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順手又揉了一下,對著蘇皂眸道:“你站著一動不動。”


    “好。”


    謝傅又道:“我覺得應該用繩子把你綁起來,免得你本能出手就把我給宰了。”她若出手,隻怕自己連喊停的都來不及。


    “你用繩子把我綁了,我也能宰了你。”


    “算了,我豁出去了。”


    謝傅說著,試探的走到剛才那種距離,這一回蘇皂眸並沒有將他推開。


    謝傅輕輕抬手撫摸她的秀發,凝視著她戴著眼紗的眼睛,柔聲道:“皂眸。”


    這個距離,謝傅已經能夠聞到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女子氣息,還有屬於女人獨有的水柔香氣。


    每日沐浴的她,沒有臭氣加身,原來的香柔氣味就散發出來了。


    “嗯,接著呢?”蘇皂眸淡淡應了一句。


    謝傅問道:“有什麽感覺。”


    蘇皂眸直言道:“有點別扭。”


    謝傅笑道:“別扭就對了,是不是還很想躲開,很不好意思?”


    蘇皂眸直言道:“沒有!很想把你的嘴巴給縫住。”


    謝傅錯愕之後,很快恢複正常,指尖輕輕撫著她細密修長的黛眉,讚道:“你的眉毛真美。”


    蘇皂眸一點反應也沒有,連眉毛都蹙一下。


    謝傅手掌直接撫上她的雪白的美麗俏臉,繼續讚道:“這張臉雪白無瑕,美的讓人心醉。”


    蘇皂眸問:“接著呢?”


    謝傅繼續撫摸她的鬢發,手指悄悄的探入她的耳鬢,指尖輕輕撩撥著她精致嬌嫩的耳朵,耳朵是女子比較敏感的部位,很容易讓人臉紅耳赤。


    果不其然,蘇皂眸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眉毛淒淒一蹙,古井無波的臉容有了一絲表情,最為明顯的就是鼻翼有輕微扇動。


    謝傅一直在觀察她,見狀喜道:“什麽感覺?”


    “有點癢。”


    “哪裏癢?”


    “你弄哪裏就哪裏癢。”


    謝傅問:“除此之外呢,有沒有臉紅耳赤,心跳加快。”他作為主攻方,心頭都有點蕩漾,就不相信對方一點感覺都沒有。


    蘇皂眸聲音卻有點無情,“沒有。”


    謝傅真感覺自己對著是一塊木頭,突然動手摟向她的纖腰,蘇皂眸手上微動,明顯是想要拔刀的動作,最終還是停了下來,一動不動,任著謝傅摟著。


    隔著衣裳,謝傅依然能夠感覺到她的腰如束素,溫潤如花苞的肌膚,他的指尖輕輕的捏了一下。


    蘇皂眸輕輕嗯的一聲。


    這聲嗯讓謝傅立即有了動力,居然抬起她的一條腿,一手推著她的腰肢,讓她的身體橫臥著在謝傅麵前展現婀娜迷人的優美身段。


    謝傅胸口低著她的胸襟,把嘴巴移動到她的耳鬢處,對著她的耳朵處對著小氣,帶著戲謔的語氣輕聲道:“知道我現在想對你幹什麽嗎?”


    這一招他用在鶴情身上,鶴情往往會羞的無地自容,女人是爛漫的,讓她自己想,往往比男人親口說出來還要更加撩人心扉。


    蘇皂眸道:“不知道。”


    她說話的氣息灑在謝傅臉上,透著香甜的氣息,心中不禁一蕩,忙斂住心神,扶著她腳的手移動到她的裙子下擺。


    裙裾蕩蕩可入風,謝傅卻隻是去脫下她的鞋子,緊接著又拖鞋她的羅襪,嘴上問道:“現在知道我想幹什麽嗎?”


    蘇皂眸看著他,淡道:“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不必問我。”


    謝傅也不知入戲太深,還是此刻把她當做澹台鶴情對待,調戲著說道:“我想脫下你的衣裳,一件不剩,一縷不掛。”


    蘇皂眸道:“我不喜歡!”


    謝傅聞言有點激動,對!你應該不喜歡,手指輕輕刮著她雪白無暇的臉容,嘴上繼續道:“這樣美麗的身體藏在衣裳裏麵多麽可惜啊,應該有人欣賞讚美。”


    蘇皂眸道:“我自己脫。”


    這句話不知道多少男人喜歡聽到,謝傅聽來卻差點泄功。


    看著她抿著的薄薄紅唇,竟親了下去,“叫我的名字。”


    謝傅隻是蜻蜓點水,一落即分,表達男女間的情意綿綿。


    蘇皂眸十分聽話,叫了一聲:“謝郎。”


    絲毫感受不到半點溫柔情意,謝傅唉的歎息一聲,鬆開了手。


    蘇皂眸似乎有點嫌棄的抹了抹嘴唇,轉身就朝門口方向走去。


    謝傅見狀疑惑問道:“你要去哪裏?”


    蘇皂眸應了一聲:“不要跟上來了。”


    一會之後,外麵傳來一聲地動山搖的巨響。


    謝傅大吃一驚,衝了出去,隻見離院子十餘丈遠的地方,那顆需要兩人環抱的最大的參天大樹已經倒在地上,周圍近十丈的地方漫起了滾滾塵土。


    蘇皂眸從塵土中走了回來。


    謝傅處於震驚之中,這麽大的一顆樹,就是巨雷劈下,也未必能一下子劈倒,她幹的?


    人力竟也能到如此恐怖的地步,豈不接近天力。


    震驚中,蘇皂眸已經來到謝傅的跟前,淡淡說了一句:“舒服多了。”


    謝傅卻問道:“你是什麽修為?”


    蘇皂眸沒有回答,從謝傅身邊走近屋內。


    謝傅心中暗忖,這個保鏢我要定了,轉身跟了上去,追問道:“如果我打你屁股,你會是什麽感覺?”


    蘇皂眸應道:“跟我拿刀紮你屁股是一樣。”


    謝傅一愣之後,哈哈大笑:“肉身隻不過是一具空皮囊,心不為動,何辱之有,蘇前輩佩服。”


    ……


    隔日一大早,謝傅就回到澹台府,見了澹台鶴情,詢問關心澹台鶴情身體康複情況。


    隨後,特意找到孔管家,讓孔管家趙一件比較低調的衣服。


    澹台鶴情給他做的衣服都太過華麗了,穿出去一看就是名門富家公子。


    既然要扮演米鋪掌櫃的兒子,穿的太華麗還不一眼被人識破。


    怎麽說呢,這樣的身份,謝傅其實也是經過一番考慮過,算是給自己和蘇皂眸留一條後路吧。


    謝傅換了衣服之後,孔管家開口道:“謝公子,小姐吩咐下來,你需要銀子的話跟老奴說一聲就好。”


    孔管家作為澹台鶴情的心腹,知道兩人的婚禮已經提上章程,他的心裏已經把謝傅當做姑爺看待,姑爺那可就是主子了。


    而澹台鶴情也知道謝傅的脾氣,絕對不會跟她伸手,但男人還是需要花費的,為了免得讓謝傅臉色無光,所以就解孔管家之家,表達她的意思。


    謝傅聞言嗬嗬一笑:“孔管家,我跟小姐拿過銀子沒啊?”


    孔管家聞言一愣,倒是反應不過來,剛要勸說一番,謝傅抬手道:“不必說了,我有銀子,而且我也不需要什麽太大的花費。”


    這時蘇文卿走了進來,見到謝傅也在,先恭恭敬敬的跟謝傅打了聲招呼,緊接著才叫了一聲孔管家。


    謝傅和孔管家見蘇文卿今日有別於平時的粗衣鄙服,倒穿的十分正式端莊,像足個有身份的夫人,均有些意外。


    人要衣裝樹要皮,穿的如此正式,應該是要去出席什麽重要的場合。


    孔管家問道:“蘇管事,有什麽事嗎?”


    蘇文卿賠笑道:“孔管家,是這樣的,我想向你預支十兩銀子。”


    孔管家聞言皺眉道:“蘇管事,十兩銀子有點多啊?”


    蘇文卿忙道:“孔管家,你放心,我在澹台府幹了這麽多年,不會跑的。”


    蘇文卿前幾年開了一間小酒樓,因為經營不善,小酒樓倒閉,欠下不少錢,這些年雖然省吃儉用,卻一直用於償還欠債,所以一直沒有什麽積蓄。


    孔管家道:“我當然相信你,不過小姐定下的規矩,我也沒辦法,這樣吧我私人借你三兩銀子。”


    蘇文卿眉頭微微一皺,感覺三兩銀子有點少,嘴上卻很快笑道:“那多謝孔管家了。”


    這時謝傅直接從荷包裏抖出幾兩碎銀子來,也沒細數,笑道:“蘇嬸,我這裏還有幾兩銀子,你先拿去急用啊。”


    蘇文卿一愣之後,有些不好意思,卻不又不想拒絕,忙道:“謝公子,那就多謝了,不過這銀子,我可能要明年年尾才能還你。”


    謝傅淡淡一笑:“沒關係,都是自己人。”


    他在西園教導文望的時候,與蘇嬸多有接觸,這蘇嬸老實本分,做事也勤勤懇懇,兩人關係也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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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別是蘇文卿每日都會提前來詢問他想吃什麽,甚至有的時候她還會向謝傅討教廚藝,說是自己人也沒有錯。


    蘇文卿再三道謝,臨走前,頗有深意的多看了謝傅幾眼。


    這幾眼頗有點小娘子看中心愛的郎君,看得謝傅有點心慌,蘇嬸這該不會是打算以身相許吧,幾兩銀子而已,再者說了,隻不過是借而已。


    卻哪裏知道蘇文卿心中已經把謝傅當做標杆,夢寐以求的對象,謝公子長的英俊瀟灑,又博學多才,而且為人斯文有禮,待人也客氣溫厚。


    蘇文卿心中暗暗道:“我也不奢望太多,有謝公子兩三分就好。”


    蘇文卿走後,謝傅脫口說道:“蘇嬸怎麽了?看我的眼神怎麽怪怪的。”


    孔管家沒好氣道:“發老騷唄。”


    謝傅似乎聽出有點酸味,好笑道:“孔管家,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孔管家道:“謝公子,我都一把年紀了,吃什麽醋,你是有所不知,這些日子蘇管事似變了個人似的,每天穿的花枝招展,一把年紀了還往臉上抹粉。”


    謝傅哈哈大笑:“這是突然開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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