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長風和周禮的目光下。


    李總說完發現自己褲子還沒提上,這回丟人真是丟到家了,剛要站起來將褲子提上,突然被喝止住了。


    “不許動,不然廢了你!”周禮怒喝一聲,凶性十足,看到對麵有動作,舉起手中戰術匕首,向前走了兩步,擺出一個戰鬥姿勢。


    這個李總又被嚇了一跳,蹲坐在地上沒敢動,他的一個保鏢不知是從哪裏雇來的,居然是識貨的人,看著周禮手中那隻有炎黃最精銳特種兵才會配備的戰術匕首,再看著那自然而然的戰鬥姿勢,知道這位是個超級猛人,可不是自己能對付的,於是也緊張的站在李總身旁沒敢動,旁邊另一名保鏢見同夥沒有動作,也跟著站在那,不過他眼界差很多,還不太搞得清狀況。


    “我問你,你從哪來?”李長風見場麵被周禮鎮住,笑嗬嗬問道。


    李總一聽,我去,這他麻也太欺負人了,問自己話居然還不讓穿褲子,不過他本不是什麽有原則的人,見對方兩人太過窮凶極惡,不敢亂動,也沒有和對方死拚的想法。


    “我從巨樹縣上過來的。”李總回答道。


    “扶餘縣在哪,離這多遠?”


    “在村北邊,順著村路一直走,七八十公裏。”


    “你怎麽來的?”


    “開車。”


    “什麽車?”


    “霸道。”


    “不錯,車呢?”


    “停村頭了。”


    “鑰匙給我!”


    “鑰匙沒在我這,什麽?你要鑰匙”李總有些蒙圈,和對方這麽一問一答很是順嘴,有一種上小學老師問問題自己全會的舒爽感,可對方怎麽沒繼續問了,還突然向自己要起車鑰匙!


    正想著,突然一道聲音響起。


    “你們他麻挺狂啊!我忍好久了,鑰匙在我這,有本事來拿。”說話這人就是那個還沒搞清楚狀況的保鏢,臉上有一道疤,應該是叫人砍的,大眼珠子一瞪還挺嚇人,看那麵相,可能是混過道上的。


    剛才就是他拿刀逼著那女子,下床時順手拿了下來,這時聽到對方居然還想搶車,心裏不爽了,心想老子在這邊混這麽久,怕過誰,就你們這樣,穿的著破點的迷彩服,再弄的髒亂差,就以為自己是打過仗的正規軍,就以為無敵了?老子還就不信,說完提著刀居然走了上來,剛好衝著周禮走去,頗有一番氣勢。


    另一個保鏢見這哥們的舉動頓時傻了,他可算是知道什麽叫勇氣來源於無知了!


    李總坐在地上看到這哥們的舉動,猶豫一下沒有阻止,心想,讓這傻缺試試對方的斤兩也好。


    無知大砍刀來啦!這名保鏢倒是沒有舉刀就砍,想先踹對方一腳再說。


    可周禮是什麽人,麵對李長風有些認慫,可那是有原因的,一是感謝對方不殺之恩,還帶自己重新返回社會,二是多少理解了對方的一些想法、經曆和感受,三就是攝於犬神族那巨大的壓迫感,而對方居然能領導它們,這給了他深深的震撼,使他甚至有些崇拜。


    但對於別人,周禮還是那個最精銳的兵王,還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死神幽靈。


    隻見,保鏢的腿還沒有踢出來,周禮已經上前一步,啪的踹在對方剛要抬起的腿上,左手閃電一樣抓住對方拿刀的右手手腕,一轉一抖。


    嘎巴!咣當!


    嘎巴是手腕被扭斷的聲音,咣當是刀掉落的聲音。


    保鏢大嘴一張,痛的剛想叫喚,周禮握著匕首的右拳砰!的打在對方鼻子上,喊聲一下憋了回去。


    緊接著,周禮一閃身躥到保鏢身後,左手從後麵捂住對方嘴巴,身子向下一矮,將對方拖倒,右手匕首一下紮在對方大腿上。


    保鏢又是一股鑽心的痛傳來,兩眼一瞪,奈何嘴被捂住,叫不出聲,雙手死命摳著周禮的左臂,想把他弄開,但這條鐵臂如鐵鉗一樣,無論怎麽用力都紋絲不動。


    屋裏除了李長風外都看的有點傻了,沒想到這兩人如此狠辣,說傷人就傷人,而且這速度,這手段,這他麻哪是我們普通人可以對付的了的!李總內心狂吼著。


    周禮感到被自己製住的保鏢力量漸漸變小,抬起右手照對方後頸處猛力一捶,這保鏢的身體挺動一下,哼都沒哼一聲,不再掙紮,兩眼一閉暈死過去。


    剩下三人看的心裏冰涼冰涼的,震驚不已,這手段也太犀利了!瞬間傷人,製人,還將人弄暈,更要命的是自己同夥直到昏迷都沒發出一點聲音,得了,讓幹啥幹啥吧!


    李總下了決心,今天這兩人要什麽,自己都給,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村裏人也許還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外麵現在都亂成什麽樣了,不然也不敢來著胡作非為,不過還沒等他說話,一個女聲響起。


    “求求你們,幫我把這幾個畜生殺了,我就陪你們睡,你要什麽我都給,我丈夫就是被他們在森林裏害死的!”牆角那個女子看到兩夥人突然打了起來,有些瘋狂的說道,她也沒考慮自己的身體到底值不值這幾條人命。


    “哦?還有這事?你先不用急,睡是肯定要睡的,但我要先處理些事。”李長風看著那個縮在牆角的女子說道。


    這女子一愣,這是什麽話?什麽叫肯定要睡的,難道他們都是來欺負自己的?雖不知道對方什麽意思,卻沒敢再說話。


    “車鑰匙在他身上?”李長風看著李總問道,挾著周禮的餘威,李長風這李總眼中顯得不可一世。


    “我才沒殺她丈夫,這娘們胡說八道!要是就在他身上。”李總仰頭看著李長風,原本想要辯解,見對方根本沒有追究什麽殺不殺人的意思,連忙點點頭,他再次害怕起來。


    周禮在暈過去保鏢身上翻了兩下,果然有一把車鑰匙,什麽也沒說裝到自己兜裏,然後將人放開。


    “不錯,你起來把褲子穿上吧!”李長風找到車鑰匙稍稍安心了一些,看著李總戲謔道。


    李總如蒙大赦,以比脫下更迅捷的速度穿上了褲子。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站起穿好褲子後,李總殷勤道謝,也不敢叫什麽兄弟了,這人就是賤,被人熊成這樣他反而開始道謝。


    “你去外麵,給我燒兩桶水,一會我用。”李長風指著地上那個瘦小的男人說道,這個就是最早給李總指路的那個男人,從開始到現在這人一直都坐在地上沒有起來,真夠執著的,這膽子也真是沒誰了。


    “是!是!”這人連連答應,掙紮站起,走路還有些不穩,跌跌撞撞向著外屋跑去。


    “說說外麵現在什麽情況?”李長風看見牆角有把椅子,旁邊放的都是繩索,沒管繩索,拿過椅子放在屋中間一屁股坐了下來,周禮則直接坐在牆邊桌子上,桌子晃了兩下,顯然年頭已久,有些不堪重負。


    “您是說縣城裏的狀況吧?”李總試探著問道。


    “不錯,還有這附近的城市,要是你說的我滿意,我就放你們離開,你去做點食物去。”李長風靠在椅背上說道,隨手指了一下站在那不動的保鏢說道,今天他和周禮到現在還什麽東西都沒吃過呢。


    那個保鏢被李長風一指,有些迷糊,這深更半夜的到哪弄食物?一時間不知所措。


    “我會做食物,讓我去弄吧!”這時一直縮在牆角的那個女子鼓起勇氣說道,這時她感覺進來這兩個人不但凶猛,還愛指使別人幹活,可看這情況如果順著他們並能幫他們做點事,反倒還很和氣。


    李長風也看出那個大老爺們的為難,估計就算逼他也弄不出什麽好東西,還好這人識時務,很老實。


    “那你去吧!你還在那站著。”李長風對女人說完,指著那個保鏢道。


    “是。”保鏢很識相,又站在那裏不動了,站著不動,是保鏢的一種職業技能,這個人很擅長。


    “你能拿給我一套衣服嗎?在那櫃子裏麵。”女子有些怯怯的說道,她現在還光著身子呢,衣服都被李總撕爛了,要不是用被子蒙上,嗬嗬~~


    還沒等李長風動,周禮臀部肌肉一繃跳下桌子,在櫃子中胡亂拿出一堆。


    屋中木床雖然不像北方的炕,但意思也差不多,非常大,至少能睡五六個人,女子縮在角落,人夠不到,周禮直接將一堆衣服扔給了她。


    女子這時也顧不得羞恥,反正剛才那一幕都已經被人扒光了,要不是這兩個猛人進來,現在不一定什麽狀況呢!再說已經嫁人的女人也沒有小姑娘那麽多講究。


    伸出一隻胳膊在一堆衣服中檢出一套,將被蒙在頭上,縮在裏麵悉悉索索開始穿戴起來,至於內衣內褲,周禮可沒找到,她隻好真空了。


    等女子穿好後,羞怯下了地,來到外屋廚房準備食物去了。


    李長風看到女子出去,對著這個李總說道。


    “說吧!看看你的價值,我說話算話。”


    “是是是,我一定知無不言。


    說道外麵情況,不管是縣城還是市裏,現在都亂的很,雖說紅霧淡了,有些地方也已經炸沒了,距離這幾百公裏的一個市卻被核彈攻擊了,城市附近的人都在瘋狂亂逃,官方的警察、軍隊大部分都不在這邊,好像去喜馬拉雅山那裏幹什麽去了,這個我不知道。


    維持秩序的人手非常有限,根本攔截不住那些亂民,隻能布防在高速公路及一些主要幹道上,不讓運輸癱瘓,因此逃出來的亂民拚命向其它城中湧去,原本城市裏的人怕這些亂民身上帶有輻射,不讓他們進城,這樣一來二去的,兩邊摩擦越來越大,之後有帶頭的人組織了什麽入城隊和衛城隊,參與的人越來越多,我看馬上就要像古代一樣發展成攻城防守戰也說不定。


    雙方打來打去,起初城市人口占優,後來亂民越來越多,兩邊開始相持不下,官方沒有多餘的精力來管,隻好聽之任之。


    至於巨樹縣,因為位置太偏遠,還靠著森林,因此沒有少亂民過來,還算穩定。”李總一口氣把當前能想到的都說了出來,李長風聽完後沒做聲,細細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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