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彩入住我家後,我就願意回家呆著了,整個家庭的歡笑變得更多了,一種家的感覺又回來了。


    真的,這種家的感覺就以前跟楊彩在北京的時候有,現在這種溫馨感又重新回來了,真好。


    每天回到家,見我媽在廚房忙乎,楊彩懷裏抱著孩子,我爸在客廳看電視,偶爾想抽煙了都得跑走廊去抽,這種感覺真的好。


    一家人在一起吃飯,除了楊彩的飯特別豐富以外,我們都是吃普通的飯菜,即使這樣,我也覺得比飯店裏的好吃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我曾不止一次暗示楊彩,如果跟我爸媽住的不習慣,我就出去單獨給她買套,按我現在的能力,在哈爾濱買套房還是沒什麽問題的。


    如果楊彩答應了,那就是同意跟我和好。


    可楊彩卻很委婉的告訴我,她住的很習慣。北京已經有一套房子了,不需要在買了。


    我跟她說既然我們都在哈爾濱生活了,北京那套房子不行就賣了吧,反正空著也沒人住。


    這時楊彩就會看著我不語,我也不明白她這眼神是什麽意思。


    這天,我們一家四口正在吃著飯,看著電視節目,尷尬的事情發生了,電視裏一擋綜藝節目,正好請的是智允,我爸我媽還有楊彩就下意識的盯著屏幕看,我想看又不敢看的,就一邊扒著米飯,一邊盯著電視那麽看。


    楊彩說:“你要看就看唄,還偷偷的幹啥呀。”


    我不承認:“誰偷偷摸摸的了。”


    “噢,沒偷偷摸摸,就是心不在焉唄?大米飯都吃鼻孔裏去了。”


    “啊?”我連忙摸了摸自己的鼻孔,真的就找到了一個大米飯粒,為此,我爸我媽也有點尷尬了,楊彩雖然說的是我,卻好像也在說他倆呢,咋滴了,見到以前的兒媳婦眼睛就挪不開了唄。


    其實我們都很想說,你不也看的挺認真麽。


    鑒於楊彩在我們家屬於熊貓級國寶動物,又挺爭氣的生了個大兒子,在家裏的地位就是寵上天的人物。


    智允在舞台上光鮮靚麗,完全看不到在這場愛情裏她也是受傷的女人之一,在全國觀眾麵前,她把自己最悲傷的一麵留給了夜晚。


    要不是褲衩子給我打電話,我還不知道該怎麽迎接楊彩這略帶不滿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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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哥,浩哥,你幹啥呢?”


    “吃飯呢唄,能幹啥,咋滴了?”


    “你旁邊有人嗎?”


    “有。”


    “誰呀。”


    我看了眼我爸我媽還有楊彩,便說道:“你大舅。你大舅媽,還有你大娘。”


    “滾王八犢子。”褲衩子破口大罵:“別鬧,浩哥,我找你有事,你去一個旁邊沒人的地方我跟你說。”


    “啥事啊,還得去沒人的地方說?”


    “得了,別在電話裏說了,說不清,我在常來燒烤等你,過來說吧,哎,喝點。”


    見我穿衣服要走,我媽就說了:“這晚上出去幹啥去,在家消停的陪楊彩。”


    “我去店裏一趟……”


    “你當我們聾呢?”我媽說:“晚上我跟你爸去店裏,你在家陪著吧。”


    “哎呀我有事。”


    “有個屁事,在家消停呆著。”最近我爸媽貫徹的思想措施就是隻要我有時間就必須呆在家裏,陪著楊彩,爭取早日把她哄好,娶進我們張家大門。


    我把求助的眼神看向楊彩,楊彩則是不理我,抱著孩子在客廳裏看電視。


    隨後我們一家四口便一起坐在客廳裏看電視,即使我心裏急得要命,卻也不敢造次。


    他們看著電視,討論著這些演員演技有多浮誇的時候,我就拿手機偷偷的跟褲衩子發微信,褲衩子給我打了n個電話了,我也不敢接啊……


    終於還是楊彩開口說話了:“你讓他去吧,看他在家裏急的抓耳撓腮的,再不去,酒友得瘋。”


    楊彩發話猶豫升職一樣,我立刻站了起來,保證道:“放心不喝酒,一會就回來。”


    男人口中的一會的意思是不知道得多一會。


    出了家,開著車一路狂奔,到了指定燒烤店,三步化作兩步衝了進去,服務員問我是不是找人,我說是,她便指著一間單間說在裏麵呢。


    進去後,褲衩子點了一些肉串,桌麵上已經空了三瓶啤酒了,脫去外套,我便問道:“啥時候啊,神秘兮兮的?”


    褲衩子給我啟開一瓶啤酒,說道:“先喝酒,等會說。在要點啥肉串不?想吃啥自己點。”


    “吃啥呀,不吃了,在家剛吃完飯。”想了想,又點了一些楊彩愛吃的串,對服務員說道:“微辣,少放點孜然,打包,雞翅可以烤的糊一點,其他別烤糊了,但一定要烤熟,回頭拉肚子我就來找你。”


    服務員點點頭,說了聲知道了,然後離去。


    我喝了兩瓶啤酒後,問道:“啥事啊?說唄。”


    “浩哥,我內啥……”


    “啥?”


    褲衩字欲言又止,跟個大姑娘是的,直接把我逗樂了,抽了根煙,問道:“趕緊瘠薄說,說完我好回去了,家裏都不讓我出來。要不是你打電話這麽急,說啥我都不出來。”


    “講究。”褲衩字舔了我一句,頓了頓,又說:“浩哥,我好像得病了……”


    “啥病啊?”


    褲衩字搖搖頭,不確定的說道:“好像是內方麵的,那天玩的小姐可能不幹淨。”


    “臥槽!”一聲驚呼,我失去了喝酒的興趣,追問道:“你怎麽感覺出來的?”


    “下麵疼,這幾天尿尿都疼。你說我能不能得了內方麵的病,會不會我就完了啊?”鬱悶的褲衩子又喝了一口啤酒。


    “應該沒這麽點背吧,去沒去檢查?”


    “沒去,哈爾濱就這麽幾把大點地方,我要是去了,第二天都得特麽知道,太丟臉了。浩哥,這裏麵就你嘴最嚴,幫我想想辦法,咋辦啊?”


    “能咋辦,明天我領你去個小醫院檢查檢查,你也別把自己當個人物,誰認識你啊。行了,你也別喝酒了,萬一有點啥毛病,喝點逼酒在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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