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你不把我們警察放眼裏了?”陳所長有些激動的在煙灰缸裏掐滅煙頭。


    “沒有沒有。”


    我立馬認慫,在我麵前的可是一位征戰沙場多年的老警察,我這個初中生怎麽可能辯駁得他,還不如現在認慫免惹得他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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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在你們是學生的份上,給我寫下保證書保證以後不隨便打架我就放你們離開。”陳所長看了一眼手表說道。


    “不要吧!你看我們真的是無辜的陳所。”我裝可愛的哀求著,而林傳和陳飛宇也是一個勁的點頭。


    “別跟我來這套。”陳所厭棄的問:“不寫是吧!”


    我們三個點了點頭。


    看到我們三個態度堅決,陳所拿起電話讓我們把家長的電話念出來讓家長來接我們。


    我們三個一聽,立馬使勁的苦著臉搖頭。


    “不想讓我打,就給我寫。”


    陳所拿了三張a4紙和三支黑色簽字筆放到我們麵前。


    無奈之下,我們三個隻好寫了這難以啟齒的保證書。


    由於林傳和陳飛宇是照著我抄的,我寫什麽他們就寫什麽,所以我們幾個的格式和字數是差不多的,最後陳所還拿出紅印讓我們用大拇指印上,而陳飛宇則是用中指。


    “陳所。我們可以走了沒有?”我問道。


    陳所看著我們的保證書點了點。


    既然陳所點頭了,鬼才喜歡這個地方多待一會,我恨不得生兩翅膀飛出這裏,真希望以後沒什麽事不要再來。


    “站住。”


    突然身後傳來了喝止聲。


    我們三個轉身一看,陳所長那炯炯有神的眼神正看的我們不寒而栗。


    “怎麽兩張保證書上麵寫著都是姚雨沐的名字?”陳所長不解的問。


    我走近一看還真是,其中一張是我的筆跡我認得出來,另一張的字寫的歪瓜裂棗非常的不整齊,字忽上忽下的,我就知道這是陳飛宇的字。不知道這小子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居然把我的名字也給一子不差的寫上了,搞得我都想踹他屁股幾腳。


    沒辦法我把那張保證書直接塞到陳飛宇懷裏,陳所又重新拿了紙和筆給陳飛宇重寫。


    無奈之下,我們隻能等陳飛宇重新寫了一份校對無誤後才離開。


    “陳所,那一家子你們咋處理?”我好奇的問。


    不僅是我就連陳飛宇也是滿臉的好奇心。


    “那是我們警方的事,你們無權知道,快回去。”陳所長直接把我們帶到樓上又返回樓上。


    好奇心那麽重的我們不言而謀的悄悄返回二樓潛到202外麵的窗口處偷偷看著裏麵。


    此時裏麵那兩夫妻很激動的說著話,我看到那個熊孩子居然拿起桌子上盛滿水的水杯突然朝著其中一個警察扔過去,幸好那個警察下意識的退了幾步才沒有受傷,隻是水濺到了鞋子上。


    “幹什麽呢?一個六歲孩子就敢這樣,你們有沒有家教?”小峰怒懟道。


    那個熊孩子嚇得躲在他母親的身後。


    “你幹什麽?你不要嚇到我兒子。”熊孩子母親袒護的懟過去。


    “你看看兒子做的事?這就是你的家教?真是有等於無。”小峰非常激動的指著地上的碎玻璃。


    陳所長上前讓小峰想退到一旁消消氣。


    “不就是一個破杯子?老娘我賠的起。”


    熊孩子的母親直接從包裏拿出一些百元大鈔扔到桌上問:“夠不夠?”


    我和陳飛宇在外麵‘哇’的一聲,感歎這真是有什麽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麽樣的孩子。


    “收回你的臭錢。”小峰走到桌子旁拿起鈔票扔到那中年女子身上,他丈夫擋道他老婆麵前跟小峰麵前兩人四目相對。


    “打。”


    “打,踹死他。”


    “笨蛋,一拳上去,管他是誰?”


    我們幾個在外麵義憤填膺的喃喃自語著。


    “這裏是派出所不是私人地方,要是誰敢在這鬧事就別怪我把他關上十天半個月。”陳所沉著臉說。


    這時,熊孩子的父親才有所收斂,陳所讓人把地上的碎玻璃打掃幹淨,而我們三個則在外麵罵小峰真傻,為何要這麽忍著,要是換成是我或陳飛宇早就跟他開幹了。


    後來我才知道,人民警察最基本的就應該具有忍耐性。


    熊孩子的父親見到室內有好幾個警察就讓陳飛宇跟他到門口來下。


    我讓陳飛宇林傳快離開躲到樓道附近才能不被發現而且還能聽到他們在說什麽。


    “你究竟想跟我說什麽?神神秘秘的?”陳所不耐煩的問。


    熊孩子的父親一臉奸笑的從黑色的公文包裏拿出兩疊百元大鈔,估計有兩萬左右。


    “所長,小小意思不成敬意。”熊孩子父親夾著公文包雙手奉上百元大鈔奸笑著。


    “你這是幹什麽?”陳所手裏拿著警帽看向其它方向問。


    “所長,你又何必明知故問?這是我給幾位同誌的喝茶費用,請你務必收下。”熊孩子父親輕車熟路的吐著言語。


    “奸商,這種人一看就是奸商。”我暗罵著。


    “你怎麽知道?”陳飛宇不解的問。


    “我姚雨沐看人的眼睛從來不會出錯的。”我非常自信的說道。


    這些做生意的以為自己有兩個臭錢就真以為能到那裏都行的通。


    不料陳所長看著熊孩子父親手上的鈔票怒了問:“你把我當成了什麽人了?我是人民警察。”


    陳所長的聲音幾乎是怒吼出來的,他的臉色很難看的指著手上警帽的警徽問:“你知道這個是什麽嗎?你讓我收下你手裏的東西,那我怎麽對起的手上的這頂帽子?怎麽對得起信任我的黨和人民還有國家?”


    我對陳所長這發自肺腑的話豎起了大拇指,我可以看出這應該是陳所這位正直、剛正不阿的警察發自內心的話。


    熊孩子父親被說的臉上無光滿臉尷尬,不知道要不要收回去。


    “我勸你把錢收回去,我就當做這件事沒發生過。”陳所長抽了口煙平靜的說。


    也許熊孩子的父親是被陳所剛才那番話嚇到了,唯唯諾諾把兩捆百元大鈔收回公文包內。


    看到熊孩子父親進入202,而陳所長從另一邊樓梯走去,我們聽到陳所長走樓梯的聲音應該是去三樓了,所以我們又放心大膽的潛過去繼續偷看,沒想到這種驚心動魄的感覺還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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