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把母親和妹妹送回家,仕星給張明的姐姐交代了下情況,就自己親自去醫院接他回來。


    大半夜的廢棄大樓,外麵的寒風刺骨的吹著,還是有一群人,在黑夜中疾行。


    分區警察局和醫院就在廢棄大樓底下一公裏,那輛送仕星回來的吉普車還停在哪兒,仕星走到了醫院前台。


    “請問今天臉部和腿部受傷的男子在哪兒?!”仕星開口道。


    前台的護士連忙翻閱著記錄,很快就找到了張明。


    “你是張明的家屬?”護士沒有隨意的告知病人,小心的詢問。


    “是的,我們是兄弟。”仕星也不想麻煩,掏出自己的證件。


    綠皮的軍人/證件,可比仕星說一萬句解釋的話還要管用,“他在六號病房。”


    護士臉上的那股震驚神色已經掩飾不住,麵前這年輕的少年,竟然會是武者!


    六號病房挨得很近,仕星一眼就看到,快步走了過去,司機正在幫張明喂著晚飯。


    “王叔叔,辛苦你了。”月力一直直到司機的名字,不過二者很少交流,王司機也怕得罪了仕星,一個普通人,和武者間差距,地位已經不再一個層次。


    基地外的武者,就算是比他小的孩子,隻要是武者,或者有武者的親戚,都不會對一個普通人用敬語。


    “沒事兒,仕長官才操勞辛苦,能為你打下手是我的榮幸。”王司機習慣性的說道。


    “自古長者為大,王叔叔喊我小星就好了。”月力說著就繞到張明的一邊,他臉上大半纏著紗布,腳也懸浮的打著石膏,王司機呆呆的看著仕星,這還是第一次有武者這麽有禮貌的對他。


    “月力你來啦。”張明的很高興的說著,臉上緊繃的紗布包著,顯得很是猙獰。


    “腿沒事吧?”仕星擔心著好友,他腿要是斷了,以後可能一輩子要坐輪椅渡過。


    “醫生說能康複,隻是費用。”張明不還意思的說道,仕星成了軍人,一定就有錢了,他家裏支付不起這麽昂貴的醫藥費。


    仕星看得出好有的不好意思,也不想他他尷尬,“是因為我你才成了這樣,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滴!”


    “少貧嘴,老子又不是女人,才不需要你負責。”小小的玩笑,兩人嬉皮的笑著,悲傷的事情都可以慢慢的忘掉。


    ......


    此刻的廢棄大樓,一行六人,全副武裝的蜀都特警,朝著廢棄大樓偷偷的前進,一些在遊蕩的市民,看到他們趕緊的關起窗戶,躲在家裏不敢出聲。


    “資料顯示仕星的家在八樓盡頭,看上麵的燈光,仕星應該在家裏。”李叔是帶頭的人,他也是武警的一員。


    “副局長,參謀長的電話!”


    李叔停下了前行的腳步,趕緊結果電話。


    “參謀長?!”


    “進展得怎麽樣了?”陳參謀長很急切的打來電話,李叔已經找了五個小時,還是沒有發現月力的蹤跡,“白司長那裏發消息說仕星已回家,是你告訴白司長我們的計劃?”


    “我們到了他家樓下,馬上執行計劃,我今天沒有見過白司長!”麵對陳參謀的詢問,李叔一一解答,隻是其他的五位特警看到,李叔那有些怨氣的麵容。


    “那好,我給你半個小時解決掉仕星!”


    陳參謀那裏掛了電話,而他又撥通了另外的人手機,“劉部長,我舉報,警察局的副局長李念一,濫殺平民!”


    昏暗的燈光下,是陳有勇父親奸詐的麵容,他不會給李叔活命的機會,不管是李念一去不去執行,他都不會留他活口,殺人在蜀都基地,是大罪。


    ......


    十五分鍾後,蜀都基地警察局炸開了鍋,全部值班警務人員集合完畢,朝著廢棄大樓前進。


    汽笛聲音響起,仕星在醫院陪著張明也聽到外麵的聲音,張明的腿還不方便行動,所以仕星沒有把他接回去,在醫院受到更好的調理,恢複得自然更快。


    “仕星!”“小姐,醫院靜止大聲喧嘩!”


    樓道忽然有人在喊叫,不管護士怎麽提心,女子的聲音就是不降下來。


    “張明你小子姐姐真擔心你,都到醫院了。”月力笑著道,走出門口,但是看到的張明姐姐,正滿年的著急,顯然出了什麽大事。


    “月姐?怎麽了?!”月力示意道。


    “月力你快回去,警察把你家大門踹開,你母親和妹妹被他們抓住。”張月是來通知仕星,她們兩家的牆壁隔應效果不好,張月聽到響聲,偷偷的看了幾眼就跑了出來。


    她已經直到仕星是武者,如此也隻有他能會去處理家事。


    “又有警察!?”仕星的心慌了,發瘋似的離開醫院。


    街上的普通人,就仿佛感覺一道虛影從麵前劃過。


    “你們找死!”仕星的怒吼在城區響起,他一步就越過急行的車道,每一腳塌下,水泥地板上就出現一道小坑。


    蓬!蓬!


    沉悶快捷的聲響,一行正在趕路的警車,被人踏著車頂前行,探出頭看不到人影,但是車頂的凹槽能證明,剛才有人踏過。


    廢棄大樓之下,少年仕星已經出現,但是他沒有進去,原地一躍,就跳上三,四層樓的間隙,雙手抓住凹凸物,雙手用力的朝著八樓而去!


    “快說!”


    “啪!”


    李叔現在變得異常的焦急,仕星不再家裏,而他們這些警察武裝破門,被這一層樓的幾戶人家看到,這事情要是被報道出去,他副局長的位子也定然不保,事情鬧大了,他也不好交代。


    “不要打我媽媽!”“不要!”仕靈哭泣道,但是李叔等人完全不領情,月力的媽媽看到警察等人的槍械,已經嚇得腿軟,一個平民是畏懼武裝力量,發自內心。


    “我,我不知道!”月華擔心自己的孩子的安全,不敢告訴他們實話。


    一雙泛紅的凶光,已經從窗戶口探出,一行六位警察,三人包圍仕星的母親和妹妹,另外的三人,把槍械對準大門,他們就沒想到,會有人從窗戶外麵進入。


    “你這是找死!”李叔的內心直白被人說了出來。


    窗戶上的少年跳了出來,雙手抓住背對這他的兩人,直接朝身後丟去,一腿踢在靠窗的木床,靠門的三位警察還沒反應,就被木床砸下。


    啪啦!碎裂玻璃聲方才響起。


    “卡啊!”床的木板斷裂,隔著三位持槍特警貼著門牆,慘叫聲接連響起,防彈服能抵禦子彈,但是壓力,無法化解,他們的下半頃刻粉碎。


    仕星!


    李叔的心裏剛有這個念頭,月力就衝到了自己的麵前。


    “喀哢!”仕星停下了!


    李叔躲在仕星妹妹的身後,手槍對準了母親月華。


    看到李念一想要打自己的母親,仕星著急了,他在那刹那想出了解決在場六人的計劃,並不完美,李叔最靠近他的家人,月力不得不最後解決掉他,如果第一個就攻擊李叔,到了房間的中央,仕星的速度會各種座椅限製,其他五人要是朝著中間開槍,仕星自己無恙,母親和妹妹也會中彈,他們兩個是普通人,死亡的幾率級高。


    就這麽兩秒的時間,李叔的經驗直覺救了他。


    多年辦案,他也有危機意識,他的選著很明確,也讓仕星真的束手無策!


    “你要是敢開槍,我以軍人的身份起誓,殺你全家!一個不留!”仕星拿出自己的軍.官證,他是軍人,他辦得到!


    “你,你是武者!”李叔的目光一凝,他深知,現在他所做的事情,已經上升到多麽無法挽回的地步。


    武者和軍人,是聯邦的重要戰略資源,他們的親屬受到了基地最優先級的保護,試問一個武者為國家拚命的守護領土,保衛基地內同胞的性命,回來探親看到自己的家人被殺害,這是多麽心寒的事情,所以聯邦早有規定,即便是家屬犯了死罪,也要等其軍人親屬回家,才可執行!


    而敢陷害無辜軍人家屬的人,定然會承受邊防萬萬軍人的討伐,自此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必死無疑。


    “你退後!”李念一抓著仕星妹妹的脖子,持槍的手心也全是汗水,他畏懼了,可自己現在,沒了退路,他隻想讓月力離他遠一點,如此才有後路。


    下半身傷殘的幾位武警,手裏的槍械已經扔在了一邊,當仕星的身份明確後,他們都放棄了對仕星動手的心思,普通人,他們可以處理,但是軍人,給他們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去觸碰,這是末世後的軍人底線,誰碰,誰死!


    “滴嗚,滴嗚,滴嗚,滴嗚,滴嗚!”


    廢棄大樓下麵的警車已經行駛了過來,眾人看摔成一灘肉泥的兩個,陳參謀下車看到這一幕,連忙偷偷的撥打起李念一的電話。


    “警車怎麽會這麽快,我通知他們,今晚不出勤的!”李念一的大腦一直緊繃著,警車的響聲就像是沸騰的開水,在刺激著他的神經。


    “叮叮!”手機裏麵的電話響起,李念一鬆開了抓住仕星妹妹的手。


    “不要動!你動我就開槍!後退!”李念一對著仕星咆哮,此刻的仕星雙腳站在窗台,已經無法後退,可李念一還是怕,對方是武者,自己一個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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