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付家寶要整我,楊彩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褲衩子,楊彩知道褲衩子跟劉恒濤是合作夥伴,所以想要弄清裏麵的事情就隻能找褲衩子。


    這一次褲衩子沒有關機,兩個人在車裏。


    “褲衩子,你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張浩好好地,怎麽就涉嫌非法受賄了呢?他跟付家寶一起做的假賬,按理說貪汙的人應該有他一份,為什麽他就沒事?”楊彩在這種時刻還能顯得很冷靜,說並她還是跟當年一樣,一如既往的聰明,隻是在我身邊願意傻一點,願意依靠我一些,讓我有一個充分的屬於男人的自信。


    “你去警察局了嗎?”褲衩子抽著煙,眼神呆滯的望著前方。


    “去了,人不讓見,褲衩子,張浩這次犯的事嚴不嚴重?”


    “說嚴重缺失挺嚴重的,如果上頭追究起來判個十年二十年都沒問題,如果上頭不追究的話,撤銷投訴,浩哥就啥事沒有。”


    “都報警了,上頭怎麽可能不追究呢。”楊彩說:“張浩這兩年的時間裏貪汙多少錢?你清楚嗎?”


    褲衩子搖頭:“我不清楚,但是很多很多。”


    “褲衩子,當我求求你了,看在咱們好朋友這麽多年的份上,看在你跟浩哥關係猶如親兄弟的份上,你幫我回去打聽打聽,張浩貪汙了多少錢,我回頭把房子賣了,賠給他們,讓他們放過張浩行不行?”楊彩真的急了,眼淚都不可抑製的在眼圈裏直打轉,但是楊彩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能哭,不可以哭,這時候如果自己軟弱了,張浩就完蛋了。


    她不是沒有想過找她爸,隻是沒到時候,如果對方真的往死追究,到時候在請她爸出麵,看看能不能出現一絲轉機。


    “楊彩,咱們不僅是好朋友,我不僅跟浩哥是好朋友,我跟你也是,我彩美如畫你當我是叫著玩的嗎?你倆還有劉鵬趙心瘋子,你們對於我來說,那就是親生姐妹一樣,你知道是誰告的密嗎?這次想整張浩的不是別人,是……”褲衩子頓了一下,說道:“哎,我也是沒辦法,希望你別恨我,跟我來,我帶你去見她。”


    楊彩在疑惑中,見到了智允。


    褲衩子點了根抽,挺瘠薄鬧心的說道:“就是她,你跟我領導談吧。”


    褲衩子之所以沒叫她智允,而是領導,其實褲衩子也挺他媽傷心,楊彩跟褲衩子的感情,不比智允跟她在一起差,隻是有的時候,人麵臨選擇的時候不得不做出站位。


    “樸智允?”楊彩愣了一下,隨後好像明白了些什麽。


    此時江邊沒有人,隻有凜冽寒風講這兩個女人頭發吹得有些亂。


    “好久不見。”智允對楊彩冷漠的打了聲招呼。


    “其實我這輩子都不希望在見到你。”楊彩同樣冷冷的回道。


    “嗬嗬,那真是不好意思,你還是見到我了。”


    “張浩的事情是你弄的?”


    “不然呢,我還有什麽更好的選擇嗎?”智允默認。


    “你太狠了吧。”


    “我狠?嗬嗬,跟張浩的心比,我還差了點,畢竟隻要你答應我離開張浩,隱瞞這一切,我就不會讓張浩坐一天牢,而且不僅不會坐牢,我還會給他人上人的地位。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相比跟你一起奮鬥的日子,我能給她的會更簡單,都說女人讀一份好大學,不如嫁給一個好男人,男人又何嚐不是呢?”智允嗬嗬一笑,點了一根女士香煙,在這場愛情鬥爭裏,智允好似占據了上分。


    相比楊彩此時的慌亂,智允更淡定一些。


    楊彩終於變成哀求的語氣:“智允,張浩並不愛你,我求求你們,成全我們吧,好嗎?我們真的很不容易。”


    “你倆容不容易的,我並不想知道,我知道我愛張浩,我想跟他在一起,我不想看他整天低三下四的過日子,我要給他榮華富貴。”智允有些瘋狂的說道。


    “智允,你的愛太極端,張浩會受不了的。”楊彩無奈的歎了口氣:“即使我答應你離開張浩,張浩知道真相後,你覺得以他的性格跟脾氣來說,會跟你在一起一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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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嗬。”智允笑了,她從包裏掏出一張厚厚的賬本,說道:“這上麵,記錄的全是張浩這兩年所貪汙跟所做的假賬,如果我想弄他,我在找點關係,我會讓他在裏麵蹲二十年往上,等他出來,你已經嫁人了,他還是啥也不是,到時候你認為他還有別的選擇嗎?”


    “你怎麽就那麽能確定我不會等張浩?樸智允,我今天我就告訴你,張浩就是在裏麵蹲一輩子,我他媽就等她一輩子,不信,咱倆就耗著。”智允瘋狂的愛已經讓楊彩從心底升起一股怒火,她想好了,回去就去找她爸,讓她爸幫助張浩度過這一關。


    楊彩就不信了,一個位高權重的市長幹不過一個富可敵國的商人!


    勸跟利到底哪一個更厲害?


    沒人說得清。


    “嗬嗬,你可以試著去找楊建國,讓她動用關係,我明確告訴你,張浩還有十二個小時就能放出來,如果你敢找你爸動用關係,我就講他告到底,到時候交到檢察院那邊,我就不信一個區區的哈爾濱市長能隻手遮天到北京城這一塊,他貪汙受賄這是明確的事實,你爸就是想保他,也白扯,因為你爸雖然是市長,但你爸又阻礙在市長這個位置上,我告訴你,楊彩,這一場戰爭,你輸定了。我大不了就把坑張浩的事推到付家寶的身上,到時候咱倆就等等看,看看張浩二十年出來後,咱倆誰還在等他。”見楊彩轉身要走,智允也慌了,大喊起來。


    因為智允也不希望我坐牢,她的目的隻有一個,讓楊彩放手。


    “你以為憑你一句話,張浩就能相信是付家寶?”


    “嗬嗬,如果我說不信的話。”智允指著不遠處車子裏的褲衩子:“加上他呢?最好的兄弟,說是付家寶弄的,到時候我在演點苦情戲,張浩本身就覺得對不起我,那麽容易心軟的家夥,肯定就會相信,即使他不相信,知道我要坑他,你信不信,張浩也不帶恨我的?因為他欠我的。”


    楊彩沉默了,許久後:“你真的太了解張浩了,讓我想想,可以嗎?”


    “不可以!”智允很強勢:“我要你現在給我一個回答,如果你離開,我讓張浩出來,以後享盡榮華富貴,做人上人,如果你不同意,他直接進去,蹲到四五十歲,就這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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