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的想法大致跟他說了下,就是說有沒有可能有一種辦法跟冉馳他們買的股票接上軌,在想辦法讓他傾家蕩產這種。


    這人用專業術語跟我講了半天,尷尬的是,沒聽懂。


    “呃……你能不能簡單粗暴點給我解釋下,怎麽樣是掙錢?怎麽樣是賠錢,什麽時候套現?什麽時候在挺一挺?不需要說的太複雜,通俗易懂的告訴我。"這小子組織一下語言,說道:“牛市賺錢,熊市賠錢,如果進行融資的話,10倍的杠杆,如果跌百分之十,就會賠的傾家蕩產,跌百分之十還是挺容易的,咱們現在已經跌百分之十了,因為目前錢的數量不太多,所以沒關係……”


    我:“……”


    我思考一下子,說道:“就是說牛市說明行情好了,大盤再漲?熊市就是行情不好,大盤再跌,各自炒各自的,對不對?”


    這人點頭:“是這意思。”


    “那我明白了。”


    跟這人簡單的交流過後,我了解了大概,隨後給劉鉑打了通電話過去,跟他又聊了很久。


    聊完之後,有些困,可能是早上起來太早的緣故,現在腦袋有點昏痛的感覺,準備睡一覺的時候,意外的接到了瑤瑤的來電。


    有些錯愕的我,想了半秒鍾,便毫不猶豫的接起來:“瑤瑤。”


    “在哪兒呢,方便見麵麽?”瑤瑤問。


    “你在哪兒?我去接你。”我是故意這麽問的,想看看她跟不跟我說實話。


    “剛從醫院出來。”瑤瑤果然沒有對我撒謊。


    “你去醫院幹什麽?”我明知故問著。


    “見麵說吧。”


    “好。”


    一般我不在公司的時候,趙心跟褲衩子就是這裏的領導人,很多時候底下的員工有事情基本都會找趙心褲衩子他倆做決定,我唯一做的就是最後拍板決定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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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車在路上的時候,每每看到路邊的交警或警察,心裏總會有一些恐慌感,人,無論什麽時候能別做錯事盡量不要做。


    為了轉移注意力,把車內的音樂調大剛好又不會刺激耳膜的那個聲音,歌曲正是許嵩的清明雨上:“窗透初曉,日照西橋,雲自搖,想你當年荷風微擺的衣角……我在人間彷徨尋不到你的天堂……”


    這首歌的次太美了,讓我腦海裏不斷出現好多畫麵。


    想你當年荷風微擺的衣角,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想起的是楊彩當初上學時,穿著白裙子,在我麵前轉圈時的樣子,她會笑著問我:“好看嗎?可愛嗎?”


    當時的我還不會用一些讚美她的話,隻是皺著眉頭裝作不耐煩的說:“起來,別擋著我,我要去打籃球了。”


    楊彩總是會挺失望的走開,而在她轉身之後,我又會忍不住悄悄偷看她好看的背影。


    想著想著,我就來到醫院,正好見到瑤瑤一席棕色大衣,配合著波浪卷褐色頭發,筆直的站在那。


    “你去哪兒了?那天我回去找你,你不在了。”瑤瑤上車後,我便開口說道。


    “哪也沒去,就在跟前的酒店住了一晚,那麽大雨。”瑤瑤的話裏有責怪我那天丟下他的意思。


    “啊?”


    “我看到你回去了,還看見你坐在等公交車的那個意思上發呆來著。”


    “你知道你為什麽不出來?”後麵還有一句話,你看不見我的擔心麽,話到喉嚨那,憋住了。


    “我為什麽要出來?你都不要我了。”


    “誰說我……算了,你去醫院幹嘛去了?”


    瑤瑤把眼睛眯了起來,用一種睿智的眼光看著我,看的我挺不自在:‘看啥,沒見過美男子啊。’“我是不見過臉皮這麽厚的人,二皮臉。”瑤瑤撇撇嘴說道。


    二皮臉……


    有些時候有些人,往往會對一個名字,一個詞語特別的敏感。


    如果白雲凱,我們通常會叫他褲衩子,叫習慣了,若是在大街上,突然有人整了一句,褲衩子,我第一個反應絕對不是咱們身上穿的那個褲衩子,也不會想到是路邊賣內衣褲的那些商店,我絕對會第一時間轉頭,看看白雲凱在不在附近。


    想到了微信上那個叫我二皮臉的人,我問道:“你叫我什麽??”


    “二皮臉,咋了啊。你不是嗎?”


    “你跟我說實話,這個人是不是你!”立刻把手機上的那個微信放在她麵前,目光如炬的看著她。


    瑤瑤沒看:“我現在不想跟你討論什麽微信不微信的,我問你,孫文昊的事兒是不是你幹的。”


    “不是。”我沒承認。


    “再說一遍。”


    “不是。”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是不是能咋滴。”我還是改口了,瑤瑤太了解我了,我之前說的那兩遍不是,人家壓根就一點都不信,我還掙紮啥呀。


    “能咋滴,你說能咋滴,孫文昊醒了!你說能咋滴。”


    “你別跟我倆玩繞口令,醒了就醒了唄,醒了還睡不了了啊?”


    瑤瑤突然就急了:“張浩,你還要幹啥呀,趕緊收手吧。”


    “收手?可以呀,他跟冉馳死了,我就收手。當初你們……他們對智允做那樣的事,怎麽就沒尋思有人收手呢,你少來這兒勸我!”


    “你還是生我的氣了。”瑤瑤沒有了剛才的氣焰,緩緩低下頭,大顆大顆的淚珠往下落。


    我見不了女人哭,尤其是心愛的女人哭,她一哭,我就慌了。


    有一段時間,我挺喜歡看劉詩詩的,雖然都說她沒有演技什麽的,但是她在劇中演的那些人物,一旦她要哭的時候,眼睛紅起來,就特別的讓人心疼,激起保護她的欲望。


    認識瑤瑤這麽些年了,她哭的次數用一雙手都能數過來,此刻,她給我哭慌了。


    你說上去給她擦擦眼淚吧,我這大男子主義的麵子又放不下。


    不給她擦吧,還特麽的怪心疼的。


    瑤瑤越哭越難受,都已經抽泣的發出聲了,我糾結半天,實在看不下去了,便把車裏的麵巾紙抽出三章遞給她:“別哭了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麽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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