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的笑了笑,算是默認。


    隨後班主任用手指很有節奏的敲擊桌子,問道:“跟老師說說班裏還有誰在談戀愛?”


    弄了半天是在這裏等我呢。


    “老師,你是過來人,自己看唄。”


    “別貧。”


    “我真不知道,他們處對象總不能先跟我說對吧?我也不是丘比特,也不是月老,前兩天聽說他倆因為競爭好像打起來了……”


    班主任見我死活都不說,還開始扯淡了。


    說話就開始嚴肅了:“昨天晚上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嗎?”


    我微微一愣,難道這麽快就知道我跟褲衩子偷手機的事兒了?


    “昨天晚上怎麽了?”


    班主任歎了口氣:“年輕,如果做錯事,一步錯,步步錯,你明白嗎?”


    我搖了搖頭:“老師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


    “死活不說是吧,行。”班主任對剛進來送作業本的秦然說:“你去把白雲凱給我叫過來。”


    秦然哦了一聲,然後看了我一眼便離開了。


    班主任讓我一會不準說話,靠在牆邊。


    沒一會兒,褲衩子進來了,他神色慌張的看了我一眼,我對他眨了眨眼睛,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結果褲衩子還是會錯意了。


    p“(


    “昨天晚上你跟張浩幹了什麽!!!”班主任的聲音很大,嚇了褲衩子一大跳,我明白這是準備用氣勢壓褲衩子呢。


    最搞笑的是班主任吼完不看褲衩子竟然看我,他可能是怕我給褲衩子暗號,這個老奸巨猾的家夥。


    果然,褲衩子瞬間就招了:“老師,對不起。”


    “說重點,說你們幹什麽了,我還可以替你們想辦法,向校長求求情。”


    我不屑的撇撇嘴,不就是偷回自己的手機麽,用得著向上麵求情麽,說的那麽誇張!


    褲衩子臉憋的通紅:“老師我就是想回自己的手機,對不起老師,我知道錯了。你打我吧,罵我吧,千萬別告訴學校,別開除我。”


    之後褲衩子便低著頭不說話。


    老師一愣:“沒有了?”


    褲衩子有點摸不著頭腦:“應該還有別的嗎?”


    “你倆就偷回你自己的手機沒偷別的了?”


    “難道老師你們還丟別的東西了嗎?”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老師喝了一口水,才說:“昨天你們幾點偷的手機?任老師說明明走的時候都已經把門鎖好了,你們怎麽進來的?”


    既然褲衩子都招了,我在硬抗也沒用了,回憶了一下:“好像是差不多九點半的時候,我從窗戶跳過去的。”


    班主任指著窗戶:“從咱們班的窗戶跳過來的?”


    我點頭。


    “三樓?”


    “恩。”


    班主任火了,對著我的肚子就是一腳,雷霆大怒,我真的是頭一次見他發這麽大的火,他咣咣的踹我,緊接著對我一頓大拳頭,給我懟的生疼:“你知道這是幾樓嗎?要是掉下去怎麽辦!!!為了一個手機就玩命值得嗎?你是不是他媽的傻!”


    老師氣的都爆粗口了,但我不是白癡,我聽得出這話裏有他擔心我的味道,他也是怕我出事,我便忍著疼沒有還嘴。


    褲衩子看不下去了:“老師你打我吧。”


    班主任回頭一腳就給褲衩子踹倒了:“你以為我不打你是嗎?這麽小的年紀就開始學偷東西,手機沒收了不會來找我要?”


    班主任打了我們一會後,拿出一個小竹棍兒,問道:“說吧,是打手還是打屁股。”


    機智如我,立刻回道:“那肯定是屁股。”


    “犯錯就要接受懲罰沒異議吧?”


    隻要老師不上報給學校,我們當然沒意義,挨頓揍又能咋滴。


    我倆統一說沒異議,任憑老師隨便處罰。


    我就不信,隔著褲子打屁股能有多疼。


    事實上班主任他就是個老流氓,如果拿竹棍兒打屁股連著打,或許不是很疼,要命的是他打一下,停半秒,緊接著又打一下,又疼半秒,這就好比,拿一把小刀如果一刀捅死你,也就不那麽疼了,問題是他一刀,一刀在你身上慢慢劃,這個酸爽。


    沒打一下,褲衩子的身體就跟著抖一下。


    好不容易打完我了,感覺自己屁股都要被打爛了,這個疼。


    所以褲衩子選擇打手板。


    打完我們以後,老師又不放心的說了一句:“昨天晚上咱們學校很多同學的手機個錢包都丟了,是不是你倆幹的。”


    我倆把手舉了起來:“肯定不是,我倆就是拿回了自己的手機,沒事閑的偷人家手機幹嘛,那是道德敗壞,我們還不至於這樣。”


    班主任相信我們了,便讓我們離開。


    可是那個沒收我們手機的任老師這時候回來了,說什麽也不讓我們走。


    苦口婆心的對我們班主任說道:“隋老師啊,你怎麽能讓他倆走呢,肯定是他倆。”


    班主任沒說話,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頭。


    我不爽的看著他:“我承認昨天趁你走的時候我們把手機拿了回來。”


    “你那是偷!”


    “行,我是偷回來的,但是其他同學的手機我可每一個沒碰,你不要冤枉我。”


    “你有證據手機不是你偷的嗎?”任老師冷笑一聲:“可別說白雲凱給你作證,你倆是共犯。”


    我跟褲衩子此時有點啞巴吃黃連的感覺,以為我倆確實有作案的動機跟時間都很吻合,我倆走的時候也都是避著攝像頭走的,所以說不是我倆很難讓人相信。


    “我說了不是不是,你老墨跡呀,有本事找出我偷東西的證據,沒本事在這胡亂冤枉人,你算個啥啊。”我徹底火了,說話也真的急眼了,完全不過腦子。


    任老師見我頂撞他,抬手就是一個嘴巴。


    我要還手,被褲衩子死死的攔住了:“張浩,你瘋了嗎?”


    “他是媽啊,當老師就能胡亂冤枉人!”我掙紮著就要往過衝。


    班主任蹭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把給我拎到了水房,他脫去外套:“行啊,張浩,連任老師你都要打了,可以啊,來,咱倆單挑,我看看你有多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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