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哥,你還在龍晴派呆過?怎麽以前沒聽你說過。”睿穎詫異問道。


    “我就呆了很短的時間,不提也罷,你說正事。”


    芮穎看了看徐潔瑩,誠懇說道:


    “徐師姐氣質出塵,我相信大哥的判斷, 資質自是一等一的好,不輸於漂流島任何一名弟子。


    這件事嘛,如果我去和相熟的長老疏通一下,應該能夠搞定。


    但是現在我有麻煩,大哥,上次你也看到了,那位師姐把我逼得太狠,而她的勢力又很強。


    我在派中地位已大不如從前, 說話不一定管用了, 要不然這次也輪不到我來前線作戰。”


    “就是上次想害你的那個破師姐?你放心,我幫你擺平她。”


    金梓鳴問道。


    芮穎大喜,嘴角和眼角都笑彎了,趕忙澄清:


    “大哥,你千萬別覺得我是在跟你講條件啊,這真是實情。”


    “我相信你,細節我們飯後再談。”


    “好。”芮穎趕忙答應。


    廣亮和徐潔瑩自然非常高興,忙舉杯敬了金梓鳴和芮穎。


    “都是自家兄弟姐妹,不用客氣,今後大家要相互照應。”金梓鳴說出了肺腑之言。


    “梓鳴,這是我的事,你要幫忙沒問題,但決不能撇下我,屆時我們得一起去。”廣亮叮囑道。


    “行,你也去。”


    這頓飯吃得異常開心與暢快, 推杯換盞兩個時辰,方才結束。


    但離開時卻冒出一個尷尬問題,金梓鳴該送誰回去?


    眾人都反應過來, 卻又不好點破。


    這種時刻,躲是躲不了啦,金梓鳴隻好自己跳出來,說道:


    “林希,我送染衣回去。


    祝辰的修為深不可測,我請他送你。


    你一定要把握這個機會,把平時修煉中想不明白的問題,都拿出來向他請教。


    我是說真的,絕非玩笑。”


    金梓鳴正色道,剛剛他已傳音谘詢過辰,對方答應了。


    林希是冰雪聰明的魔女,自然知道在朋友麵前,絕不能駁了男人的麵子。


    更何況金梓鳴說得這麽鄭重其事,讓她亦頗為好奇,真的準備請教一下這位高人。


    於是她像小嬌娘一樣,溫柔而甜蜜地瞄了他一眼,輕聲說道:


    “好的, 你剛剛傷愈, 戰鬥時悠著點兒,別太拚命。”


    那嬌媚的一眼, 無疑用上了“魅力四射”魔功,金梓鳴當即心神失守。


    幸虧葉仙子早就轉頭,在默默欣賞夜景,沒有看到二人的醜態。


    金梓鳴把芮穎和廣亮留下,說道:


    “芮穎,隻要戰爭結束,廣亮和我就盡快過來一趟,找機會幫你修理那個青虹師姐。”


    “大哥,這個師姐雖然想害我,可你們出手時,還是別把她弄死。


    否則可能會有麻煩,最好來一個道基受損。


    一旦她失去晉升高階的潛力,那些支持她的長老自然會倒戈到我這邊。”


    金梓鳴笑著拍了拍芮穎的肩膀,說道:


    “小小年紀,心狠手辣,出手幹淨利落。


    不過這種風格,我喜歡。”


    三人商量好後續碰頭的細節後,金梓鳴把打發他們離開。


    自己牽上葉仙子的小手,在城中漫步。


    他們有意回避了林希,暫時不想去觸碰這個敏感話題。


    “上官明回去後,向宗門和逍遙道院通報了那二人的死訊。


    傅傳藝在門中影響力不夠,鄭誠軒倒是道院的紅人,不過有我作證,大家都信了,咱們算是涉險過關。”


    “那就好,不然始終是一個麻煩。”


    “那位祝辰,你怎麽認識的?我能感受到他極其不凡。”


    “你怎麽看出來的?”


    金梓鳴有些擔心,辰這麽容易就被人看出深淺,豈不是隨時可能暴露?


    “直覺,修煉因果的人,直覺總是比較準的。”


    葉染衣見他如此緊張,更為奇怪。


    “哦,直覺啊。


    他的身份非常特殊,染衣,現在告訴你,我擔心對你不好。


    還是過一段時間,等情況明朗,我再跟你講,好嗎?”


    金梓鳴先是釋然,隨即放下心來。


    “嗯,你也要小心,有的事,恐怕不是你我這種修為之人可以摻和的。”


    金梓鳴暗讚葉仙子驚人的洞察力,當即答應下來。


    不知不覺間,二人距離逍遙宗的駐地,已經不遠。


    街邊有一涼亭,十多名年輕男子正聚在一起,一邊飲酒一邊暢聊。


    遠遠看見這對情侶牽手而來,其中一名藍衣青年驚訝喊道:


    “葉師妹,你怎麽和一名金丹修士走在一起?”


    其他人頓時看了過來,待弄清情況,紛紛露出不忿或鄙夷的神色。


    有人甚至借著酒勁發出“噓”聲,以表達自己的不滿與嘲諷:


    逍遙宗的一朵名花,居然被外派的低階修士給泡了,這隻“癩蛤蟆”,怎能不令他們著惱?


    “這位兄台,不知是哪派的精英?”


    一名黃衣男子微笑問道。


    “一介散修,不足掛齒。”金梓鳴沉聲道。


    “那你特麽的知道自己和誰在一起嗎?”旁邊一位青年狠聲說道。


    “我當然清楚,礙著你什麽事了嗎?”


    金梓鳴盯著對方眼睛,冷冷答道。


    “靠,還挺狠,看來是欠收拾。”


    “這些都是逍遙宗弟子,你別理他們。”葉染衣急忙說道。


    金梓鳴本想小事化了,不給淩雲派添堵。


    無奈一些喝高之人不停言語挑釁,既然不想再忍,也就無需再忍。


    不料葉仙子抓住他的手,拽著他大膽走到對麵那群人麵前,冷冰冰地說道:


    “我和誰在一起,需要諸位師兄弟批準嗎?


    你們有哪閑功夫,不如好好想想該如何對付城外的妖族。”


    當即便有人出言反駁,卻被葉染衣以淩厲目光給堵了回去。


    上官明居然也在人群之中,隻得硬著頭皮出來打圓場,他假裝酒意發作,大聲說道:


    “我說各位,葉師妹和誰交往,要生氣,第一個也該輪到我吧?


    我都沒鬧,你們瞎摻和什麽?


    我會跟這位仁兄公平競爭的,今天嘛,咱們就別丟人現眼了。


    要不然這小子還以為我隻能靠著人多,欺負他人少。”


    葉染衣不願給金梓鳴添麻煩,轉頭用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大臂,溫柔說道:


    “你先回去吧。”


    金梓鳴看著她,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離開。


    身後傳來“噓”聲,讓他麵容冷峻,不由得握緊了拳手。


    今晚葉仙子的表現,倒有些讓他意外,沒想到她還有這麽剛硬的一麵。


    兩日後,妖族大舉攻城,辰如願獲得上城戰鬥的機會,在攔截一頭四階妖獸時,被“擊殺”後跌落到城下。


    在妖族攻城未果後,他悄悄變為一頭受傷的三階妖獸,隨大軍撤回。


    妖族軍陣中並沒有多少營帳,妖獸也不需要這些東西來禦寒。


    他們隻是建造一些防禦工事,在地上挖出交叉的淺溝,以此來劃分不同兵團的駐地。


    僅在營地的中後方,才人性化地建起一些大帳,供六階大妖們使用。


    辰溜到一個角落,重新變為身著金黃衣衫的祝辰模樣,朝營帳走去。


    他雖然壓製了修為和氣息,但那天然的聖族威嚴,依然死死壓製住其他妖獸,沿途竟無一個敢加以阻攔。


    憑著對鵬族氣息的敏銳感知,他朝著中間那座最高的金色大帳走去,一言不發,直接掀簾而入。


    帳內盤坐著一位灰衣老者和一名紅衣老婦,正是當日金梓鳴在迷霧穀所遇的那兩位。


    辰不再收斂修為與氣息,那純正高貴的血脈頓時讓帳中男女胸口發悶,甚至連手腳都開始發軟。


    老者驚疑不定地問道:


    “你是那位聖族後裔?怎麽我從未見過你。”


    “你不是奪舍了我父親的肉身嗎,你說我是誰?”


    “什麽,你是瀚的後人?怎麽可能,族中記載,瀚沒有子嗣留下。”


    紅衣老婦驚聲道。


    “那你族中古籍裏是否記載,他和我母親留下了一枚蛋?他說等孵化出來,就叫做‘辰’,我就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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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對他倆的血脈壓製,沒法作假,不由得二人不信。


    “確實有這段記錄,但這枚蛋後來被人族搶走,你怎麽被孵化出來了?


    這些年,你身在何處,怎麽不回聖族?”老者驚異道。


    “人族用了幾百年也沒能將我孵化出來,最後幹脆作為獎品,獎給一位立功的大能。


    這是二級門派淩雲派的開宗祖師,他居然想到辦法讓我誕生出來。


    還讓星光宗一位大乘境大圓滿的真君,給我下了神魂禁製。


    後來我就一直留在淩雲派,修為堪堪五階。”


    仿佛是往事勾起了莫名思緒,辰停頓片刻,方才繼續說道:


    “不過,這一代的淩雲派待我不薄。


    近期還找來兩枚靈藥,助我破開禁製,恢複了記憶,修為也晉升到六階大圓滿。


    我相信,隻要我回歸聖族,用不了多久,就能達到七階。”


    這段離奇的經曆,讓二位老人麵麵相覷,隨即心潮澎湃。


    多少年了,聖族都沒有誕生如此純正而高貴血統的子嗣。


    如果能得到各種族的認同,在洪荒洲稱皇亦不為過,辰絕對是距離上古神族血脈最近的一位。


    “好,好,我們立即召集聖族,宣布這件大喜之事。”


    金翅大鵬族能有這樣的強者回歸,讓灰衣老者極為興奮。


    “等等,我想要結束這場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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