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琮沒想過,剛來到樹後麵,就聽見蔣嘉盈所說之話,雖然他不知道少主上屬於哪個勢力,不過在他看來,對方想要解決景天,怎麽也得問問他這位,曾經的縹緲閣少閣主同不同意。


    與景天認識這段時間算不上長,不過卻很開心,那種感覺,仿佛遇上一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


    既然把景天認作兄弟,那麽他陳琮自然不會看著景天出事而不顧。


    隻要司馬峰這少主上,敢對景天下死手,他這位少閣主,必定會讓司馬峰後悔。


    見到從樹後麵出來之人,蔣嘉盈很是愕然,這陳琮不過普通人一個,是如何做到,在她沒有任何察覺的時候悄悄靠近?


    她實力至少也已經是神武境界中期,如果有人偷偷靠近,她一定能夠察覺,可是如今,陳琮區區一個普通人靠近,她居然察覺不到,這究竟怎麽回事。


    隨即,蔣嘉盈便明白過來,陳琮根本不是普通人,她眯著眼睛,在陳琮身上不斷打量,不過饒是看不出,陳琮到底有什麽特別,這完全就跟普通人沒有任何分別。


    不過蔣嘉盈還是沒有任何放鬆,而是滿臉警惕對陳琮問道:“我看你就像個普通人一樣,你憑什麽這麽確定,可以保表妹夫不死?”


    其實她這麽詢問,無非是想套陳琮說實話,既然陳琮如此在意,並信誓旦旦地保證,景天不會死,那就是說,陳琮很在意景天安危,說不準會一時口快,說出真相。


    “我不知道怎樣跟你解釋。”在蔣嘉盈梁嘉文兩人身上來回看了幾眼,陳琮淡淡的道:“你們倆,把其中一隻手伸出來,我會讓你們知道,我陳琮憑什麽保下景天兄弟性命。”


    陳琮是個怎樣之人,梁嘉文從景天那裏知道得很清楚,能夠把身份說出來,並把家傳寶劍送給景天,必然不會是個壞人。


    況且陳琮可是個古武者,實力上吊打武者不是問題,想要從景天身上得到任何想要的東西,根本不需要獲取景天信任,直接用武力就可以得到了。


    所以,梁嘉文沒有任何猶豫,把手伸向陳琮。


    發現梁嘉文沒有任何猶豫,就把手伸向陳琮,蔣嘉盈剛扭頭,就注意到梁嘉文向她使眼色,示意她把手伸向陳琮。


    陳琮並不像那些好色之徒般緊緊握著兩人玉手,那力度隻是很輕。


    下一刻,梁嘉文蔣嘉盈兩人,發現自己被握著那手掌,突然有種很舒服的溫熱感覺,同時發現,這股很舒服的熱流,順著手掌往身體傳遞而去。


    隻要是熱流傳遞之處,便會變得無比放鬆,並且感到舒服。


    “怎,怎會這樣,你是怎麽做到的。”驚訝地說了一句後,蔣嘉盈把手抽回來時,發現陳琮手掌心之上,散發著一道很是微弱的白光,“還有,你手中那是什麽,為何會發光?”


    “蔣嘉盈,現在不是問長問短的時候。”發現景天與司馬峰暫時還沒打起來,梁嘉文總算鬆了口氣,旋即請求道:“陳琮大哥,麻煩你長話短說。”


    對梁嘉文點了點頭,陳琮直接簡單解釋,“這是內勁,也就是武俠電視劇中的內力,至於詳細,有機會再慢慢解釋吧。”


    說完這話,陳琮叮囑梁嘉文蔣嘉盈兩人,擺出一副依舊不和的樣子,回去原來座位,途中沒有他任何指示,千萬不得擅作主張,公開少主上身份。


    另外更是叮囑兩人,不要把他是古武者這事說出來。


    叮囑兩人後,陳琮便是直徑走向景天。


    梁嘉文蔣嘉盈兩人,按照陳琮所說,若無其事回到座位之上,不過依舊擺出一副很不爽的模樣,誰也不理誰。


    既然司馬峰是少主上,那麽司馬相如,自然是狩獵者組織主上,而司馬相如此時卻是坐在夏軒龍,蘇山河身邊,一旦公開司馬峰身份,說不準就會害了兩人。


    為了避免發生不必要的傷忙,梁嘉文蔣嘉盈兩人,隻能按照陳琮所說去做。


    此時,司馬峰與景天,依舊是你眼看我眼,並沒有動手,不過兩人那模樣,卻是完全不一樣,一個得意忘形,一個怒火衝天。


    得意忘形之人,自然是說司馬峰,剛才與梁嘉文雖然沒有任何親密舉動,不過光是梁嘉文無視景天,跟他暢所欲言這一點,就足夠他向景天炫耀。


    把脖子出那鈕扣解開,鬆了鬆衣領後,司馬峰嘴角微微翹起,很是嘚瑟的道:“景天是吧,你說本少在嘉文妹妹麵前把你打趴,讓你丟麵子,我想嘉文妹妹看到後,一定很開心。”


    景天收回赤劍,冷笑一聲,“把老子打趴,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實力。”


    “以前或許沒有,不過現在有了。”


    “在你讓老子丟麵子之前,老子就先讓你丟麵子。”


    話音落下,景天往前一傾,身影一晃,整個人便消失不見,僅僅一瞬間,就像是鬼魅般憑空出現,整個人出現在司馬峰麵前。


    嘩啦!


    景天現身那一刻,緊握起來那拳頭竟是徒然轟出,拳頭就像是出海蛟龍般氣勢磅礴,把前方空氣崩碎的時候拳風四起,同時帶著猶如野獸哀嚎的呼嘯之聲,直轟司馬峰。


    這一拳可是使用寸拳的攻擊方式,以最短的距離,爆發出最強大的力量。


    拳頭若是轟在司馬峰身上,就算不死也得半身不遂。


    當然,前提是司馬峰不作任何抵擋躲避的情況下。


    隻是司馬峰會如此白癡,傻傻的站在原地,讓景天打嗎?


    顯然不會。


    司馬峰不屑一笑,往後退一步拉開距離的同時,他早已經緊握起來那左拳,就像是一門大炮打出去的炮彈般威猛無比,直轟景天拳頭之上。


    轟隆!


    當雙拳對碰之時,就像是兩台遊輪相撞在一起似的,發出巨大的爆炸聲響,在拳頭碰撞後,周圍的空氣直接被震蕩開來,形成肉眼可見的真空地帶。


    除此以外,拳頭碰撞產生那拳風,就像是一個颶風似的,以兩人為中心,往四周吹拂,地麵上那小草,在拳風肆虐下,直接破土而出連根拔起。


    僅僅一個瞬間,拳頭便分開來。


    拳頭分開那一瞬間,景天整個人不受控製,不斷往後倒退,每踩在地上那一腳,就像是千斤墜般,在土地上印出一個個半隻指深的腳印。


    反觀司馬峰,就像是高山之上風雨不倒的鬆樹般穩如磐石,絲紋不動。


    穩住身體後,景天察覺到拳頭火辣辣的痛,當他看向拳頭那一刻,才發現,拳頭已經鮮血淋漓,不停地滴血。


    除了拳頭血肉模糊之外,整條手臂,可以說是又麻又痛。


    見拳頭血肉模糊,景天也是呆了呆,他與不少神武境界高手對戰過,哪怕是麵對半步超脫之境,甚至跟對方硬碰,拳頭也不會因此變得血肉模糊。


    可是剛才,不過與司馬峰簡單的對碰,拳頭已經血肉模糊,那豈不是說,司馬峰實力深不可測?


    下一刻,景天無視血肉模糊的拳頭後,慢慢扭頭看向司馬峰,當目光落在司馬峰身上之時,他發現,司馬峰一動不動地站在原來位置之上。


    怪不得這家夥敢不把他放眼內,跟梁嘉文旁若無人地有說有笑,原來實力擺在這。


    景天心中腹誹一句後,便收斂心神,皺了皺眉頭,凝視司馬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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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對景天這淩厲如刀的眼神,司馬峰沒有將其放在眼內,反過來不屑地擺擺手,“還以為死神有多強,原來隻有這麽一點料子,就你這實力,根本配不上嘉文妹妹,你還是及早放棄為好。”


    雖然不清楚司馬峰為何會知道他死神這稱號,不過景天並沒有把這事放心上,而是滿臉怒意的道:“老子配不配得上她,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說完這話,景天往前狂奔幾步,隨即就地一蹬,整個人猶如大鵬展翅般淩空躍起,就像是流星墜落似的,在空中滑翔,殘影不斷的同時,更是身體一擰,淩空踢出一腳。


    景天彎曲起來的右腳,就像是彈簧般彈射出去,速度快如閃電,帶著橫掃千軍之勢,氣勢洶洶地踢向司馬峰腦袋。


    腿未到,風先至!


    恐怖的腿風,吹拂而來刮向司馬峰的時候,就像是一把把磨得鋒利的利刃,斬向司馬峰一般。


    這鋒利如刀的腿風,對司馬峰來說,根本毫無作用,別說給他帶來刀割般的疼痛,就連他頭發都吹不亂。


    司馬峰突然大手一揮,一道強大的氣勁,立刻從他手中鋪天蓋地般散發而出,直奔景天踢來的腿風,氣勁撞上腿風那一刻,直接把景天那可怕的腿風打散。


    下一刻,不等司馬峰收手,景天踢出那一腳,不偏不倚地踢向司馬峰腦袋。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之時,無一不是認為,景天這一腳,必定能夠把司馬峰腦袋踢爆。


    就在所有人都為司馬峰擔憂的同時,司馬峰揮出去的手,立刻擺出一個太極起手式,另外那手一掌打在景天小腿,便迅速使用四兩撥千斤,完全化解景天這攻擊。


    身體猛然一抖,把景天震開倒飛出去那一瞬間,司馬峰滿臉戲謔的道:“剛才已經給你兩次動手的機會,現在,也該換本少動動手了。”


    說完這話,司馬峰一個箭步跨出,瞬間便是追上在空中倒飛出去的景天,他一躍而起的同時,整個人就像是陀螺般旋轉,隨即更是毫無征兆地橫掃出一腳。


    這一腳看上去沒有任何威脅,簡直普通得不能夠再普通。


    但是景天很清楚,這一腳看似沒有任何威力,實際上卻是恐怖到了極點。


    隨著呼嘯之聲而來的一腳,使得景天眉頭緊皺,心中忐忑到了極點,在空中根本不可能躲避,現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將其抵擋下來。


    砰!


    就在景天把手抵擋在胸前那一刻,司馬峰踢出這一腳,不偏不倚地落在景天手臂上,那力量猶如排山倒海般,從腳上洶湧而出,恐怖如斯的力量,竟是直接把景天震得宛如炮彈般倒射出去。


    轟隆!


    景天重重地砸在地上,把地上砸出一個坑洞,而那起飛來的塵土,直接覆蓋在景天身上。


    司馬峰落回地麵那一瞬間,對坑洞中躺著的景天拇指朝下,“死神,你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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