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邊,我們的家裏,褲衩子扶著馬桶狂吐個不停。


    嘔!


    褲衩子不知道吐了幾斤酒了:“不行了,不行了,楊彩現在怎麽這麽能喝。幸好智允女神不在,不然我得瘋,嘔!”


    瘋子也受不了了,一把推開褲衩子,恨不得把腦袋插進馬桶裏:“小楊彩什麽時候這麽能喝了,你看三杯二兩半的白酒下肚,雖然有點多了,但是人家愣是沒吐。”


    我也迷糊呢,楊彩這丫頭肯定是在國外偷偷練酒量了,以前喝個兩三瓶就臉紅頭暈的選手,現在竟然這麽能喝了,我敲!


    “不行,我不服,哥幾個你們先吐著,我去陪劉鵬繼續戰鬥這幾個女中豪傑了。”瘋子吐了一會,感覺好受多了,就出去繼續喝去了。


    $


    我扣了扣嗓子眼,也吐了一會,又漱了漱口,感覺清爽多了。


    隻有褲衩子今天也沒少喝了,一直在狂吐,就差特麽的吐血了。


    “你行不行了?不行一會去趟會兒吧。”


    “行,沒事,今天我彩美如畫回來了,我高興,必須喝倒,媽的,今天不喝進醫院我都不算完,浩哥,你先出去吧,我在吐一會,估計劉鵬快頂不住了,嘔,完了,我十二指腸要吐出來了。”


    “草。”


    本來我都沒事了,聽到褲衩子說完忍不住又吐了起來。


    我們這裏麵最能喝的就是劉鵬,饒是號稱酒神的他,麵對這幫悍將也已經是給他喝的不要不要的了,為了我們男人的麵子,他一直堅挺到最後,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扭頭就吐了。


    這一頓酒局也才算結束。


    而楊擦喝了三杯白的,兩瓶啤的以後,也迷糊了,也多了。


    就連葉子都喝多了,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


    褲衩子閉著眼睛在那吹牛比,真的,我就服這種人,喝多了,都不忘吹牛比的選手也是沒誰了。


    “你們衩哥我,喝酒這一塊,誰也不服,我就扶牆……媳婦,ger。”褲衩子打了一個嗝:“今天這廁所怎麽這麽涼啊,還有點冷,你把窗戶關上。”


    “草,你別尿,那是冰箱。”王曉雪瞬間就有點醒酒了,挺崩潰的說了一句。


    我今天也沒少喝了,真的,大家都好久沒有這麽開心了。


    葉子說:“你們休息吧,我得回去了。”


    “葉老大給你叫個出租車吧,你沒少喝,開車回去太危險了。”


    “行了你,我叫我們家服務員過來了。”葉子挑了我下巴一下,笑著離開了。


    我迷迷糊糊的進了房間,楊彩早已經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我笑了笑,不能喝,還使勁喝,看來她是真的開心了。


    我忍著天旋地轉的酒勁,幫她脫了衣服鞋子,然後給她蓋好被子,她便沉沉睡去。


    我也脫了衣服,剛準備睡覺呢。


    就聽見“哇”的一聲,楊彩趴在床邊吐了起來。


    我連忙上前敲打楊彩的後背,嗔怪的說道:“不能喝就少喝點唄,還逞了命的使勁喝,喝多多難受啊,你等著啊,我給你拿點解酒藥。”


    楊彩擺擺手:“別拿了,不好使,我現在感覺屋子都在轉圈,好難受啊。”


    楊彩翻了個身,又睡了。


    我則是拿著拖把,給屋子清理的幹幹淨淨,這才準備睡去。


    我剛躺下,楊彩便摟住我的脖子朝我吻了過來。


    “老公,你可能還不知道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好了,不要說了,我懂。”


    隨後,我與楊彩在床上大戰了一番,可能這次喝酒的緣故,楊彩放的很開,我的時間也比以前長了。


    事後,我倆都挺心滿意足的睡去。


    可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又響了。


    手機號竟然是樸智允打來的。


    我沒有躲避楊彩,直接接了起來。


    那頭傳來一個女性的聲音:“你好,請你你跟這部手機的女主人是什麽關係?”


    “你說樸智允?”


    “可能是這個小妹妹,她在我們店裏很多了,我翻著她的手機簿裏隻有你一個人的名字,所以麻煩你能不能過來一趟?”


    “啊?她不是在家麽?”我這才有了反應,原來樸智允說在家是騙我的,她在獨自喝著悶酒。


    這丫頭,膽子真大,就不怕遇到壞人麽!


    我歎了口氣,看了眼身邊酒醉的楊彩,親吻了她的額頭:“等我會,下樓給你買點解酒藥上來。”


    楊彩已經睡得很死了,也不知道聽沒聽到我電話裏的內容。


    我給楊彩蓋好被子以後,便穿衣下樓,隨後打車來到了樸智允喝酒的地方。


    我去的時候樸智允已經躺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老板娘見我到來:“請問你是?”


    “我是張浩,她的同學。她怎麽樣了?”


    “你就是張浩?”老板娘上下打量著我。


    “昂,有什麽問題嗎?”現在的我已經有些醒酒了。


    “嗬嗬,沒事。”老板娘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隨後指著已經酒醉的樸智允說道:“把這女孩送回家吧,挺可憐的,你是個爺們,有些事,不要做得那麽狠心。”


    我不知道這老板娘嘴裏所說的狠心指的是什麽,但我還是一把抱起樸智允,打了一台車,給她送回了她自己的家。


    一到她家樓下,她便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你放開我,我不回家,我沒有家!!”


    “乖,別鬧了,上樓睡一覺就不好了。”


    “我不回去,現在裏麵住的是那個狐狸精,我幹嘛要回去,我死活都不回去,我就是睡大街,我也不回去!!”樸智允開始了玩命的掙紮,這一刻,說真的,我有點懵,我說樸智允我什麽連家都不回,寧可不怕跟我傳出緋聞與不好的名聲也要跟我在一起睡,因為她已經沒有地上住了。


    我抬頭看了眼樓上原先屬於她的家,現在恨可能住著她爸爸後找的那個女人。


    那麽為什麽那個女人要住在這裏,他們原先的家呢?好好地家不住,來搶樸智允的家幹什麽?


    還是說,那天樸智允的媽媽跟她爸爸打架就是因為這件事?


    所以樸智允才會難過的放縱自己?


    一係列的問題困擾著我,我越像越覺得害怕。


    如果不是樸智允喝多了,我想我根本不可能知道她現在的處境。


    如果真是這樣,她,也太可憐了,並沒有表麵上的那麽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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