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孫東凱辦公室,秋桐接著去其他經營單位協調一個事,我回到辦公室。


    正在這時,接到了四哥的手機短信:阿來今晚要飛離星海。


    我除了辦公室,走到大門口,站在馬路邊給四哥打通了電話:“你現在講話方便不?”


    “方便!”四哥說。


    “阿來今晚要飛離星海是什麽意思?”我說。


    四哥說:“方愛國告訴我的,他早上接小親茹的時候,皇者搭了便車,路上皇者打了個電話,方愛國聽到皇者在電話裏隱約提到一句,說阿來今晚要坐飛機出去,但去哪裏,哪個航班,不知道!”


    “好,我知道了!”我說完掛了電話。


    我接著給方愛國打了電話:“伍德手下有個阿來,你認識他不?”


    方愛國說:“沒直接打過交道,但我們四個人都認識他的樣子,來之前,李司令給我們看了伍德手下所有人的照片,我們都牢牢記住了。”


    我說:“好……你馬上安排周大軍和楊新華到機場大廳入口候著,看到阿來,悄悄跟上去,在他換登機牌的時候站在他身後,裝作也是排隊等候換登機牌的乘客,弄清楚他要去哪裏。”


    “好的,這就安排他們去!”方愛國隨即答應下來,接著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我突然有些心神不定。


    晚上,海珠在單位加班,我自己在宿舍看電視。


    7點的時候,方愛國打來電話:“易哥,搞清楚了,阿來乘坐今晚星海飛昆明的航班,7點半起飛,他已經通過安檢進去了。”


    聽了方愛國的話,不由一愣,阿來要飛昆明,我人在星海,這狗日的這回不跟蹤我自己去昆明幹嘛?


    想到昆明,我就想到了騰衝,就想到了金三角。


    難道,阿來是要去金三角執行什麽秘密任務?如果是,那又會是什麽秘密任務呢?這秘密任務會不會和李順有關呢?如果有關,他會去搗鼓什麽?如果無關,他又是要幹嘛呢……


    一連串的問號在我腦子裏盤旋……


    “易哥,我們在昆明最近剛設立了一個工作站。”方愛國似乎在提醒我什麽。


    方愛國的話將我從沉思裏喚醒,還真的提醒了我。


    我對著電話說:“愛國,立刻密告大本營,告知阿來去昆明的航班起飛時間……讓大本營安排人嚴密監視跟蹤。”


    方愛國隨即答應著,我接著告訴方愛國:“告訴大本營,重點是要搞清阿來此次南下的真正意圖……大本營有什麽反饋,立刻告知與我……”


    安排完這事,我在房間內來回走了幾趟,在困惑中又感到幾分心神不定。


    似乎,阿來此次的行動有些神秘莫測,他去昆明,目標顯然是金三角,他必定會越境進入緬甸的。他自己去緬甸幹嘛,難道想單挑李總司令的革命軍,顯然是不可能的。


    他此次南下,顯然是帶著伍德的什麽指令,那麽,伍德會讓阿來去金三角幹嘛呢?監視李順?繼續獲取關於李順更多的情報?抑或是要暗殺李順?


    想到這一點,我的心不由猛地一悚,臥槽,不會伍德真的是拍阿來去暗殺李順的吧?李順在明處,阿來在暗處,阿來明著是幹不過李順的,但要搞暗殺,卻未必不可能。


    這個念頭一湧出來,讓我的心裏愈發不安了。


    不過,幸運的是,阿來還沒離開星海,行蹤就被我們所掌控,他下一步的每一個蹤跡都會在李順的監視之下,他要想暗殺李順,估計目的是很難達到的,說不定還沒出手就被李順先把他滅了。


    當然,出於各方麵的考慮,李順或許不會殺死阿來的,但也要看什麽情況而言。


    洗了個冷水澡,讓自己的大腦冷靜下來,我坐在沙發上繼續看電視,邊繼續琢磨著……


    到10點多的時候,我接到了方愛國的手機短信:易哥,大本營回電,阿來到了昆明,我們的人盯上了……


    剛看完方愛國的短信,海珠回來了。


    我迅速將短信刪除。


    海珠進門看到我正老老實實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笑了:“今天倒是很聽話,沒出去喝酒。”


    “你回來了……很累吧。”我說。


    “哎剛和小親茹孔昆一起忙完。”海珠走到我身邊坐下,腦袋往我肩膀懶懶地一靠,說:“明天你們集團的那個團出發,剛和地接社那邊把所有的行程細節都落實完。”


    “哦……曹麗到底沒有要回扣?”我說。


    海珠看著我,嗬嗬一笑:“這個曹麗很怪,一開始我主動提出給她回扣,她死活不要,結果今天倒是主動打電話找我,直言說要勞務費。”


    海珠當然不知道這期間發生的事情,這些事情直接左右了曹麗的變化。


    “給了她多少?”我說。


    “按照老規矩,給她百分之二十的抽成,我直接安排財務往她指定的卡上打了五千!”海珠說。


    “哦……”我點點頭,這個曹麗,大錢小錢都不放過,區區五千也要拿。


    “對了,給她回扣的事,你可千萬不要對外說啊,特別在她跟前不要提。”海珠說。


    “嗯,我有數的!”我點點頭。


    “曹麗還特意叮囑我了呢。”海珠說。


    “叮囑你什麽?”我說。


    “讓我不要告訴你啊!”海珠笑起來:“她這話說的很傻啊,她也不想想,咱們是兩口子,公司的大小事情我能不告訴你嗎?”


    我嗬嗬笑了:“她怕我告發。”


    “你可不要告發哦……那等於是毀了咱們公司的聲譽,以後誰還敢給我們做生意啊……”海珠說。


    “五千塊錢我告發個屁啊……”我懶洋洋地說。


    “就是多了你也不能告發的,以後我們旅行社和你們集團還要繼續做生意呢,曹麗說今後你們集團的旅遊考察什麽的業務都放在我們這邊做……她是辦公室主任,她說了就算的。”


    我沒有吱聲。


    “聽到沒有啊?”海珠推了推我的肩膀:“你要是告發這事,以後我就不告訴你了!”


    我笑了下:“聽到了,做生意的規矩我懂!”


    海珠吃吃笑了:“餓不餓?”


    我說:“不餓……吃飽了!”


    “真的不餓?”海珠用曖昧的眼神看著我。


    我明白了海珠的意思,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又把手伸到她的裙子裏麵,隔著她的內庫摸了一下:“你餓了?”


    海珠臉微微一紅,抿嘴笑:“我們好幾天沒做了……今晚我想好好做一次。”


    我知道今晚逃不過去了,我必須要做功課。


    我的心裏有些麻木的感覺。


    海珠說今晚要好好做一次,我不知道怎麽樣才能算是好好做,好好做,應該就是高質量的意思吧。


    想到之前和海珠做那事時候的心猿意馬,我的心裏不由感到了不安,還有幾分愧疚。


    或許,今晚,我真的要好好用心對待海珠一次,彌補一下內心的不安和歉疚。


    可是,我要怎麽樣才能提高質量呢?怎麽樣才能讓自己真正投入進去讓海珠身心得到高度的滿意呢?


    我心裏不由有些苦澀。


    海珠這時從包裏掏出一個碟片遞給我,臉上帶著神秘的笑。


    “這是什麽?”我說。


    “你看看就知道了。”海珠的臉上有些紅暈,接著站起來:“我去洗個澡。”


    海珠去洗澡了,我看了看這碟片,上麵沒有任何標誌,不知道是什麽。


    我於是開始播放這碟片。


    畫麵出來了,我卻即刻就目瞪口呆起來,因為我發現自己眼前的畫麵竟然是日本的黃片!


    海珠竟然搞回來一個黃碟。


    一會兒,我們進了臥室,開始做了,做得激情澎湃……


    結束後,剛才那澎湃的潮水一般的激晴在急速退去,突然就從我的身體和靈魂裏消失地無影無蹤,那種熟悉的空虛和失落又在腦海裏盤旋……


    我不知道自己的**和靈魂是否還在一起,我不知道是**跟著靈魂走還是靈魂在追隨著**,我不知道**和靈魂是否能夠分離……


    似乎,靈魂是沒有終結的,但是**會老,會受傷,很脆弱,而靈魂卻不會,但是**確是禁錮靈魂的牢籠。這個禁錮就是把**和靈魂合為一起,**滅則靈魂消散,靈魂死則**終。如果強行分離隻會**死亡靈魂消散。想要有更強大的力量就必須要擺脫**的束縛。似乎,這是一個矛盾,也是天對人的禁錮……


    迷蒙中,聽到佛說,讓**跟著靈魂走吧。讓靈魂牽引著我們,極樂與天堂其實是美好的象征,靈魂的歸宿就是充滿善的地方。一路有善,一路花香,人生是一條路,我們的目標並非是將路走完,而是路上的風景。有了這些風景,才成就了與眾不同的個體,看到什麽風景,就有怎樣的心境。有了靈魂這位向導,就不怕會有溝壑深淵,即使行到水窮處,亦會有坐看雲起時的淡定……


    第二天,我不斷從方愛國那裏得到阿來的最新行蹤。


    昆明工作站的人監視著阿來。


    阿來當晚入住了機場賓館。


    一早,阿來登上了去騰衝的班機。


    上午10點多阿來到達騰衝。


    騰衝聯絡點的人跟上了阿來……


    阿來出飛機場後直接入住騰衝香格裏拉大酒店。


    進酒店後,阿來一直在房間裏沒出來。


    夜幕降臨後,阿來出了酒店,退了房,租了一輛車,直奔了邊境方向……


    當晚10點28分,阿來越過了邊境線,進入了金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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