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彩嘿嘿一笑,故意在我腳上又扣了幾下,給我癢的不行,這丫頭太調皮了。


    楊彩洗了把手,端起洗腳盆便往衛生間走:“你以為誰稀罕給你摳那臭腳丫子似的。”


    掛著淺淺笑意,我慢慢的睡著了。


    楊彩從衛生間走出來,無奈的歎了口氣,傻小子,是不是這樣你心裏才會好受一些?她輕輕地拍了拍我,溫柔的說:“去臥室睡吧。”


    “嗯……”我隻是用鼻子回應一聲,身子並沒有動,楊彩見叫不信我,便去把窗戶關上,隨後拿了一個毛毯,披在我倆的身上,她靠在我的懷裏,一同擠在沙發上,楊彩拿著我的手機翻看朋友圈,當看到瑤瑤懷孕的這個視頻後,喃喃的說道:“當了媽媽,才會把過去忘得一幹二淨。”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電話吵醒,是曾凱妮打來的電話,楊彩剛要接,被我給恩掛了,不用接,肯定是找我給她換被單的事,昨天忙就給忘記了。


    “我說這個女警怎麽老找你啊。”


    楊彩給我做了一碗稀粥,讓我三兩下就給幹了,隨意的抹了把嘴,臉都沒洗,便往出走:“沒辦法,哥太帥,小迷妹太多。”


    “輕點嘚瑟,中午你就別回來吃飯了,我領小耀陽去看看他幹媽。”


    “歐拉。”


    ……


    回到警局還是不怎麽精神,不得不洗一把臉,隨即也沒待在辦公室,而是在警局門口吹了一會兒風。


    咯吱!


    一道急速刹車的聲音驟然響起,一台公用越野警車粗暴的停在我麵前,見到車主來人後,我第一個想法就是跑。


    “張浩,膽子越來越牛了,竟然掛我電話,你什麽意思。”我被曾凱妮賭在辦公室,大聲質問道。


    “咱哈市出了一個俠盜,昨天我去走訪調查來著,就沒去你家換被單的事給忘了。”我知道她來的目的是什麽意思,我便解釋著,不過我也挺納悶,這妮子就因為一個被單的事班都不上了,這麽老遠特意來找我?


    顯然不是。


    “你撒謊,我分明看你朋友圈,你在喝酒。”曾凱妮找出我昨天發的那條朋友圈。


    “我要說俠盜偷的是他家,你信麽?”


    “這不重要,我昨天自己去超市買了一床新的被套,冤家388,打完折320,給錢。”曾凱妮把手伸在我麵前,一副這錢就該你掏的樣子。


    “沒錢。”我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憑啥你換被套要我掏錢,你又不是我媳婦:“別說我沒錢,就是有錢也不給你。”


    “嘿,你這個人怎麽這麽不講理。”曾凱妮有點急眼。


    “嗬嗬。”我笑了:“咱倆誰不講理,我不就走錯屋了麽,咋的,我身上是有病還是長賴皮了?不就睡了一晚上至於還換個被罩麽,拿洗衣機裏洗一洗不就完了麽,以前又不是沒在你床上水果!”


    我擦,曾凱妮連忙捂著我的嘴,慌亂的看了眼四周,還好沒有人聽見:“我警告你,臭玻璃,不許毀我名聲,你以前睡是睡過,沒什麽,但是我特麽的知道你是“玻璃”以後我心裏犯膈應知道不。”


    “你是局長,也是我的朋友,這沒錯,但是你不能侮辱我,幹啥我就成玻璃了。”我特鬱悶,在她家睡一覺就成玻璃了,上哪說理去,之前睡也沒管我叫玻璃啊,難道是因為我去睡了好幾次沒給她嗯嗯啊啊?懷疑我不行,嗯,肯定是這樣,不然能這麽耿耿於懷麽,女人,果然都是小心眼,你睡她,說你是禽獸,你不睡她,說你禽獸不如。


    想通以後,我露出一個yd的笑容,對她挑了挑眉毛。


    “咦,你別對我這麽笑,我咋這麽害怕呢。”我給曾凱妮瞅的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我不管,那被套我已經換下來洗幹淨了,在我車裏,回頭你拿走,你把320塊錢給我,一分都不能少。”問世間還有比曾凱妮更摳的女人嗎?


    咣!的一聲,我把錢包瀟灑的扔在桌子上,說道:“你隨便,你能翻出一毛錢,都給你。”


    曾凱妮不信,在錢包裏翻了半天,除了翻出一個一毛錢硬幣外,再無其它:“不是吧,挺大一老爺們,堂堂哈市副局長,竟然連五毛錢都沒有??說出去誰信。”


    我無奈的聳聳肩:“我現在頂多就是開車加個油,煙我媳婦給我買幾條放在家裏(其實是別人送禮送的),平常下飯店也都是我哥們他們請客,我要錢真心沒啥用啊。”


    曾凱妮不信,指著我的鞋子:“脫了。”


    “幹啥,你有戀足癖啊,我今天沒穿絲襪。”


    “滾蛋,你個臭變態。”還穿絲襪?曾凱妮在心裏更加的覺得我是玻璃了。


    “喂,你幹啥,大庭廣眾之下,不好哦。”曾凱妮強製把我的兩雙鞋都給脫了,又把我的鞋墊給抽出來,在裏麵一陣翻,疑惑的說道:“不應該呀,我老弟藏錢就喜歡把錢藏在鞋墊裏啊。”


    把錢藏鞋帶裏,藏襪子裏,那都是小時候幹的事了,每次拿著藏起來的錢去買好吃的,收銀員都會皺著眉頭整一句,謔,這什麽味兒。


    後來我們長大了,尤其現在成家以後,基本藏錢就藏在車墊子下麵,或者根本不藏錢,有幾個能像劉鵬那麽完蛋,花錢有一百塊錢對不上賬,秦然都得跟他幹半宿仗。


    茲啦。


    曾凱妮撕了一張紙,上麵寫道:張浩今兒欠曾凱妮320元錢,限於下個月發工資之前還上,如果不還,就是王八蛋。


    “簽字。”寫完以後,曾凱妮又扔給我一根筆。


    “我擦,還帶強製性的?”


    “別墨跡,趕緊的。”曾凱妮的耐心被我磨完,我可以占她便宜,可以語言挑逗她,但是在錢這一塊兒,我是休想占她一分一毫的便宜,最終在她的威逼下,我簽訂了這份不平等的“馬關條約”,隨後還讓我摁了一個手印。


    嗚嗚嗚……


    曾凱妮滿意的看了眼,收好這張收據:“挺大一老爺們咋還哭了。”


    我不僅哭了,我死的心都特麽有了,這尼瑪在曾凱妮家睡了一覺,比特麽睡賓館還貴,如家賓館單人間一宿才特麽266,裏麵空調,大床,啥都有,可我使勁睡,隨便滾,這尼瑪,曾凱妮家睡一宿,320,沒了,我多冤。


    這都不要緊,最要緊的是這多出去的320我回家怎麽跟楊彩解釋啊。


    “好啦,乖,先不哭了襖,我跟你說點正事。”


    寶寶表示不想跟她說話!


    o…u首發


    “近日來,咱們哈市突然多出一位風聞喪膽的俠盜,你聽說了沒?”


    “咋滴呢?”


    “上頭派我們交警隊聯合你們公安幹警準備一起抓他,為民除害。”


    “抓一個小毛賊,還用得著兩大部門聯合嗎?不需要你們,我自己就行。”


    “你還真別瞧不起那個人,已經偷了好多家了,每一家都沒留下蛛絲馬跡,非常厲害的一個人。”曾凱妮說:“光憑你們這幾個人,我感覺可能白費。”


    “加上你們交警隊的這幫大酒蒙子就行了?”nnd,以前你們要說瞧不起我們這些公安幹警,我肯定鼓掌跟著起哄,現在不行了,我tmd也是其中一員,在很大程度上你們侮辱我的這幫手下,等同於侮辱我一樣,那浩哥能忍嗎?


    “去去去,能不能聊?”


    曾凱妮設計了一個大計劃,準備讓這個俠盜自投羅網,經過我們的分析,他現在的活動範圍還在南崗這一周邊,專挑有錢人下手,所以我們隻要按照這個範圍,追蹤他就可以。


    於是乎,超市,集團,大廈,這種人流量多,且有錢的老板多的地方是我們密切關注的地方,那種夜市,遊樂園這種地方我們根本沒派一兵一卒,為啥,這貨不是自稱是俠盜麽,夜市的這些人比他還窮呢,他進去偷一圈都得嫌浪費鞋。


    啪!啪!啪!


    我拍拍手掌,招呼小胖以及其它眾人臨時開了個會:“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交警隊的大局長,曾凱妮,曾局長,接下來我們部門將配合她們行動,抓捕俠盜。”


    眾人一愣,不特麽應該是他們交警隊配合我們公安幹警抓人麽?


    沒弄錯嗎?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沒弄錯,在工作這一塊,曾凱妮的氣場太強了,我說啥都給我否決了,一切得聽她的,況且本來我來這邊上班就是為了輔佐她上位的,上頭之所以安排我們兩個部門聯合抓一個小偷,其實就是在給別人一個信息,慢慢的,曾凱妮將要來這邊操控全局了,手下這幫人不理解,我也沒必要跟他們解釋什麽,反正都是聽領導的安排,誰領導都一樣。


    這幫人李屬順子最特麽積極,跟著美女領導幹,能表現就表現。


    小胖明顯屬於我這派:“張局長,你說咱們抓人,跟交警隊的有啥關係,憑啥聽她一個女人的話,小胖表示不服。”


    “不服也得服,我都得聽她的,你也給我聽話,學學人家順子,點頭哈腰,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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