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張健洲咽了口吐沫,拍著自己受傷的小心髒,我滴個乖乖,這也太特麽嚇人了,他悄悄地又往裏看了一眼,腦海中記下這個人的模樣,一溜煙的向公司跑去,邊跑邊跟智允發微信:“姐,姐,你在哪兒?你猜我看見什麽了……”


    智允剛睡醒,賴在被窩裏還沒起呢:“看見什麽?大驚小怪的。”


    “我……我看見殺狗狂魔了!!”張健洲震驚的說道。


    “那叫虐狗狂魔,你要是著急找對象,我回頭給你介紹一個好吧。”


    “不是大街上情侶秀恩愛,是真滴殺狗!”張健洲急得有點語無倫次,他感覺自己怎麽跟智允說人家都不會相信的:“你在哪兒呢?我去找你。”


    “家了,來吧,不過要一個小時以後,我還沒起。”智允掛了電話,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小孩子,緊接著一撅屁股,翻了個身又眯了十分鍾。


    十分鍾後,才極不情願的起床洗漱,換上一套純棉的睡衣,頭發懶得洗,便慵懶的梳了一個丸子頭,這屬於女神級的偷懶。


    智允沒精打采的看著他,打了個哈欠:“坐。”


    “姐,你昨晚幹啥了,困成這樣呢。”張健洲問。


    “看電影來著,一不小心看到天亮。”


    “姐,我跟你講,剛才……”張健洲正了正身子,神情激動的給她講著剛才目睹的這一切,講完以後見智允毫無反應的坐在那兒,快要睡著的感覺:“姐,我在這講滴熱血澎湃,你腫麽毫無反應?”


    “人家就是殺人跟你又有什麽關係?姐問問你,你沒事跑人家陽台上吊著幹嘛?是不是又去偷東西了。”智允前麵的話說的有氣無力,後麵這句話頓時提高嗓門:“我不是不讓你偷東西了麽,你怎麽還屢教不改!”


    張健洲覺得有些委屈:“姐,我也不想啊,公司要一個月以後才發工資,我手裏又沒錢,不偷點錢,拿什麽租房子呀。”


    “你可以管我借呀,況且公司沒給你安排住宿嗎?”智允挺抓狂的感覺。


    “公司要安排了,我沒用,我不尋思我是你介紹過去的,要是讓他們知道我連住房子的錢都沒有,多給你丟臉,而且公司住一兩天還行,要是天天住,我也得洗澡,吃飯,刷牙吧。”


    智允想了想:“得了,我也不給你拿錢了,我這房子有個小屋,要不你在裏麵住吧。”


    張健洲環顧一圈兒:“算了,姐,我不住了,你這屋有點太奢華了,咱倆就算一人掏一般房租,我都接受不了,像我又沒有女朋友,一個找一個2-3十平米的小屋一呆,能洗澡,能做飯,就挺好。”


    張建洲的要求還不高,能跟女神同住一個屋簷下是多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可事實是他並不想把錢浪費在多餘的地方。


    智允說:“你叫我一聲姐,我就不能看你走向極端,我不收你房租,我自己繳,但是咱家每個月的電費,掃地,買菜做飯的任務你來行不?”


    “真滴嗎,歐耶,智允姐,我愛你,給你比劃心型,麽麽踹。”張健洲特激動,這個年紀的他並不會說一些弄虛作假的虛偽話,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張健洲拍著胸脯保證道:“從小我就過著苦日子,別看我是個男孩,洗衣,做飯,燒水,煮飯,樣樣俱來,我是新一代暖男代表。”


    “去去去,別臭貧。”


    ……


    “啊!”曾凱妮的家裏傳來一聲驚嚇過度的尖叫聲,下了班累的不行的曾凱妮,回到家連飯都沒吃就想休息,她往床上一倒,發現有點隔停,啥玩意呀?曾凱妮隨手摸了摸,感覺被子下麵有東西,當她掀開被子的時候,這隻狗頭整安安靜靜的躺在那,在看到身子與狗頭分離的那一刻,嚇得腿都軟了。


    她撲棱兩下倒在地上,趕緊打開臥室的燈,隨即慌亂的跑到樓下,掏出電話:“張浩,快來我家!!!”


    下樓的過程中,兩條腿軟到走不了路,我見到她的那一刻,她嚇得渾身瑟瑟發抖,很難想象,一個在監獄裏呆過的女人,竟會被嚇成這樣,我皺著眉頭問道:“怎麽了這是?”


    “死……狗……兩半……我害怕。”曾凱妮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這也就是曾凱妮比一般的姑娘膽子大,要是換做別人,精神病都得嚇出來。


    “啥呀。”我根本就沒聽懂。


    “家。”曾凱妮指了指她的家,隨即搖了搖腦袋,神情有點恍惚。


    上樓的過程中,曾凱妮死死的抓著我的衣裳,躲在我的後麵,我真的很少,或者說頭一次見到她出現這樣的表情,當即心裏也有點害怕了,恐懼源於未知,本來沒啥事,讓她給我整的心裏沒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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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兜裏還沒有槍,隻能在上樓前撿起一個比較粗的樹枝,小心翼翼的往她家裏去,到了客廳門口的時候,我就沒往裏走了,站門口喊道:“出來,瑪德,我看見你了,咱倆決鬥,出來單挑,躲起來算什麽英雄好漢!”


    “屋裏……應該沒人。”曾凱妮著急的說了一句。


    什麽叫應該沒人?


    有人就是有人,沒人就是沒人,還整了個應該。


    再說屋裏沒人,你怕個什麽勁呢?


    “沒事襖,有我在呢。”這句話給曾凱妮說的,但更像是給自己打氣,我一一點一點的往臥室裏,當我看到這隻分開的死狗時,同樣嚇了一大跳:“哎呀,媽呀。”


    我嚇得棍子都給扔了,連忙後退到客廳,本來曾凱妮就嚇得不輕,被我這舉動直接給嚇哭了,跳到我身上打我:“死張浩,你嚇死我了。”


    咕咚。


    我咽了口口水:“誰幹的?”


    “……。”曾凱妮無言的搖搖頭,一雙眼睛特驚恐,滿臉寫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一切全靠我了。


    我是一個男人,是一個爺們,為什麽要怕一隻狗。


    勞資什麽也不怕,我要保護身邊這位姑娘。


    南無阿彌佗佛,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妖魔鬼怪一掃光。


    媽咪媽咪哄,我就是這麽逗逼的在心裏念起了咒語,能讓自己膽子大一點。


    我先是在各個屋子,櫃子檢查一遍,確認沒人後,方才鬆了口氣。


    經過我的檢查,門窗,櫃子,錢財,全都完好無損,看樣子不是小偷,在加上一直死狗扔在這裏,明顯就是恐嚇。


    我第一時間選擇給小胖,劉鵬,順子他們打電話,讓他們三個過來拍照,取證,曾凱妮不讓報警,她感覺一個堂堂哈市交通局大局長讓人恐嚇威脅了,傳出去沒有麵子。


    這個大傻妞兒,越是有人恐嚇你,就越應該報警,讓媒體都得高度關注這件事,這樣才能保證她的安全。


    若是你不吱聲,這次殺狗,下次殺人怎麽辦?


    我趕忙給劉鉑打電話過去,讓他聯係水軍,把這件事炒起來,曾局長被人惡意恐嚇的事頓時傳遍網絡,曾凱妮等於被全網的人關注,誰想害她,還得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被人人肉出來。


    小胖孫新同在清理現場,戴著白手套,把死狗整了出去,床單也一並給扔了,牆上隻能用大白給掛掉,重新刷油漆了,即使最後都能掩蓋住,也讓人心裏犯膈應。


    “你得罪誰了?”警局裏,我眉頭緊鎖的問著曾凱妮。


    “我不知道啊。”曾凱妮幹的這行,平日裏沒少得罪人,抓酒駕,不戴頭盔的摩托車什麽的,那是比比皆是,想報複她的人有很多,但是就特麽因為一個酒駕,吊銷駕駛證的話就用這種觸犯法律手段來威脅人,是不是有點誇張了?


    “你在好好想想,最近惹沒惹到誰,跟誰發生過口角正常,或者你的鑰匙丟沒丟,你回家的時候門市鎖著的還是虛掩的?”


    “我都忘了。”曾凱妮此刻腦袋蒙蒙的,問啥也是白費,啥都想不起來,更不知道自己跟誰有過節。


    劉鵬無奈的歎了口氣,把筆一扔:“拉j8倒吧,這筆錄做了也是浪費時間,曾隊長現在嚇得挺嚴重,我感覺讓她緩緩在說吧。”


    劉鵬打著哈欠出去了。曾凱妮對我說:“張浩,今晚我在你們警局住行不行,我一個人回家害怕。”


    為了確保曾凱妮的安全,我同意了,我指著自己的床鋪:“你要是不嫌棄,你今晚先睡我的床鋪吧,明天給你換一套新的,另外,你的班先別上了,就在這裏呆著吧,請幾天病假,我爭取在一個星期之內給你把案子破了。”


    “隻能這樣了。”曾凱妮擔憂的說:“你晚上能不能留在這裏陪我?”


    我搖搖頭:“這個真不行,我晚上得回家陪我媳婦。”


    “那……你讓值班的人過來陪我行不。”曾凱妮說真被嚇逼逼了。


    “小胖,你晚上把床鋪拉進來,陪曾警官睡覺!”


    小胖孫新同捂著自己的胸口,羞澀的說道:“哥,我隻喜歡智允女神一個人!”


    啪!


    我照著他腦袋就是一巴掌:“想特麽什麽呢,兩張床,一個在北麵,一個在南麵,好好照顧她,我先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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