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嗬嗬。”付家寶配合著說了一句,隨後歉意的看了我一眼,意思是我別介意,女人嘛,配合點說。


    我點點頭,表示沒事兒。


    直到坐下去以後我才尷尬的發現,智允隻點了兩杯咖啡,他倆一人一杯,我卻沒有。


    “服務員。”智允喊了一聲,嗓子除了有些沙啞以外,其她都還好,沒什麽變化,雖然現在能看出來是化妝了,但是以前的她就喜歡化妝。


    “你好,請問需要點什麽?”服務員恭恭敬敬的。


    “給這位先生來一杯卡布奇諾不放糖。”智允頭都沒抬的說道。


    我要氣死了,這丫頭知道我最怕苦了,喝咖啡還不放糖,擺明要整我。


    我“惡狠狠”的瞪了眼智允,後者根本不鳥我,叼的一比。


    “好的,您稍等。”


    幾分鍾後,卡布奇諾不加糖放在我麵前。


    我苦著臉看著這杯咖啡遲遲沒有動嘴。


    “怎麽,這位朋友喝不慣嗎?”智允沒什麽表情的看著我問道。


    付家寶連連在下麵捅咕我,讓我別發呆,趕緊喝。


    我一口氣直接給喝完了,砸吧砸吧嘴,說道:“像我這種普通人喝這種苦咖啡還是能夠接受的,謝謝,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我突然不想喝咖啡了。”智允又喊道:“服務員,你們這裏有可樂嗎?加冰這種。”


    “不好意思女士,我們這裏隻有咖啡。”服務員歉意的說道。


    “沒有就去買,沒聽到我的朋友說想喝可樂了嗎?”付家寶此刻把裝逼演繹到極致,嚴聲喝赤服務員,服務員顯然被這貨嚇到了,因為這家咖啡廳屬於高級餐廳,來這裏的人除了白領,金領就是一些高管,高管,明星之類的人,服務員不敢怠慢。


    “好的,那您稍等,我這就去買。”


    “這些服務員真是不懂得什麽叫顧客才是上帝,智允別生氣哈。”付家寶裝完極致裝逼男,又開始裝暖男了。


    智允卻不買賬:“人家就一服務員沒有就不喝了,凶他們幹嘛。”


    “我沒凶他們,可能是見到我的智允想喝可樂她竟然敢拒絕,一下子沒忍住,聲音大了點,哈哈。”付家寶撓著腦袋一臉的不好意思。


    “別你的你的智允,咱倆隻是朋友。”智允好似很在意跟他的關係。


    十分鍾以後,服務員端著三杯可樂進來了:“小姐,你們的可樂。”


    “謝謝,麻煩了。”


    “不會。”


    “可樂喝的慣嗎?”智允把可樂推到我倆麵前,問道。


    “習慣,嘿嘿,習慣。”付家寶連連點著頭,對智允點頭哈腰的,哪裏還有昨晚風流瀟灑富二代的模樣,真的是一物降一物。要不說付家寶這一輩子可能都追不到智允,像智允那種女孩,就喜歡對她凶一點的,能把她征服的。


    “你呢?”智允又抬頭問我。


    “我從小就喝這個,可能是喝時間長了,現在不喜歡喝了,還是覺得白開水比較好,謝謝。”


    “嗬嗬,有些時候,有些人,有些東西明明喜歡,卻說不喜歡,而明明不喜歡又稀裏糊塗的接受了,要不說人的適應能力真的強。”


    智允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隨即我沉默了。


    可能有些人不明白智允說的這句話的含義是什麽,那麽我給你們解釋一下。


    智允把她比作咖啡,把楊彩比作可樂。


    我明明喜歡楊彩,卻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喝咖啡,後來發現咖啡喝在嘴裏是苦的,如論如何強求讓自己適應咖啡,可終究不適合,還是去尋找最原始的可樂了。


    她的意思是再說我無情,無論咖啡怎麽靠近我,我都沒辦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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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隻能用沉默跟她說聲對不起。


    付家寶有點智障,完全沒明白智允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他抬頭對智允說道:“哎呀,智允,我知道你現在是明星了,說話別那麽文縐縐的,我聽不懂,內個什麽,後天我生日,在遊輪上舉行豪華派對,我真誠的希望你能來參加。”


    付家寶露著天真的小眼神看著智允。


    “這就是你今天出來約我的目的?”智允詫異的問道。


    “啊。”


    “這完全就是一個電話的事嘛。”智允崩潰的說道。


    “見麵說不顯得我有誠意嘛,我聽說你現在在北京發展了,我就迫不及待的趕緊從韓國來到北京,你知道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是不會回來投靠我爹的。”


    “少把我說的那麽重要,你是在韓國不知道欠下哪個風流債,讓人家女孩子給你堵上門來了,你才跑回這邊的吧。”智允一針見血的說道,看來智允知道付家寶是個色狼,那我就放心不少。


    “嘿嘿,人嘛,長得帥點,家裏的條件好一點,小姑娘自然倒貼,但是我保證啊,我可是潔身自好,一心隻屬於你的。”付家寶在昨晚玩了四個女人後,今天就非常不要臉的說出這句話,要不說,男人的話都不能相信的。


    越有錢越不能信。


    那為什麽窮一點的就能相信呢?


    因為他很窮,除了誓言與承諾,好像真的不能給你什麽。


    “是嘛,那你對燈發個誓,我看看燈滅不滅。”智允笑眯眯的指著棚頂的花燈,說了一句。


    付家寶的臉立刻就萎了:“哎呀智允,你看咱倆都認識這麽多年了,每次我說點什麽情話,你就讓我對燈發誓,不是我不肯發啊,你讓我對著老天發一個也比較誠意呀,對燈發誓算個什麽事呀。”


    “嗬嗬。”我忍不住笑了一下,對燈發誓還是當初我跟褲衩子鬧的時候發明出來的東西,當時我被褲衩子跟劉鵬練手摁在地上給我一頓暴走,褲衩子讓我報複他,下意識的就整出一句:“浩子,你他媽的對燈發誓,一會不準報複我。”


    於是這句話就在我們誌宏流傳開來。


    後來智允的加入,也漸漸的學會這句話,慢慢的就成為了習慣。


    “明天的話,會參加一個音樂節目,後天應該有時間,我回去看看吧,如果有時間我就給你打電話,但是你必須讓這個人來接我。”樸智允著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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