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前天看了本小說,男主角是混混,很有格調的混混,我看的很帶感,看完之後就在那無意識說:“如果找混混男朋友,也不錯。(yy)隻見他非常酷的三七步站,嘴裏叼根煙,然後一揚下巴說,‘那是我女人’。”


    微雨:“那我就把他送進監獄去。”


    “……哈哈哈哈。”


    不知道為什麽每次回想起徐微雨接話的這瞬間,就覺得非常有喜感。


    108、閨蜜小b:照片看到了吧??我老娘很滿意的一小夥子,要我跟他相處看看。我死算了!像不像非洲人?太像非洲人了啊!!


    我:呃,其實非洲人都挺帥的。


    閨蜜小b:我最近都快被折磨得崩潰了!昨天終於受不了了,跟我媽說,我不喜歡男人,我喜歡女人!


    我汗:你媽媽……嚇壞了吧?


    閨蜜小b:問題就是沒啊,我娘很淡定,她說“哦”,然後說,“那你就跟他相處看看嘛,小夥子工作好巴拉巴拉……”媽的,完全在不同頻率啊!


    我:……那你打算怎麽辦?


    閨蜜小b:我還是死了吧!


    有時候想想,那些被逼著去相親的姑娘真的是不容易,很不容易,一邊是家人的關心,一邊是自己的堅持。壓力大可想而知。


    我經常跟有這些煩惱的朋友講,你再等等,等等他就來了。可這些話有多少說服力,我們都清楚,其實它也就是一種心理安慰。但我想與其現在隨便拉人結婚,後麵難受,還不如再等等,反正你都等了他二十幾年。


    109、跟微雨出門,他有的時候會穿軍裝(剛開完大會,直接過來載人出去的時候)。而通常這種情況下,好比,排隊買外帶煲湯時,有人會主動給他讓道。我有一次跟他說,“你這待遇都跟殘障人士一般了。”


    他想了想,指著我說:“你歧視我!”


    “……”殘障人士是我最敬重的一類人。他們的生活遠比常人辛苦,他們的毅力遠比常人堅韌。我說:“我是在抬舉你。你有手有腳,就是披了件馬甲= =!就有人給你讓道了。”


    微雨說:“軍人也很辛苦的呀。”然後少爺開始細數軍人有多艱辛,“第一戰線是軍人,最危險的地方軍人上,有災有難軍人抗,風餐露宿是家常便飯,生離死別也是很有可能的事,balabala……”


    排隊處就聽到這穿著軍服的高大帥哥在那跟阿婆一樣的嘮嘮叨叨。


    其實對於中國的軍人,我也是非常崇拜尊敬的。就是眼前這號……相處久了,實在尊敬不起來。隻是很愛而已。


    110、微雨約我去見他的同事,以前我都是‘婉拒’的,因為我一直覺得他“單位”裏的那夥人不管現在、以後我都不大會有交集,也應該不會有共同話題,徐某人都講了,那些說了我也不懂= =!


    這次迫於“政治”壓力答應了下來(要去發喜帖)。但我剛從外麵回來,剛回單位上班,事情一堆,所以這天忙到了六點才得以走人,到微雨說的地方時,已然晚了半小時。


    我推開包廂門的時候,裏麵已經鬧哄哄的了。


    然後,我聽到有人在說:“徐少,整天聽你說你老婆活潑可愛,美豔無雙!這回我們總算可以好好親眼目睹一下了!”


    “……”


    有人看到了開門的我。


    我:“不好意思,我走錯門了。”


    “……”


    當天在那包廂裏,微雨笑癲了的抱著我說:“我老婆,比較害羞!”那些人有的叫我嫂子,有的叫我弟媳,有的直接喊美女,我應得慚愧。


    飯間,有人看見徐微雨在那邊搶我碗裏的海蝦,忍不住批判,“徐爺,你也太缺德了,自己想吃不會自己夾嘛,幹嘛到你老婆碗裏搶啊?”


    微雨:“你懂p!她吃了要發的。”


    “……”


    我嗜好海鮮,可一吃海鮮就起紅斑,還癢。


    但我偏偏不信邪,明明小時候吃海鮮一點事兒也沒,怎麽上年紀了就這麽多毛病。


    所以去吃飯,我都要點一海鮮,想證明我吃海鮮出紅斑那隻是偶然事件。微雨每次在旁邊搖頭歎息,“你說你是傻呢還是傻呢還是傻啊?明明每吃必發,偏就要上趕著找罪受。”可微雨也知道我沒啥其他的口腹之欲,就對海產執著點,他也不忍心太阻止,就說:“吃吧,回頭送你去醫院。”


    結果今天卻死活不讓我吃。我鬱悶了。因為有外人在我也不好多說什麽,就隻說:“就吃一,沒關係的。”


    微雨:“不行,你經期快到了。”


    “……”


    這人是完全不怕丟臉的不怕丟臉的不怕丟臉的嗎????


    111、我曾經“受邀”去蘭蘭家住過幾天。


    隻能說富人和我們老百姓之間還是很有差別的。蘭蘭是單獨住,她父母分別有住處,偶爾過來奉獻點父愛母愛。


    蘭蘭住處的兩名鍾點工,每隔一天來打掃一次衛生(她們沒有鑰匙),所以來打掃的當天,每次都是準時六點鍾開始叫門:“小姑娘,下樓來開門咯!小姑娘,開門喂!”


    我每次都被這聲音驚地跳起來,混混沌沌跑下去開門。


    總的來說住在蘭蘭家,我都沒能睡好。


    再來,蘭蘭的父親約我們吃飯。進的永遠是包廂間,摟的永遠是年輕姑娘。我第一次看到時不淡定了!


    蘭蘭很淡定,她說:“一出錢一出力,很公平。”


    蘭蘭後來跟我說,她以前清純的時候也是介意的,不過自從知道她媽都無所謂,她還介意什麽呢。比起鄙視老家夥,她更同情的是那年輕姑娘。不過看那些姑娘也挺自得其樂的,她不得不相信,這世界上能存在的總是有它一定的合理性。


    蘭蘭:“即便爛瘡也他媽有它存在的理由。”


    所以這周末蘭蘭約為去她家住兩天,我果斷拒絕了。


    蘭蘭:“姐姐,讓你來享受大餐,美容,刷卡,這都不要???全程三包,一條龍服務啊!”


    我說:“能不能折合成現金,你直接打給我麽算了,我最近缺錢。”


    “……”


    蘭蘭說:“你男人呢?”


    我:“這幾天好多人問我,我男人呢?恩,目前還用不到他。”


    蘭蘭淫-笑:“床上用得到就行了。”


    我:“恩,這兩天在讓他睡地板。”


    “……”


    112、慣例跟小弟通電話。


    我:“聽媽說你最近用錢很厲害。”


    小弟:“聽媽媽說姐你最近缺錢。”


    “……”


    113、寢室時期。


    室長隻要在網上看到一有深度的黃色笑話,都會讀出來共享之。而通常都是在其他人無聲(懵懂,深思)時,我:“噗!”


    室長:“……原來清溪才是真正的淫才嗎?!”


    蘭蘭:“……這就是傳說中黑馬。”


    達人:“我艸我跟她睡了那麽久竟然都沒有發現!”


    我:“……”


    我:“其實換角度說,這也可以理解為智商的高低啊。”


    達人吹了下剛塗的指甲:“頭兒,她是不是在暗示我們智商低啊?”


    室長:“溪仔向來不暗示的,她是明說。因為語氣很溫婉所以容易讓人產生錯覺。”


    蘭蘭:“都到這份上了,打吧。”


    我汗:“室長,我要求說最後一句。”


    蘭蘭:“別!!通常清溪最後一句話都能力挽狂瀾。”


    室長:“你怕什麽,有我在呢,我是有原則的人!說!”


    我:“呃,後天開卷考國際經濟,我資料都準備好了。”


    室長:“打毛打啊!清溪是能隨隨便便打的嗎?達人別塗指甲油了,清溪不喜歡化學味道,還有你蘭蘭,動不動就喊打喊殺你當我們是黑社會嗎?!”隨後看向我,和顏悅色,“清溪啊,聽說最近徐少要飛過來看你啊,我們家清溪就是這麽有魅力,瞧這小臉兒,瞧這水潤的大眼睛,瞧這殷紅的小嘴兒……”


    達人:“老大,說真的,我見過猥瑣的還真沒見過你這麽猥瑣的。我要跟徐少打電話說你調戲他媳婦兒。”


    這些日子都快要忘記了,趁還記得,記下一些。雖然平凡,但真的是珍貴。人的一生總會碰到一批人,讓你想回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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