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要幹死她,這個該死的王八蛋,竟然欺負我的楊彩。


    我若是不弄死他,我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我知道自己的思想已經進入極端,誰也拉不回來。


    光三,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做年輕氣盛!!


    揮著菜刀我毫不猶豫的向光三劈了下去,光三反應很快,迅速的想要躲,卻沒有躲開,這一刀正正好好的劈在了光三的背後。


    “浩子!!”楊彩捂著胳膊,靠在牆角,正注視著發狂的我,卻一句話都沒說。


    換做平常,她早就上來攬住我,我想此刻的她,應該是支持我的。


    光三終於怕了,他大吼一聲:“都他媽回來給我幹死這小子。”


    足足有七八個青年一起向我打了過來,這一次,光三還是大意了,他以為,我們就是一群毛頭小子,自己拎著一把砍刀帶著七八個小弟,拎著棍子便覺得能夠震懾住我們。


    可視他錯了,錯就錯在錯誤的估計我們正是一群極具破壞力卻毫無容忍度的少年。


    我紅著眼睛,拎著菜刀指著他們:“你們誰他媽上來,我就他媽的剁了誰,不信,咱就試試。”


    我對著人群一頓亂砍,他們隻能被動的防禦。


    我的注意力都在人群後麵的光三上,老子要弄死他。


    大不了,一命賠一命!


    我沒有注意到的是,有一名青年正悄悄的移動在我身後,終於,這名青年用棍子給我砸昏了,在我昏倒的那一刻,我好似看見了葉子帶著人從門口進來了,在用最後的一絲理智前,我輕輕的說了句:“姐,替我媳婦報仇。”然後便婚了過去。


    ……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頭痛欲裂的感覺刺痛著我的全身,睜開虛弱的雙眼茫然的看了下四周,我張口便問:“楊彩呢?”


    “你醒了?”一個穿警服的男人正在醫生的陪同下,注視著我。


    “楊彩呢,她在哪?她怎麽樣了?”


    這個穿警服的男人對我說:“楊副市長家的千金沒事,到是你,頭部出現輕微腦震蕩,需要住院,我們暫時先不逮捕你,等到你出院,就要跟我們走一趟了,我已經通知你的家裏,說說事情的經過吧,小張,你記錄一下。”


    這個叫小張的女警,拿著一個本子,看向我:“把情況都說一遍吧。”


    “我想抽煙。”煩躁的我出現莫名的害怕,我不想說話,也不敢說話,甚至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說,我懵了,迷茫了。


    “醫院有規定,病人是不可以抽煙。”女警沒什麽表情的說了一句。


    “我不知道說什麽。”


    這時,葉子進來了,她對這個警察說了幾句悄悄話後,這些人便出去了,房間隻剩我跟葉子。


    葉子重重的歎了口氣,從她的眉宇間,我知道出事了。


    “姐,是不是出事了?楊彩呢?怎麽樣了?我的那群兄弟呢?你救他們了嗎?”


    葉子從抱出點上一根煙,抽了一口,然後塞進我的嘴裏,之後重重的歎了口氣:“楊彩沒事,就是胳膊上有一道難看的疤痕,以後夏天都不可能穿短袖,楊建國知道了,正處在暴怒的狀態,這些日子,這些道上混的,包括我們這種做夜場的恐怕要遭殃了……”


    “該死的光三,我他媽一定要弄死他。”想起楊彩白嫩的皮膚出現一道疤痕,尤其在夏天女孩子最愛美的時候她竟然連短袖都穿不了了,我的眼淚不爭氣的落下來,同時手裏攥的死死的,我在心裏發誓一定要弄死光三。


    “還好楊彩的父親是副市長權利滔天,家裏的條件也好,楊彩準備去美國接受治療,應該是可以把胳膊上的疤痕弄沒的,你知道美國的技術一直很先進。”葉子又是一聲重歎:“不用想著弄死光三了,因為他已經死了。”


    我震驚的看著葉子,久久說不出來一句話。


    終於我還是開口了:“光三……死了??”


    我想弄死光三,源於我心中的恨,可是葉子說光三竟然死了?那也就是說那天肯定有人給光三幹死了。


    “嗯。”葉子點頭:“那天有人在背後把你弄昏了,我正好趕了過去,可是就在你昏倒的功夫,趙心用光三帶來的拿把砍刀給光三劈倒了,光三當時就死了,他的手下以及趙心,瘋子他們全都進去了,對不起,是姐來晚了。”


    聽完後,我的身體一直在發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就這樣目光呆滯的看著天花板。


    “你先好好養傷,一會警察問你什麽,你就說什麽,前提一定要說光三收你們的保護費,帶人前來滋事,你們隻是被動的反抗,我會找我哥盡量的幫你們的。”


    我還是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一句話沒說。


    葉子走了,這個警察又帶著負責做記錄的女警竟來了,他問道:“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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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別。”


    ……


    “說話!”


    ……


    “在不說話,我們直接抓你進去了。”


    ……


    無論他問什麽我都不說,就這樣沉默著。


    “小張,你先出去。”這個警察讓女警出去了,隨後從兜裏掏出一根煙點燃學著葉子同樣的動作給我點上了:“孩子,說吧,全都說出來,我們還會盡量幫你們寬大處理,哪些孩子全都招了,你一個人在這硬撐也沒用。”


    我痛苦的蠕動喉結,終於,我向他問道:“叔,我們會坐牢嗎?”


    “不會。”他很肯定的告訴我:“趙心那個孩子把一切都扛了下來,你們這些人隻有他會坐牢。我們以及你姐姐葉子正在幫他進行寬大處理,頂多三年。”


    “叔,是光三過來找我們麻煩的,我們這是正當防衛啊。”我流著眼淚不甘心的說道。


    “一刀是正當防衛,趙心那個孩子捅了光三多少刀你知道嗎?全身上下十四刀!!”這個警察無奈的搖搖頭:“你們這些孩子下手太狠了。”


    “叔,光三我也砍了,把我也抓進去吧。”


    這名警察歎了口氣:“說你們是講義氣呢還是傻呢,連李封那個孩子一刀沒砍的人,在我們去了以後,還依然搶過趙心手裏的刀說是他殺的,哎,你好好想想的吧,亂說的話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想想你的父母,想想……”


    說著,這名警察遞給我一張信封:“這是楊彩那丫頭讓我轉交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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