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美女找。”褲衩子賤賤的推開我辦公室的大門,衝我猥瑣一笑,故意說道。


    正在為了爭取跟陳台長合作的我,還在修改我的稿子,爭取一遍過(當然這希望很小),放下手中的筆,撇了眼楊彩,尷尬的說道:“別理會褲衩子這煞筆,他故意滴。”


    楊彩微微一笑,示意不在意,她湊到我旁邊,故意把脖子伸的老長,嗲聲嗲氣的問我:“老公,滋道今天4什麽日子嘛。”


    窩一愣:“呃……結婚一周年?……趕集?……tb大降價?……情人節?”


    我胡亂猜了好幾個,全都沒猜對,楊彩突然的就生氣了,跑到一邊撅著小嘴玩手機也不理我了。


    搞得我有點懵,她現在幾乎不生氣的,這冷不丁生氣了,讓我有點沒反應過來。


    “我現在下樓去見見那個“美女”,等會回來咱倆在研究哈。”我訕訕的撓撓頭,開門出去。


    “死張浩,連人家生日都不記得了!!!”楊彩把手機調成自己拍模式,摸著十七歲生日時,我送她的那個白銀項鏈,這麽些年,她一直戴著,剛才故意把脖子伸的老長就是為了給我看呢,女人就是這個樣子,有些話她不明說,就是讓你猜,給你點小提示,猜對了,她開心的不行,猜錯了,就會一言不發的跟你賭氣。


    “大叔,好久不見。”樓下,接待客人的辦公室裏,詩茵正雙腿筆直的站在那衝我招了招手。


    微微一愣,緊接著換上一個還不錯的笑容:“你怎麽來了襖。”


    詩茵很淑女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向後甩了一下頭發,挺淑女的:“之前賽馳一直跟你作對,我也沒臉來見你呀。”


    “瞧你這話說的,商場是商場,私下裏我們還是好朋友。”輕輕抿了一口茶,挺虛偽的說了一句,一直以來連我都特意把避開詩茵,潛意識裏都把她劃分成我的對手。


    “大叔,你什麽時候說話也變得這麽虛偽了。”


    “有嗎?”我嗬嗬一笑。


    “你都多久沒給我打電話了。”詩茵話語裏透露著小小的抱怨。


    “你不也是沒給我打電話嘛。”


    “我是女的,你得主動點。”


    “ok,今晚八點,如家賓館,洗白白等你。”


    “哈哈。”詩茵大笑:“對嘛,這才是我認識的大叔。”


    “大叔在你眼裏就是一流氓唄。”


    “不。”詩茵搖頭:“大叔不是流氓,是猥瑣滴臭流氓。”


    “靠。”


    “哈哈。”


    我跟詩茵鬧了一會兒,感覺還是如往常一樣關係那麽的好,或許真的有時候隻是我們想的太多,立場站的不同而已,說開了也就沒啥了。詩茵告訴我,現在公司的老板換人了,不是孫立蕭,也不是張賽馳,而是來了一位新的“大拿”,我問這個新的大拿是誰,詩茵卻搖搖頭:“大叔,這個真的不知道,賽馳沒跟我說。”


    “哦,沒事兒,無論對手換成誰,我都有信心擊敗他。”


    “這次恐怕挺難,聽賽馳的語氣,這個人挺厲害的。”


    "細數浩哥過往生涯,從高中起,哪個對手都比我同一時期要牛的多,哪個沒被我幹倒?哥行哥有道,你行哥撂倒。"為了突出此時裝逼到極致的憂鬱氣質,從兜裏掏出一根煙叼在嘴裏,沒抽。


    之後又簡單的跟詩茵聊了會,所有的隔閡都沒有了,我伸開雙手與詩茵來了一個友誼之抱:“歡迎回歸“盲流子”軍團。”


    “榮幸,哈哈。”詩茵笑起來眼睛會說話,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配給張賽馳,確實白瞎了……這個最像楊彩的女人,希望她可以過得很幸福。


    “既然來了,就別走了,晚上浩哥有個神秘活動,下午跟我一起去彩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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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搞什麽小九九呀?”詩茵好奇的說道:“我就喜歡跟大叔你們在一起玩,感覺你們一天的活動可多了,我現在在那邊自己都無聊的要命。”


    “秘密~等著瞧好吧。”


    下午的時候,我依然在辦公室裏渡過,楊彩悶悶不樂的來回在辦公室裏溜達,捧著的手機好似在期待什麽,然而一個送來祝福的都沒有。


    我知道她是在等著大家跟她說生日快樂,我想笑,憋住了。


    不知情的樸光耀火急火燎的走進來:“趙心這幫小子呢?找他們辦點事,連人影都看不到。”


    “叔啥事啊,你跟我說。”


    “你準備一下,一會兒跟我出去簽個字,王禹聯係到信用社的行長了,他答應貸給我們一筆錢。”


    “真的?”我高興的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有了這筆錢,公司能夠暫緩麵前的難關,從而更加從容的參加這次跟電視台合作的機會。


    這個看上去低調的小男人,王禹,想不到能量是這麽的巨大,上一次因為銀行貸款的事兒就是他找人幫忙的,這一次又是他,我深深的懷疑他家可能有親戚在銀行上班。


    “王禹這小子不簡單,好好利用著。”


    利用這個詞挺難聽的,可我又沒辦法反駁什麽,在他們那個年代,好像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一直存在,讓他們改變思想,就如同八零,九零,零零後統一觀點一樣難。


    我並不喜歡去做這種無謂的事情。


    “楊彩走啊。”見楊彩坐在床上不動彈,便喊了一句。


    “不去,我要回家。”楊彩噘著嘴,就要離開。


    “哦,那你回去吧。”這次我連送都沒送,別問為什麽,故意滴!


    ……


    下午,在王禹的牽引下,跟這個行長接觸的很順利,雖然沒有達到我預期的數字,但有總比沒有強,現在是夏天,幾乎是所有銀行都缺錢的時候,能夠在這個時刻給我拿出這筆錢,完全歸功於王禹的功勞。


    身份證,複印件,千字,蓋章,所有流程很順利。


    然後當我離開了,樸光耀跟這個銀行行長出去桑拿泡溫泉一條龍服務去了,這個老流氓,拿公款嫖.娼。


    我摟過王禹的肩膀,心情不錯的問道:“禹總,說說唄,你是幹啥的,怎麽這麽牛x呢。”


    王禹嘿嘿一樂,自嘲的說道:“我牛啥啊我牛,就一普通強x犯。”


    “嗬嗬。”王禹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他自然有他的道理:“走,跟我去個地方。”


    “幹啥去?我想跟樸叔他們去大保健。”王禹特留戀的看了眼已經離去的樸光耀他們。


    “帶你去一個比大保健還要過癮的地方。”


    “真滴?”王禹眼前一亮。


    “必須真,比珍珠還真,黃尿也在那呢。”


    在王禹眼中認為,黃尿絕逼騷到爆炸,連黃尿都在的地方,肯定離不開姑娘。


    劉鵬,秦然,趙心,陳藝,褲衩子,詩茵,黃尿,王禹,除了在醫院的劉鉑,全都在,就連挺著大肚子的蔓萍也在車裏陪著。


    我們來到一塊大空地,清了清嗓子:“我讓你們跳的那個舞都練得咋樣了?”


    褲衩子妖嬈的擺了一個s型曲線:“在琴棋書畫舞蹈這一塊就沒有能攔住杈爺的。”


    趙心有點鬱悶的撓了撓大腦瓜子:“你讓我這麽一個硬漢,跟你倆整這麽幼稚的四小天鵝是不是太強人所難了,哥們後背中了三刀,敢不敢給我換一個舞種。”


    “你們知道的,楊彩內心比較幼稚,就喜歡這種公主舞,都咬咬牙,忍一忍就過去了哈,後背中了三刀在不拆繃帶的情況下都能盯著這烈日陪我們共舞,還有啥過去的。”


    “記得心哥這份情就好。”


    “那必須的。”


    我拿出事先按照人頭準備好的芭蕾衣服給他們全部換上,一時間爆笑連連,尤其是劉鵬,更是被我們無情的嘲諷為史上最肥胖的天鵝。


    經過一下午略顯粗糙的晉級訓練,一段四小天鵝被我們排練而成,劉鵬腿上有傷,蹦起來挺費勁,最後讓他負責拿手機放音樂以及端著蛋糕出場。


    “ok,那就先這樣,一會兒我給楊彩演唱歌曲的時候,你們就負責伴舞,配合一定要完美,給楊彩一個最浪漫的生日。”是的,之前之所以對楊彩裝作渾然不知道的樣子為的就是給她驚喜。


    這輩子,我自己的生日都可以不過,楊彩的我怎能不記得呢!


    夏天的時間總是會黑的很晚,我們去蛋糕店取完蛋糕,又逗留片刻,才往我家樓下走,怕楊彩看見我們這幫人,我說道:“在等會,楊彩這個點肯定在追電視劇,等她看完電視劇,咱們正好進去,給她一個色破睿斯。”


    “啥玩意?”詩茵沒聽懂。


    “色破睿斯。”


    “還是沒聽懂。”詩茵疑惑的看了褲衩子。


    “就是驚喜的意思,盲流子!沒文化,真可怕。”褲衩子崩潰的說道。


    “靠,大叔,你敢不敢不用你那一口流利東北大碴子味兒說英語。”


    秦然抱怨劉鵬:“你啥時候能像浩子這麽有心就行了。”


    劉鵬撇撇嘴,哈哈大笑道:“快拉倒吧,我要像他這麽浪,你早哭暈在廁所了。”


    “你們一天少埋汰埋汰我行不。”


    “哈哈。”


    見天色徹底黑了下來,我招呼一聲,眾人嘩啦啦的往樓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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