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剛才褲衩子鬧心遞給我一根煙,我就接了,你知道的,我難受的時候,他們都是陪我一宿一宿喝酒不回家的。”對不住了兄弟,即使知道你現在可能處在水深火熱中,還是把鍋甩給了你。


    “你不會告訴他戒煙了。一句話的事有那麽難麽,你們男人啊,就是死要麵子。去刷牙。這煙味兒,真難聞。”


    刷完牙,我見瑤瑤在那衝紅糖呢。我問她:“好喝嗎?”


    “好喝。”瑤瑤挺高興的。


    “好喝的話一會我有沒有獎勵啊?”


    瑤瑤聳聳肩:“現在生理期,做不了啊。”


    “你這腦子,一天天說我思想汙,你比誰都流氓,我就是想讓你給我按摩而已。”


    瑤瑤被我損的有點不好意思。罵道:“死張浩,你煩人。”


    第二天一覺睡醒,就去接了小耀陽去了楊建國家。


    楊建國特喜歡小耀陽,帶著他去買了好幾兜子好吃的。


    小耀陽看在好吃的份上。才勉強跟楊建國在一塊玩。


    到現在我自然喊他們爸爸媽媽。


    我爸媽沒多久也來了。


    我們兩家人坐在一起吃飯。


    唯獨少了楊彩。吃飯的時候大家故意不把氣氛弄得很低,但不知道為什麽還是很低。


    我爸跟楊建國還在喝著酒,我媽跟楊彩媽嘮著家常。


    我則是去了楊彩的房間。


    這間房間還是楊彩當年布置的樣子,一切都沒有變。


    楊彩媽平日裏每隔一個月就會進來清掃一下灰塵,一般的時候從來不進來她怕觸景生情。


    床頭櫃上上還放著楊彩滿十八歲時照的照片,依然那麽好看。


    在這個房間裏我抽了支煙,然後開車去了墓地。


    在墓地,我意外的看到了劉恒濤,劉恒濤拿著一束鮮花放在楊彩麵前。


    “你來看楊彩?”劉恒濤問道。


    “不然呢?”


    “一會我們去喝一杯吧?”


    “好。”


    楊彩離開後,我們便沒有了矛盾,坐下來喝杯酒還是可以的。


    通過聊天得知,這麽多年過去了,劉恒濤也沒有成家。他說每當遇見女孩子總是下意識的拿她們跟楊彩來比,比來比去發現就是沒有楊彩好,就索性單著了。他不著急,他說目前主攻事業,結婚的事還是看緣分了。


    我笑著對他舉杯:“你了解楊彩嗎?就拿別人跟她比。”


    “我倆雖然沒結婚,但也差一點就結婚了。在國外的那段日子都是我陪著她,正所謂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嗬嗬。喝酒吧。”


    ......昨天夜裏,蔓萍沒有跟褲衩子吵架,隻是心平氣和的告訴他:“我覺得我們暫時需要分開一段時間。”


    褲衩子同意了,他知道曉雪的病沒治好之前,他跟蔓萍是別想著過安慰日子了。


    蔓萍從我這裏辭職了,她說浪費了太多的大學時光。眼瞅著就要畢業了,是時候好好享受這最後的幾個月了。


    我同意了,她就是想跟褲衩子徹底不見麵而已。


    白天,褲衩子自然帶著曉雪各種治病,外加吃中藥,晚上五點左右,他就會跑到地下動車門口的橋下唱歌。


    別人唱歌要錢。


    他唱歌,為了發泄。


    “更新最$v快pe上mn


    我曾跟瑤瑤一起去聽過他唱歌,唱的杠杠難聽,完全就不在音調他,換做別人可能連演唱的勇氣都沒有,或者戴個墨鏡。


    這比,拿著吉他。五十任何人的目光閉著眼睛一頓猛唱,唱的都是些蔓萍喜歡的歌。


    他因此有了一個新的外號橋洞歌神,走音王子等係列霸氣的外號。


    趙心就表示很費解,是踏馬誰給他的勇氣呢。


    褲衩子雖然唱的難聽,但是人氣那是相當旺了。每次他的周圍都會圍了很多人。一頓發朋友圈,發快手。


    有的還會等褲衩子唱完歌的時候要求跟他合影。


    褲衩子每次都是拒絕的,他唱完歌,就會收起吉他誰也不理,瀟灑的離開,隻留下一個傳說的背影,這背影酷似周潤發。


    對麵的流浪歌手就鬱悶了,甚至一度懷疑人生,他唱的比褲衩子好聽一萬倍,還會作詞作曲,為什麽觀眾都在褲衩子那裏,聽著他鬼哭狼嚎。


    有一個好心觀眾告訴他:“如果我們為了聽好聽的歌曲,回家躺床上,看電視裏的歌星給我們表演多好啊。”


    這小子當時就摔碎了他的吉他,剪去了個性長發,掛了胡子,回老家消停找工作上班去了。


    褲衩子無意中不知道是破碎了他的夢,還是將那個人從夢中叫醒,讓他重新做人。


    ……


    一個月後,瑤瑤說:“張浩,是不是該踏馬領證了?老娘不提,你永遠不帶提的是不。”


    “領唄。”我隨意的回道。


    領證這個東西是對女人的一種保障,隻有拿到這個破本子,她們的心才會安穩下來。


    “啥時候去?”


    “啥時候都行,現在去都行。”


    “今天周六,等周一的吧。”


    “ok。”


    我跟瑤瑤說好了,周一要領證,我都已經領了兩回了,對領證這件事上並不感到有什麽激動的,反而有點害怕了。


    每次領完證,我的女人就得出點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心裏發慌。


    於是,我在辦公室裏就反複琢磨還有什麽事情可能阻止我跟瑤瑤之間的關係。


    我一沒搞破鞋,二外麵沒女人,三家裏都同意,四楊建國那邊也鬆口了,畢竟孩子不願意他也不能勉強。


    這麽一想好像真沒什麽事情可以阻止我們了。


    蔓萍離開後,郭芸也走了,她還是決定要跟老公開飯店,自己當老板娘,我就隻能祝她開業大吉,等著開店的時候通知我一聲,隨個大份子。


    好聚好散,郭芸走的時候我還請她吃了頓大餐。


    所以店裏就由我自己看著,我也住進了辦公室。


    跟瑤瑤暫時分開住,這樣也挺好,某專家說,男女同床後,會降低男性的智商。


    至少我同意這個觀點。


    雖然一個人睡被窩有點冷,晚上分開幾天後,在跟瑤瑤啪啪啪的時候格外來邁。


    褲衩子找到我,問我可不可以讓曉雪來這上班。


    她一個女人挺不容易的,而且曉雪有心想要還掉褲衩子這段時間給她花的錢。


    我就說:“沒問題啊,隻要她同意就可以。”


    曉雪還是有點為難:“可是,我總出去看病。”


    我告訴她:“在我這裏上班,自由,想什麽時候去就什麽時候去。”


    曉雪說感謝我,要請我吃飯。


    我沒去:‘曉雪,你這樣就見外了。’轉眼間到了後天,這天曉雪也沒去醫院,大夫讓她西藥配合中重要吃一個月先看看。所以這個月沒什麽事。


    我把基本的東西交給她以後,讓她有什麽不懂得就問阿力,阿力是這裏的老員工了,什麽都懂,也願意教她,曉雪別看結果一次婚,但是姿色依然有的。


    今天周一,來領證的人挺多的,輕車熟路的買好喜糖,到了辦公處,結果人家告訴我們電腦壞了,領不了。


    我倆就坐了一會兒,之後陸續來了好幾對情侶,他們知道電腦壞了,都挺失望的,有的是請假過來的,就比較著急,嚷嚷登記處的員工一天吃飯不幹活,明知道周一有人來登記,提前不檢查好電腦!


    登記處的員工態度也挺好的:“非常抱歉,網絡故障都是臨時的,我們也沒辦法。要不您下午再來?”


    “下午?我們就請了半天假,你告訴我下午來,誰給我假?還是我曠班過來,扣得錢你給?”這女的明顯來了月經,說話急赤白臉的,人家隻是員工又不欠你什麽,用得著一副牛逼哄哄,天下唯我獨尊的口氣麽。


    等到十點多的時候,這員工很抱歉的對我們說:“看來今天一天都夠嗆了,明天來吧。”


    我跟瑤瑤隻好的失望的離開了。


    瑤瑤來之前的那種興奮勁瞬間就沒了,來之前她還特意化了個妝,把自己打扮的美美噠過來的,結果……哎。


    見瑤瑤失望的模樣,我有點不忍,笑著摸摸她的腦袋:“別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我又不能離開你,現在也沒人跟你搶我了,咱們明天再來唄。”


    “可我明天要去一趟深圳啊。”


    “幹嘛去啊?”


    “有點事。”


    瑤瑤不願意多說,我也沒仔細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生活,我需要做的就是相信她就好了。


    “那就等回來領就好了啊。”


    “我怕夜長夢多,你那麽招風!”


    我哈哈的笑了起來:“哥有那麽招風麽?”


    晚上,為了安慰失望的瑤瑤,我在床上跟她來了一次啪啪啪,夜晚相擁而睡。


    第二天一大早,瑤瑤便坐著早機去了深圳。


    我還沒睡醒,電話就讓人以打爆的姿態湧了進來,我第一個接通電話的人是劉鵬,劉鵬的聲音很沉重,他告訴我:“趙心出事了。”


    我壓根就沒信:“大早上的,說點兒人好。”


    “兒子撒謊,我沒開玩笑,趙心出事兒了,你在哪兒?”


    劉鵬這人開玩笑是開玩笑,但是有度,一聽他這麽說話,我立刻清醒不少:“我在家。”


    “我來接你。”


    “行。”


    我就洗了把臉的功夫,就聽見劉鵬在我家樓下嗯喇叭了,快速下樓,進了車裏,便問道:“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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