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麻辣燙,首選必須是然寶寶家。


    當然秦然媽媽見到我又領了一個長得不錯的女孩時,她意味深長的問我:“這是你店裏新來的女同事?”


    我搖搖頭,笑道:“是我的一個朋友,從大老遠來的,特意領她來咱家吃麻辣燙。”


    接著我又對郭芸說:“這家是咱們整個哈爾濱市最火最好吃的麻辣燙,保證你吃了以後愛不釋手,會上癮的。”


    “是嗎,那我真挺期待的。”郭芸躍躍欲試的說了一句。


    “就你小子會說話。”然寶寶的媽媽被我說的心花怒放的,隨手拿了兩瓶飲料:“請你倆喝的。”


    “謝謝咱媽。”


    “吃吧。”然寶寶的媽媽接過我夾好的串跟麵,回裏麵煮去了。


    “咱媽?”郭芸問:“你們什麽關係啊?”


    “就是我好朋友的媽媽,我們都習慣叫咱媽了。”


    “噢噢。”郭芸點點頭,用手杵著下巴看著我。


    我對她挑了挑眉毛,嬉笑道:“帥嗎?”


    “張浩,以前我怎麽就沒看出來你是這麽臭不要臉的人呢?”


    “他那不是不要臉,他就是嘴巴原因臭貧。”然爸爸突然拿著兩杯小白就走到我跟前:“陪叔整一杯?”


    "喝唄就,不過算你請客。”


    “哎呀,你小子。”然寶寶的父親無語的指了指我,說道:‘你說你們幾個,加上趙心還有那個褲衩兒,嘴巴一個比一個貧,我這女婿(指的劉鵬)嘴巴就沒你們貧呢,跟我說話,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哎。’“他這人就是老實憨厚,做人誠懇型的,你應該知足,要是攤上我這樣的,還好點,要是攤上褲衩子趙心那種,一天不得給你氣瘋啊?不說別的,就是客人要吃麻辣燙,褲衩子那破嘴在這嘚吧嘚的,兩下就給你的客人吹得下次說啥也不來了,你信不?”


    我把然寶寶父親逗的哈哈大笑,與我碰了下杯,抿了一小口:“劉鵬這孩子雖然不怎麽會說話,但是還是非常實在的,做事也挺誠懇認真,我姑娘交給他,我也放心。”


    “叔,你絕對放心,他要是對然寶寶不好,我們哥幾個就替你削他了。”我拍著胸部保證道,用力過猛,不小心咳嗽兩下。


    “你們為什麽都叫秦然為然寶寶呢?”然寶寶父親好奇的問道。


    “因為她就是我們的寶寶啊,哈哈。”


    “秦然有你們這群朋友真好,希望你們的友誼一輩子不變。”


    “必須的,走一個,叔。”


    白酒在我與然寶寶父親推杯換盞中迅速見底,然寶寶父親喝開心了,問我要不要再來一杯時,我拒絕了,說開車呢,等有空的,有空我給你打電話,咱們好好喝一頓,必須給你喝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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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寶寶父親不服氣,說還沒見過哪個小毛孩子能給他喝倒呢,前不久劉鵬不信邪,說啥都要跟秦然父親單拔楞一下子,最後劉鵬在衛生間睡了一晚,人家然寶寶父親啥事沒有,還出去跟人家下象棋呢。


    回到車上,打了個酒嗝,緩一會,一會在開車。


    正好借此機會跟郭芸聊聊天,剛才然寶寶父親過來搗亂,也沒聊成。


    “郭芸,說吧,遇到什麽事了?”


    “浩哥,你手裏有錢嗎,你能借我點嗎?”


    “你要借多少?”


    郭芸特別不好意思的伸出五根手指:“五千吧。”


    見我沒說話,她又說:“為難的話就算了,就當我沒說過的吧。”


    我搖頭:“不為難,五千是吧?你等我一會。”


    然寶寶家對麵就是提款機,我取出五千塊錢遞給她,她愣住了:“張浩你就不問問我借錢有什麽事嗎?”


    “不需要問,你想說自然就說了。”人家一個女孩子能跟你開口,無非就是兩種情況,第一,她真的很需要這筆錢,不然一個女孩子不可能跟你開口,女孩子比男孩子要臉的多,第二,她在跟我不是很熟的情況下,借走了這筆錢,從此音訊全無,那也無所謂,至少在澳門時,她暖過我的心。


    五千塊錢,如果她能夠還我,以後在辦事的時候,我會更痛快,如果不還我,那麽我們的情分也就到此為止,五千塊錢看清一個人,並不貴。


    郭芸點點頭:“我真的遇到難處了,不過你放心,等我發了工資一定還你。”


    我微微一笑,說了句不著急後,便把她送回上班的地方,下午的時間,我依然在對著賬,偶爾蔓萍進來跟我閑聊天時,在得知我把錢借給這個女人時,她說:“浩哥你是不是傻,你跟她很熟麽,就借人家錢。”


    “小屁丫頭你懂個啥,我問你,要是你管我借錢,我能不借嗎?”


    “你們的關係那麽好嗎?”蔓萍滿腦子問號。


    我又想起了自己在澳門那段渾渾噩噩的日子了,每一次玩到差不多的時候,郭芸總會說一句:“今天差不多得了,別陷入裏麵了。”


    這句話看似稀鬆平常,卻包含了很大關心,如果不是很好的關係,或者很在意的人,你愛輸愛贏跟我有什麽關係呢?


    你是死是活又跟我有什麽關係呢?


    一個人肯開口管你借錢,那她覺得咱們的關係到位了,你肯幫她,就這樣。


    蔓萍聽後:“襖,浩哥,那楊彩嫂子知道嗎?”


    我搖頭:“不知道,這錢還是我偷偷攢了好久的錢呢,你被跟你嫂子說。”


    “想不跟我嫂子說也行,那你得告訴我褲衩子背著我偷偷攢了多少錢。”


    我抬頭看著蔓萍,蔓萍正用一種得逞的小眼神看著我,我咳嗽兩聲:“那啥,上次喝酒無意中聽了褲衩子說,好像在你家床底下,有一雙鞋盒,好像是耐克白色運動板鞋,鞋墊裏你翻翻看……”


    砰!


    蔓萍一敲桌子:“果然還是背著我藏錢了。”


    蔓萍突然暴走的姿態嚇我一嘚瑟,我連忙對褲衩子祈禱,衩哥,我也是逼不得已,原諒我啊,願上帝保佑你,阿門!


    男人女人總是存在著一種沒有硝煙的戰爭,即使再愛對方,私房錢也是必須要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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