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穿這麽少不冷嗎?”


    “不會呀,酒店挺暖和的。”張小琪把啤酒整齊劃一的擺放在桌子上,說道:“張總倒是你這麽晚了你還穿著一身休閑衣服?”


    跟大家說一下,我洗完澡從來不用吹風機把頭發吹幹,那樣會使得第二天出現頭疼的症狀,追求的都是自然幹。


    所以張小琪進來的時候看見的是我濕漉漉的頭發,明顯剛洗完澡卻又穿的如此整齊讓她有些費解,其實我是當知道她要來找我以後我才穿成這樣的,孤男寡女為了避免閑話。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假,但若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那就是牲口了。


    “我習慣裸睡的,得知你要來找我就隻好把衣服穿上嘍。”


    “張總您真幽默。”張小琪掩嘴一笑。


    撕開一罐啤酒遞給她一罐,邀請她去陽台坐一會兒,我實在沒那個抵抗力在床上坐著,生怕一個沒忍住給她潛規則了。


    “陽台是不是有點冷啊。”張小琪不好意思拒絕我,看了眼外麵,透過窗戶也能感受到它的寒氣。


    “好像是,嗬嗬。”我給她拿了件衣裳,在她費解的眼神中給她的這雙大白腿擋上,實在晃得我有些眼暈。


    “張總暖男,屋裏麵並不冷。”


    好吧,我實在很想告訴她,你這雙腿有點勾人,感覺以我們現在這種並不熟的關係說出來的話,有點尷尬,我隻能盡量轉移我的注意力。


    “對於明天的決賽你緊張嗎?”


    “說不緊張是假的,但自己隻要努力了,結果順其自然。”張小琪倒也樂觀。


    “心態不錯,隻要你們肯努力,即使最後沒拿下冠軍,我們也不會埋沒新人的。”


    “謝謝張總。”


    隨手翻了一下她的簡曆,問道:“你是一名應屆大學畢業生?”


    張小琪點點頭,變換了一下她的腿型,讓自己更舒服一些,我情不自禁的又看了一眼,隨後心虛的看她有沒有注意我的表情。


    果然還是注意到了,張小琪有些羞澀的把腿往回收了收,我挺尷尬的喝了口啤酒。


    “嗯,今兒夏天畢業的,在這個大學生多如狗的年代,很難找到工作,找的工作也是兩三千塊錢一個月,根本不夠花,更別說買房買車了,後來無疑接觸到我們公司,每天做著自己喜歡的事兒,掙得錢卻比之前多了不少。張總,你喝的有點慢哦。”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喝完一瓶了,在空中對我示威性的晃了晃。


    我嗬嗬的笑了笑,不能讓女孩子給我嘲笑了,這麽多年的酒場生涯白混的?按照楊彩的原話是喝了這麽多年“馬尿”,已經鮮有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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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選擇更為霸氣的給捏癟!


    “說說你明天的計劃吧。”


    “嗯......”


    我與張小琪在聊天的過程中,覺得這姑娘是一個很有想法的人,不知不覺間已經聊到後半夜三點多了。張小琪打著哈欠起身告辭,明早還要早起精神飽滿的麵對比賽。


    待到她離開後,我已經有了醉意躺在床上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比賽開始之前,我給了她一個加油的手勢讓她信心大增。


    黃廖湊到我跟前,滋著一口大黃牙,猥瑣一笑:“浩哥,我昨晚可是看見不該看見的東西了哦,說吧,怎麽樣才能給我堵住。”


    黃廖的外號黃尿,為了更方便記住這個人物,以後就叫他外號了。


    我斜楞他一眼,從兜裏拿出一盒綠箭塞他嘴裏:“黃尿我告訴你襖。哥們行的端,坐的正,你別瞎胡扯啊,我潛規則女主播的風波剛過去,可別給我找麻煩。”


    黃尿嘎嘎一樂:“我懂,我懂。”


    “你懂個屁,趕緊忙去。”


    “那浩哥,這次的冠軍要不要咱們操作一下?”黃尿挑著眉頭問我。


    “操作什麽?咱們是最正規的比賽!”


    “好吧。”


    “呃,內個叫張小琪的姑娘不錯。”頓了一下,我突然說道。


    黃尿給了我一個明白的眼神,心想還說沒潛規則!


    我當然不會跟他解釋這麽多,說真的,那個女孩兒雖然沒讓我潛規則(就算讓我也不會那麽做的),但她的大白腿倒是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性格也挺聊的來,想法也符合當下年輕人的思想,我很喜歡,自然就給她冠軍。


    比賽的結果我早已經知道,在待下去也就沒有任何必要了。


    比賽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偷偷的回去補了一覺。


    手機意外的響了起來,楊彩打來的,我懶洋洋的夾耳朵與肩膀中間:“媳婦。”


    “老公今天決賽是不?”楊彩語氣聽起來不太正常。


    “咋滴了,你又難受了?”最近楊彩的身體又有些不好了,我的神經變得很是敏感。


    “今天感覺還可以,就是。”


    “就是什麽。”我直接就不困了,尋思穿衣服往回趕,反正有劉鉑他們在這坐鎮,最後的一項活動交給他們就行。


    劉鉑現在是我公司名義上的副總,很多事都是由他全權負責,黃廖屬於總經理,而王禹就比較特殊,我給他什麽職務也不要,就按時發工資就可以了,甚至從來不過問工資多少,卻依然盡心盡力的為公司操心,我給他的工資按照總經理級別一起發的。


    “蔓萍跟褲衩子吵架了。”隱約間,我好像聽到蔓萍的聲音。


    “怎麽回事兒啊,你好好安慰安慰她,一個孕婦這麽哭對孩子不好。”


    “我安慰她了啊,可是沒用,越說哭的越凶。”


    “到底怎麽回事兒。”


    楊彩那天停了幾秒,應該是去一個沒人的地方跟我打電話,她說:“蔓萍說最近褲衩子對她沒那麽好了,一整一個星期不回家,對她跟孩子也不管不問的,偶爾回家態度也是不冷不熱的,她懷疑褲衩子外麵有人了,這不跟褲衩子鬧起來了麽。”


    該死的褲衩子!怎麽就踏馬不長記性呢。


    “那現在褲衩子怎麽個意思?”


    楊彩說:“我們也不知道啊,給褲衩子打電話關機,趙心跟劉鵬去找他了,問蔓萍,她也不知道就是個哭,我尋思你回來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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