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大,名為陳邦國,乃是當初朱雀館老大許文強好兄弟,又是其左右手之一,自從朱雀館被狼幫吞並後,陳邦國在許文強幫助下,拿下朱雀館旗下一個地下賭場為營業。


    以前朱雀館在的時候,陳邦國不用擔心金錢問題,但自從朱雀館被狼幫吞並後,陳邦國自然得為以後生活作打算,還有為一幫跟隨他的兄弟作打算。


    在許文強幫助下把地下賭場拿到手後,陳邦國把跟隨的兄弟,全部安排進地下賭場工作,另外陳邦國很識趣,隻是單純的運營賭場,毒和黃一點兒沒碰。


    雖然陳邦國不是狼幫之人,不過並沒有違背景天的話,走私毒品,搞黃業。


    這兩個行業可是來錢最快,陳邦國不做,手底下的兄弟就沒有慫恿陳邦國做嗎?


    有,不過最後被陳邦國強硬的態度給說服,陳邦國也放出狠話,誰敢瞞著私底下搞毒品黃業,就算兄弟也沒商量,不用景天出手,他親自動手把人解決。


    正因為陳邦國的狠話,下麵那幫兄弟再也不敢提半個字,他們就算不怕陳邦國,也得想想忤逆景天哦意思,會有什麽下場。


    此時,隨陳邦國前來的幾個兄弟,目光看向的方向並不是茶幾上那五十萬現金,區區五十萬現金對他們來說算什麽,地下賭場一天下來的盈利就六七十萬,他們自然不會被五十萬所吸引。


    他們目光實際上是看向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手持一杯茶,對陳邦國打招呼的狼幫天爺景天。


    知道前來天文保全公司收賬的時候,陳邦國已經叮囑過,到了天文保全公司後,除非突發情況,不然都給他客氣點,別對保全公司的人凶。


    隨陳邦國前來那幾個兄弟,當初天文保全公司開業時,盡管沒隨許文強前來找天文保全公司麻煩,但還是聽說過,青龍殿,玄武門,朱雀館三大勢力老大被打進醫院一事。


    做出這讓人震驚萬分舉動之人,恰恰就是眼前這位天爺,據說天文保全公司更是以天爺與之妻子名字裏一個字命名。


    如果在天爺公司找事,那才真的是找死。


    雖然認為景天可能認識陳邦國,但鍾發白沒有將其當回事,如同哈巴狗一樣,哈腰點頭指向茶幾上那五十萬,“陳老大,我沒有撒謊,茶幾上那五十萬是我的,我有錢還給你。”


    “真是你的?”


    陳邦國在景天和鍾發白身上來回看了幾眼,這才忍不住詢問,在沒有搞清楚景天和鍾發白兩人關係之前,萬萬不能亂說話,更不能亂碰茶幾上的錢。


    要是許爺這女婿與鍾發白有關係,打算為鍾發白出頭,這錢他還能碰嗎?


    不僅不能碰,甚至得免去鍾發白欠下的錢。


    那加起來可是十來萬,不是十幾塊錢,盡管很心痛,很不情願免去,誰叫人家可能是天爺的人呢,這啞巴虧隻有硬吞了。


    跟隨前來的幾個兄弟同樣清楚,隻要景天開口,這茶幾上的錢,他們不僅拿不走,還得主動示好景天,免去鍾發白欠下的高利貸。


    盡管很不爽,但沒辦法,隻能眼睜睜看著十幾萬離自己而去。


    知道陳邦國糾結什麽後,不等鍾發白開口,景天招手示意他們坐下,同時淡淡的道:“這錢的確是他的,正確來說是我給他,讓他不要糾纏我朋友的費用。”


    陳邦國平時喜歡喝茶,坐下那一刻,很主動為景天倒上一杯茶,至於跟隨前來幾個兄弟,沒有坐下,而是很識趣地往一旁站去。


    他們盡管是陳邦國兄弟,卻還沒有與景天平起平坐的資格。


    “天爺,這錢雖然是你給鍾發白的,但我不能拿,也不會讓鍾發白拿你的錢。”陳邦國豈是傻子,景天打什麽意圖,在進來保全公司這一刻,他就清楚不已。


    鍾發白打給他的電話,恐怕也是景天給慫恿,不然鍾發白怎可能打電話讓他前來一趟?


    要是有錢償還,鍾發白早就拿著錢屁顛屁顛主動送上門。


    而景天拿出五十萬給鍾發白,不過是給鍾發白下套,利用他陳邦國出手,把鍾發白這廢物教訓一頓。


    陳邦國說出不能拿茶幾上的錢,更不能讓他拿這話,鍾發白頓時被嚇得麵無人色,整張臉好像白紙一般,儼然如同停屍房那種死屍似的,沒有半點血色。


    如果陳邦國不給他拿茶幾上的錢,那麽他怎麽還那十幾萬高利貸,沒有錢的話,陳邦國會抓他去賣腎,他還年輕,他不想丟了個腎啊。


    這一刻,鍾發白看到景天與陳邦國有說有笑,頓時明白過來,兩人根本就是認識的。


    想清楚後,鍾發白豁出去了,無視陳邦國,指著景天破口大罵,“你個混蛋,雜碎,野男人,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我錢,還打算找陳老大對付我是不是。”


    前台待著的張美涵,看到鍾發白如同跳梁小醜般上躥下跳這一幕,心裏很不是滋味,當初怎麽就這麽眼瞎,找到這麽一個人渣當男朋友。


    如果世界上有後悔藥,有時光機,張美涵一定選擇這輩子也不要認識鍾發白,甚至一樣與其成為一個相互不認識的陌生人。


    張美涵很好奇景天會怎樣回答,兩手撐著腮,生怕錯過什麽般,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景天看。


    注意到張美涵投來的目光,景天對其流露一絲笑容,抬頭看向不停跳腳的鍾發白時,輕輕搖了搖頭,“我景天說話算話,說了你五十萬就給你五十萬,而且錢我也已經放茶幾上,你以為我會跟你開玩笑不成?”


    “那陳老大為什麽...”


    “哼,錢我說了給你就一定給,隻是能不能拿走,就看你本事了。”


    “你...”鍾發白一時間無言以對,景天說過給他錢不假,但卻沒有拍著胸口保證他能夠把錢拿走。


    現在不讓他把錢拿去的不是景天,是陳邦國,而且景天從沒開口讓陳邦國阻止他拿錢。


    阻止他拿錢是陳邦國自願的,他有什麽好說?


    正如景天所說,拿不走五十萬,隻能說明他鍾發白沒本事。


    回到崗位工作的員工,看到陳邦國那一刻,就猜測鍾發白沒機會把錢給拿走,果然與想象一樣,陳邦國不讓鍾發白把錢拿走。


    她們不得不讚歎景天的手段,讓鍾發白答應與張美涵分手之餘,還不用花一分錢。


    這時候,景天指向張美涵,對鍾發白落井下石道:“鍾發白,剛才在場的人清楚聽見,我給你錢後,你答應與小美分手。”


    “現在,我正式向你提醒,往後再敢打擾小美,希望你可以完完整整的活下來!”


    景天這話盡管沒有任何威脅的詞語,但其中的威脅之意卻是不言而喻。


    話是這麽說不假,隻是出了這門口後,陳邦國會不會弄死鍾發白,那就不得而知了。


    鍾發白覺得自己被坑了,不僅與張美涵分手,最後更是連毛都沒有撈到一條,簡直賠了夫人又折兵。


    雖然很想再次說出威脅的話,讓景天識趣,但想到陳邦國與景天關係如此之好,鍾發白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吞回去,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任何威脅的話語,隻等同廢話。


    片刻之後...


    “天爺,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了。”向景天作別後,陳邦國對幾個兄弟擺擺手,“把鍾發白給帶回去,讓他打電話向家裏要錢。”


    “回去後,記得幫我問候許爺,就說景天有時間就去嘮叨嘮叨他。”


    “天爺放心,你的話我一定送到。”


    陳邦國對壓著鍾發白的幾個兄弟揮揮手,“走,把人帶回去。”


    就在陳邦國走到門口的時候,景天拿起一棟現金,快步走到門口,把最後離開的陳邦國給攔截下來。


    陳邦國不知道景天把自己攔截下來是什麽意思。


    “這是給你們的辛苦費,我要鍾發白滾出湘南市,以後不得踏進來一步。”


    把錢塞陳邦國手中的時候,景天話鋒一轉,用隻有陳邦國聽見的聲音叮囑,“從鍾發白身上撈回本後,給我做了他,讓他在這世上永遠消失,另外屍體要處理好。”


    “天爺放心,我一定讓這家夥滾出湘南市。”


    說過這話,陳邦國不矯情,接過錢後直徑走出門口,至於景天的叮囑,盡管景天沒給他錢,他也一定將其完成。


    隻有死人才會聽話,像鍾發白這樣的人,盡管對其威脅,也沒有任何用處,唯一不讓鍾發白打擾張美涵,又能夠一勞永逸的辦法,自然就是把人給弄死。


    表麵上,景天讓張美涵以為,陳邦國真把鍾發白趕出湘南,這麽做的目的,是為了不讓張美涵傷心,如果張美涵知道鍾發白會死,一定很傷心。


    所以景天隻好叮囑陳邦國暗地裏動手。


    景天走到前台,手肘撐著桌麵托著腮,色眯眯的盯著張美涵胸前,很是輕佻的道:“小美女,那鍾發白以後再也不會在你麵前出現,對於我的安排,你是不是感動,甚至迫不及待向我以身相許?”


    景天這話一掃張美涵臉上的陰霾,令張美涵噗嗤一笑,笑得花枝亂顫,胸脯更是不停起伏,“老板,這裏可是有攝像頭的哦,你這麽說話,就不怕被老板娘知道嗎?”


    “再說了,我這小員工敢以身相許,你這大老板看得上眼嗎。”


    景天沒想到,自己居然反過來被張美涵調侃。


    下一刻...


    景天當著一眾員工,把張美涵攔腰抱起,往二樓走去。


    張美涵被景天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一跳,俏臉被慌張給占據,“老...老板...你想怎樣?”


    景天擺出淫蕩得模樣,笑眯眯道:“當然是帶你上二樓,讓你以身相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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