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氣場十足,達茲納顫顫巍巍說道:“有…有任務。”


    鳴人一拍腦門,合著我是躲不過這句話了?


    “啥級別?”


    鹹魚從書的扉頁抽出一張委任書,攤開笑眯眯道:“c級。”


    “就沒有更高點的任務嗎?”鳴人很不服氣,我這前幾個月和忍界最速的雷影在泥坑裏摔跤,前兩天和忍界最古的角都說了一堆掏心窩子的話,怎麽說也算忍界有名號的強者了,你們成天給我塞c級任務是鬧哪樣啊。


    收好委托書,卡卡西帶頭走下樓梯:“下忍最多c級。”


    他倒是挺願意接c級任務的,c級大多需要出村,難度不高卻花樣百出,能很好的磨練團隊配合,卡卡西喜歡看到小隊三人都在一起歡歡樂樂的把任務做完,前提是不出意外。


    鳴人回屋和雛田交代一聲,並要了個吻別,然後風風火火追上卡卡西。


    “最近的中忍考試什麽時候報名?”鳴人覺得自己應該弄個中忍頭銜了,再這樣下去萬一和兒子一起參加中忍考試可就有樂子了。


    “前天截至。”


    “啥?”


    和小櫻約定地點在木葉大門,一路鳴人透過麵具怒瞪卡卡西,達茲納跟在最後,簡述任務的起因。


    木葉63年,波國人以炸魚為業。


    毒魚副業。


    火影世界本就物種豐富,水之國內亂,波之國被卡多統治,這期間幾乎無人敢出海捕魚,魚類繁衍生息,多到醃不過來。


    波之國靠著建橋大師不知從何處學來的炸魚毒魚技術,雖然沒達到全麵小康,但也混了個溫飽,最起碼路邊沒有瘦骨嶙峋的乞討孩童了。


    大橋建成,路也被某人拉通了,盡管扭曲,但簡單施工改造後用起來還不錯,魚貨能賣出去,手裏有點閑錢的波之國人建房鋪路造人,一片欣欣向榮。


    然而成也炸魚,敗也炸魚,某天出海,一位憧憬著幹完這單就回去娶隔壁家小惠的年輕人在與同伴歡聲笑語中丟下手中的特製捕魚工具,可還沒等像到收網,爆炸過後的海麵就開始劇烈翻騰,絞繩被扯斷,水麵下一個黑影略過,緊接著船體轟隆作響,搖搖欲墜。


    他們…被魚炸了。


    本以為是偶然事件,直到兩天後,另一位憧憬幹完這單就回去娶隔壁家小惠的年輕人在與同伴歡聲笑語中丟下手中的捕魚工具,波之國人終於發現了此事必有蹊蹺。


    因為,他們也被魚炸了。


    一共三起事故發生,回來的傷員淒慘模樣再次嚇住了這個剛恢複一點點勇氣的國家,一時間,出海成了波之國最恐怖的話題。


    眼看人心消沉,達茲納心裏幹著急,本想等鳴人找他時請求幫助,可左等右等也不見鳴人,達茲納坐不住了,拉出新買的猛蹬牌座駕,一路疾馳到木葉。


    四平八穩騎著自行車,鳴人蹬的這叫一個開心。


    總算在這世界看到點眼熟的東西了,想想以前騎自行車上下學還挺懷念的,可惜那時候是單身狗,沒有妹子陪自己一起在夕陽中歸家。


    不行,得給雛田買一輛,上輩子是單身狗這輩子又不是。


    記得雛田還有一首自行車單曲來著,要不要教她唱唱?大舅哥和小姨子都有單曲了,不送媳婦說不過去吧。


    本來鳴人是想送雛田一首當你老了的,這首講述陪伴一聲的歌曲最適合雛田這樣的姑娘,不過就在剛才,他決定把這首歌改改然後送給卡卡西。


    一邊騎向木葉大門,鳴人一邊哼唱著改編的歌詞。


    當你老了,頭發白了,和你爸篝火旁打盹…


    “呸。”


    鳴人惡狠狠瞪一眼卡卡西,吐一根千本把出村證明釘牆上。


    你也別回憶青春了,回頭看看那是誰吧。


    還前天中忍考試截止報名,你咋不告訴我前年木葉房價最低呢。


    神月出雲戴上手套用鑷子小心翼翼的夾起千本,拿紙巾仔細擦洗後放入小盒中,嘿嘿一笑:“你說我把它送給玄間怎麽樣?”


    “你想弄死他?”鋼子鐵震驚臉,沒聽過你倆有仇啊。


    神月出雲掏出小針筒拋動繼續笑:“怎麽會呢,嘿嘿,我托人弄到了解藥。”


    “你這人…有這好事也不帶我一個。”鋼子鐵從抽屜裏夾出另一根千本。


    解藥製作者從房頂跳下“抱歉各位,來遲了。”


    “你化妝了?”鳴人一眼就看出了小櫻與以往的不同之處。


    “恩,怎麽樣,好看嗎?”小櫻撩起頭發轉轉身,動作輕柔優雅,一點也不像她平時的作風,舉手投足間還帶有淡淡的香味。


    接著湊到鳴人旁邊小聲問道:“佐助這次任務會來吧。”


    “會來。”鳴人回道,二柱子閉關那麽久,別說仙術了,連屁都沒放一個,再不拉出來溜溜他都坐到脫肛了。


    想想就鬧心,鳴人小生提醒道:“哥,聽我一句勸,有這時間你不如想想怎麽給他下兩包藥。”


    卡卡西放下手,走過來聞一聞:“小櫻,任務期間弄這些奇怪的味道可是會暴露行蹤的哦。”


    小櫻嫣然一笑,笑中帶黑:“我當然知道啊,所以我噴的是迷藥啦,很難解的哦,喏,這是解藥。”


    “額。”卡卡西呆住,我這麽簡單又中了一次迷藥?


    鳴人劈手奪過解藥一飲而盡,然後踏入傳送門:“走吧,佐助在那邊和我們會合。”


    “小櫻,再給我一瓶吧,順便給達茲納先生一瓶。”


    傳送很快,幾秒後幾人就到了波之國,仿佛預示著這個國家的遭遇,明明是正午時分,天色卻陰沉的像某國首都,潮濕的空氣壓得人喘不上氣。


    卡卡西和達茲納用吸管吸取解藥,小櫻來回張望,很快就看到朝思暮想的身影,待傳送凝視,飛身一撲。


    佐助橫移兩步躲過,皺眉道:“一股怪味,該洗澡了。”


    小櫻呆如木雞。


    卡卡西適時出來調解氣氛:“好了,玩笑到此為止,達茲納先生,能否帶我們先去看看回來的人,我想詢問一些具體細節。”


    “好,跟我來吧,都在醫院裏。”


    達茲納帶頭走,卡卡西鳴人在後,最後的小櫻一直找機會往佐助身上靠,被佐助一一躲過,他把這當閃避能力訓練了。


    波之國醫院很小,可能是為了防潮,通體岩石,看起來十分堅固,牆邊布滿了苔蘚,苔蘚一直蔓延向上,隻有窗口位置被清理的幹幹淨淨,窗戶內,幾道身影在來回忙碌著什麽。


    剛一走進,各種亂七八糟的吼叫聲就不絕於耳,幾人都是經曆過場麵的人,絲毫不受影響,跟隨達茲納魚貫而入,小櫻走在最後,給自己噴了解毒劑中和掉身上的味道。


    目的達到了,迷藥也就沒用了。


    進到第一個屋內,達茲納指著床上雙眼無神的少年說道:“他叫海牙,第一批受難者,這是個好孩子啊,遊了兩天兩夜才回到港口,上岸第一時間就大喊著不要出海,不要出海,直到昏迷他還在喊,可惜當時大家都沒當真,唉。”


    “後來就是你們看到的了,他一醒來就保持這個狀態,飯不吃,水不喝,一動也不動,我們這邊叫丟魂病,以前得過的都變成了傻子,唉,可憐他那五十歲就癱床的老母親,要是沒人能救好,可叫她怎麽活啊,全家就靠他養活…唔唔…”


    鳴人一塊桌布塞進達茲納嘴裏,不塞不行,這老頭兒道德綁架玩的越來越溜了。


    卡卡西未動,看樣子也不打算插手,鳴人用肩膀撞一下佐助:“去吧,啥是gay,讓他傾倒在你的眼神裏吧!”


    佐助:“恩?”


    為什麽催眠眼的功能每次從你嘴裏說出來都這麽怪呢。


    心中疑惑,佐助走到床邊,附身對上少年的眼睛,眼中勾玉轉動。


    “嗬~”


    少年猛吸一口氣,接著死命抓住床的欄杆,大吼道:


    “魚,好大的魚!”


    “比船還大的魚!”


    “大家都別出海!!”


    一直重複說幾句話,男子奮力撕扯著床單,床板,掀翻的指甲湧出殷紅的鮮血,少年仿佛屬比特犬,越出血掙紮越厲害,直到佐助又瞪了他一眼才消停下來。


    “嚇得不清啊。”卡卡西看向窗外的天空,一滴雨水從天而降,在玻璃上劃出一道水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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