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禦弟哥哥陳玄奘同學身為高僧,毫無高僧的定力,不知溫柔深似海,被西梁女王一迷,頓時掏心掏肺,把底.褲的顏色,咳咳,把內心的小秘密都給說了出去。


    都說神秘的男人才有內涵,作為男人怎能不保持一些小秘密?比如私房錢、私房錢之類,就算婆娘打扮得再花枝招展也不能說,決計不能說,要富貴不能淫,說了就完蛋。


    這不,陳玄奘不小心說了,不但連禦弟哥哥都沒得做,更害的他的兩個徒弟一齊受累,都被人家扔到了爐裏,要煉成金丹。


    哦,還有人參精小行者。


    “師傅,師傅,快起來,這都火燒屁股了,你怎麽還在睡?”


    酣睡正香,陳玄奘即便已被搖醒,也不願起來,賴起了床,一番胡鬧叫囔:“不起來,不起來,除非是女王妹妹親我我才起來。”


    “還親您,是要您親命了!師傅,你還是睜眼看看吧!”


    黑風怪的語氣充滿無奈,可還是勸了一句,陳玄奘這才勉強睜開眼睛,一臉驚奇:“誒,你們這是給我換房間了?”


    雖然記不怎麽清楚,可陳玄奘依然還有朦朧印象,筵席之後,他可是“賴”著西梁女王,死活要去人家的閨房睡覺,最後西梁女王無奈,選了一間不下於女王閨房的華麗房間,又找了上百名美人伺候,陳玄奘這才“勉為其難”入睡的。


    但怎麽,才睡一覺,他就給挪到這麽一間四壁紅彤彤,不見門窗也不見床榻的房間。


    簡直是,家徒四壁啊,差評,差評!


    “不就是睡了你家房間麽,我酒品好著呢,不會隨便吐人家床上,至於把我扔出來麽?”


    陳玄奘怒氣哼哼,黑風怪滿臉無奈,寅將軍神色惶急,那人參精小行者則老神在在,不驚不慌。


    他也的確不慌,話說,這裏的環境他也熟,不就是超過三百多度的熱力麽,多大點事?


    想他人參小行者可是前後在八卦爐“被”煉了不止四十九年的男孩紙,怎麽會懼怕這點熱力?


    當然,他是無所謂,但黑風怪二妖見識少啊,可沒這機會到八卦爐一遊(鬼才願意去呢),自是不堪承受,沒見著,黑風怪黝黑的熊毛都給卷毛了,寅將軍威武的王字都烤成了一團。


    話說,跟陳玄奘不久,它倆別的沒學會,陳玄奘好講形象的習慣倒是學的完全,已經開始注意自己的穿衣打扮。


    至於陳玄奘,他有錦瀾袈裟在身,水火不侵,這點熱力還不算什麽,又不是丟進了八卦爐。


    但,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深刻體驗與陳玄奘說話如何心累,可見人家小行者一副思考人參……人生,安安靜靜做美男孩紙的樣子,黑風怪卻不得不提起精神,正要將前因後果說明,紅彤彤的屋頂上突然打開一道小窗口,露出西梁女王冷冰冰的俏容,與另一張小小的,跟小行者有的一拚的可愛小臉。


    “原來,原來你孩子已經這麽大了,你昨天都是騙我的!”


    西梁女王還不曾說話,陳玄奘卻捂著胸口,一副不堪承受的柔弱姿態,女王陛下的俏臉頓時氣成緋紅,銀牙裏蹦出字眼:“陳玄奘,你猜猜這裏是哪?”


    “果然,女人最是負心薄情,騙你時叫你禦弟哥哥,翻臉後就喊你陳玄奘,可憐人家依然當你是女王妹妹……”陳玄奘神色悲愴,以指相指,身軀顫抖,就似被無良女流氓騙身又騙財的男孩紙。


    “這這,您關心的重點錯了吧,不該是關心關心這裏到底在哪?”隻讓黑風怪與寅將軍差點急瘋。


    西梁女王更氣得酥胸發鼓,突然有種覺悟——陳玄奘就是那種能自說自話,把別人的話題聊死,自己瞎逼逼開心的人,根本不能愉快的聊下去。


    為將自己的意思說明,女王陛下劈裏啪啦跟倒豆子一樣,迅速甩出想說的話。


    “陳玄奘,我這丹爐可是八卦爐耐火磚所煉,希望你被煉成金丹後還能說出話來……”


    不過,她太小看陳玄奘,亦或太高估了自己,女王陛下不管說什麽,人家陳玄奘都能接過話題的。


    就見陳玄奘突然將悲淒的麵容一收,換做一副款款深情:“我就知道女王妹妹還是喜歡我的,即便我被煉成金丹,也想著與我說說話。


    女王妹妹,你快將哥哥放出去,哥哥不會生你氣,也不會在意你生過孩子的事情,生過孩子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能培養你的母性,這樣的妹妹哥哥更喜歡……”


    這情形,傻子才能繼續跟他聊下去。


    西梁女王雖然很想直抒胸臆,把心頭的話一吐為敬,卻更不願意見到陳玄奘這張臉,狠狠瞪了一眼,就把小窗口一關,把他關禁閉去了。


    “女王妹妹,女王妹妹,再聊聊啊,你若不喜歡生孩子的話題,哥哥也可以換一個的。誒誒,你怎麽能走了呢,一點禮貌都沒有!潑婦,潑婦!”


    可將陳玄奘急的,連連呼喚,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真是聞者流淚,聽者傷心。偏就叫不住人家女王陛下。


    就說,這女人一旦變心,你是用八頭牛也休想將她拉回來你的。


    但,你陳玄奘渣男的本質會不會暴露太快了……


    人家才不理你一次,你就罵人家潑婦,說起來,女王陛下身形妖嬈,臉蛋漂亮,可是讓黑風怪與寅將軍唯一動心的女人。


    一般來說,它們隻喜歡女妖怪,女熊精、母老虎精的,喜歡女人可是頭一回。


    陳玄奘這般大罵,就連二妖也有些麵皮燥熱,不忍再聽下去了,不對,人家麵皮燥熱是被熱力烤的,跟陳玄奘一點關係都沒有……


    “師傅,你看,你看,你昨日將大師兄趕走了,今天就生了這種事,這回怎麽辦,這回怎麽辦?”


    麵熱太甚,熱毒攻心,黑風怪二妖失了方寸,連連跺腳,抱怨起了陳玄奘,說著,它倆的目光中竟然帶上了凶光。


    也怪陳玄奘好逸惡勞,自從收了猴子做大手,事事由猴子出手,安心做他的吃貨,黑風怪二妖不曾見他出手,自然不知他的本事


    ,值此危亡之時,又露出無信無義的天性。


    如果陳玄奘拿不出主意,二妖打定主意,定先將陳玄奘生吃活剝,在臨死前拉一個墊背,就算死,也做一個飽死鬼!


    哦,你說人肉太柴,而且隻有肉沒有菜?


    沒事,那不是還有一隻小行者麽,人參也是植物,植物就是菜,反正它倆牙口好,不怕咬不動超過五百年的人參怪。


    但想吃陳玄奘,還早了些,人家陳玄奘是一個有主見、有主意、有文化、有理想的四有男人,冷哼道:“急什麽,再急的事也得先等為師梳洗一番,都說每逢大事需靜氣,你們就是沉不住氣,要多向師傅學學。”


    等等,你說就說,脫衣服幹嘛?


    看不出,陳玄奘唇紅齒白純紅,一副小白臉,身無二兩肉的樣子,其實也蠻精壯的,那小肌肉長的,用用力,也有八塊腹肌。


    咳咳!


    現在不該是說這個的時候……是,不是脫衣服的時候,陳玄奘即便要施美男計,可人家女王陛下已經離開,現在脫衣服已然太遲。


    還是他臨死之前,體驗一下跨越種族與性別的愛情。


    黑風怪與寅將軍的臉色瞬間沉得跟鍋底一樣……


    不對,黑風怪的臉色本來就是鍋底色,而是寅將軍的臉色被烤成鍋底色。


    眼見陳玄奘脫衣服太慢,嗯,眼見他們師徒幾人依然瞎逼逼,不將女王陛下、不將她的煉丹爐放在眼中,女王陛下又不開心了。


    縱然樂得見到陳玄奘師徒的小船翻船,但她更迫不及待要將陳玄奘這賤人煉成金丹,以消心頭之恨。


    女王陛下下定決心,冷酷地開啟了耐火磚煉丹爐,四壁之間,呼啦一聲,躥出了十餘隻火龍,鱗甲碩大,俱是猙獰凶煞,熱力澎湃,黑風怪與寅將軍的妖力不能抵擋,瞬間給烤得皮毛烤焦,驚呼大叫。


    “師傅,師傅,快想辦法啊!”


    “急什麽,等我衣服脫好再說,盡會瞎囔囔,一點也眼力見也沒有。”陳玄奘翻了個白眼,依然不緊不慢,隻脫得剩一件褲頭才停下,動作一頓,發出奇怪感慨:“這時候你們若說‘師傅,師傅,妖怪來了,快找大師兄回來吧’,我其實很開心的!”


    “神經病麽,這是什麽梗?”


    黑風怪與寅將軍兀自呆了呆,就聽一聲暴喝傳來:“呔,妖怪,快將老孫的師傅放出來!”


    那聲音,分明就是齊天大聖那猴子的,二妖從來不知,猴子的聲音竟有這般讓人激動的時候。


    就,勉為其難原諒猴子暴打它們,害的它們被陳玄奘“奴役”的事了。


    在陳玄奘底下混日子,真跟奴役沒區別,不然二妖怎麽會想著生吃陳玄奘,所謂日久見妖心,不是陳玄奘無情,它們怎麽會無義……


    等等,說到陳玄奘,怎麽有一會沒聽到他的聲音,不會死了吧?


    他若死了,猴子能放過他們?


    二妖急忙轉身,眼珠猛地一瞪,給差點跳出眼眶……


    。九天神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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