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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門宗弟子提劍,前赴後繼的大吼著向羽文軒衝來。羽文軒慢慢抬起了手中的劍,“殺!”大吼一聲,衝進了天門宗弟子的人堆裏。


    劍,上下飛舞著,羽文軒衝上前去,將前麵幾個弟子連人帶劍,砍成了兩半。鮮血,濺了他一身。身後向他刺來了數把劍,羽文軒身子一低,反握住劍,向身後一掃,砍斷了幾個天門宗弟子的腿。


    眼見,眾人傷不到羽文軒,那老者又大吼了一聲“一起上,殺了他,老夫傳你們青雲劍!”眾人聽到老者的話後,雙眼看向羽文軒的時候,變得狂熱無比。


    青雲劍啊,天門宗最強的心法,來到天門宗的人,誰不是為了學會這本心法,不過,隻有親傳弟子才有機會學到,現在聽到老者的話,隻要殺了眼前這個人,他們就可以學到青雲劍,能不瘋狂嗎。


    眾人將羽文軒圍在了中間,長劍全部指向了他,掃視一眼,都是望不到邊際寒光閃閃的長劍,還有他們眼中的瘋狂。難道,這就是人的本性嗎!為了一部心法,可以將屠刀對向別人。


    不知是誰大吼了一聲,周圍的長劍全部刺向了中間的羽文軒。當長劍剛要刺中羽文軒時,突然,奇怪的事發生了,隻見羽文軒分成了三道黑影,穿梭在人群之中,長劍失去了目標,全部刺空。


    “天魔九變!你難道是魔家的人!”老者看到已經站到人群外的羽文軒,吃驚的叫到。羽文軒隻是抬頭冷冷的看了一眼那老者,他當然不是魔家的人,但小老頭卻是,小老頭將自己的內力傳給了自己,再加上自己又記住了山洞內的天魔九變,所以如今能使出天魔九變。不過,這麽久以來,自己隻能用出第三變而已。


    老者被羽文軒的眼神看的一愣,他從沒見過這樣的眼神,除了冰冷,還是冰冷,絲毫沒有任何感情波動。“還愣著幹什麽,殺了那小子!”老者對愣住的天門宗弟子大吼道。


    眾人反應過來,又重新撲向了羽文軒。羽文軒提劍,向衝來的天門宗弟子走去,一開始是漫步,隨後越來越快,當要到達那些天門宗弟子麵前時,羽文軒雙腳在地上一蹬,直接跳了起來。“擋我者,死!”羽文軒在空中舉劍,跳入了那寒光閃閃的劍陣內。


    夕陽,如此的紅,如同鮮血染紅的一般,讓人如此的著迷。羽文軒杵著劍,以防止自己倒下去。在看周圍是一眼的屍體,這個世界,仿佛隻有了紅色。地上躺著許多天門宗弟子的屍體,有的還沒有死透,不停地哀嚎著。


    羽文軒紫色的袍子早已變成了黑色,從袍子上,還在不停地滴著血,他渾身的鮮血,有敵人的,也有自己的。周圍還有一些天門宗弟子拿劍圍著他,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羽文軒抬起頭來,用那血紅的雙眼,望著天邊的夕陽,那顏色是如此的迷人。太陽已經要下山了嗎!自己,又一次沒有保護到任何人,那個女人,或許已經死了吧。


    羽文軒抬手,弄了弄額頭前已經被血水打濕的頭發。自己,還是那麽的無用,所以,心中的感情,還是拋棄的為好,至少,不會再心痛。


    隻見他提著劍,一搖一晃的向天門宗裏麵走去。血紅的雙眼冷冷的看著自己前麵的天門宗弟子。那些天門宗弟子看到羽文軒走了過來,慢慢的往後退著。“他已經是強弩之弓,殺了他!”老者拔出了劍,指著走過來的羽文軒大吼道。


    但沒有一個弟子敢上前,他們被羽文軒嚇破膽了,這是怎樣的一個人,如同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你們這群廢物,難道不想要青雲劍的心法了嗎!”老者見眾人都不敢上前,出言大吼道。


    “我隻殺何誠雲,其他人,要麽滾,要麽死!”羽文軒看了一遍還活著的天門宗弟子,卻沒有發現何誠雲的身影,所以,他斷定紫月天是被何誠雲給抓走的。說完,羽文軒一步一步的拖著劍向人群走去。


    劍在地上摩擦,發出了刺耳的聲音。那些天門宗弟子為羽文軒讓出了一條路,注視著他。“哼,哼,你小子別想從這裏過去。”那老者擋在了羽文軒的麵前。“滾開,不然,連你一起殺!”羽文軒冷冷的看著擋住自己去路的老者。


    那老者二話不說,舉劍向羽文軒刺來,在他看來,此時的羽文軒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因為與那麽多的天門宗弟子對抗,就算是當年的師尊在,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更何況是這個小子。


    看著衝向自己的老者,羽文軒笑了起來,笑得那麽的猖狂,笑得那麽的霸氣。紅芒閃過,那老者與羽文軒擦身而過。再看,羽文軒的手裏,已經多出了一顆活生生的人頭。


    老者的無頭屍體舉劍跑出了數米,才哄然倒下。“誰敢攔我!”羽文軒猛的舉起了老者的頭顱,對著周圍大吼道。不知是誰帶的頭,一聲清響,劍,落在了地下,隨後是連連續續的,劍落地的聲音。所有天門宗弟子都丟下了手中的劍。


    羽文軒冷冷的撇了一眼周圍的天門宗弟,“何誠雲在哪!”天門宗的弟子同時指向了主殿的方向。羽文軒收起了長劍,甩掉了老者的頭,向主殿的方向走去。夕陽下,一個孤傲的身影散發著煞氣向前走去。在那身影的背後,是無數雙充滿了畏懼與敬佩的眼神。


    在東華山的山頭上,一位男子,正看著天門宗的方向,仰頭灌了一大口酒。“是誰多事入江湖,眼也累苦,心也累苦。是君無聊又糊塗,不在江湖,偏問江湖。”那男子一眼惆悵的看著天門宗,此人正是浪秋行。


    浪秋行沒有被青行雲殺掉,也是多虧了青行雲身上的玄銀甲,當劍剛要落到浪秋行的喉嚨上時,卻在半空中停住了,隻見青行雲忽然丟掉了手中的劍捂著自己的上身,滾到了地上,慘叫了起來。


    浪秋行起身,便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哼,青行雲,你一生算計,卻沒想到把自己也算進去了吧!”青行雲此時在地上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了,他捂著玄銀甲,痛苦的在地上滾著。


    漸漸地,玄銀甲滲出了一絲絲鮮血。青行雲用力的想把玄銀甲脫下來。“青行雲,你不用白費力氣了,你可知當年師尊為何會穿上這玄銀甲,就算進了棺材也沒脫下來嘛!”浪秋行慢慢的撿起了地上的劍。


    “師尊當年被鎖局人所害,被逼迫穿上了玄銀甲,這玄銀甲穿上過後。就別想在脫下來,除非你化為白骨,從此他每天都被這玄銀甲折磨,那疼痛如同萬箭穿心,但師尊卻瞞著大家,直到他死去時,才把這事告訴了師傅,青行雲,你這是自作自受!”浪秋行怒吼道,揮劍向地上的青行雲砍去。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出現在了浪秋行揮下的劍下,浪秋行看到來者,停下了半空中揮下的長劍。“秋行師叔,求求你,放過我爹吧!”來者正是青柳兒。青柳兒擋在浪秋行的身前哀求道。


    “方過他,那麽當初他為何不放了我師傅!”浪秋行怒吼道。青柳兒無聲的搖了搖頭,浪秋行一把推開了青柳兒,劍向青行雲刺去。“不要!”青柳兒爬了起來,擋住了浪秋行的劍,劍,深深的刺入了青柳兒的肩膀上。


    浪秋行,拔出了劍。“他為了一部心法,就算把你嫁給你不喜歡的人,他也願意,你還要如此戶護著他,到底是為何!”浪秋行憤怒的看著跪在自己身前,哭的梨花帶雨的青柳兒。


    “師叔,雖然爹對我不好,但他始終是我爹,娘親死了,我現在隻有爹一個親人啊~”青柳兒悲慘的叫了出來。浪秋行聽到青柳兒的話,愣在了原地,是啊,難道為了自己的仇,就要如此嗎,這樣報來報去,何時是個頭啊。


    看了看,青柳兒身後的青行雲,如今的他哪還有宗主的模樣,口水與鼻涕流了一臉,躺在地上翻著白眼,青柳兒正在用她的手帕為青行雲擦著臉上的口水與鼻涕,就連自己肩膀上流血的傷口也不管,浪秋行搖了搖頭,收起了自己的長劍。


    轉身離開了幽靜堂,“謝謝師叔,柳兒來世做牛做馬也會報答師叔的!”身後傳來了青柳兒的聲音。浪秋行沒有回頭,走出了幽靜堂。


    搖了搖頭,浪秋行不在想剛才所發生的事,“天門宗,從此不再會有,師傅,徒兒沒有完成你的遺願!”在留戀的看了一眼天門宗,浪秋行轉身離去。


    “是誰多事入江湖,眼也累苦,心也累苦。是君無聊又糊塗,不在江湖,偏問江湖。”路上,浪秋行又輕聲念起了羽文軒曾念過的詩。“羽文軒,等你破掉這局後,我在來找你傳你暗影破滅,你的這首詩真是很適合你!”浪秋行看著第一與羽文軒碰到的地方,笑著說道。


    或許,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江湖,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種不同的俠與義。俠與義其實是分開的,做到俠,或許做不到義,做到義,或許又做不到俠。


    俠與義合起來便是俠義,而要想將這兩個字合起來,卻不是那麽容易的,因為這個江湖之中,太多的爾虞我詐,不是嗎,羽文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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