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要用動物名字命名呢,理由很簡單。直播界其實是介於網絡虛擬世界與現實世界之間的,在這裏人們不僅有很多願景需求,還有很多情感需求。這時候,擬人化和擬物化就成為一種主流。


    在網絡世界裏,娛樂始終是網民最主要的訴求。用動物做品牌名稱,是這種訴求的體現之一。動物名稱本身的易記性,十分有助於品牌的傳播。如王思聰最新投資的“熊貓tv”,在沒推出前就已經耳熟能詳了。動物名稱的親和力,特別有助於拉近直播平台與用戶之間的距離。


    利用動物特性與網站特點之間的相似聯係,有助於宣傳網站的顯著特征和亮點。現在直播平台多以遊戲直播為主,像鬥魚、虎牙等更多偏向於遊戲之中的廝打拚殺。而熊貓tv號稱最娛樂的遊戲平台,名字的意義顯而易見。


    而我們的衩爺為什麽要給我的平台起名為狗刨直播平台,理由便是,賤名好養活,同時符合了以上說的任何要求。


    本身我們這種小人物便如同狗一樣的活在這個世上,但也不是一般人敢惹的,惹急眼了,真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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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竟然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楊彩說:“可人家名字一聽都挺有內涵的,咱整個狗刨是不是有點那啥呀。”


    褲衩子說:“彩姐,這你就外行了吧,我浩哥既然要進去網絡這一塊,那說明什麽,說明社會我浩哥要來了,誰敢惹我們,真削你啊。況且我們本身就是一群癩皮狗般的存在,天不怕地不怕,這個社會對我們好,我們就搖搖尾巴,替它們看好這個家,多掙點錢,美化環境,造福世界,若是這個世界對我們不好,我們就反咬一口!”


    我越聽越靠譜,覺得這個名字可行,當即便打算要去注冊這個名字,成為我以後的品牌!


    大家討論的火熱,唯獨詩茵一臉糾結的表情,我望向詩茵問道:“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詩茵搖搖頭:“大叔你跟我來。”


    當時我們都在電影公司的辦公室研究的這事兒,見詩茵要找我單獨說這事兒,我倆便來到一處沒有員工的地方。


    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心情有點小舒適:“咋滴了,臉色一直都挺難看的?”


    詩茵猶豫一下:“浩哥,你當著這麽說人的麵就把你以後的事情說了,不覺得有點不妥嗎?”


    “沒啥事,都是我信得過的朋友,況且他們也不幹這一行說不說沒啥影響。”本來我不想說的,一進屋就讓趙心跟褲衩子給我摁床上了,褲衩子並非常猥瑣的頂著我的屁股一頓嗯嗯啊啊的浪叫,我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浩哥,你都進去那麽久了,而且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圈,萬一,我說萬一有人要跟你同行競爭的話,那你多被動。”


    我先是一愣,緊接著笑道:“他們不可能跟我搶飯碗的。”


    “那還有準啊,誰會跟錢過不去,或者他們也沒辦法卻要做這件事呢?”


    我看著詩茵,樂道:“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啊,咱倆說話不拐彎抹角,直接說不行嗎?”


    詩茵表情挺糾結的,最後說道:“沒,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就照你剛才說的那個大概計劃,我就好受到它未來可怕的利潤,被有心人聽到,可能會。”


    沒等師詩茵說完,我便打斷她:“不可能的,我兄弟不會跟我爭搶的。”


    “那你拿我當朋友嗎?”


    “什麽意思?”


    我轉頭不明所以的望著她。


    “或者說。你拿我當朋友了嗎?”詩茵給我問的有點迷糊。


    “當然了,不然怎麽可能當著你的麵說我的計劃呢。”


    詩茵說:“曾經我一直以為我們是朋友,可你因為自己的私欲還不是當初跟孫立蕭用手段把我跟賽馳拆散了麽,所以我想勸你一句,世道變了,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我隻是勸你,聽不聽進去你自己看著辦吧。”


    詩茵說完就回去了。


    我有點詫異,詫異的僅僅是那個什麽都不懂,挺單純的詩茵竟然會說這樣的話,到底是她變了,還是。向社會低頭了,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屋子裏的那幫人是永遠不會跟我作對的。


    如果他們真的有一天站在我的對立麵,我想在戰場上我們依然會惺惺相惜,下了戰場還是談天說地的好朋友。


    隻是這個操蛋社會真的會如我想的這般單純嗎?


    下午,我跑了幾個地方成功的把狗刨這個名字注冊。


    隨後帶著楊彩來到我租好的一家大辦公室,在高層十三樓的這個位置上,足足有三百多平方,裏麵正在進行裝修。同時,我也在對外招收一些相關的網絡工作人員。


    我指著這棟高層說道:“小彩,你看這十三樓就是咱們以後要奮鬥的地方了,激動嗎。”


    楊彩抓著我的手,神色向往道:“那以後我就是張總夫人了唄。”


    嘴角勾起弧度:“那必須的,小彩,你知道我的夢想是什麽不。”


    “你別說,讓我猜猜襖。”楊彩用嘴咬著手指頭,挺萌的說:“你的夢想就是我嘍。”


    我被她都笑了:“你是我的信仰,不是夢想,夢想一般都是遙不可及的東西,我給你個提示。”


    說著我又指了指十三樓的方向。


    楊彩瑤瑤頭,表示猜不出來。


    我說她笨,一把摟過她的腦袋,說:“我的夢想就是把狗刨直播平台做大,讓整棟樓都是我的,另外,我要讓它從租滯狀態變成購買狀態!”


    “你的夢想肯定會實現的。”楊彩對我加油打氣。


    我們隻是在門口停留一下,卻沒有進去,楊彩聞不了油漆味兒。


    到了四點多的時候,我們一同往田園居海鮮走去,王禹已經安排了,要跟那副局長的小舅子道聲感謝,也就是劃分一下利益。


    路上楊彩說她有點不舒服,我便把車子停在路邊讓她休息會。


    楊彩臉色變得有點白,緩了一會兒才恢複正常血色:“要麽走吧,王禹打了好幾個電話了。別讓那邊等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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