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一雙精致的高跟鞋踢在了小沫腿上。


    “嘶”好疼....


    小沫抬頭,對上了秦子瑞的趾高氣昂的臉,和剛剛那嬌媚如花的臉真是聯想不到一起去“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莫小沫,我和少淵已經領了結婚證,少淵知道我怕疼,不舍得讓我生孩子。而你隻是我們代孕的一個工具而已,做好自己的本分,別想著不該想的,隻要你好好聽話,我會讓少淵再給你200萬的。”


    小沫的腿被她踢的生疼,哪有什麽功夫聽她亂吠亂叫,揉了柔生疼不已的小腿,很想起身站起來。


    “小沫啊,你放心吧,孩子生下來啊,我和少淵會視如己出的,你不用擔心。”耳聽著秦子瑞的聲音越來越溫柔,小沫下意識的抬起頭,才發現,秦子瑞的身邊多了一道身影。


    “瑞瑞,你先回去做飯,我還有點事兒。”冷少淵拍了拍秦子瑞宛如水蛇的腰肢,讓她走了。


    小沫還坐在地上,就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身子一輕,就被冷少淵抱了起來,放在他賓利的後排座位上。


    司機啟動了賓利。


    空氣好似凝結。窗外的霓虹燈將女孩子的麵容被光映得耀眼,她仿佛在隻身萬丈光芒中,晶瑩小巧的麵容,隻能看清楚清霧般楚楚可憐的大眼睛和唇角米粒大小的酒窩。她剪了短了頭發,厚厚的劉海,很柔軟所以顯得有些不聽話,在金色燈光裏細細絨絨。


    冷少淵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低吼道“莫小沫,你倒是陰魂不散。”


    小沫身子一顫,抬眼看他,就是這樣一張熟悉的臉,俊美的讓從前的她每次這樣撞上,都不想離開視線。


    冷少淵在小沫發呆之際一把將她霸道的摟入懷中,在她耳畔輕聲誘哄“乖,說你想我了。”


    小沫仿佛毫不在意他今天所有惡劣的行為,笑著說:“我..想..你了。”這四個字在心裏說了千遍萬遍,也抵不過真正說出口的那一刻。小沫感覺就算再被車壓一次,在所不惜了。


    冷少淵望著莫小沫那張清純的能掐出水臉,...這個笑容,無比的熟悉又陌生,仿佛回到5年前,夾竹桃開得滿山遍野,深紅的花朵大片大片,雖說不上多麽矜貴罕有,但那熱烈的花海看得人心裏怦然悸動,就在那熱烈的花海裏,小沫對著冷少淵說“少淵,我好想你喏”。


    他一句話沒有,半晌無語,他的眼神看得她心裏發毛。


    此時冷少淵雙眸一緊,迸發出一股濃烈的欲火,抓住莫小沫的小巴吻了上去。那柔軟的雙唇仿佛像個棉花糖越吸越甜,讓他越吸越深,想把她吃進嘴裏,手上不由的伸進的衣衫慢慢往上探索,蔓延,撫摸。


    小沫不自主的顫抖起來“不要,不要在這裏”。即使自己第一次已經交給了他,畢竟這車裏還有個司機,讓她沒辦法視而不見。


    冷少淵的動作越加的凶猛起來“你已經賣給我了,在哪由不得你”,順勢一把撕扯莫小沫的內衣,大手在她胸前無盡的遊走,揉*捏。冷少淵嘴角一挑,褪掉了她身上最後一件遮擋物,眼前完美盡顯,如玉的雙肩狠狠一握,憐惜殆盡,一送……“啊,唔……”蝕骨的疼讓莫小沫咬住了嘴唇,顫動和低吟交錯,這讓冷酷的男人更加使勁。


    隨著他結束的那一刻,猛地全身顫抖,然後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


    迷迷糊糊的感覺被冷少淵抱了起來。


    迷迷糊糊的小沫感覺被放到了柔軟的床上。


    她想睜開眼睛,可是連抬眼的力氣都沒有,模模糊糊中,做了一個夢。


    夢中冷少淵掐著莫小沫的脖子質問她“為什麽要拋棄我!”莫小沫哭著對他說:“我沒有,我沒有,我那麽愛你,怎麽會拋棄你。”冷少淵雙眼怒火,手指關節哢哢作響,那股力氣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女人碎屍萬段。


    “少淵,我愛你啊,我昏迷了3年,醒來的時候,變了,一切都變了,我不是故意要睡這麽久的。”


    “少淵,對不起”


    “少淵,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少淵,我好想你”


    “啪”的一聲,莫小沫睡夢中被拍醒,滿臉淚痕的看著麵前的冷少淵,才反應過來,原來是一場夢。看著陌生的房間,她輕輕轉首,正對著冷少淵上下探究的目光“醒了?夢到參加喪禮了?哭的這麽認真,拍都拍不醒。”


    看到窗外天色暗沉,小沫起身準備離開,剛要做起來,就渾身酸軟的無力支撐躺回去了,真是把她折騰的骨架都要散了。


    “醒了就趕緊滾,別弄髒了我的床。”冷少淵冷眼鄙夷的看著她,好像看到一個厭惡不堪,迫不及待的把它丟出去,免了髒了眼的物品。


    莫小沫咬緊牙關,支撐著支離破碎得身體,一步步離開了冷少淵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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