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你說燃姐是不是太謹慎如果我們三人都加入離火門,與她同在一個門派,在戰爭中能相互照應,多好。”幽姬抱怨道。


    “燃姐的擔憂是有道理的,當年我在小世界殺掉的史青,其父是離火門的真君,如他知道我等來自鴻青界,很可能對我們采用一些極端手段,甚至不排除搜魂。


    若發現他兒子是我殺的,我們都得完蛋。所以燃姐才建議我在晉升合體後,帶你來翱涯峰參與長老考核,這絕對是明智之舉。”


    “好吧,要這樣說,也算有理。宗門雖然為我倆搞定魔光界的身份,可還沒給子歐和心忱辦理,這也是件麻煩事。”


    “師兄考入墨鬆穀,既搞定了他的身份,也是給子歐申請的一個理由,過兩天我就回門派,爭取把此事擺平。”


    “那就好。”


    “盧狄還在糾纏你嗎”


    “那個混蛋煩得很,簡直是陰魂不散。”幽姬恨得牙癢癢的。


    “要不你找個人嫁了算啦”林希笑道。


    “沒興趣,要嫁的話,也是回洪荒洲,找個本族嫁。你不用擔心盧狄,有我師父在,他不敢怎麽著,也就動動嘴皮罷了。


    我倒是覺得心忱說的子歐修行之事,得多上心,我們要盡快給他尋找合適的功法。


    不能啥都不幹,傻等金梓鳴再次聯係我們,那還不知是猴年馬月之事,別因此耽誤子歐的修煉,他的天賦很不錯的。”


    “嗯,確實如此,要不我倆現在去一趟琉璃會看看他們最近是否搞到了與數理有關的高階功法,上次離開時,我可是留了話的。”


    “好,走吧。”幽姬欣然答應。


    ……


    順閑界,約達城,金梓鳴夫婦已做好星空遊曆計劃。自從遭遇胡遜等的偷襲,在潛意識中,莽漢對魄雲峰存有一絲疑慮。


    翌日一早,二人飛向高空,從緹絲島把控的關口出界。


    星空的浩瀚美麗,讓從未涉足的葉染衣驚豔不已,已有兩趟長途飛行經曆的“老鳥”,在孜孜不倦地講解各種天象。


    這裏距離順閑主界很近,自然不可能有不長眼的星空盜匪,但莽漢這些知識傳授給妻子,以便讓她有足夠的敬畏。


    飛行近三十日,他們到達費蘭達行星的外層空間。


    “染衣,來都來啦,還是去看看裏麵到底有沒有信仰之道的真君鎮守,別是自己嚇自己,那就太丟臉啦。”


    “好的。”葉仙子嫣然一笑。


    金梓鳴伸出雙手,插入星體外壁,輕易在上麵撕開一個口子,他率先鑽入,忍不住歎道:


    “凡星的壁障,可真薄啊,基本沒有自我保護能力。”


    兩人回頭看去,發現缺口正在複原,但其恢複的速度,與鴻青界壁相比,天差地別。


    他們向下空飛去,迎麵襲來的罡風較弱,絲毫不會減緩速度。待到達更低位置,神魂探測到西南方有一座較大的城市,便朝那裏飛去。


    他們降落在城外的一個荒涼樹林,著地後均露出苦笑,葉仙子說道:“靈氣居然如此稀薄,基本可以算作沒有。”


    “在這種地方修煉,要想感氣成功,必須是絕頂天才,而且撐死也就能到達煉氣中期。”


    “實在有些可憐。”


    “也談不上,他們沒有見識過真正的高人,恐怕還以為這是正常現象。”


    “如果沒有功法,即使是頂尖天才,也不一定能到煉氣中期。”


    “那倒不一定,我在煉氣境時,也沒有功法。”


    “這證明你超越絕頂天才,對吧”葉染衣戲謔地看向他。


    “夫人這句話,相公深以為然。”


    兩人一路說笑,信步來到城門關卡前,被守城士兵攔下,要求出示身份證明。


    他們哪有啊隻得尷尬退回,隻得繞城走出一小段,再神鬼莫測地飛入城中。


    很快遇上第二件麻煩,這裏的女子普遍相貌平庸,遠不如阿古洲和巴彥洲那樣,遍地是美女。


    葉仙子的姿容顯得過於驚世駭俗,不僅惹來行人圍觀,更有浪蕩公子前來糾纏。


    莽漢兩巴掌將人扇飛,拉著妻子來到一條小巷,強令道:“染衣,低調些,不要招蜂引蝶。”


    後者隻得易容成一名普通女子,重新上路,這才得了清淨,但閑逛小半日,便失去興致。


    渭水城有兩百多萬人口,無論風土人情,美食美酒,還是手工藝品,均無特色。


    他倆走入一家生意不錯的茶舍,在包間坐下,見斟茶侍者頗為機靈,金梓鳴扔出一粒碎銀,說道:


    “小二,你叫什麽名字服務得不錯,這點銀子,打賞給你。”


    “多謝客官,小的叫阿昆。”對方喜出望外。


    “阿昆,跟你打聽些事。”


    “客官請講。”


    ”渭水城的人信教嗎”


    “信啊,客官不是洪景國的人嗎”


    “不是。”


    “難怪,洪景國隻有順為教,其他教都是非法,一旦被發現,是要殺頭的。”阿昆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哦,順為教的總壇在哪裏”


    “當然在京城啦,教主就是國師。”


    “你知道費蘭達行星嗎”


    “行星什麽意思,我不明白啊。”


    “好吧,那我問你,這片土地上有多少個國家”


    “一共有三個,另外兩個分別是謹嚴國和豐兆國。至於跨過大海,還有沒有國家,小的便不知道了,客官是哪個國家的”


    “我夫妻久居深山,近日才出來,也不清楚那片山林歸屬何國。阿昆,三國之間,是和平相處,還是在開戰”


    “每隔幾十年,都會打一仗。”


    “為什麽打呢”


    “主要是為了土地和傳教,三個國家有不同國教,國師的話,皇上也要聽。”


    “好啦,我就問這些,你先下去吧。”待阿昆離開,莽漢說道:


    “染衣,看來情況比較複雜,說不定在這塊區域,便有三位大乘境老怪盤踞。他們的方法很省事,直接控製一個凡人國度,強行成為國教,何愁沒有信仰”


    “是啊,確實輕鬆多了。”


    “我們去京城看看,如果危險,立即走人,直接去衛星。”


    葉仙子微微頷首,二人離開茶舍,買了一份三國地圖,出城後向京城飛去。


    洪景國第一大城,人口已近千萬,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他們在黑夜中越過城牆,在一家客棧住下。


    翌日上午,閑逛一圈後,就去茶舍打聽消息,得知國師果然不是本地人,沒人知道他從何而來。


    此人平時在皇宮修行,深居簡出,幾乎不在外露麵,僅在每年三月,會開壇講法兩日,算算時間,如要等下一次,還需九個多月。


    “染衣,看來沒法偷偷遠觀,隻有下午去皇宮外溜達,用魂絲探測一下,應該不會被發現。如果這都尋不到國師,就隻有夜探皇宮。”


    “梓鳴,小心些吧,如果用魂絲偵測不到,就走吧,直接闖皇宮太冒險,萬一有真君,會被認為是挑釁,那就麻煩了。”


    “唉,好吧。”金梓鳴歎了口氣,隻得答應。


    “現在先去國師的道場看看。”


    六裏之外便有一座順為觀,過去後發現香火異常旺盛,百姓在主殿外排起長長的隊伍,依次進殿向國師凋像跪拜祈福。


    夫妻倆遠遠注視凋塑,那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相貌儒雅,從外貌看,像是來自順閑界。


    “染衣,你能感受到這座塑像有信仰之道的痕跡嗎”


    葉仙子細細品味,說道:“有因果存在,還有一種特殊的能量波動,應該就是信仰之道。”


    “能順著因果找到國師嗎”


    “能,但我不敢,太容易被察覺。”


    “好吧,那算了。”莽漢自然不願妻子涉險,歎道:“國師的生意真好,這麽多信仰,他用得完嗎”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任何一門功法,不可能完全無視修士的資質與悟性。純粹依靠能量堆積,肯定無法將修為無休止地推上去。”


    “嗯,給我們注冊的秦烈就說過,他遇到修為瓶頸,這時即使給他再多信仰之力,恐怕也無法突破。


    信仰修士也需要打磨心性,或領悟更深的法則,方能進階,這才符合天道。


    你說國師如果用不了這麽多信仰,分給咱們一些,做一個順水人情,多好”


    “怎麽分,他收集的信仰,可沒法轉贈他人,除非肯在自己的凋塑旁,再給你我立一尊神像。”


    “這倒也是。”


    兩人走出道觀,朝皇宮而去,外圍守衛森嚴,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個瞭望塔,下麵有規模不小的駐軍。


    他們就近找了一個小樹林,靠著一棵樹坐下,作休息狀。金梓鳴悄無聲息地放出一根魂絲,穿越宮牆,開始四處遊蕩。


    各種各樣的聲音,被實時帶了回來,他分析著談話內容,聽出國師修行的地點。


    魂絲緩緩潛了過去,剛一靠近,便被一堵氣牆擋住,探測不到聲音。


    莽漢沒有死心,直接添加魂力,將魂絲變為魂帶,頓時“看清”前方景象。


    那是一座很大的花園,園內小橋流水與樓台亭閣,都異常精致,中心有一座小型道觀,金碧輝煌,氣勢不凡。


    魂帶貼在花園外的氣牆上,無法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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