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有人說過,當你閑下來時才發現原來自己的朋友不夠多,這段時間李長風無所事事,在家呆了兩天,除吃飯、看電視、打遊戲、遛狗外就沒什麽別的事情可做,當然帶著這隻小狗出去轉,還誰不上誰遛誰呢!小白狗好像哪條路都很熟悉,經常帶著李長風瞎轉悠。


    又恢複鍛煉兩天胳膊,基本痊愈,可以正常活動了,李長風真想問問小白狗給他吃的到底是什麽?可惜對方不會說話。


    時間就這麽過著,不知從哪天開始,李長風感覺四周氛圍開始不對,倒不是自己周圍的環境有多大變化,是在看新聞的時候,報道我國北方及蘇國的事情越來越多。


    李長風趕緊打電話給韓刃,但得到的回答是,他也沒收到最新消息,目前處在平穩期。


    之後又打給立花秀,對方說已經回島國處理事務了,他強烈主張撤資,但遭到家族中其他派係反對,因現在蘇國那邊使用大規模殺傷武器後,基本穩定下來,城鄉中的狼群及狗基本都被打死,剩下的逃到各處無人區,無法再形成威脅,雖然軍隊都在大肆追捕,但蘇國地廣人稀,無人區太多,短時間內根本撲殺不過來,就算借助衛星也沒辦法,你雖然知道犬類在哪,等你趕過去後狼群早就不在了。


    這些犬類是有著高等智慧的,你已經把他們的森林家園毀滅,現在處於遊離狀態的它們當然不好撲殺。


    不過據說蘇國是不會放棄追殺的,會繼續加大軍事投入,現在這事已經包不住火,基本上各國都已知曉,他們打著的是種族威脅的旗號,具體目的沒人清楚。


    自己家族某些人覺得在那邊還有利可圖,決定繼續投資,自己將不再管這個事情了,過兩天就回炎黃,到時候找李長風玩。


    李長風聽完,不由暗道,這立花小子心真夠大的,權利被剝奪還玩?這都什麽時候了,不過一想,自己也一個德行,除了瞎晃悠打聽打聽消息,一樣什麽也做不了,就像你經常在新聞中聽到,其它國家哪哪哪又發生戰爭了,可你最多也就是聽個熱鬧,什麽也幹不了,確實隻能玩!


    想到這,李長風準備和自己的狐朋狗友胡混,誰有時間他就去誰那。


    說做就做,先找邊東海,開著他的lx570兜了一大圈,故意找那些難走的地方,發現這車確實好使,豪華越野車的定位雖然奇葩,但用著踏實,給力。


    邊東海讓李長風先開回去玩,說自己老爹出國做項目,短時間回不來,家裏剩下的賓利自己正好開著,李長風確實想開走爽爽,但人家是新車哪好意思,後來兩人約好,等邊東海先開一段後李長風再拿去玩玩,都說車是男人的二奶,有句話講“媳婦和車概不外借”但這得分跟誰,邊東海對李長風從沒小氣過,從他連犇兒都不打就把卡宴給李長風用就能看的出來。


    這段趙瑜是沒什麽時間,太忙,夏天正是咖啡廳的旺季,而城市森林這個主題在當今社會又十分契合,生意火是自然的,李長風去了幾次,兩人合計了一下收入,不算不知道,營業額居然達到了三百多萬,這才是半年的,誰都知道賣水利潤高,雖然有一部分是房租,但綜合起來也有一半的賺頭,而下半年的生意會更好,這個形勢過完年後得賺多少錢啊!兩人一邊數錢一邊笑,想想都爽,地上不但掉了一堆下巴,還有一堆牙,趙瑜現在幹勁十足,沒工夫和李長風出去鬼混,儼然成了個事業型管理者。


    這一天,戰地說是對象黃了,李長風過來看看,在租的房子裏陪著喝了頓酒,如果按體型來算,柳璃和戰地倒是挺合適的,但戰地這哥們長的五大三粗卻偏偏喜歡那種嬌小玲瓏型的,李長風一直說他是變態。


    這哥們最近感情不順,連帶工作也不順,他處的那個姑娘是他們公司的,和好幾個人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有一個還是戰地的領導,不得不說,這姑娘手段玲瓏,長袖善舞啊!但人品卻不怎麽樣!也許是看戰地沒錢了,也許是又傍上更粗的大腿,反正首先提出和戰地分手。


    但這小娘們不講究,分手這事她提出時戰地當然不願意,而她呢,竟然到處說戰地的不是,還否認兩人處過對象,說戰地一直對她有意思,但被她正式拒絕後戰地還一直騷擾她,還到大領導那去告狀,而她和大領導是自己人,估計已經“自己”到一定程度了,大領導當然幫著她,戰地這個小領導就被叫去談話了。


    這可把戰地坑慘了,雖說戰地做人正氣,但遇到這事誰還能摟住火,直接和大領導拍桌子吵了一架,結果,在這種私企不言而喻,做的再多再好也是說開除就開除,現在戰地丟掉工作,錢基本都被前女友花光,在這風花雪月的京市隻能喝西北風,還不得餓死。


    李長風一聽也火大了,不過他沒說人家姑娘怎麽樣,他把戰地好一頓數落。原話是“你說你遇到這麽個人,自己不先甩了她,人家說分手你還不同意,活該!”這就是李式腦袋的奇葩邏輯了,與他不相幹的人他很少會生氣,有機會幹死就是,一腔怒火都發在了戰地的身上,李大長風是好人,性子也隨和,但發火時兄弟幾個沒誰敢硬抗的,君不見趙瑜醫院之下場乎?


    戰地是個孝子,家裏是農村的,靠著學習走出來的,這幾年努力工作攢的錢除了給父母就是給女朋友花,估計存款也花的差不多了,了解到真實情況後,人家才提出的分手。


    看著戰地那喝多了有點迷糊的窩囊樣,李長風又來氣了。


    “你說你,都對不起你你爸給你起的名字!戰地!戰地!欲戰大地,多響亮的名字啊!再看看你現在的慫樣,要是被哪家高門大戶的漂亮姑娘搞成這樣也還說的過去,被個爛貨弄的淒慘無比!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啊?”李長風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隻是這比喻句用的也太奇葩了吧?為什麽高門大戶的漂亮姑娘就能把人弄成這樣?


    “我姓戰,我爸是種地的,所以才叫戰地,哪有你說的那麽好!”戰地雷了李長風一句。


    “我去!”李長風一巴掌捂在自己臉上,徹底被幹沒電了。


    又吃又喝又聊,過了很久,兩人醉醺醺靠在沙發上。


    其實戰地的酒量是沒底的,李長風從不知道他到底多能喝,從沒見他醉過,就像故事中說的那樣,有一酒量非常好的人,別人問他“你能喝多少啊?”


    那人伸出一根手指卻沒有說話。


    問的人說“一杯?”那人搖搖頭。


    “一瓶?”那人又搖搖頭。


    問的人急了“你到底能喝多少啊?”那人終於說話了“一直喝!”。


    戰地就是這樣的人,他這個領導職位大部分就是靠這個天賦上去的。


    現在顯的暈暈乎乎,絕大多數是鬱悶的。


    “長風,我想回家了!”戰地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啥?你回去你父母咋辦?雖說現在種地不但不收錢,還給補貼,但那才多少?你回去幹啥?你不給家裏錢難道還叫二老養你?”李長風一聽,不樂意了,立刻反問道。


    “那你說我怎麽辦?我原本以為這個姑娘就是有點愛慕虛榮,喜歡花點錢,以為隻要我對她舍得她早晚會感動,以為今年能結上婚,現在人跑了,我一分錢沒了,工作也沒了,我還能怎麽辦?”戰地帶著無力感說道,九尺多高的漢子在這個社會中被這種小人弄的走投無路,真是叫人歎息!


    “這算個屁!這樣,你把車賣了,我借你50萬,你籌夠70萬,我和趙瑜一人拿出咖啡廳15%的股份給你,這樣你也不算占誰便宜,上半年我們兩個就各分了70多萬,下半年生意更好,借你的50萬估計你過完年就能還上,然後你到咖啡廳那幫幫忙,操操心,趙瑜一個人有點忙不過來。”李長風一句話解決了問題,要說人嗎?隻要你舍得出利益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大多紛爭都是因利而起。


    “車早賣了!”戰地第二次雷李長風一個響雷。


    “靠!我咋不知道?你真是下了血本啊?得了,我借你50萬,你就說你找親戚或朋友湊的,我和趙瑜人給你10%股份,是兄弟這事就這麽定了,別墨跡!反正你是不能回老家的。”李長風真的快瘋了。


    “沒其他招了嗎?”戰地感覺自己這個便宜占的太大,雖然兄弟不計較這些,還是不太好意思接受。


    “還有就是你到東海那邊謀個職位,但工資不會太高,而且他那行業你也不熟悉,還不如和我們混的自在,行了!就這麽定了,咱們30歲還不算老,一起拚幾年,挺好的,別墨跡,在墨跡我揍你。


    這兩天你歇歇,我回去和趙瑜說一聲,下周你就過去,幫著管管。”李長風真的不太看重這些,他不是個計較利益的人,當然隻限和自己親近的人,要是和誰都不計較那是虎x!


    兩人聊到很晚,李長風也不回去了,小白狗今天沒出去,自己在家餓不著,戰地這個房子是處對象時租的,以那個姑娘的操性,不可能住差的房子,兩室一廳100平米,很貴,可沒辦法,你找個什麽樣的人就要花什麽樣的錢!估計房子到期後就租不起了,兩人一人一個屋正好。


    第二天起來,李長風先走了,到咖啡廳和趙瑜說了這事,趙瑜自然沒什麽想法,這種決策上的事都是李長風說的算,更何況現在這家店他的股份也都是李長風幫著攢下的,自己當初的情況和現在的戰地差不多,而他和戰地也是同學,關係也不錯,何況還拿50萬呢,沒什麽可說的,這事就此定下。


    形式還是要走,不然就不是個完整的事,人做事要清楚明白,不然不是別有用心就是不會辦事。


    準備好協議,簽好名字,一人一份,完活。


    李長風能為哥們做些事情心中感到了一絲喜悅,他就是這種人,也許王思佳不懂,但有人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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