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浪形態的波紋衝撞上來,仕星的身體沒有閃躲,直接硬抗!


    波紋氣浪,在魏彥武等人的期待眼神當中,到了仕星的身體上麵,仕星的無作為,讓他們突然慌了神色。


    好歹是一個武者,竟然用自己的身體來硬抗傷害。


    “轟隆隆!”


    監控的亮光響起,在監控室當中的執勤人員,都沒有反應過來,手裏的茶杯落到地上,監控上麵的仕星,硬是在天空上麵滑行了一條弧形勾線。


    噗嗤!


    一口血紅色的鮮血噴湧而出,空氣中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漫天飛舞,魏彥武有些後怕,楊超快速的去掩蓋住監控,新兵營的駐守軍人已經衝了過來。


    為時已晚。


    “哨——


    哨聲急忙的響起,教官們都衝了出來。


    “全部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李旅長也兼職著教官,他第一個趕了過來,身後其它的教官也都陸陸續續的出現。


    監控室的消息是群發的,讓所有的教官看到,他一個人無法再掩蓋下去。


    “快把酒藏起來。”楊超靠近了魏彥武,他剛才聽到仕星說過,魏彥武的袖口藏了酒水。


    “都不許動!”


    李旅長朝著仕星走了過去,忽然感覺身邊有一陣的微風飄過。


    “仕星!”


    臧地的念力包裹起仕星的身體,使仕星漂浮在半空。


    “李旅長,你是越來越過分了!”


    澎湃的念力四散,所有的人類,都感覺胸口一沉,臧地就仿佛是一個洪荒野獸,使人都不敢麵對。


    看到此刻念力不斷飛揚的臧地,李旅長忽然想起,原來自己已經忽略臧地那麽久,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開始,忘了臧地身為念者的可怕,都很久沒有看到為什麽臧地會變成這個模樣。


    “也不知道是多久開始。”


    在李天道的記憶當中,念師殺人於無形的力量,以前自己還有實力抵擋臧地,但是他記得,臧地他們比鬥是不能傷及性命,如果是以前,沒看到臧地在輻射區的殺招,他還有信心,半年前看到了臧地獨自一人閑庭漫步的控製念力武器,於百萬喪屍群當中自由遁走。


    那一幕是他畢生最難忘的畫麵,頭一次見識到,頂尖念師的強大。


    “臧地,你聽我說,我這可不是試探…”李天道說的話,完全沒有說服力。


    其他的教官還有留守的軍團團長,看到李天道的眼神也非常的不友好,他們都遭李天道強了不少的優秀隊員。


    李旅長通過吸取其他部隊的優秀人才來壯大自己,讓周圍的人都心生怨氣,此刻沒有人幫他說話。


    “臧地團長,你可真是誤會老哥了,我為你賠個不是,是我沒有管住我的兵,這樣吧,你的這個新兵,我發誓絕對不會動。”李天道看著臧地身邊渾身是血的迷離仕星,這樣的人和他所期待的天才,完全是兩個極端,他並不在意,更何況現在的臧地,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他也不想在去激怒。


    “地下新兵肆意縱酒,可是李旅長的好兵啊!”臧地也同仕星一樣看到了魏彥武等人手裏藏著的酒瓶,李天道自己都沒有發現。


    啊!


    魏彥武等a班的武者,看著自己的衣袖,裏麵的東西在動。


    “啊——”


    慘叫聲響起,酒瓶碎裂的玻璃劃傷了魏彥武等作戰武者的手臂。


    哢嚓!玻璃渣子掉落在地上。


    濃厚的酒味在禁酒的新兵營散發,李旅長的臉色鐵青,魏彥武等武者不敢動彈,他們偷瞄了眼李旅長,都不敢才說話。


    “他們兩個,竟然都能發現衣袖裏麵的東西!”楊超很好奇的看著魏彥武袖口悄然斷裂的酒瓶,衣袖都沒外傷,是一股極為特殊的力量,直接震碎了裏麵的物體。


    “奇妙!”楊超的眼神越發的好奇,他的眼神更加的明亮,臉上的肌膚模樣,也在改變,不久就成了一副俊俏的麵容,和之前的楊大哥,判若兩人。


    “李旅長,新兵基地禁酒,但是你的兵卻私自藏酒,你以後兼職教官的請示,上麵要是在批,軍心難服!”


    新兵營的總指揮官忍不住的開口,李旅長是屬地方麵的軍隊旅長,他要來兼職,他怎麽敢不要,但是最近幾年,大家怨聲載道,和以往相比,各大軍區團長多次彈劾他們的訓練基地,若不是他們離蜀都基地最近,其他的軍團都不會派兵過來。


    兵源和以往的上千上萬,到現在的幾百人,都因為李旅長兼職,喝多軍區團長,寧可把兵送到更遠的地方訓練,也不會送到他的基地。


    “總指揮,我可沒給他們喝酒的權力,這一件事情還有待調查,可不能因此就怪罪我。”李旅長很不服氣,他的官位是最大的,總指揮長竟然敢這麽對自己說。


    “旅長,對不起,我們回來的路上,私自購買,但是仕星那家夥故意受傷,我隻用了三分的力道,不可能有那麽嚴重的傷勢。”魏彥武想要為自己狡辯。


    他的武技沒有完全掌握,力道是完整的三成,但是其中有他二級武者的全部力道。


    “你剛才用的武技是太極勁這種中級武技,這是三級戰士才能掌握住的武技,你的力道打死一個普通武者也不無可能!:”在場的軍團長各個眼睛尖銳,看過監控室的視頻截圖,分析得頭頭是道。


    看穿了魏彥武的謊言,也揭穿了他。


    “閉嘴!”李旅長肚子的火氣越來越大,他是對魏彥武說的,打了人還想給自己辯解,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何況仕星還是一個傷員的身份。


    對自己的同伴下手,可恥,對受傷的同伴下手,他自己都看不下去。


    這兩個字在這個時候從李旅長的嘴巴裏麵說出來,雖然說著無心,但是聽者有意,大家都認為他是在說那個揭穿魏彥武謊言的團長。


    “自己做錯了事還這麽理直氣壯,偏袒自己人?!?”各軍區團長看不下去,內心的怒火高攀。


    “李旅長,四年來,你從我手下拿了六個天才新兵,他們都才十九歲的年紀,最大一個也才二十,就成為武者,四年來都成為了戰王級別的強者,可知道我們軍團總共就六個戰王!”


    蜀都基地的一位軍團長在抱怨。


    “你是旅長,每天都跑到我們團級部隊來搶人!”


    其他的軍區團長,都多少受到了影響,大家對李旅長的尊敬,成為了他肆意的資本。


    “我們第四野戰軍團,也遭搶了六位優秀兵種,憑什麽所有的好兵你都要獨吞!”


    “還有我們軍隊!”


    “我的血影軍團,二十四個戰王,全被你偷偷挖走!”


    “我們第九軍區!”


    ……


    話匣子打開,大家紛紛的抱怨起李旅長平日的惡習,這麽多的軍團長,雖說不是李旅長手下的兵,但是把他告到軍事法庭,組織審查下來,他也會受到懲罰。


    “你…你們!?”


    看著平時對自己客客氣氣的分區團長們,再也不附和他,李旅長知道,以後新兵營自己再也來不了。


    也是當天晚上,李旅長放下了手裏的a隊成員,一則聯名狀到了華夏基地,連夜就把李天道喊到了軍事法庭。


    a隊的成員及其尷尬的承受新兵營的懲罰,而且他們還麵臨著更加尷尬的問題,沒有軍區的團長要接納他們。


    李旅長離開後,也沒有把他們分配好。


    這些還是之後的事情,仕星和臧地離開時分,食堂的火藥味還很濃鬱,仕星和臧地離開食堂不久。


    楊超也偷偷的跟了上來,可他一出門,就再也看不到仕星和臧地的身影。


    他偷偷的來到了角落,手裏拿出一塊仕星剛才噴出的血霧凝珠。


    有些發黑的舌頭衍生出來,觸碰到血液,身體的肌膚陣陣顫抖。


    “不是他的血液!”


    楊超看著門外,舌頭慢慢的收回,冷白的月光照耀在他的臉上,麵容蒼白嚇人。


    在同一片月光下的無人軍帳,兩道聲音慢慢落下。


    “沒事了,別裝了。”臧地把仕星身上的念力撤離,仕星還懸浮在半空。


    “控物的境界掌握得很好。”


    難得得誇讚了一會仕星。


    臧地在念力的修煉上麵,真的可以用天才來形容,雖然仕星不得已借用了藥物的幫助強大了自己的念力,但是念力也是極為狂暴的力量。


    需要有人為的精密把控,仕星在這一點的掌握上極為嫻熟。


    仕星坐起了身,身體和衣服上麵沾染的血色分離。


    一層通透的膠體狀血液落到了地上。


    仕星的身上沒有沾染到一星半點。


    “剛才要不是我及時幫你,你把食堂豬血代替自己鮮血噴湧可就被李旅長發現,鮮血是流動的,你這些血液都已經凝塊,做成血旺肯定好吃。”臧地沒有收到剛才的影響,還是仕星眼裏的不羈,看穿了一切眼神。


    “今天晚上我就和其他團長去寫郵件到總部,他一個旅長一直待在我們這小地方偷取兵源,也是時候回到自己的地盤。”


    “早就讓你小心,就說了李旅長的試探絕不會少,你在深夜去食堂。”


    臧地的話語有絲責備,自己已經提醒過仕星,讓他不要去人多眼雜等混亂的地方,老老實實的渡過最後一天,之後的新兵大比也可放心的參與。


    “臧地大哥,誰能想到,我身邊的那個楊文武,竟然就是楊超,這家夥在我身邊,真的防不勝防。”月力苦笑起來,臧地都提醒了仕星要遠離的人,兩人都沒能分辨。


    “那個明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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