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可能願意接受她的“小費”,何況還是曾經讓我撩過的女孩兒,不想在她麵前顯得我落魄的,於是飛快的把一百塊錢退給沐離說道:“說了不收你錢就是不收,如果你硬要給我的話,那就給個車費好了。”


    沐離挺無奈的,然後翻包要給我找零錢,而此刻我已經回到車上發動車子了:“別找了,那錢留著請你吃夜宵了。”


    伴隨著沐離的“浩哥你還是一點沒變”的話音消失在夜色當中。


    之後我又陸續拉了些乘客,有的乘客蠻好說話的,我說多少錢他們就給多少錢。


    有比較謹慎的上車之前先問。


    也有那種明明說好的價錢,到了地方就變卦的,為此我倆還得爭執半天,人家閑人一個,啥事沒有,就在那跟我理論,加入五十的車費,人家就說我就隻有四十了你愛要不要,不要拉倒,打別的車不用三十就夠了。


    我能怎麽辦,跟他耗著就是耽誤我掙錢,人家可不管你挺著黑夜,頂著困,掙著這辛苦錢。


    每個人看待問題都是現在自己的角度上,這一點無可厚非。


    經過一夜的“激戰”,去掉本錢,足足賺了四百塊錢,收益還算不錯。


    去加油心家了趟油,然後便拎著早餐回家了。


    之後就尷尬了,買早餐的時候光尋思楊彩的事兒了,就把我爸我媽小耀陽給忘了。


    結果就是我媽笑著說我有了媳婦忘了娘,除了楊彩嘴角噙著笑意外,另外三個就跟相聲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嘲諷”我。


    我隻能無奈的接受組織批評教育。


    吃完飯後,我跟楊彩便送小耀陽上學去,期間我記非常深刻的一句話便是楊彩問小耀陽:“兒子,媽媽送你上學的時候,班級裏的小朋友會不會說你有個得病給你丟人的媽媽?”


    聽到這句話後,我心裏蠻酸的,卻隻能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默默抽煙。


    可小耀陽的回答無疑是暖心的:“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誰敢說你,我就揍他。”


    “不錯,是個男子漢。”楊彩鼓勵的摸摸小耀陽的腦袋,她不在乎小耀陽有些暴力的行為,她覺得我跟她性格都挺好,這孩子也就不能學壞,而他敢跟人打架,說明他的膽子不小,以後沒有人欺負他,楊彩她才能放心。


    把小耀陽送上學後,楊彩在車裏看著我問道:“接下來去哪兒?”


    “陪你去醫院,把中藥取了,回家睡覺,完了你該幹啥幹啥,晚上四點半喊我起床,收拾收拾咱倆出去吃飯。”


    “跟那個交通局局長唄?”


    “阿唄。”


    到了中醫院,讓那老頭給楊彩把把脈,據說這老頭是本草綱目李時珍第n代傳人,都說他牛逼,我看也就那麽回事兒。說話的時候嚇人的成份居多,也不知道藥好不好使。


    但楊彩說她感受多了,證明這個人並不是江湖騙子,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現在的時代,很多人都不相信中醫,都說他們是騙子,其實我想說你們隻是沒有遇到真正的中醫而已。


    咱們老祖宗留下的東西,不會一點用沒有的。


    拿完中藥我們便開車往家走,路過紅綠燈十字路口等車的時候,我便用短暫閑下來的時間裏牽著楊彩的右手背忍不住拿到嘴邊親了一口。


    都說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的方式都會忍不住做這個動作,你對你們的女朋友,老婆,女兒,亦或者你的男朋友,老公對你做過這樣的動作嗎?


    如果有,那是他發自內心對你的愛。


    “好好開車,願意親,回家親。”


    我故作挺嫌棄的鬆開她:“誰稀罕親你呀,不要臉。”


    “嘻嘻,就你臉皮最厚。”


    ......


    我們說說笑笑的回家了,在給她熬藥的過程中,我在坐在沙發上的一瞬間就睡著了。


    楊彩心疼的把我叫醒:“去沙發上睡。”


    這一覺睡得我天昏地暗,很累,卻格外踏實。


    而楊彩這一天,除了拖拖地以外,就是坐沙發上織毛衣,圍脖,秀十字圖,看著喜歡看的電視劇,時不時被裏麵搞笑的情節逗得哈哈大笑,睡夢中的我有時候聽見這見這沒心沒肺的笑聲,嘴角也會不自覺的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晚上四點半的時候,楊彩準時把我叫醒,並給我出門準備的衣服換好了,挺正式的。


    而她......我就不想過多評論了。


    miu$&h


    “老妹兒,咱都三十好幾的人了,你還穿的這麽萌萌噠跟十七八的少女似的,醬紫好嗎?而且你看看你胸前這個圖案,美少女戰士水冰月,褲子全都是漏洞的,襪子還是彩色卡通的,醉了。”


    切,這不顯得年輕嘛。咋滴嫌我丟人昂?那我不去了。”楊彩傲嬌的坐在床上,不準備走了這是。


    “嘿,我鬧著玩的。走啦,時間不夠了要。”


    “那你求求我。”


    “求求你。”


    “沒誠意。”


    “要誠意是吧。”


    微微一笑,一把抱起楊彩就往出走,就跟抱新娘子似的,在屋裏看報紙的我爹不小心看到這尷尬一幕,隨後咳嗽一聲,扭了個方向裝作什麽也沒看見的樣子,


    “快把我放下來,羞死了。”小區這時候正直高峰,來往人群絡繹不絕,我們已不是十七八那個打情罵俏不在乎路人眼光的我們,這時候的我們知道什麽叫做不好意思。


    我們比這個交通局局長早到二十分鍾,楊彩看著桌子上的飯菜饞的直流口水,在她的傳染下,我都有點饞的肚子咕咕直叫。


    楊彩抱怨我:“死張浩,你饞就是饞,幹嘛賴我。”


    “你要不是一個勁兒的說饞了,我肚子裏的饞蟲能睡醒?”


    “我發現你可能賴了。”


    “不是一天兩天了。”


    “你不服昂?”


    “我看是你不服。”


    說著說著我倆就動手了,我沒幹過她,以至於局長進來的時候,看到的畫麵是這個樣子的。


    我筆直的坐在椅子上,楊彩半躺著椅子上,兩隻腳丫子在我的下巴處放著,手裏並拿著相機準備拍照。


    “二皮臉,你別給我動襖,說了你服了就得配合我照個相的。”


    我欲哭無淚:“這特麽就是你說的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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