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旅長的軍團,最近可謂是層層布控,外麵的軍隊都不能他們軍團交流,念力檢測的事情依然沒有停下,李天道給軍團下達了死命令,守護九號的生命。


    九號還隻是仕星認為的名字,在軍團裏麵的人,都很親切的稱呼她為九兒。


    仕星的念力也一直困在身體,他想過去尋找二號,直到他胸口的骨頭,輕鬆的被仕星拔了出來,二號在上麵殘留的力量等等,都莫名奇妙的消失,骨頭裏麵是清水。


    這一塊骨頭,就和華語偷偷拿給仕星的豬骨罐頭中的牛骨沒什麽區別,他自己脫離出仕星的身體,仕星的肌肉生長,本能把他擠出。


    沒有了病毒,血液清澈,二號也威脅不到仕星,這些念頭自然也消失不見,仕星滿腦子,隻想著自己可以更快的離開這個軍隊,畢竟是敵對軍團,仕星整天都覺得不自在。


    而且這個隊伍就好似紮根了一樣,遲遲不行動。


    在軍隊隨便晃悠一圈的仕星,回到醫療點,除了華語,這兒的傷員似乎都離開,反而多了幾位壯碩的男子。


    “他就是仕星。”華語臉上有些糾結,但還是直接指著仕星。


    其中的一位壯漢回頭,“好久不見,仕星!”


    “你!”仕星的念力湧動,但是無法離開仕星的大腦,左手迅速的摸到腰間苗/刀。


    “啪!”


    劉鑫一個飛躍就到仕星的麵前,他的速度一如既往的快速,扣住了仕星的左手,“人都殘了,還想反抗?!”


    幾位軍人一起圍住了仕星,他一點兒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好你個小子,把我賬號的幾百萬聯邦幣刷走,現在還借用我的身份在這個軍團,你小子夠可以的!”劉鑫看著仕星就是一肚子的火氣,要不是看著他是一位傷員,他真的想暴走一頓。


    “劉鑫怎麽會知道?!”仕星的大腦在盤算著,當然隻有白雪那個家夥。


    “不要瞎猜,我直接告訴你,你問白雪我的番號的事情,他都告訴我了!”劉鑫開口,證實了仕星的猜測,“要不是我來拿藥,你小子又要借用我的賬號消費!”


    劉鑫看著仕星拔出的武器,無疑是合金武器,在仕星隨身帶著的背包,還有二全一殘的三把高級合金武器,為了不讓刀刃劃破背包,都是拴在背包外麵,上麵的鋒利寒芒,透露著一股子的殺機。


    “好武器!”劉鑫也動了貪念。


    “白雪!”仕星心裏還在想著這個女子,他讓張明去詢問白雪的時候,也就那一點兒疏忽,該告訴張明,不要說是仕星要他去問的,現在她通知了他的表哥,就這麽巧合的,仕星碰到了他。


    “把他送到“招待”室,這些東西,我幫你保管了!”劉鑫奪下仕星的苗/刀,把刀放在左手,說著就抓住了仕星的背包,這些東西他都看上餓了。


    “蜀都軍隊有軍法,你這是強盜行為,還有沒有王法了?!”仕星終於是出口。


    “喲,你小子,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劉鑫臉上帶著笑意,完全沒有顧及仕星所說的話,“你信不信,我在這兒,把你殺了都沒事。”


    當著周圍軍人的麵,劉鑫的話很清晰,仕星看著其他人的表情,竟然都沒有想幫仕星的意圖,就看著他奪走了仕星的東西。


    “要是我的念力還在,我要殺了你!”


    仕星的胸口沉著一股怒氣,他沒有開口,如同被劉鑫的話嚇傻了一樣,仕星懂得隱忍,這個時候去和劉鑫硬碰硬,自己準沒有好果子吃,還不如先退這麽一小步。


    “孬種!”劉鑫還想等著仕星受刺激挑釁,如此就可以名正言順得揍仕星一頓,輕重自然是不留情麵,他曾經一度想要殺死仕星,可誰曾想,仕星這個小子竟然忍住了,如此他有氣也撒不出來,隻能口上辱罵幾句。


    仕星低著頭,忍著劉鑫,看著他把自己得刀和背包拿走,當著仕星得麵在翻他得背包。


    “破銅爛鐵!”三把故意被仕星塗抹肮髒得戰王級合金刀,被劉鑫故意得貶低,說著還牢牢的抓在手中,生怕別人搶奪。


    “基礎抗病毒藥劑,廉價玩意兒,也就你這個窮小子能用,不知道白雪看上你哪一點兒,你還害的白伯父進了監獄!”


    劉鑫看的藥劑,可不是外表包裝的那麽簡單,這支藥劑本是狗爪霸占,李嫻靜導師的巔峰科研成果,改良狂暴藥劑,仕星在和狗爪換取的時候,把外麵的包裝換了一下,其價值比三把戰王級合金武器還要珍貴。


    拿著這支藥劑,劉鑫還一陣的數落,但是這些,仕星都忍受了下來。


    小不忍則亂大謀。


    更為過分的,是仕星被其他軍人推著到一件帳篷外的時候,劉鑫拿來了一副合金鎖鏈,把仕星的雙腿牢牢的鎖住,把仕星丟到了帳篷裏。


    就算是最低級的擬太合金,以戰士血肉之軀都無法毀壞,仕星不知道他安的是什麽心思。


    “等任務完了,我再來收拾你!”


    留下了這麽一句話,劉鑫就出去了,仕星看著漆黑的“招待室”,能聽到有人的呼吸聲。


    低沉又緊促。


    “六號,你怎麽來了?”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仕星一愣,“陳文祥?!”


    “噓!別叫我這個名字!“一張漂白的手放在仕星的嘴巴上,堵住了仕星的嘴巴。


    在這裏麵待著的人,就是仕星之前才見過的陳文祥,他沒有用自己的真實模樣,還是那層暗黃肌膚,他的手上的鎖鏈,連著了雙腿,屋子裏麵還有股臭味,大小便都在這裏麵解決。


    “這個軍團對血影好深的成見,竟然對一個軍人這樣!”陳文祥看著仕星的目光看著那些汙穢的東西,他連忙抱怨著這個軍隊,“你們血影究竟是怎麽得罪了這個軍團,臧地團長不在這裏吧?”


    看得出,陳文祥還是有些懼怕那個臧地,既然臧地的實力讓他恐懼,仕星還在想,他是怎麽從臧地的手中逃脫,臧地能擊敗偽戰神實驗體,自然這些人也不是他的對手,抓住一個陳文祥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的身體,沒有異變?!”陳文祥像是驚呼了出來,他控製自己的聲調,他的習慣讓他注意到,仕星的眼神清澈,傷口血腥味,沒有意思的臭味,即便是現在,墮落者病毒都是無解的病毒。


    他能蔓延全身,仕星之前感染病毒很深,手臂都完全變色,這根本是不可逆轉的變異。


    “我注射了特殊的血清。”仕星不好解釋,倉促的回答,陳文祥不語,他是這方麵的專家,仕星的話可騙不到他。


    “你知道嗎?隻有蜀都有這種特殊的變異者。”陳文祥推推了自己的金絲眼鏡,“連我都沒能破解的病毒,地球恐怕沒人可以破解!”


    陳文祥的這股自信還是有,仕星閉口不言,說的多,錯得也多。


    “你不說我也推測得出來,你身體血液當中,肯定有特殊得抗體,我辛苦這些年想要獲得的東西,沒想到就在你的身上!”陳文祥看向仕星的目光,非常的迫切,若非鎖鏈的束縛,他就要來扒開仕星的衣服,抽取仕星的血液。


    “科學瘋子。”仕星單手撐地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泥土,合金鎖鏈的堅硬度不用說,仕星用盡全力也無法掙開。


    “你的任務完成得很棒,二號也誇了你,以後可以和我一起工作,我讓你代替二號得位置。”陳文祥不知道又在打什麽鬼主意,“忘了你已經不是墮落者,這樣,我給你安排個好職務,當我得助手,年薪千萬聯邦幣,如何?”


    每個月一百萬得高價,在蜀都基地,都是天價工資,除了軍人和武者,一般就沒有這樣的高薪。


    “哼,你是想讓我當你得實驗品吧?你得實驗品九號,可也在這個軍隊。”仕星還記得九號身上那麽多密密麻麻得傷口,那些個痛苦,又豈是常人可以忍受,仕星能當軍人,可不想去受這種罪。


    “哐啷!”


    鏈條聲——


    “你說什麽?九號在這個軍隊!”陳文祥的聲音在顫抖,仕星看不到他的真實容貌,在暗黃麵具下,他的臉已經煞白。


    “不行,我要逃出去!”


    陳文祥扭動,他想掙開自己身上的合金鏈條,九號在他眼中,猶如夢魘一樣可怕。


    “神經病啊?”仕星看不懂陳文祥的舉動,他在自己的大腦運用著念力,外圍的輻射因子煉化到大腦,自己也感覺到念力離開了大腦,但是卻無作為的模樣,念力好似他自己幻想出來的東西,可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以前是多麽熟練的運用過。


    仕星真的失去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是多麽的需要念力,沒了念力的存在,他就是一個普通的武者,一級的戰士,在軍隊也屬於炮灰,而且沒有念力,他也不可能加入血影軍隊,臧地也不會特地的挽留,沒了念力,仕星這輩子就好像廢了。


    “我的念力,一直在大腦,但是為什麽,我就是無法釋放出去!”仕星仔細的檢查大腦的內部,他可以用念力在自己的身體內遊走,體外卻仿佛一層薄膜,仕星的念力出去不得。


    血液的流動,健壯的脛骨,奇經八脈,四百多處穴位,猶如武學種的內視,在這個屋子裏,仕星反而可以靜下心來,尋找自己身體出現的問題。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寂靜,仕星盤坐在地上,時間的流動也開始緩慢,入微,入定,念力衝出仕星的身體,肌膚開始透亮起來,身體在釋放出光芒,念力加快運行的速度,仕星的身體,也終於起了反應。


    基礎念力修煉法,仕星早就滾瓜爛熟,猛地釋放完自身所有的念力,陳文祥還在想方設法的掙脫,屋內沒有什麽變化。


    像是武技修煉的光澤,在仕星的身體表麵。


    陰流內力!


    仕星動用了自己的武技內力,內力要離開身體外形成偷襲分影的時候,像是氣泡破碎,就如同仕星念力釋放的一樣,突然消散。


    內視軀體的念力,同樣發現,一層偏黃的薄膜,泛起了波紋,仕星的體表,竟然有一層比念力屏障還要細小的分子薄膜,它可以消散掉仕星體內釋放的一切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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