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這天,沒什麽好說的,還是我們這幫人在一起過,初二的時候,我爸我媽抱著小耀陽開始竄親戚,我一覺睡到中午頭子才跟楊彩晃晃悠悠的往親戚家走,吃了頓飯,又嘮會磕,感覺沒什麽意思,打麻將,耍錢這種事交給楊彩了,我則是回家補了一覺,晚上的時候,趙心他們幾個就出現了,少了褲衩子在裏麵吹牛逼,顯得不是很有意思。


    智允問:“要不我給褲衩子他們打個電話?”


    秦然有點生氣的拒絕了:“打啥呀,沒見人家都不願意跟咱們玩麽,牛逼了現在,他要有心自己就來了。”


    "也別這麽說,萬一人家真有事兒呢。"劉鵬開口說道:“大過年的別說這些不愉快不來不來唄,咱們玩。”


    “對對對,大過年說這些不開心的幹啥,人家沒準竄親戚呢,衩爺可是皇親國戚,光是串親戚都容易竄丟。”


    “哈哈。”趙心幽默的話讓我們避開褲衩子這個尷尬的話題


    吃飯喝酒吹牛這是我們的日常,少了褲衩子可能少了點樂趣,但隨著喝酒深入,智允聯合秦然跟趙心他們拚酒叫號以後,氣氛越來越好,嗓門也是越來越大,要不是過年,我想鄰居都得過來投訴,喝著喝著大家感覺沒盡興,於是去ktv準備進行第二頓酒,今天酒吧大多數都是關門的,我們也都喝的挺多,不願意往遠道走,就給葉子打電話問她們家迎沒迎業,葉子笑著說:“你們來就是關門也得開門啊。”


    等到了葉子家酒吧的時候,葉子跟智允來了一記深情的擁抱:“智允想死姐了,這麽久都沒聯係了,也不知道想我。”


    智允微微一笑:“哪有,就是太忙了,你知道的。”


    “姐懂。”


    葉子給我們開了一記豪華大包,說她請客,這倒是給我們弄的不好意思了,現在這幫人無論幹啥都已經習慣不喊葉子了,慢慢的葉老大原本已經從我們生活中自然而然的消失了,她突然這樣,顯得我們太愧疚,於是等我們離開的時候一人扔給葉子五百塊錢,給她兒子的壓歲錢。


    在單間的時候,智允唱了那首《你就不要想起我》,當她唱那句《明明你也很愛我,沒理由愛不過結果,隻要你敢不懦弱,憑什麽我們要錯過》這句話的時候我清楚的可以感知智允是看著我唱完的,讓我心裏一陣難過,當日她開播的那一天,唱的就是這首歌,她覺得這首歌對她來說很重要,我想是這個歌詞更說明她內心的想法吧。


    有情人就一定終成眷屬嗎?


    答案在每個人心中。


    出了酒吧叫上葉子我們去燒烤準備進行第三頓,可葉子卻委婉的拒絕了,為什麽?她也明白,跟我們不是一路人了,之所以還能這麽熱情的想往常一樣說話,那是年少時處下來的緣分。


    在我感歎之餘,卻不得不接受這一現實,很多人在我們念念不忘中讓我們忘記了。


    我想過不了幾年,葉子便會跟我們徹底形同陌路,在我們傷感,感歎,歎息中,青春悄然流逝,時間也來到第二天早上,幾個服務員困得眯瞪的,幾次張口又咽了回去,終於有個女的可能熬夜熬成了月經不調,她掛著一幅臭臉:“大哥大姐們,喝了一宿了,差不多了吧。”


    “你叨叨啥,給你錢不就完了麽。”趙心大舌頭浪急的說了一句,從兜裏拍出一千塊:“滾犢砸。”


    服務員撇撇嘴心想你拿出一萬塊錢又能怎麽的,也不是給我花的,回頭看了眼她的老板,老板閉著眼睛對她點點頭,那意思隨我們瘋去吧。


    七點鍾的時候,外麵的服務員全都倒了,秦然支了兩個凳子撅上麵睡著了,陳藝睡得比較優雅,歪著腦袋靠在凳子上,唯獨我,劉鵬,趙心,智允還在喝,我們全都吐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但不知道為啥,就是個喝,難的沒有喝的這麽盡興了。


    智允抓起我的左手,看了眼時間:“不行,不能喝了,我下午趕飛機,不醒醒酒人家能不能讓我上飛機。”


    我們一群人這才晃晃悠悠的離開燒烤店,這幫服務員就跟歡送鬼子離村是的一樣高興。


    回到家的時候我沾床就著,睡著前沒忘跟智允說一聲走的時候喊我,我送她。


    當我醒來的時候完全不知道幾點了,隻感覺口特別的渴,恍惚間我做夢都在喝飲料,咕咚咕咚的,還是渴,我不由得發出一聲:“渴。”


    楊彩正在床頭看書,見我醒了後,下床給我接了杯溫水:“喝多少酒哇,睡了這麽久。”


    “嗯到現在整整三十個小時。”


    “哦。”緊接著我撲棱一下子坐起來:“三十個小時!!”


    我看向空空如也的客廳:“那智允她們走了?”


    “昨天下午就走了,看你睡得跟死豬一樣就沒喊你。”


    “那他們怎麽走的?”


    “你爸送的。”


    、更6新3最lu快ax上


    那還行,不管咋地,走也得有個人送啊,畢竟來我家做客。智允跟晨曦走後,屋裏麵顯得空落落的。


    “樸光耀呢?”他應該不會去韓國,容易跟智允那後爹幹起來。


    “回公司了,雖然初七是正式上班的日子,他說今年會有不一樣的一年,那天跟他們打麻將,聽說今年有讓咱們公司融資的打算,知道你不喜歡股權融資,他在考慮債務融資,同時看看有沒有希望拉到天使投資,樸叔叔的野心是真大,他想在今年幹掉“鳳尾”企業,讓你的公司一家獨大,最後看看是否能走上上市這條路。”楊彩說:“我爸都後悔當初給樸光耀弄進去了,如果不弄他,以他的野心跟市場競爭力來說,絕對是未來哈爾濱市發展的最重要的那個推動人,可惜自己當時的一時衝動。不過還好,如今有他幫咱們,不遇到金融風暴跟強敵在背地裏整我們的話,走上成功指日可待,我爸對他的評價非常高。”


    我明白一個公司要發展閉門造車肯定是不行的,公司想要進一步發展,簡答點說就得tmd需要錢,而這種時候股權融資應該說是最穩妥的辦法,相當於一個免費眾籌,就是讓別人看到我們公司的優勢所在,讓他們清楚的知道這其中的利益,然後加入進來,但是股權融資的話,我打心裏還是有些抵觸的,兄弟電影公司就是個例子,日後一旦發生意外,很有可能讓我這個董事長都卷鋪蓋走人,說白了,身邊沒有一個我特別信任的人,除非趙心他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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