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最後一個天使
第二十六節：追蹤
“放心吧，她不在這兒”長歌甚至看都沒看房間裏的屍體，就斬釘截鐵地說到。
“這到底什怎麽回事？”我被這駭人的景象嚇得冒出了一身冷汗，此時手心還不停地冒著汗液散發出的熱氣。
長歌摸著那老舊的發電機組，閉著眼冥想著：“好強的力量！”
“有什麽發現嗎？”看著長歌那副頓悟的表情，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造成這個事件的罪魁禍首。
“對方的力量應該在我之上”長歌把手從那機器上拿了下來，麵色凝重地說到：“她應該和阿紫來自同一個地方。”
“難不成她也是天使？”我一臉詫異地問到。
“你說是，那八成就是了”長歌無厘頭地說了這樣一句，不知道是在嘲笑我，還是在敷衍我。
“那南宮怎麽辦？”
“已經有人把她救走了”
我一時間有些糊塗了，合著長歌和我一直想的都不是同一件事情：“剛剛你說的是發出那道閃電的人吧？”
“那你以為我說的是誰？”長歌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我們是來找人，來找南宮的啊，大姐！
“放下這個不說，我們還是先找南宮吧。”我提醒她我們此趟的來意。
“妹妹她不會有事的哦，這個世界上沒人能傷得了她”長歌十分自信地說到，我想起了之前南宮曾說過，我是第一個打到她的人，不過現在這個情況，怎能叫我不擔心，也不知道長歌為什麽會這樣沒心沒肺，好歹你們也是姐妹相稱啊。
就在這時，外麵響起了平緩的腳步聲，我和長歌立馬豎起了耳朵，靠在了牆邊。
“快走吧，我要處理屍體了”一個老人家的聲音從走廊上響起。我和長歌緊貼在牆邊，等著那人緩緩走來。“穆風啊，你又幹什麽壞事了？怎麽還帶了個女孩啊！多積德，少作孽，不然對不起你爺爺的在天之靈的，唉......”
這個像長了穿牆眼一樣的老頭兒卻是個盲眼的老人，早些年我在這兒打零工的時候他就在這兒了，因為我爺爺以前在這廠幹了很多年，所以這兒也接納了當時身單力薄的我，給了我一份工作，使得我能有一些收入來給妹妹正常的生活。
俗話說醜事傳千裏，這老頭子估計也是聽了寫閑言碎語，已經知道了我在外麵混日子的事。我大聲說到：“你別瞎說，我早就不偷了......”噗，說漏了......
“好你個臭小子，你果然去幹偷雞摸狗的事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老爺子暴跳著跑了進來，盡管盲了眼，還黑燈瞎火的，老爺子還是準確地找到了我，這時長歌攔在了我麵前。
“大爺，您誤會了。”長歌用很溫柔的語氣說到。
“別攔我，大妹子，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你別打他，他現在在大學教書呢”
“是這樣嗎？”
“是啊，我們今天來這兒，是因為有個朋友在這附近不見了，我們是來找她的。”長歌解釋說。
“我就說穆風這麽好的孩子怎麽會去做小混混”老爺子的話讓我十分尷尬，接下來他又一直絮絮叨叨地跟長歌說著我小時候的事情，還一直說我這兒好那兒好，搞得我十分不好意思，長歌卻十分認真地聽著，我本來還會以為她會抿著嘴笑我呢。
寒暄了好一陣子，老爺子才想起來催著我們離開，長歌走到了廠房外麵之後，才忍不住說到：“這老頭子不簡單。”
這老頭叫陳瞎子，人們這樣叫他已經很久了，大抵沒人記得他的真名了，也有人叫他陳爺。老爺子是少有的大能力者，擁有操縱火焰的能力，老爺子不怕高溫，很適合在鋼廠工作，據說他年輕的時候是不瞎的，也不知道是何時開始他才變成陳瞎子的。
“你從哪兒看出他不簡單了？”
“像你這種毫無希望的人，他居然還覺得你有救。”長歌笑著說到，我給了她一個白眼，不過我還真的仔細想了想，自己好像是沒有什麽希望，像一條掛在繩子上的鹹魚一樣，隨風搖擺，還熏人！
“看不出來你小時候那麽勤快，你是經曆了什麽才變成了現在這樣的。”
“我現在也很勤快好吧！”
“做小偷也很耗精力的吧？”
“那是當然，踩點，摸哨，躲攝像頭，躲機器人，規劃逃跑路線，什麽人值得偷，什麽人不該偷，有多大的風險等等這都是有學問的”等等，這好像不是值得驕傲的事情。
“哈哈哈，”長歌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也挺不容易的”她語重心長地說到。
“你知道就好”
“這老頭瞎了眼，卻還能清楚地感受到我們，看來確實有些來頭。”長歌這才步入正題。
“這工廠他住了幾十年了，也瞎了幾十年了，耳朵靈光也是理所當然的。”我接著她的話說。
“不知道南宮有沒有告訴過你，我的能力是操控氣流，我的周圍無時不刻都纏繞著一層屏障，像一堵風牆一樣，能察覺到你倒很正常，但是光靠聽覺和嗅覺，怎麽可能知道我也在裏麵？”
“他的能力是操控火焰，靠熱量來定位也不是沒可能。”
“誒？在這種地方也會有能力者嗎？”長歌吃驚地說到：“這工廠恐怕有什麽貓膩吧。”
“你不是能駕馭氣流嗎？你讓空氣流通一遍不就知道這兒的構造了？”我有些無語，有這麽好的能力居然不會去用。
“你當我是蝙蝠嗎？我又沒有回聲定位係統”。
“你不是超能力者嗎？你把各個部位的氣流當成哨兵一樣使用不就行了？一直強製氣流前行，不能再前進的時候就意味著到了房間的盡頭。”
“抱歉，我隻能操控圓形的氣流”長歌半露出牙齒，嘻嘻笑著。
過了一會兒，陳瞎子從地下室走了出來，他雖然背有點駝，但身子骨還是矯健得很，他剛出了那棟樓，就看向我們吼到：“你們怎麽還在這兒？快走快走！要是有警察來查的話你們也得跟著遭殃。”說完老爺子朝著遠處的亮著微弱燈火的窩棚走去，似乎早已對這種狀況司空見慣了。
“太可疑了，這座工廠。”長歌望著陳老爺子的背影說到。
“這兒經常會死人嗎？”聽老爺子的語氣，他好像已經不是第一次處理屍體了，他的火焰，連剛鐵都能夠熔化，如今卻做起了燒屍人的工作。
第二十六節：追蹤
“放心吧，她不在這兒”長歌甚至看都沒看房間裏的屍體，就斬釘截鐵地說到。
“這到底什怎麽回事？”我被這駭人的景象嚇得冒出了一身冷汗，此時手心還不停地冒著汗液散發出的熱氣。
長歌摸著那老舊的發電機組，閉著眼冥想著：“好強的力量！”
“有什麽發現嗎？”看著長歌那副頓悟的表情，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造成這個事件的罪魁禍首。
“對方的力量應該在我之上”長歌把手從那機器上拿了下來，麵色凝重地說到：“她應該和阿紫來自同一個地方。”
“難不成她也是天使？”我一臉詫異地問到。
“你說是，那八成就是了”長歌無厘頭地說了這樣一句，不知道是在嘲笑我，還是在敷衍我。
“那南宮怎麽辦？”
“已經有人把她救走了”
我一時間有些糊塗了，合著長歌和我一直想的都不是同一件事情：“剛剛你說的是發出那道閃電的人吧？”
“那你以為我說的是誰？”長歌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我們是來找人，來找南宮的啊，大姐！
“放下這個不說，我們還是先找南宮吧。”我提醒她我們此趟的來意。
“妹妹她不會有事的哦，這個世界上沒人能傷得了她”長歌十分自信地說到，我想起了之前南宮曾說過，我是第一個打到她的人，不過現在這個情況，怎能叫我不擔心，也不知道長歌為什麽會這樣沒心沒肺，好歹你們也是姐妹相稱啊。
就在這時，外麵響起了平緩的腳步聲，我和長歌立馬豎起了耳朵，靠在了牆邊。
“快走吧，我要處理屍體了”一個老人家的聲音從走廊上響起。我和長歌緊貼在牆邊，等著那人緩緩走來。“穆風啊，你又幹什麽壞事了？怎麽還帶了個女孩啊！多積德，少作孽，不然對不起你爺爺的在天之靈的，唉......”
這個像長了穿牆眼一樣的老頭兒卻是個盲眼的老人，早些年我在這兒打零工的時候他就在這兒了，因為我爺爺以前在這廠幹了很多年，所以這兒也接納了當時身單力薄的我，給了我一份工作，使得我能有一些收入來給妹妹正常的生活。
俗話說醜事傳千裏，這老頭子估計也是聽了寫閑言碎語，已經知道了我在外麵混日子的事。我大聲說到：“你別瞎說，我早就不偷了......”噗，說漏了......
“好你個臭小子，你果然去幹偷雞摸狗的事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老爺子暴跳著跑了進來，盡管盲了眼，還黑燈瞎火的，老爺子還是準確地找到了我，這時長歌攔在了我麵前。
“大爺，您誤會了。”長歌用很溫柔的語氣說到。
“別攔我，大妹子，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你別打他，他現在在大學教書呢”
“是這樣嗎？”
“是啊，我們今天來這兒，是因為有個朋友在這附近不見了，我們是來找她的。”長歌解釋說。
“我就說穆風這麽好的孩子怎麽會去做小混混”老爺子的話讓我十分尷尬，接下來他又一直絮絮叨叨地跟長歌說著我小時候的事情，還一直說我這兒好那兒好，搞得我十分不好意思，長歌卻十分認真地聽著，我本來還會以為她會抿著嘴笑我呢。
寒暄了好一陣子，老爺子才想起來催著我們離開，長歌走到了廠房外麵之後，才忍不住說到：“這老頭子不簡單。”
這老頭叫陳瞎子，人們這樣叫他已經很久了，大抵沒人記得他的真名了，也有人叫他陳爺。老爺子是少有的大能力者，擁有操縱火焰的能力，老爺子不怕高溫，很適合在鋼廠工作，據說他年輕的時候是不瞎的，也不知道是何時開始他才變成陳瞎子的。
“你從哪兒看出他不簡單了？”
“像你這種毫無希望的人，他居然還覺得你有救。”長歌笑著說到，我給了她一個白眼，不過我還真的仔細想了想，自己好像是沒有什麽希望，像一條掛在繩子上的鹹魚一樣，隨風搖擺，還熏人！
“看不出來你小時候那麽勤快，你是經曆了什麽才變成了現在這樣的。”
“我現在也很勤快好吧！”
“做小偷也很耗精力的吧？”
“那是當然，踩點，摸哨，躲攝像頭，躲機器人，規劃逃跑路線，什麽人值得偷，什麽人不該偷，有多大的風險等等這都是有學問的”等等，這好像不是值得驕傲的事情。
“哈哈哈，”長歌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也挺不容易的”她語重心長地說到。
“你知道就好”
“這老頭瞎了眼，卻還能清楚地感受到我們，看來確實有些來頭。”長歌這才步入正題。
“這工廠他住了幾十年了，也瞎了幾十年了，耳朵靈光也是理所當然的。”我接著她的話說。
“不知道南宮有沒有告訴過你，我的能力是操控氣流，我的周圍無時不刻都纏繞著一層屏障，像一堵風牆一樣，能察覺到你倒很正常，但是光靠聽覺和嗅覺，怎麽可能知道我也在裏麵？”
“他的能力是操控火焰，靠熱量來定位也不是沒可能。”
“誒？在這種地方也會有能力者嗎？”長歌吃驚地說到：“這工廠恐怕有什麽貓膩吧。”
“你不是能駕馭氣流嗎？你讓空氣流通一遍不就知道這兒的構造了？”我有些無語，有這麽好的能力居然不會去用。
“你當我是蝙蝠嗎？我又沒有回聲定位係統”。
“你不是超能力者嗎？你把各個部位的氣流當成哨兵一樣使用不就行了？一直強製氣流前行，不能再前進的時候就意味著到了房間的盡頭。”
“抱歉，我隻能操控圓形的氣流”長歌半露出牙齒，嘻嘻笑著。
過了一會兒，陳瞎子從地下室走了出來，他雖然背有點駝，但身子骨還是矯健得很，他剛出了那棟樓，就看向我們吼到：“你們怎麽還在這兒？快走快走！要是有警察來查的話你們也得跟著遭殃。”說完老爺子朝著遠處的亮著微弱燈火的窩棚走去，似乎早已對這種狀況司空見慣了。
“太可疑了，這座工廠。”長歌望著陳老爺子的背影說到。
“這兒經常會死人嗎？”聽老爺子的語氣，他好像已經不是第一次處理屍體了，他的火焰，連剛鐵都能夠熔化，如今卻做起了燒屍人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