不過，沈河並不打算讓迦勒底單純的做個老好人式英雄組織。
站在一定的高度，就會明白。
一味的堅守正義，堅守光明偉岸毫無意義。
所以即便是餓狼這種反英雄，沈河也將其列為從者的備選目標，畢竟，他的本質和一方通行差不多。
內心存在善，但卻因為對世界的失望而走向了惡的道路。
這種人很適合去做些不得不做的黑暗任務。
“剛剛你帶吹雪去其它世界參觀的時候，我也用了一張旅行卡，去了一趟她的世界。”沈河搖搖頭，歎口氣，“和其它的世界一樣，非活動副本的世界根本無法感受到根源的存在，更不用說融合根源了。”
在發現隻需要學習規則秩序，就可以融合世界根源之後。
沈河第一時間就嚐試了其它世界。
結果全部失敗。
活動副本世界宛如是經過了特殊處理的。
“然後呢，我們什麽時候去旅行？”貞德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
沈河發現，貞德已經對自己無比的熟悉了。
直接入主題哇。
“不如現在就去看看？”沈河也有些心動，“畢竟連旅行卡都已經使用一張了，不去有些浪費。”
他剛剛隻是初步去看了看劇情點，準備回來好好經營一下。
但現在想想。
似乎也沒有經營的必要，畢竟那個世界的劇情相對而言非常的混亂。
心念一動。
直接帶著貞德來到這個世界。
空氣中蘊含著非常狂暴的能量，也正因為此，才會出現那麽多強大的能力者與怪人，甚至連武者都可以通過修行變得異常的強大。
“這是主角待的z市。”沈河看著四周，“我剛剛證實過了，琦玉已經成為了英雄，接下來......應該會有顆隕石炸響這個城市，但是不知道要等多久。”
那算是一個小小的裝逼劇情。
各路s級英雄都無能為力的隕石，最終被琦玉一拳擊碎。
雖然說隕石的碎片還是給這座城市帶來了不小的損失。
貞德好奇的看著打量著城市。
她聽沈河大致說過這個世界的狀況。
站出來與怪人戰鬥的英雄。
不過......
“好重的怨氣。”貞德的麵色微變，“為什麽會是這樣。”
她口中所說的怨氣，並不是值得怨靈一類的東西，而單單是指人類心中的怨氣。
沈河也能夠察覺到。
這座城市的人們心中，充滿了對這個世界，對這座城市的怨氣。
這......才是真正的現實。
沈河沉默不語。
這個世界的英雄中，大部分都不是為了拯救人民而成為英雄，尤其s級的英雄中，專注做英雄的更是寥寥無幾，他們隻不過是通過擊倒怪人來證明自己的強大。
反而是a級，b級，甚至c級的英雄中，有一些人是真正的英雄。
所以才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情況。
即便是琦玉......在這樣一個無敵的主角出場之前，往往已經不知道有多少的平民死於災難。
“怪人的前身基本上都是人類，有的人成為英雄，有的人成為怪人，這是一個死循環。”沈河搖搖頭，他一時半會想不到什麽辦法。
“......”貞德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間露出了微笑，“禦主，這不是一個很好的理由嘛，讓我們去注冊成為英雄吧。”
“你認真的？”沈河啞然。
“不會浪費太多旅行卡啦。”貞德的眼眸微亮，“但如果，我們能夠給這個世界的英雄做一個指引，或者給予他們當頭一棒的話......”
沈河明白貞德的意思。
真正的英雄，當以守護平民為主，而不是以擊敗怪人為主。
貞德想要依靠自己來引領著英雄們意識到這點。
倒是一個很符合聖女大人身份的行為。
沈河猶豫了一會兒......
望著貞德期盼的眼神，最終還是點點頭，露出寵溺的笑容。
“好，就聽你的。”
一直以來，都是貞德無條件的支持著他，偶爾，沈河也想要支持下自己的戀人。
反正他現在別的沒有，旅行卡倒是積累了相當的數量。
這種低級卡池都能召喚出來的東西。
兩人當即直接去了英雄協會的總部。
“你好，我們是一對夫妻，想要成為英雄團隊。”沈河對著前台小姐姐露出笑容。
“你，你好，但是我們的考試時間已經過了。”前台小姐姐有點小緊張。
當然不是因為沈河，而是因為旁邊一臉甜笑著的貞德。
“但是，有特殊招收的通道，不是嗎？”沈河指了指英雄協會發的宣傳單，“我們就是來試這個的。”
“好，好的，我馬上就申請。”前台小姐驚訝的看著宣傳單上的信息。
這個特殊通道，是專門為a級以上的英雄準備的。
如果沒有達到a級的標準，則立即就會被刷下去。
一時間。
有兩個人來挑戰特殊招聘考試的消息，在總部廣為流傳。
不少人都來圍觀，甚至有英雄協會的理事。
“就是你們嗎？”這是一位看起來頗為和善的理事，“既然來參加這樣的挑戰，那無疑就是對自己很有信心，但是提醒一下，這可是非常難的哦，如果失敗了，等明年也行。”
“無妨。”沈河保持著淡淡的微笑。
他現在的實力，毫不客氣的說，費點心思的話，毀滅世界也做得到。
換算成過去的等級，大概是在五十八級左右。
即便是黑貞。
也到達了五十級，真正的超越了原本的靈基極限。
測試開始。
說是最強的挑戰，但實際上，也隻是加上了機器人。
“這可是由s級第六位英雄，金屬騎士製造的機器人武器。”那位理事好心提醒道，“有著相當於s級的戰力，你們既然申請組合，那就一同應對，但要是打不贏，也不要勉強。”
金屬騎士麽......
沈河望著麵前的巨大機器人。
金屬騎士似乎有著一副隱藏b0ss臉的陰險猥瑣瘋狂科學家，對履行職業英雄職責這件事一點也不熱心，消滅怪人隻是為了測試新研究的裝備性能。
貞德想要教訓的典型英雄代表呢。
沈河已經拿定了主意。
“現在可以開始了嗎？”他微笑道。
“已經開始了！”
回答的卻是操控者巨大機器人的金屬騎士。
從機器人的身軀直接射出了炙熱的激光炮。
赫然一副完全不留手的模樣。
“吾主在此！”
貞德衝到了沈河的麵前，金黃色的防護已經將一大片的範圍完全包裹起來。
激光射入其中，猶如石沉大海，毫無波瀾。
“這，這是......防禦性的能力嗎？”那位理事瞪圓了眼睛，“這可真是，非常罕見，而且竟然能夠如此輕易的擋住金屬騎士的攻勢。”
“我在你的攻擊中，看不出絲毫屬於英雄的仁慈之心。”沈河漸漸的收起了笑容，“這隻是測試吧，但你竟然動了殺意？”
“a級的測試，本來就有危險性，你們也已經簽署了生死狀，不是嗎？”
巨大的機器人一陣陣的變形，無數的炮台從中湧了出來，標準沈河兩人，瞬間射出！
轟——！
恐怖的巨響宛如要將整個測試場所炸飛。
實際上，如果是一般的建築，恐怕早已經變成了碎片。
然而當煙霧散去。
金黃色的防護罩完好無損，在其中的兩人的兩人甚至連衣衫都未被吹動。
這下子，就真的震驚了一大群人。
剛才的爆炸，已經超過了s級的威力了。
這等防禦力......
還僅僅是著對方夫妻中女士的力量，那麽那位男士呢？
不出眾人所料，沈河緩緩的伸出了手。
一個主防禦，那另一個應該就是主攻擊。
“斬。”
僅僅是一個字。
麵前的巨大機器人直接轟然倒塌。
這是學習自碧翠絲的絕技。
直接錯開空間。
在這個世界，雖然有著各種各樣的能力，但那些大部分都是天賦，甚至可以說是依靠著身體的能力而胡亂應戰，又如何見過這種射擊到空間層次的神秘側技藝。
沈河預計。
單單憑借著這一招，就可以做到琦玉之下無敵手了。
“測試是不是過關了？”沈河問道。
“當，當然。”
理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一個絕對防禦。
一個絕對攻擊。
這可不得了，單獨不好說，但這對夫妻聯合起來，即便在s級裏麵也絕對排的上號的。
“金屬騎士......”
沈河在心裏默念了一下這個角色。
忽然覺得。
貞德的想法可能是太天真了些。
那樣的人居然都能夠成為s級的英雄，由此可見，這個英雄協會究竟是一個什麽樣性質的協會。
“英雄的等級，是依靠斬殺怪人的質量來決定的？”沈河忽然問道。
“沒錯。”理事點點頭，露出笑容，“關於兩位的等級，請容我們理事會進行討論，不出所料的話，很有可能會是s級，你們雖然暫無戰績，但實力已經達到了，還望多多努力。”
“那如果是救助人民呢？”沈河緊接著問道。
“這個......斬殺怪人，不就是救助人民嗎？”這位理事啞然道。
“原來如此。”沈河拉著貞德的手，“我們走吧，這裏的製度，根本就不是為真正的英雄準備的。”
貞德乖巧的跟著。
“等，等等。”那位理事連忙追了上來，“你們是有什麽不滿嗎？其實金屬騎士沒有什麽惡意，而且他也已經救了非常多的......”
“隻是覺得，理念不合而已。”沈河擺擺手，打斷了這人的話，“我們不是為了斬殺怪人而成為英雄的。”
留下這句話之後，他就帶著貞德，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了。
隻留下還是一臉茫然的理事和眾人。
“貞德，抱歉......”
離開了英雄協會之後，沈河才對貞德露出了歉意的目光。
“不哦，禦主你的決定才是正確的。”貞德反過來握著沈河的手，“讓我們去做個真正的英雄吧。”
“好的。”沈河笑著點點頭。
他們又回到了琦玉所在的z市。
真正的英雄是什麽樣子？
在沈河的心裏，始終認為，蜘蛛俠那種，才是最貼近英雄的價值觀。
因為有這個能力，所以去幫助別人。
沒一個能做到這點的，都是真正的英雄。
所以——
“多重影分身。”
沈河穿著迦勒底的長袍作為自己的製服，拉著貞德站在了z市高樓的最上方，然後使用了多重影分身。
數萬的分身出現了。
他們走向大街，在人們一開始有些驚慌的表情中，帶著笑容，去做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用醫療忍術治療病人，救助小貓咪，幫小孩子取下掛在書上的氣球，幫老奶奶過馬路。
當然，還要必不可少的斬殺怪人。
沈河自己的觀念，其實並不怎麽願意去做這樣純粹的好事。
所以他一直認為自己並不是英雄。
不過，此刻。
他隻是一位希望努力讓自己的戀人開心的丈夫。
數萬的分身，分散在整座城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改變這座城市，而真身，則和貞德坐在城市的最高處，享受著她那崇拜、感激，又充滿了愛意的目光。
第一天，市民們隻是在好奇。
第二天，在從這些分身的口中得知他是誰，又是在做些什麽的時候，一些善良的人開始感激。
第三天，整座城市已經三天沒有人在怪人的口中手上。
第四天，這裏發生的事情漸漸的通過媒體在網絡上瘋傳。
第五天......
第六天......
沈河與貞德在這個世界度過宛如蜜月般的一個月。
而英雄“迦勒底夫妻”之名，已經響徹整個世界。
因為沈河改變了一座城市。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這座城市裏沒有人在災難中死亡，無論是怪人，還是車禍，還是別的任何意外。
人們遇到的任何困難，都可以去街道上，找那個人的身影，而且隨處可見。
其實到了後麵，沈河也隻是將分身留在這個世界，而他自己的本體照例去漆黑的子彈世界裏攻略副本，並不耽誤什麽。
分出來的影分身雖然隻是虛擬的ai，但的確會勤勞的完成沈河下達的任務。
這期間，吹雪來過一次。
在聽見沈河對英雄的解釋之後，默然的離開了。
英雄協會也來過。
但沈河當著麵，將他們的製度批判的一無是處。
那些他們引以為豪的輝煌戰績之下，究竟有著多少普通人的死亡？又有多少英雄是真正在意著保護人們，而不是在意自己的戰績和功勞？
當然，英雄協會對這個世界的功勞並不可磨滅。
不少英雄也是在真正貫徹著守護之道。
但是。
沈河也深深的明白。
不給予大部分的英雄當頭一棒，恐怕難以將攀比斬殺怪人的風氣扭轉開來。
金屬騎士這種已經沒救了，但是最少，龍卷和傑諾斯這種，應該能明白的。
站在一定的高度，就會明白。
一味的堅守正義，堅守光明偉岸毫無意義。
所以即便是餓狼這種反英雄，沈河也將其列為從者的備選目標，畢竟，他的本質和一方通行差不多。
內心存在善，但卻因為對世界的失望而走向了惡的道路。
這種人很適合去做些不得不做的黑暗任務。
“剛剛你帶吹雪去其它世界參觀的時候，我也用了一張旅行卡，去了一趟她的世界。”沈河搖搖頭，歎口氣，“和其它的世界一樣，非活動副本的世界根本無法感受到根源的存在，更不用說融合根源了。”
在發現隻需要學習規則秩序，就可以融合世界根源之後。
沈河第一時間就嚐試了其它世界。
結果全部失敗。
活動副本世界宛如是經過了特殊處理的。
“然後呢，我們什麽時候去旅行？”貞德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
沈河發現，貞德已經對自己無比的熟悉了。
直接入主題哇。
“不如現在就去看看？”沈河也有些心動，“畢竟連旅行卡都已經使用一張了，不去有些浪費。”
他剛剛隻是初步去看了看劇情點，準備回來好好經營一下。
但現在想想。
似乎也沒有經營的必要，畢竟那個世界的劇情相對而言非常的混亂。
心念一動。
直接帶著貞德來到這個世界。
空氣中蘊含著非常狂暴的能量，也正因為此，才會出現那麽多強大的能力者與怪人，甚至連武者都可以通過修行變得異常的強大。
“這是主角待的z市。”沈河看著四周，“我剛剛證實過了，琦玉已經成為了英雄，接下來......應該會有顆隕石炸響這個城市，但是不知道要等多久。”
那算是一個小小的裝逼劇情。
各路s級英雄都無能為力的隕石，最終被琦玉一拳擊碎。
雖然說隕石的碎片還是給這座城市帶來了不小的損失。
貞德好奇的看著打量著城市。
她聽沈河大致說過這個世界的狀況。
站出來與怪人戰鬥的英雄。
不過......
“好重的怨氣。”貞德的麵色微變，“為什麽會是這樣。”
她口中所說的怨氣，並不是值得怨靈一類的東西，而單單是指人類心中的怨氣。
沈河也能夠察覺到。
這座城市的人們心中，充滿了對這個世界，對這座城市的怨氣。
這......才是真正的現實。
沈河沉默不語。
這個世界的英雄中，大部分都不是為了拯救人民而成為英雄，尤其s級的英雄中，專注做英雄的更是寥寥無幾，他們隻不過是通過擊倒怪人來證明自己的強大。
反而是a級，b級，甚至c級的英雄中，有一些人是真正的英雄。
所以才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情況。
即便是琦玉......在這樣一個無敵的主角出場之前，往往已經不知道有多少的平民死於災難。
“怪人的前身基本上都是人類，有的人成為英雄，有的人成為怪人，這是一個死循環。”沈河搖搖頭，他一時半會想不到什麽辦法。
“......”貞德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間露出了微笑，“禦主，這不是一個很好的理由嘛，讓我們去注冊成為英雄吧。”
“你認真的？”沈河啞然。
“不會浪費太多旅行卡啦。”貞德的眼眸微亮，“但如果，我們能夠給這個世界的英雄做一個指引，或者給予他們當頭一棒的話......”
沈河明白貞德的意思。
真正的英雄，當以守護平民為主，而不是以擊敗怪人為主。
貞德想要依靠自己來引領著英雄們意識到這點。
倒是一個很符合聖女大人身份的行為。
沈河猶豫了一會兒......
望著貞德期盼的眼神，最終還是點點頭，露出寵溺的笑容。
“好，就聽你的。”
一直以來，都是貞德無條件的支持著他，偶爾，沈河也想要支持下自己的戀人。
反正他現在別的沒有，旅行卡倒是積累了相當的數量。
這種低級卡池都能召喚出來的東西。
兩人當即直接去了英雄協會的總部。
“你好，我們是一對夫妻，想要成為英雄團隊。”沈河對著前台小姐姐露出笑容。
“你，你好，但是我們的考試時間已經過了。”前台小姐姐有點小緊張。
當然不是因為沈河，而是因為旁邊一臉甜笑著的貞德。
“但是，有特殊招收的通道，不是嗎？”沈河指了指英雄協會發的宣傳單，“我們就是來試這個的。”
“好，好的，我馬上就申請。”前台小姐驚訝的看著宣傳單上的信息。
這個特殊通道，是專門為a級以上的英雄準備的。
如果沒有達到a級的標準，則立即就會被刷下去。
一時間。
有兩個人來挑戰特殊招聘考試的消息，在總部廣為流傳。
不少人都來圍觀，甚至有英雄協會的理事。
“就是你們嗎？”這是一位看起來頗為和善的理事，“既然來參加這樣的挑戰，那無疑就是對自己很有信心，但是提醒一下，這可是非常難的哦，如果失敗了，等明年也行。”
“無妨。”沈河保持著淡淡的微笑。
他現在的實力，毫不客氣的說，費點心思的話，毀滅世界也做得到。
換算成過去的等級，大概是在五十八級左右。
即便是黑貞。
也到達了五十級，真正的超越了原本的靈基極限。
測試開始。
說是最強的挑戰，但實際上，也隻是加上了機器人。
“這可是由s級第六位英雄，金屬騎士製造的機器人武器。”那位理事好心提醒道，“有著相當於s級的戰力，你們既然申請組合，那就一同應對，但要是打不贏，也不要勉強。”
金屬騎士麽......
沈河望著麵前的巨大機器人。
金屬騎士似乎有著一副隱藏b0ss臉的陰險猥瑣瘋狂科學家，對履行職業英雄職責這件事一點也不熱心，消滅怪人隻是為了測試新研究的裝備性能。
貞德想要教訓的典型英雄代表呢。
沈河已經拿定了主意。
“現在可以開始了嗎？”他微笑道。
“已經開始了！”
回答的卻是操控者巨大機器人的金屬騎士。
從機器人的身軀直接射出了炙熱的激光炮。
赫然一副完全不留手的模樣。
“吾主在此！”
貞德衝到了沈河的麵前，金黃色的防護已經將一大片的範圍完全包裹起來。
激光射入其中，猶如石沉大海，毫無波瀾。
“這，這是......防禦性的能力嗎？”那位理事瞪圓了眼睛，“這可真是，非常罕見，而且竟然能夠如此輕易的擋住金屬騎士的攻勢。”
“我在你的攻擊中，看不出絲毫屬於英雄的仁慈之心。”沈河漸漸的收起了笑容，“這隻是測試吧，但你竟然動了殺意？”
“a級的測試，本來就有危險性，你們也已經簽署了生死狀，不是嗎？”
巨大的機器人一陣陣的變形，無數的炮台從中湧了出來，標準沈河兩人，瞬間射出！
轟——！
恐怖的巨響宛如要將整個測試場所炸飛。
實際上，如果是一般的建築，恐怕早已經變成了碎片。
然而當煙霧散去。
金黃色的防護罩完好無損，在其中的兩人的兩人甚至連衣衫都未被吹動。
這下子，就真的震驚了一大群人。
剛才的爆炸，已經超過了s級的威力了。
這等防禦力......
還僅僅是著對方夫妻中女士的力量，那麽那位男士呢？
不出眾人所料，沈河緩緩的伸出了手。
一個主防禦，那另一個應該就是主攻擊。
“斬。”
僅僅是一個字。
麵前的巨大機器人直接轟然倒塌。
這是學習自碧翠絲的絕技。
直接錯開空間。
在這個世界，雖然有著各種各樣的能力，但那些大部分都是天賦，甚至可以說是依靠著身體的能力而胡亂應戰，又如何見過這種射擊到空間層次的神秘側技藝。
沈河預計。
單單憑借著這一招，就可以做到琦玉之下無敵手了。
“測試是不是過關了？”沈河問道。
“當，當然。”
理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一個絕對防禦。
一個絕對攻擊。
這可不得了，單獨不好說，但這對夫妻聯合起來，即便在s級裏麵也絕對排的上號的。
“金屬騎士......”
沈河在心裏默念了一下這個角色。
忽然覺得。
貞德的想法可能是太天真了些。
那樣的人居然都能夠成為s級的英雄，由此可見，這個英雄協會究竟是一個什麽樣性質的協會。
“英雄的等級，是依靠斬殺怪人的質量來決定的？”沈河忽然問道。
“沒錯。”理事點點頭，露出笑容，“關於兩位的等級，請容我們理事會進行討論，不出所料的話，很有可能會是s級，你們雖然暫無戰績，但實力已經達到了，還望多多努力。”
“那如果是救助人民呢？”沈河緊接著問道。
“這個......斬殺怪人，不就是救助人民嗎？”這位理事啞然道。
“原來如此。”沈河拉著貞德的手，“我們走吧，這裏的製度，根本就不是為真正的英雄準備的。”
貞德乖巧的跟著。
“等，等等。”那位理事連忙追了上來，“你們是有什麽不滿嗎？其實金屬騎士沒有什麽惡意，而且他也已經救了非常多的......”
“隻是覺得，理念不合而已。”沈河擺擺手，打斷了這人的話，“我們不是為了斬殺怪人而成為英雄的。”
留下這句話之後，他就帶著貞德，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了。
隻留下還是一臉茫然的理事和眾人。
“貞德，抱歉......”
離開了英雄協會之後，沈河才對貞德露出了歉意的目光。
“不哦，禦主你的決定才是正確的。”貞德反過來握著沈河的手，“讓我們去做個真正的英雄吧。”
“好的。”沈河笑著點點頭。
他們又回到了琦玉所在的z市。
真正的英雄是什麽樣子？
在沈河的心裏，始終認為，蜘蛛俠那種，才是最貼近英雄的價值觀。
因為有這個能力，所以去幫助別人。
沒一個能做到這點的，都是真正的英雄。
所以——
“多重影分身。”
沈河穿著迦勒底的長袍作為自己的製服，拉著貞德站在了z市高樓的最上方，然後使用了多重影分身。
數萬的分身出現了。
他們走向大街，在人們一開始有些驚慌的表情中，帶著笑容，去做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用醫療忍術治療病人，救助小貓咪，幫小孩子取下掛在書上的氣球，幫老奶奶過馬路。
當然，還要必不可少的斬殺怪人。
沈河自己的觀念，其實並不怎麽願意去做這樣純粹的好事。
所以他一直認為自己並不是英雄。
不過，此刻。
他隻是一位希望努力讓自己的戀人開心的丈夫。
數萬的分身，分散在整座城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改變這座城市，而真身，則和貞德坐在城市的最高處，享受著她那崇拜、感激，又充滿了愛意的目光。
第一天，市民們隻是在好奇。
第二天，在從這些分身的口中得知他是誰，又是在做些什麽的時候，一些善良的人開始感激。
第三天，整座城市已經三天沒有人在怪人的口中手上。
第四天，這裏發生的事情漸漸的通過媒體在網絡上瘋傳。
第五天......
第六天......
沈河與貞德在這個世界度過宛如蜜月般的一個月。
而英雄“迦勒底夫妻”之名，已經響徹整個世界。
因為沈河改變了一座城市。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這座城市裏沒有人在災難中死亡，無論是怪人，還是車禍，還是別的任何意外。
人們遇到的任何困難，都可以去街道上，找那個人的身影，而且隨處可見。
其實到了後麵，沈河也隻是將分身留在這個世界，而他自己的本體照例去漆黑的子彈世界裏攻略副本，並不耽誤什麽。
分出來的影分身雖然隻是虛擬的ai，但的確會勤勞的完成沈河下達的任務。
這期間，吹雪來過一次。
在聽見沈河對英雄的解釋之後，默然的離開了。
英雄協會也來過。
但沈河當著麵，將他們的製度批判的一無是處。
那些他們引以為豪的輝煌戰績之下，究竟有著多少普通人的死亡？又有多少英雄是真正在意著保護人們，而不是在意自己的戰績和功勞？
當然，英雄協會對這個世界的功勞並不可磨滅。
不少英雄也是在真正貫徹著守護之道。
但是。
沈河也深深的明白。
不給予大部分的英雄當頭一棒，恐怕難以將攀比斬殺怪人的風氣扭轉開來。
金屬騎士這種已經沒救了，但是最少，龍卷和傑諾斯這種，應該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