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裏的內容是:“張浩,此刻你一定氣壞了是吧?嘻嘻,我可不管你生不生氣的,反正我回韓國了,以後能不能見麵還不知道呢,也許我們就會相忘於江湖,此生都見不到了呢,我也不管你裝酷耍帥是不是故意的,但我告訴你,張浩,你成功的吸引了我的目光,我之所以學習,不是為了高考而學習,隻是想跟你多呆一會兒,你認真的樣子,好帥。我知道你心裏住了一個女人,你不用提醒我,我也明白,可我就是這樣一個女孩兒,我不想隱瞞自己心裏的想法,就這樣吧,最後一首歌送給你,也送給我自己,我喜歡你,是我獨家的記憶,拜拜嘍,咱們有緣再見。”


    智允像一陣風來的快,走的也快。


    這一次,我們應該不會再見麵了吧。


    智允你成為你的大明星,我守著楊彩歸來,這種生活才是最好的。


    瑤瑤,此刻你應該是跟孫文昊戀愛了吧,我不出來攪局,你會很幸福的。


    我將智允送給我的這封信在看完以後就給撕成粉碎,扔向空中,散落一地,最後被風吹到天涯海角。


    高中考試,我的成績很不錯,如願以償的上了哈醫大。


    在我理想的生活中,當一名醫生,畢業後就相當於拿到一個鐵飯碗,挺好的。


    大學四年,我幾乎在宿舍與研究醫學中度過,之間在沒碰見過別的女孩兒跟我表白,我也沒能對哪個女孩在好過,也沒遇到冉馳他們這些人。


    我終於相信,不是自己魅力大,而是在我們最純潔的那個年紀,恰恰不小心闖進了對方心扉,從此一發不可收的愛上彼此。


    大學四年裏,楊彩開始有了消息,她會發很多很多的照片,而我每一次都會在上麵點個讚,意思告訴她,我還在等你。


    大學時光匆匆而過,我當了一名治療腎結石,膽結石等專門給人治療結石的醫生,有個學徒,也叫助手,我們每天呆在辦公室裏,等著病人上門,然後檢查,最後用機器幫他們治療,事後在開點藥,日子過得清閑,安逸,舒服。


    我突然明白,上學思念我學的那些專業知識並沒什麽卵用,因為我現在幹的這份工作,我覺得不上學的人都會操控,那我們上了四年的學為了什麽呢?為的僅僅是那一張畢業證書。


    趙心跟褲衩子兩個人沒能當上導演,跑深圳各種打工去了,每次打電話他倆都罵我,說我忽悠他們,還他媽導演呢,連個群眾演員都不知道去哪演,兩個人跑電子廠工作去了,沒事撩撩小姑娘,兩個人還合夥租的房子,下了班就一起去網吧打lol,小生活也蠻好的。


    劉鵬倒是跟之前一樣,高中畢業後就去當了兵,回來家裏托關係,變成交警,秦然當了會計,他們的生活軌跡沒有任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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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瘋子,學汽修成手之後,跟靜靜兩個人離開哈市,跑到一個類似農場的地方,幹了一家很大的修理鋪,他們這不要結婚了麽,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去參加。


    心裏還是很害怕瘋子會出現什麽意外,這一次,我這做兄弟的必須全程陪著他。


    ……


    我把手裏的工作暫時交給助手,囑咐他:“好好看家!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就當我起身準備離開時,一個人疼的渾身直冒冷汗出現了,他連腰都直不起來了:“張主任,你看看我咋回事啊,今天早上還好好地呢,七點來鍾的時候就疼的要命,怎麽整都不舒服,您看會不會是腎結石啊?”


    這種情況百分之九十都是。


    我便讓他躺好,用b超給他檢查了一下子,確定是腎結石之後,便問道:“有尿嗎?”


    “沒有啊,剛才在路上尿完了,還吐了一道,現在肚子裏都是空的,大夫,我真的疼的不行了,咱們什麽時候做啊?”


    “沒有尿做不了啊,你去買點礦泉水,或者去買點西瓜,這玩意來尿快,有尿了,就能做。”


    “啊。”


    “別啊了,不疼啊?趕緊憋尿,沒尿不能做。”


    這小子期間來來回回騙我好幾次,都說有尿了,結果一檢查,啥都沒有。


    我的耐性也被磨完了,便對我這助手說道:“這裏交給你了,我走了,跟了我這麽久,機器什麽的都會吧?”


    “放心吧,哥,我都明白。”這也也就是高中生剛畢業的樣子,比我小了幾歲,在家裏人安排關係下,來到我們這家私人醫院。


    “另外。”我看了眼門口,沒說話,這人很懂事的去把門關上。


    我把聲音放到最低:“一會做腎結石的時候別給他打完,留一點兒,之後再給他開些藥,讓他兩個星期以後再來複查,問他還做不做,如果做得話,還得交一筆錢……明白?”


    助手對我比劃一個ok的手勢:“放心哥,保證辦的明明白白的。”


    看到這裏有人可能會說了,你可真損。


    那麽我告訴你,他即使不在我這裏做,去哪做,隻要沒親戚關係的情況下,人家都會掙你這些錢的,這相當於是這個行業的潛規則了,不然憑借一個月那麽點死工資,我拿啥買車,拿啥買房。與其這錢讓別人掙了,還不如我掙呢。


    另外我也不是對每個人都這樣的,我會看他們的穿著,看他們怎麽來的,如果是有錢人,我會狠狠的宰他們,這種人都比較愛惜自己的身體,花多少錢都願意。


    而要是穿的普普通通,甚至看上去有些拮據的人,我會按照正常程序去走。


    若是看到那些人因為聽到治療腎結石的價格為下意識的眉頭緊鎖,猶豫不決時,我會給他們便宜很多很多錢,但不會讓他們說出去的,有個最低的底線。


    說難聽點就是看人賺錢,說好聽點就是“劫富濟貧。”


    與此同時,楊彩回國,也將會參加瘋子跟靜靜的結婚現場,我與楊彩時隔這麽多年,終於又要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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