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鈺發現他們兄弟之間的秘密,卻想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也感到氣悶。


    但他想那是他們兄弟的事,也輪不到他來煩惱,便不再多想,走到健身房看梅姨梅叔他們健身。


    暴風雨肆虐了一整日,完全沒有停歇的跡象,濮鈺都不由暗暗著急,一天都沒有出門買菜,這晚餐還沒有著落呢。


    梅若溪知道以後,對他說:“不用著急,我替你叫人送菜過來,不過,你要怎麽感謝我?”


    濮鈺說:“這風大雨大的鬼天氣,誰會替你送菜過來?”


    梅若溪邪氣一笑,說:“這世上就是有一種人可以做到不求回報。”


    隻見他掏出新品手機,撥號打了個電話,不久以後,果然有人冒著特大風雨送來一道用了層層包裝封好的大菜,那人還很歉意的對梅若溪說,沒有早點為他設想,十分過意不去,然後又冒著風雨回去。


    濮鈺打開一看,竟是一隻保鮮極好的烤乳豬,打開來時,還可看到切口都是剛切開的,切工均勻,色澤是焦紅油亮的琥珀色,可見是剛燒出來不久,連調配料都保鮮齊全,香氣撲鼻,十分誘人。


    濮鈺看了都暗暗咋舌,也不是什麽特別的日子,他竟能弄到這麽新鮮的烤乳豬,不知這梅若溪怎麽這般神通廣大?


    梅承智小盆友看了,上前拍手叫道:“好香的烤乳豬,小叔好厲害,今晚有烤乳豬吃了,小叔好棒。”


    還嘴饞的把手指抹一下烤乳豬,放在唇邊舔了舔。


    梅姨看了,笑道:“烤乳豬?若溪,這是不是太豐盛了,這樣的天氣你還能叫到這麽好的烤乳豬,真有你的。”


    梅若溪洋洋得意道:“要吃就吃痛快一點,難得我們一家人都聚在一起。”


    他特別強調“一家人”,濮鈺聽了就感到別扭。


    有了這個烤乳豬,晚上濮鈺就隻煲了個排骨湯,當然排骨也是那人一起送來的,炒了個絲瓜和青菜就可以了。


    晚飯也是一起圍坐在大桌上吃的。


    雖然很饞,尤其是梅承智小盆友,望著前麵烤乳豬兩眼發光,不過他還是很乖巧的聽從梅姨的話,飯前先喝湯,等他把排骨湯喝完,一些湯汁還撂在唇邊呢,大家都已經開吃了。


    馬瓊菁給他擦了擦嘴,給他盛了半碗飯,他人小夾不到烤乳豬,都是梅姨給他夾在碗裏,說:“小承智要多吃烤乳豬,長大了才漂亮,人見人愛。”


    梅承智吃著爽爽脆脆的烤乳豬,油光都滴在嘴沿,仰起頭說:“奶奶,我也會和濮鈺哥哥那麽漂亮嗎?”


    引得大家大笑起來,濮鈺也是窘迫的笑笑,隻有梅承智小盆友不知大家笑什麽,也跟著樂嗬嗬的笑。


    然後很意外的,是馬瓊菁提議說:“有這樣的好菜,不如大家也喝點酒吧。”


    梅若溪立即附和:“好啊,我想大哥大嫂這次一定帶了什麽好酒回來,拿出來我們一家人嚐嚐。”


    馬瓊菁說:“也說不上是什麽好酒,不過,知道爸媽不喜歡喝太烈的酒,也隻敢帶紅酒回來,養顏也有氣氛。”


    梅若溪說:“還是大嫂會說話,這麽一說,爸媽也就不反對了。”


    梅姨笑道:“今天真是比大過年的還熱鬧,你們盡管都喝,就算我和你爸不喝,也不會攔著你們的。”


    梅若溪說:“媽咪已經放話了,還等什麽?大嫂快上酒吧,今晚一定要吃個痛快,喝個痛快。”


    馬瓊菁拿出至少百年以上的紅酒,竟然還自帶了紅酒杯,每人一杯,連梅承智也沾光喝了小半杯。


    望著晶瑩雪亮的酒杯裏麵盛載的鮮豔酒液,濮鈺也很心動,他雖然酒性不佳,對這樣誘人的紅酒也沒有免疫力,毫不客氣的喝了兩三杯。


    他很想師父也能分享這些,可是,他現在還在生氣啊,而且,端去給師父吃的話,一定很引起梅若溪的疑心,也隻能作罷。


    一如既往的,梅若溪總是有意無意的瞄著濮鈺,眼神撩人。許是習慣成自然,濮鈺沒有初始時那麽的厭惡,隻瞅瞅他就扭開頭。


    而這些,梅若深都看在眼裏。


    一頓飯下來,把個烤乳豬,一鍋湯和青菜都消滅幹淨,一瓶紅酒也點滴不剩,濮鈺起來收拾殘局,腦袋都有點暈乎乎的。


    他喝了酒以後臉色更加白皙紅潤,梅承智小盆友抱著他大腿說:“濮鈺哥哥,長大了我也要和你一樣漂亮。”


    濮鈺好笑的捏著他肉嘟嘟的小臉,說:“梅承智小盆友也很漂亮啊,像隻紅彤彤的蘋果,看了就讓人想咬一口。”


    梅承智笑得十分得瑟,說:“濮鈺哥哥說的是不是真的?”


    濮鈺說:“當然,濮鈺哥哥最不會騙人了。”


    把梅承智小盆友逗得十分開心。


    濮鈺本來想去廚房煮點醒酒湯什麽的,雖然不是很醉,不過,他和梅姨酒量都很淺,還有梅承智小盆友也是臉紅到脖子根,就覺得有醒酒湯應該很不錯。


    誰知馬瓊菁說:“我去煮吧,濮鈺你頭暈,就坐下等著喝好了。”


    濮鈺說:“這怎麽好麻煩大姐?”


    馬瓊菁笑道:“你既然叫我大姐,還客氣什麽?煮點醒酒湯也不是什麽麻煩事。”


    濮鈺說:“那我先謝謝大姐了。”


    在濮鈺看來,這馬瓊菁雖然外表妍麗賢良,可從她眼神裏看出,也是個有手段的女人,她雖然因為丈夫梅若深有求於梅若溪,不過,若是一旦她有翻身的機會,是決計不會放過的。


    這點連他都能看出來,他相信更加逃不過梅若溪的雙眼,卻不知他為什麽讓這個女人留在梅家?


    空間裏,鶴鳴一個人坐在白玉桌上打坐,他今天惹惱了濮鈺,心想著等到他過來時要好言哄他一番才行。


    這個小徒弟,心機單純,通常心裏有什麽話也藏不住,為了他的那幾顆菜苗,和師父鬧僵,還發他的脾氣,真是孺子……不可教。


    外麵依然風雨大作,樹木飄搖。


    濮鈺坐在沙發上和梅承智小盆友玩著猜拳,等著喝醒酒湯,一大一小玩著剪刀石頭布,誰輸了就被捏一下臉蛋,梅承智小盆友一張俏紅的小臉被捏得更加紅撲撲的,還玩得不亦樂乎。


    梅若溪不在,大概回房洗澡了。


    不久,馬瓊菁就用一個塑膠圓盤端了幾碗醒酒湯出來,說:“濮鈺,別和小的鬧,快來喝醒酒湯。”


    並親自端了湯給濮鈺,濮鈺有點過意不去,說:“謝謝大姐,要麻煩你幫我煲這個湯。”


    馬瓊菁說:“濮鈺你再說就是見外了,大姐可要生氣的。”


    濮鈺隻好窘迫的笑。


    梅姨也說:“濮鈺在我這裏已經很能幹,什麽都叫你幹完,以後可別向人哭訴說梅姨虐待了你才好。”


    濮鈺忙說:“哪裏的話,我一點也沒這麽想,梅姨又取笑我。”


    梅姨說:“你看你這小夥子動不動就容易臉紅,還好喝了酒看不出來。”


    濮鈺隻是訕訕的笑。


    喝完醒酒湯,濮鈺就說要回房去洗澡,心裏在想著,一會還要不要到空間裏去看看師父呢?


    濮鈺剛上來回到自己房間,拿出換洗的衣服準備洗澡,頓感一股十分悶熱的燥氣襲來,令他感到頭暈目眩,好像天花板都在飛快的轉動。


    濮鈺猛甩了下頭,不是剛喝了醒酒湯麽,怎麽還這麽暈,好像比先前還要嚴重?


    正在這時,門外不知誰在敲門,濮鈺頭暈得厲害,卻不能不顧,隻好問:“誰呀?”


    “是我,濮鈺,方便開門嗎?”


    是梅若深的聲音,濮鈺打開門,梅若深說:“濮鈺,我剛想起,我忘記帶筆回來,你有筆借給我用嗎?”


    濮鈺剛想答話,但眼前一片模糊,腦袋天旋地轉的,他已暈了過去……


    “濮鈺……”梅若深將他接住。


    梅若溪洗了個痛快的熱水澡以後,一邊擦著頭發出來,一邊在接電話:“什麽?大哥你有什麽大禮要送我的?說得神秘兮兮的……怎麽知道我一定喜歡……”


    當他出來看見床上的人,雙眼放光,笑意更濃,說:“果然是大禮,果然是我喜歡的,不過,媽咪沒有發現吧。”


    話筒那邊傳來的聲音說:“哪能被媽媽發現,你就放心好了。”


    “好,謝謝大哥。”


    放下電話,來到床頭邊,看著暈睡不醒的濮鈺,梅若溪雙手撫著他的臉,手背在他臉上摩挲起來,喃喃道:“這麽光滑,粉嫩的皮膚,這麽漂亮的五官……真是個可人兒。”


    濮鈺身上是火一般燥熱,被他雙手撫摸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氣很是醉人,濮鈺不斷扭動著身子,雙手更是不安分的要脫掉衣服,真是熱得太難受了。


    這下撩撥了梅若溪心底的欲望,抓起他的手,說:“很熱是嗎?我來幫你脫吧……”


    雙手在濮鈺身上遊走撫弄著,就是不稱他的意。


    濮鈺燥熱難耐,不安的扭動身子,張開想叫,卻叫不出來,衣服也脫不下來,眼皮沉的好像永遠隻能這樣沉睡下去,十分難受。


    梅若溪解開他鬆散的睡袍,俯身吻上濮鈺的臉頰……


    鶴鳴仍坐在空間裏等著濮鈺,他今天來晚了,平日這個時候應該已經開始修煉了,又或許,他還在生氣?


    還說叫自己別生他的氣,這是誰生誰的氣?


    也可能是還在熱鬧著吧,不是說了今天他們一家都回來了嗎?既然都回來,少不得就要應酬,和他們多多相處,所以就被絆住了?


    應該是這樣的。


    鶴鳴在心底淡淡笑著,也好,就讓他多學學人情世故吧,這小毛孩涉世還不夠深,應該多學著怎麽與人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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