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貪玩的趙心還是沒忍住黑夜的誘惑跑出來跟我們匯合了。


    夜場的酒吧特別特別吵,白天忙碌的人群到了這個時候都會在這裏放空自我,回歸最原始的狀態。


    我們脫了外套,隨手扔在卡台上,扭動水桶腰跑到舞池中間跟著節奏一下一下的晃悠著。


    曾凱妮點了一杯啤酒,坐在那看著我們傻樂,時不時有陌生男子上前搭訕,都被她委婉拒絕了。


    她不是不想玩,是真的不會玩,有些拘謹,放不開。


    我一步三晃賣著小碎步走到她跟前,邀請道:“走啊,進舞池嗨皮一下下呀。”


    曾凱妮擺擺手,尷尬的說道:“我不會呀,就不去了,你去扭吧。”


    “沒事,我教你。”不由分說,拉著曾凱妮便進了舞池,她特放不開,人家的身體都要甩飛了,她不得,跟個蚊子似的,一點一點的扭,想扭卻不好意思的那種感覺。


    “這個不行,你得學我,閉著眼睛,瞎扭唄就,來這裏玩的人,沒人會在意你的樣子,你得矜持,你越是放得開,你得魅力便會更大,你看的我,哦吼吼!”我把自己的短袖給脫了,用手在空中搖了幾圈,隨即一扔,不知道扔哪去了,凱妮被我逗的哈哈大笑,捂著嘴在原地,隨後我對著她做出各種風騷撩人的動作,男人一旦騷起來,真心沒女人什麽事了,她被我的情緒給感染到了,慢慢的便放開了。


    (我冬天的標配就是裏麵一件半截短袖,外麵一件羽絨服就這樣過冬了。)


    一個女人如果解放天性,她的吸引力無疑來說提高n倍,那是超級賽亞人跟賽亞人之間的差距。


    我們蹦著蹦著就蹦嗨了,曾凱妮非常大膽的摟著我的脖子,雙眼迷離的看著我,我順手將手攬在她的腰間,跟她跳起了節奏相對慢的舞蹈。


    酒吧的氣氛越來越熱烈,周邊很多情侶在一個看不見的地方開始了互啃起來。


    我們也被這種曖昧的氣氛深深吸引,便不自覺地將頭緊靠在一起。


    雙手托著她的下巴,她輕輕地閉上了眼睛,這是默認我可以吻她了。


    在這個社會上,在如此的環境下,我們就算接吻也屬實是正常。


    可是我沒有這麽做。


    曾凱妮一個黃花大閨女,就這樣讓我給糟蹋的話,實在是虧。


    我故意的哈哈一笑:“別對我動情。”


    然後領著她回卡台了。


    曾凱妮閃過一絲失望的情緒,同時心裏又很慶幸,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嘴巴,剛剛自己在幹嘛?他可是有婦之夫呀,自己怎麽會出現這樣的心裏。


    其實這也不能賴曾凱妮會有剛才那樣的想法,換做誰,來到這裏,都會有這樣的想法,何況一個還沒有談過戀愛的女人,到了這個時候,她們對愛情的向往比誰都期待值都高。


    “誰會對你動情,我剛才隻是困了而已。”曾凱妮狡辯了一個自己都不信的理由……


    我笑了笑,沒有揭穿她。


    女孩子嘛,總是要留點麵子的。


    隨後我倆一人又喝了一杯啤酒,曾凱妮說:“我開始有點喜歡上這個地方了。”


    “額,這算不算給兩家婦……少女帶壞了?”本想說兩家婦女的,話到嘴邊便見到曾凱妮要殺我的眼神,立刻憋回去換成兩家少女了。


    “帶壞了你可得負責給我帶好哦。”


    又呆了一會兒,張健洲跟孫新同回來了,張健洲對我說:“浩哥,有點困了,咱們走唄?”


    “走唄,趙心他們呢?”我像舞池裏掃了一圈,沒有發現他們的人影。


    張健洲看了眼曾凱妮,尷尬的笑了笑,沒吱聲。


    我明白了,這三個人肯定又出去扯犢子了。


    這是男人的天性,管不了。


    我們四個出了酒吧,便看見酒吧門口一對爭吵激烈的男女,他們的對話讓我們充滿了深思。


    這女孩子感覺麵前的男人很不可理喻:“你憑什麽說我,我怎麽了,不就過來跟朋友喝點酒麽,怎麽了!”


    這男人顯得非常非常生氣:“怎麽了?你昨晚就一宿沒回家,今天還都要十二點了,你還不回家?在這跟別的男人喝酒?你說你怎麽了!”


    “齊偉斌,我特麽不就喝點酒麽,又能咋滴,你是不是不相信我!還能不能處了?不能處分手,早就受夠了你這種小心眼的勁了。”女孩子是真的不樂意了,一言不合就要拿分手說事。


    “我小心眼?嗬嗬嗬。”這男的指著自己嗬嗬的笑了起來,他隨即上前一隻手粗暴的摟著女孩子,對她失望的說道:“我是男人,我比你更了解一個男人的想法!”


    說完,這男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對於女孩子對他的失望,他對她的失望顯然更大。


    “這種女人真心要不了。”張健洲氣氛的說道:“還是我家房總好。”


    曾小摳看了一會兒,撓撓頭:“我咋沒看懂呢?”


    “我去,曾局長這你都沒看懂。”小胖孫新同挺無語的。


    “我是沒聽懂剛才那男人的最後一句話是啥意思,你給我解釋解釋。”


    孫新同說:“從剛才的對話中,可以聽出,這個女孩昨夜一宿沒回家,男人肯定擔心死了,滿世界找沒找到,今天在酒吧給找到了,兩個人就大吵一架,女孩子心裏不樂意,男人更不樂意,一個男的跟女孩子喝酒,百分之九十九的目的就是要跟她上床,這麽說懂了麽,我的曾大局長。”


    “可我經常跟張浩喝酒,也跟你們喝酒了,朋友之間這麽喝酒不正常嗎?”曾小摳眨著迷茫的眼神問道。


    孫新同崩潰了,這個在上班的時候精明能幹的曾局長,怎麽在生活裏就跟弱智一樣,他受不了了,拉了把張健洲:“你來解釋,我遭不住了。”


    張健洲撓撓頭:“我也不知道啊。”


    “張浩你跟我解釋。”曾小摳轉頭望向我。


    我想了想,說:“小摳啊,你看像咱們這種關係的是在少數,像你這種晚上十二點之前必須回家的女孩子也是少數,反而像剛才跟褲衩子他們出去搞破鞋的女孩子占了大多數,還有啊,即使如你蓮花般純潔的女孩子,剛才差一點不也要跟我親親了麽,更何……嗚嗚嗚。”


    後麵你的話還沒說話呢,曾小摳便滿臉嬌羞的用手給我捂住,啥也不讓我說了。


    張健洲跟孫新同長著大嘴,捂著耳朵,表示自己沒聽到!


    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給曾小摳弄的不好意思了,羞澀的打車就跑,留下一臉好笑的我們。


    “我去,浩哥行呀,連咱們曾大局長都要對你投懷送抱,佩服。”孫新同對我豎著大拇指,小馬屁一頓拍。


    “那是。”我得意的從兜裏掏出一根煙叼在嘴裏樂嗬嗬的說道:“哥縱橫情場這麽些年了,區區的一個小曾都搞不定的話,我情聖的外號不是白叫了。”


    “哥,你能不能教教我,我在感情上有些迷茫了,我喜歡一個人,她卻不喜歡我,喜歡的是我的兄弟……”張健洲務必認真的向我虛心請假。


    “呃……這個問題咱們有時間在討論,現在在馬路牙子上有點合適。”


    “那晚上咱倆睡唄,好好討論討論。”


    我本來想拒絕的,但是突然想到了智允,好久沒看見她了,是時候該找她聊聊了。


    “行,今晚上你那住!”


    張健洲剛想說了,話到嘴邊頓住了:“我先給我姐打個電話,她不允許我帶外人過去。”


    “打啥呀,不用,就我跟你姐那關係,打電話等於埋汰她一樣,咱給她買點夜宵帶過去。”


    “好吧,要是姐急眼了,不讓你在那睡,你就得走。”張健洲給我打了一記預防針。


    ……


    我們買好宵夜來到智允家的時候,她們娘倆已經睡了,張健洲對我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小聲的說道:“咱倆悄悄地,智允姐最煩別人打擾她睡養顏覺。”


    我立刻掐著這小子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說,你跟她是不是發生了點什麽j情?”


    瑪德,肯定是,要不然他怎麽能那麽了解智允的習慣呢。


    “咳咳咳。”張健洲被我掐的直咳嗽,緩了半天,方才說道:“你想多了,智允是我姐,她三十多,我才20,怎麽想也不可能有j情,況且我喜歡的是我家房總!”


    “別特麽廢話,說重點,你咋知道智允這個習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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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回我半夜回來晚了,鑰匙沒在,就叮咣一頓敲門,給智允姐整醒了唄,結果第二天她就有黑眼圈了,敷了好幾層麵膜才恢複過來,我多機靈呀,多會看臉色呀,從此之後我盡量能不打擾我姐就不打擾。”張健洲從床下抽出一個盆:“哥,你洗洗腳在上我床,我有潔癖。”


    “誰特麽要上你床,我去跟智允睡!”媽滴,你嫌棄我,好像我不嫌棄你似的,我踏著拖鞋就往智允那屋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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