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張健洲才悠悠的走了過來。


    趙心都要哭了,一臉的小受表情。


    “嘿嘿嘿,我來晚了,跟房總又膩歪了一會兒。”一進屋看見趙心凍的那樣,有點不好意思了。


    “快快快,去對麵給我衣服拿出來。”趙心將手牌遞給張健洲。


    “哦。”張健洲拿出趙心的衣服後讓老板給攔住了。


    原因竟是洗澡錢還沒付呢,他在趙心兜裏摸索半天,竟然沒有錢,臥槽,沒有錢你出來洗澡?不怕被人打死麽。


    這就尷尬了,張健洲剛才把兜裏最後的那一點錢拿出來給房奕竹買禮物了,此刻也是身無分文,叫朋友過來,花個十來塊錢明顯犯不上,說出去都得讓人笑掉大牙,他琢磨片刻,摟著老板說道:“來,你過來。”


    老板疑惑的跟著他走了兩步,就是走的這兩步,張健洲順手就將他兜裏的錢給摸出來了,神偷是跟你鬧著玩的麽,曹!


    張健洲將錢遞給老板:“行了,不用找了。”


    “豪氣!”老板對張健洲豎起大拇指,隨即盯著錢看了一會兒,咦,這錢怎麽這麽眼熟呢?


    在他胡思亂想中,張健洲已經出了澡堂子與趙心匯合。


    這下暖和多了,趙心對小姑娘說:“抱歉,小妹妹打擾了。”


    小姑娘搖搖頭:“不會。”


    趙心在這裏躲了半天,也有點不好意思了,當時要了兩盒中華,隨即神奇的從衣服兜裏摸出來一百元錢,一旁的張健洲都驚呆了:“曹,哥,你這錢藏的哪兒?我剛才怎麽沒摸到?”


    “那能告訴你麽,我媳婦都摸不著,別說你了。”趙心賣起了關子,隨即兩個人大大咧咧的上了車。


    趙心扔給張健洲一盒,自己留了一盒,給張健洲激動的:“心哥,敞亮。”


    呼!


    趙心低頭點了根煙,吐了一個煙圈,問道:“你這孩子不是不抽煙嗎?”


    “學唄,男人哪有不抽煙的。”


    趙心咧嘴一樂,也沒再阻止。


    “砍你的人是誰呀,報警唄?”


    趙心搖搖頭:“報啥警,江湖事江湖了。”


    他想江湖事江湖了,有人不幹啊。


    聽到趙心被人追著砍,劉鵬頓時急眼了,領著張健洲,孫新同等一概主力,當天夜裏便去清了沈浪的場子。


    “查,給我往死查!”劉鵬一聲令下,一概警員瞬間衝了進去,原本那些群魔亂舞的小白領們,瞬間跑了出去。


    沈浪的這個場子裏有人賣白粉,有人賣k粉,不是太幹淨,讓劉鵬這麽一查,頓時查出來好多人,當時就給抓上車了。


    沈浪在辦公室裏從監控錄像看著這一切,陰著臉沒說話。


    “哥,他們太過分了,這明顯就是要對你動手了,他們都沒有情分,你還看啥情分啊。”朱楓在一旁鼓動道。


    沈浪眉頭緊皺,裹煙裹的大牙花子都疼,他想不通,為什麽劉鵬會親自帶人過來,即使是受曾祥龍的指示,礙於麵子,也是派人過來,不可能是劉鵬過來。


    看來這幫人真的想跟他支扒一下子了,沈浪本就年輕氣盛,哪是好惹得主,在曾祥龍三番兩次的逼迫下,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


    那邊暗流湧動,這邊的我還在沒心沒肺的撩著小智允。


    “甜甜,嗯嗯啊啊呀?”別人都已經睡覺了,我小聲對智允說道。


    “我警告你,不許叫我甜甜,多土的名字。”智允白了我一眼說道。


    “甜大媽。”我嘿嘿一樂。


    “滾!”智允說:“雙腿都不能動了,還想著這方麵,我誰都不服,就服你。”


    “我隻是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身邊的病友都換了一批又一批,我在醫院也呆的要吐了,就跟大夫申請回家掛吊瓶,拆線換線的時候在過來。


    大夫同意了,給我開的藥,我問智允紮針ok嗎?智允點點頭,輕蔑的說,不就是往血管裏懟麽,小意思。我天真的相信了。


    出院這天,我讓智允接到她們家,所有人都來了,包括詩茵。


    詩茵跟褲衩子她倆是當年的社會搖搭檔,以前在公司裏一個勁的搖,後來分開後,各自忙各自的,也沒空一起搖了,現在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在那一個勁的社,社,社會搖!


    你要說詩茵的小身材那麽正,搖也就搖了,褲衩子那頂著啤酒肚是哪來的臉在那搖呢。


    真不是我瞧不起誰,隻是褲衩子這歲數在搖感覺特尷尬了。


    我忍不住開口說道:“你快別瘠薄搖了,褲衩子都要搖丟了。”


    “我麽樂意。”


    “你把舌頭濾直了重新組織語言。”我指著褲衩子說道。


    “嘿,小逼,爹又沒幹你了是不?”褲衩子對著雙手吹了口氣,大有一言不合就要來彈我腦袋崩的意思。


    有智允保護我,我也沒怕他:“人家社會搖都是一群小屁孩在那,你一個大齡青年搖個屁,磕磣都。”


    “你是雙腿殘疾了,嫉妒我是不是,我懂。”褲衩子賤賤的來了一個鬼步。


    “我家地板上沒有泡泡糖,不用蹭了。”


    “你別跟他說話了,消停的打針。”智允將藥瓶掛在牆上,拿著枕頭哆哆嗦嗦的要給我紮針。


    本來我是不怕的,見智允這樣子我慌了:“姐妹,你要是不會拉到吧,行嗎?”


    智允咽了口口水,緊張的不行:“你別說話,凡是不得有第一次麽,我看看哪根血管粗,可粗的來了。”


    “智允你就是給我紮冒血了,我都不說話,自己選擇的女人,就是疼死,我要得讓你紮,但是你踏馬別猶豫啊,直接紮,給我個痛快。”


    此刻的我就像是要被人處理槍決的犯人一樣,你要是砰的一槍幹死我,我可能就疼一下就gameover。


    但我最怕的就是這種,明知道你要開槍,你遲遲不肯開槍的主,心裏煎熬呀。


    我都要哭了,求智允給我個痛快。


    智允也受不了自己這狀態了,閉著眼睛向我紮了過來,對,你沒看錯,是閉著眼睛的操作的。


    “啊!”伴隨著我的一聲慘叫,一切回歸於平靜。


    智允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看吧,我能夠炸進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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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不說話呢?是不是被我用於嚐試的心給感動到了。”


    我抽了抽鼻子:“姐妹,現在不是紮不紮針的問了,麻煩你從我肚子上把針拔出來。”


    ……


    讓智允給我紮針是我這輩子犯了最大的一個錯誤。


    “幹嘛呢,殺豬呢襖。”詩茵笑眯眯的走了進來,沒心沒肺的對我笑了笑。


    “不想提了,都是眼淚,你咋自己的來的,賽馳呢?”我問。


    “分了。”詩茵眼神一暗。


    “分了?因為啥呀。”我好奇的問道,聽到這個消息並沒有過多的驚訝,在我看來,詩茵走上明星這條路以後,她與張賽馳就已經不合適了,分手也是早晚而已。


    “……不想提了。”詩茵學著我說的話,隨即將手搭在我的手上,說道:“浩哥,你咋整的,怎麽還碰上槍了,好好照顧自己呀,這麽不小心呢。”


    “咳咳。”智允盯著詩茵的手,有點吃醋了,悄悄地瞪了我一眼。


    要不說我這人天生就有點欠揍,無視智允的眼神,笑嗬嗬的將另一隻手搭在詩茵手上,裝逼的歎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哈哈,晚上想吃點啥,我出去給你買。”


    “我給他做啥他吃啥。”我還沒吱聲,智允便開口說道。


    詩茵微微一笑:“哇,有智允姐這樣的前輩照顧浩哥,還真是有福氣呢。”


    “那是。”智允傲然道。


    “可是我浩哥好像有媳婦,你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因為拍攝正青春2,詩茵跟楊彩的感情處的非常不錯,而且詩茵又是在氣質上最接近楊彩的女人,自然跟楊彩站在一邊。


    智允臉色微微一變,隨即陰陽怪氣說道:“我樂意,不像某些人,想跟浩子上床卻不好意思說呢。”


    “你!”詩茵語氣一頓:“他是我哥,我是他妹妹。”


    “嗯呢,幹妹妹麽,有事妹妹幹,沒事幹妹妹,我知道。”智允說話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波!


    氣的詩茵噎了半天沒整出話來,隨即快速的親了我一口,眼神挑釁的看著智允。


    “親,隨便親。你就是強了他又能咋的,用不用我給你倆買個杜蕾斯?超薄的,薄荷味兒的。”


    “哎哎哎,我是病人,你倆別吵了唄。”我真滴服了,這倆女人能幹一塊去,怎麽擦出來的火花呢,之前看著還挺好的呀。一時間給我弄的頭有點大。


    智允掏出手機,挑釁的看著詩茵:“用不用我開個直播,讓好幾十萬人跟著看你倆表演?”


    襖,我這才明白了,原來之前她們倆就不對付,那時候因為爭誰是直播一姐,我一直以為她倆都不在乎這個稱號呢,可我完全嘀咕了她倆始終是女人,女人的心思就沒辦法琢磨透。


    詩茵嗬嗬一笑,說著就要來一張自拍,親我的自拍,要發微博上去,那樣事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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