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回到了出租屋,強撐著簡單衝洗一下,然後就把自己摔在了床上,一點也不想動。


    說實話,王勃第一次發現就沒有輕鬆的事情,除非不做事。


    躺在床上,什麽都不想,很快就進入了夢境。


    第二天,王勃醒來之後,本打算去醫館,不想武大叔找上門來,說是請王勃去給自己女兒幫忙。


    王勃一想,昨天自己的病人就最後臨到關門才來一個病人。還是各種機緣巧合才送上門的,不如就不去醫館了,反正也沒有病人。


    不過王勃不知道的是,自己這一個小小舉動,把那個會議主持人工作的中年男子給坑苦了。


    等到了地方,王勃這才放下心來,原來不是什麽大事。就是酒店相關手續都辦理了下來,法人代表是武壽琴。不過武大叔想從自己的股份裏麵是,拿出來一部分過戶給王勃。


    王勃一聽,連連擺手。自己窮的叮當響,好不容易才開起了醫館。真的是沒有多餘的錢,可以投資入股酒店。


    這話說給武大叔,武大叔反而是哈哈一笑,沒有絲毫責怪的意思。


    反而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原來這酒店武大叔,也把自己多年的積蓄壓進去了。成為了一名股東,不過這年紀大了,也不願意管理太多事,就想安安穩穩的度過晚年。


    不想再操心太多的事,實在是太累了。對於王勃武大叔,一直將其當做自己的半個兒子。


    本來和自己閨女武壽琴商量著,一起拿出一部分股份送給王勃,感謝王勃對自己一直以來的照顧。


    可是誰知武壽琴聽到這消息,很是不開心。不願意把自己的股份分給王勃,武大叔無奈,隻好將自己的股份拿出來一部分,打算過戶給王勃。


    至於說武大叔為什麽不考慮曾經收養的一對子女,那可就是武大叔心裏的一根刺。


    卻說當初武大叔把這一對兒女,當成親生的一般。扶養長大成人,更是給兒子娶了媳婦,女兒賠了不少的嫁妝。


    可是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倆個人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吵著要分家,還找借口把武大叔的積蓄強行奪去了不少。


    當時如果他們訴訴苦,說說心裏話,武大叔也是會給他們的。畢竟不管是不是親生的,但都是自己養大的孩兒。


    人就是養條狗也會有感情的,更何況是兩個孩子呢?


    可是他們卻選擇了最極端的方式,強迫著武大叔。


    他們聽到別人的閑話家常,知道了自己不是親生的。


    才做出這般舉動,武大叔雖然心痛過,但是仍然將他們當做自己的孩子。


    可惜也許是因為內疚,或者說更多的是倔強,心中的怨氣。


    這一對兒女再和武大叔一人索要了五十萬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更沒有踏入這個家門半步,因為這事武壽琴和自己父親吵了一架,大罵父親不識人。就是養兩條狗也比這兩個王八蛋好得多。


    也正是這樣,武壽琴沒有選擇在附近上學,反而去了很遠的地方。後來也就發生了許多離奇事件,也成為了一名武者。


    武大叔對於王勃,那可是十分的器重,唯一可惜的就是王勃不是自己兒子。


    不過想到自己的親閨女,琴兒和王勃年齡相仿,再加上兩個人時而鬥嘴,一副歡喜小冤家的樣子。


    武大叔更加確定了心中的念頭,讓王勃成為自己女婿,那可就真的是半個兒子,還是很親的那種。


    當然這些話武大叔沒有直接說出來,他還是想多創造機會,讓兩個年輕人自己多處處。


    畢竟現在的社會,講究的是自由戀愛,不像他們當時,說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現在的人可比他們老一輩,要幸福的多很多。


    武大叔把自己想法說給王勃,聽完以後王勃整個人都是懵逼狀態。自己不過是做了一件小事,怎麽值得別人這麽感謝。


    再說了當時自己可是自願醫治,更何況還和別人閨女打了個賭,就連忙推辭道。


    “武大叔,您這股份我真不能要。再說了我和您閨女打過賭的,就更不能挾恩圖報了。”


    王勃的這句話,本意是說自己和武壽琴開玩笑打過賭的,不能再要求回報了。


    不過這句話聽到武大叔耳中,立馬就變了意思。


    武大叔覺得王勃這是在告訴自己,他喜歡上自己的閨女了,讓自己幫助他和女兒處關係,而不是想要股份。


    想到這裏,武大叔很是滿意,看來自己沒有猜錯,這小子果然喜歡自己閨女。


    這股份轉讓不轉讓,倒不是多大問題。反正到時候這小子做了自己女婿,自家閨女都是別人的,這公司當然也是了,一點股份又算得了什麽。


    真是個小滑頭,想不到竟然有這腦子。


    不過武大叔這可真是冤枉了王勃,因為王勃將當初打賭的事情,早就沒放在心上了。


    更何況不知道怎麽回事,這武壽琴開始對自己印象不錯,後麵就變了臉色,各種針對自己。


    就差真刀真槍和自己幹架了,這樣的人自己要是拿來做女朋友,會被折騰死的。


    不過未來是什麽樣的,誰也不能確定,即使神也不可以。


    武大叔笑著罵了一句小滑頭,也就推過不提過戶股份的事情。


    王勃一張黑人疑問臉,沃特範?


    我做了什麽?你竟然說我小滑頭,寶寶可是真冤枉呐。


    不提這些,武大叔叫王勃過來,主要的事就是過戶股份,但是如今不行了。


    不過也不能讓這王勃就這麽走了,自己閨女忙著事業,總是不回家,兩個人見麵機會很少,這可不行啊。


    距離會讓一切變得疏遠,時間會讓一切淡忘。


    武大叔可不想讓兩個人就這麽結束,就如同後來的我們。


    雖然我們有了一切,但是後來卻沒有了我們。


    王勃這孩子自己很是滿意,但是自家閨女絕對的手眼很高,如果自己不幫助的話,絕對不會有太多交集。


    所以武大叔給武壽琴打了電話,讓她必須中午放下手頭的工作,來陪自己吃飯。同時也想給她一個驚喜,讓她見一見王勃,順便好好相處。


    王勃和武壽琴,兩個人都不知道,武大叔背著自己,竟然在密謀著這樣一件事情,想要撮合倆人。


    如果王勃知道的話,一定非常吃驚,因為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前世的小情人,哪個父親把女兒送出去不心裏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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