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醫院,我漫無目的的晃蕩在街上,走的累了,跑到小賣店買了一根冰棍,躲到路邊的樹蔭下,一口一口的舔了起來。一道聲音從我背後傳來:“吃個冰棍還吃的這麽猥瑣,哈爾濱這一塊兒,我死大江裏一個星期都不浮,我就服你。”


    “咦,小媳婦,你今天沒上班?”看著一身便裝的曾凱妮,頓時咧嘴一笑,順手就把手搭在她肩膀上:“要不要吃一口?”


    “誰吃你那玩意,惡心,上麵全是口水,還有!誰是你小媳婦!”曾凱妮插腰不滿的撅起小嘴。


    “別對我做這種賣萌的動作,小心我強吻你。”


    “我讓我爺爺拿槍突突你。”


    我“哈哈”一笑,被她突如其來的少女心給萌到了,便把剩下的雪糕遞給她:“請你吃?咋滴,嫌棄我?不給我華強這個麵子?”


    曾凱妮白了我一眼,一溜煙的小跑,跑到對麵超市同樣買了一根雪糕回來,對我曬了一下伊利巧樂茲:“雪糕,我隻吃這個。”


    我撇撇嘴,嘟囔著:“那我問你,這個雪糕沒出來之前你吃啥?”


    “我不吃呀。”


    “……。”好吧,你贏了,等著這個雪糕下架以後,我天天買雪糕在你麵前饞你。


    “為什麽不把你救瑤瑤的事情告訴她?”曾凱妮蹲在我的旁邊,吃著雪糕目視前方,突兀的說了一句。


    “你們挺有意思,這種事為啥非得告訴她。”


    “可你明明為她犧牲這麽多。”曾凱妮替我打抱不平的說道。


    “這種犧牲是我自願的,而不是想向她索取些什麽,我告訴她的後果隻能帶來她心裏的更加鬱悶以及對這段婚姻抱有懷疑態度,一個人,好不容易結了婚,尤其還是女人,能夠穩定還是穩定點挺好,王瀟也不算壞,他隻是一個出色的商人。最主要的……”從兜裏習慣性的點了顆煙,緩緩的吐了一口,方才說道:“你們隻是看到我這次為她做了什麽,卻都不知道這些年她為我做的事情,沒有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好是應該的,也沒有一個人對另一個好必須要求對方回報的。”


    “你越來越讓我刮目相看嘍,給你點個讚。”曾凱妮不知道從哪學來的動作,大拇指跟食指捏在一起比劃了一個花的動作。


    ……


    一轉眼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沈靚坤那邊沒有動靜,反倒是樸光耀有了主意,這天他把我們單獨叫到一起,開了一個會。


    這個會,我把他稱呼為“破後而立。”


    會議的一些廢話我就不多說了,簡單點說,樸光耀讓我開一場記者發布會,抗下這次公司的全部責任,並因此對外宣稱賣出股份,退出狗刨集團。


    這樣一來無異於跟賣掉公司沒什麽兩樣,等於公司再次重新起步。


    另外接受王瀟所給的經濟貸款幫助。


    但是這樣也有一個危險點,那就是看沈靚坤能否幫我們拉到吉林電視台那邊的晚八點綜藝節目,最新的情況據說那邊好像不樂意,饒是如此,沈靚坤依然自信滿滿的告訴我,不會有問題的,恐怕這小子要動手黑道手段恐嚇人家了。


    不過,這不是我關心的。


    我的這個股份名義上由智允全盤來接手,實際上智允依然是原先的那些股份,而我必須要退出公司,做一個幕後老板,這樣一來,公司就算保住了,名聲,隻能重新做起,一旦沈靚坤在那邊跟吉林交涉完,我們便有機會重新登上曆史舞台。


    目前唯一的辦法隻有這樣了。


    開完會,樸光耀把我叫到辦公室裏聊了很久,他說:“張浩,這年代求人不如自己有,我建議你考慮考慮曾家的要求,一旦你在白道上混得硬了,有了另一個身份後,咱們這家公司在事業上更會如魚得水,你得身份上去了,交的人也就更多了,這邊你信不過我,可以讓楊彩來幫著看著,你隻要安心的在那邊混就可以。”


    我長長的喘了口粗氣:“你是說讓我接受副局長的職務,混官場?”


    “公司目前的情況你也知道,至少,一年半的時光是要背負債務生活的,如果你不往起爬,將來沒人會幫我們!”樸光耀鄭重其事的說道:“目前可以暫緩危機,名聲也需要時間培養,可是以後呢?你建這所公司的目的你難道忘了嗎?”


    “我沒忘,就是要給楊彩治病。”


    “所以現在呢?公司整天背負著債務,你怎樣治病,你難道要變賣公司嗎?這樣一來,你的這些兄弟們怎麽辦?咱是個男人,做事一定要考慮大局。”樸光耀說:“之前你的任性換回了沈家那姑娘的一條命,ok,叔不說啥,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就想辦法麵對,而曾家給你的這次機會,要比一千萬現金放在你麵前更加的珍惜,有錢不如有權,你有了權,就會滋生更多的錢,懂叔的意思嗎?”


    我的瞳孔驟然收縮,樸光耀的意思可不僅僅是小發展這麽簡單啊,這一次,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他的野心到底有多大。


    一方麵在權利上隻手遮天。


    一方麵在事業上蒸蒸日上。


    我完全可以想象,一旦我兩方都成功,互相配合,我將帶來多大的成功。


    最簡單點說,我若是個副局長,身後扛著這家公司,那麽跟我劃等號的這些局長,就會想辦法利用他們的關係找到我,我若是跟電視台合作,就算我不去演講,他們也得求著我跟他們合作。


    因為這個地方就這麽大,圈子就這麽小,說不準哪天就有事求到你了,你幫襯他,他拉著你,想不起來,都難!


    我曾跟凱妮的父親交涉過這個問題,本想讓他扶劉鵬上位,可人家根本不同意,他們屬於政治鬥法,不能出現絲毫怠慢,況且劉鵬已婚,他們同意,曾老也不會同意的。


    而我就不一樣了,妻子重病,她的離開隻是時間問題,屆時我與曾凱妮結合,一個公安局,一個交警隊,背後還有一家公司,在哈市幾乎要無敵的存在。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我張浩這麽一個卑微的小人物竟然成了哈爾濱這塊土地上影響格局的一個人,想想真是諷刺。


    我拎著啤酒到了劉鵬家,這貨在家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看著電視連續劇,小日子過得不是一般的瀟灑。


    “過來接一把,你爹都特麽要累死了。”我扛著一箱啤酒(24瓶大綠棒子)站在門口喘著粗氣,呼哧呼哧的說道。


    “放門口就行。”劉鵬這個大懶b動都沒動彈。


    咣!


    我把啤酒撂下,直接脫掉上衣,走進衛生間,也不知道是劉鵬的洗腳盆還是然寶寶洗屁股的盆,接了一盆水,嘩啦一聲扣自己身上,別提多爽了,這個操蛋的夏天屬實太熱了:“鵬仔,給我找一套背心褲衩穿,內褲就特麽不要臉。”


    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後,很自覺的就把衣服扔劉鵬家裏的洗衣機裏了,等著她們給我洗。


    劉鵬特意外:“臥槽,你不是不習慣讓別人給你媳婦嗎?”


    “我讓小媳婦給我媳婦,我能接受。”習慣,終究是可以改變的。因為在公司裏,我隨手撇的外套已經不知道讓秦然幫我洗過多少回了,這妞沒回不告訴我,直接順手就給拿家洗了,為什麽?因為我給她股份,幫劉鵬升官,這兩口子打心眼裏想報答我,錢我又不用,送禮我直接急眼,當然沒事坑劉鵬買兩盒煙那種不算,於是秦然也不跟我廢話,就想幫幫我洗洗衣服啥的,這樣也能減輕楊彩的負擔。


    “沒毛病老鐵,回頭我給我小媳婦打個電話,今晚洗的香噴噴,睡她。”劉鵬指的是楊彩,說完自己都嘎嘎一樂。


    我斜楞眼睛看著她:“你信不信我能睡了你家秦然,你睡不了我家楊彩。”


    “放屁。”劉鵬梗著脖子對我做出一個肌肉男的動作:“哥比你差啥?幹啥睡不了。”


    “煞筆,我現在都睡不了呢,你能睡?”我無語的白了他一眼,劉鵬一愣,隨即“襖”了一聲沒在接話,在往下接,就不太好了。


    “……也是。”過了一會兒,劉鵬琢磨過味兒來了,撲棱一下子跳了起來,對著我的大脖子一頓掐:“你剛才說啥?勞資跟你拚啦。”


    咳咳咳!


    一口啤酒剛下肚,差點沒被他給我掐死。


    “哎呀,不鬧了襖,跟你說點正經的。”咳嗽幾聲,我收起玩笑之心,正視他,劉鵬也知道我可能要跟他說答應曾家當傀儡的這件事,也很認真的看著我。


    “……。”


    “你tm倒是說話啊。”劉鵬見我半天不吭聲,急了。


    “話說,你媳婦技術好不?哈哈哈。”說完,我一個沒控製住,自己哈哈大笑起來。


    w看☆正版章q節to上$6


    “今天我不給你這破嘴撕爛了,我都是你揍出來的。”劉鵬這個賤貨給我摁倒以後,把自己褲衩子給脫了,說啥要塞我嘴裏。


    我嗚嗚嗚的反抗著,那樣子就跟要強x我似的。


    咯吱一聲,門開了,秦然跟楊彩,陳藝三個人說說笑笑的把門擰開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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