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麽拚命麽,他回來了你就得過去啊,錢重要,命重要啊。”智允從抽屜裏將藥拿了出來,隨手給我紮了一針,經過昨天的練習,我意外的發現今天的智允紮針水平仿佛變了一個人是的,都快趕上專業的了,一針就進去了。


    “你不知道,酒店那邊已經正式營業了,旅遊那條線得我親自坐鎮,光靠劉鉑跟於連澤也是不行的,龍叔那邊我就是過去看看,萬一特麽他們要對瑤瑤做點什麽不利的事情,我也得知道才對啊,話說,你這紮針水平怎麽一夜這間這麽熟練了,練過啊?”


    本是隨口問的,卻發現智允躲躲閃閃的眼睛,我連忙抓著智允的手,問道:“你這是什麽表情?”


    “沒有啊,很正常的表情啊,我腫麽了嗎?”智允眨著大眼睛,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情。


    “你有!”


    “真沒有。”智允兩手一攤:“姐灰常正常滴好嗎?”


    我盯著她的眼睛看了一會兒,智允眼睛瞪滴更大,她越是這樣,我就愈發的覺得她有事瞞著我。


    接著我將目光轉移到她的胳膊上,平常在家,智允都是穿半截袖的,今天竟然穿的是長袖,而且當我把目光定格在她胳膊上的時候,她明顯有個收縮,閃躲的動作。


    浩哥在社會上這麽久,別的沒練出來,這如鷹一般的看人的眼光倒是練得很準。(呃……如鷹一般的眼神比喻是我自己誇自己的,其實沒那麽邪乎。)


    “你幹嘛呀,弄疼我了。”智允想掙脫我的手,奈何我抓的更緊了。


    我一言不發的將她袖子挽了上去,隨即看見她胳膊上好幾處針眼,心頭一陣難過,隨即陷入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智允蹲了下去,將袖子褪了下來,輕聲說道:“我怕紮不好,弄的你怪疼的,就自己偷偷的練了練,怎麽樣,效果還可以吧。”


    想想看,一個人沒事就往自己胳膊上紮針眼子,又踏馬不是吸毒,除了疼不會有一絲爽感。


    她覺得我雙腿本身已經夠疼了,她這紮針的技術不過關,心裏過意不去。


    可越是這樣,我的心就越難受,相比我手上紮兩針的疼痛,遠遠比不上我這心裏的痛,我皺著眉頭認真的對她說:“以後不許這樣了,聽見了嗎?別說我跟你急眼。”


    “哎,沒事的,也不疼。”智允不以為然的說,那意思,以後還會發生這類似的事情。


    “樸智允,我很認真的跟你說話,不是開玩笑。”


    “嗯呐,知道了,知道了,墨跡。”智允不耐煩的擺擺手。


    “我踏馬跟你說話,你聽進心裏了嗎?”


    智允一愣,沒想到我會爆粗口,當時就有點不樂意了:“你罵我幹什麽。”


    咣!


    我抄起桌子上的水杯重重的砸向地麵,氣呼呼的指著她:“我沒跟你開玩笑!!”


    智允瞬間懵了,她怎麽也想不到我會對她發這麽大火。


    我也實屬無奈,我若是不發這麽大的火,智允就感覺我在跟她鬧著玩一樣,根本沒往心裏去,這次為了我敢往自己身上紮針,以後還不定幹出什麽我沒辦法控製的事呢。


    過了好半天,智允悶著頭出去拿掃把進來將地上的殘渣收拾感情,隨後又拿拖布將地麵擦幹淨,一邊幹活的時候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極為委屈。


    本是好心的行為,卻惹來一頓臭罵,換誰,誰心裏也不開心。


    我動容了,差一點就忍不住了。


    極力的控製著,沒理她,如果這時候我先服軟了,剛才的氣就白生了。


    終於還是智允沒忍住:“我都哭了,你不來哄哄的我麽。”


    “那……我剛才說的話你聽進去了嗎?”


    智允淚眼婆娑:“我知道了,以後不這樣了還不行嗎。”


    “這才乖。”


    之後的時間裏,我將智允半摟在我的懷抱裏,說啥聽啥,不強嘴,不頂嘴,不反抗,要多乖有多乖,剛才的氣沒白發。


    突然間,我想起來智允以前是學跳舞的,好久沒見她跳舞了,便好奇的問她能不能下叉,一字馬什麽的。


    據說會這樣動作的女孩能夠解鎖很多新姿勢。


    智允說她好久沒練功了,也不知道能不能來這種高難度了。


    “啊,嗷,啊。”智允大叫了幾聲,隨即在我麵前表演了一下一字馬,智允笑著說:“好久沒做這動作了,還有點疼呢。”


    想不到智允現在還能下叉,挺牛掰。


    “智允,來,給我表演一個腿咚。”


    “什麽是腿咚?”智允好奇的問道。


    )mu


    “來,你看這個。”我將手機打開,找到一副壁咚的圖片,智允了解後,直接一個高抬腿,將腿搭在我的座椅上,笑嗬嗬的說道:“是這個意思不?”


    我往她牛仔褲上瞄了一眼,砸吧嘴說道:“如果此刻穿著裙子,效果肯定更好。”


    我以為智允得說我一句變態,讓我滾之類的話,結果她真的去醫院裏找裙子去了,徹徹底底的滿足了我這顆猥瑣的心。


    要不說女人就得收拾,收拾完真是溫柔啊,讓幹啥幹啥。


    然而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激動,我撇撇嘴說:“如果站在我麵前的是劉詩詩就好了。”


    “曹,過分了你。”智允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巴掌。


    打完針以後,劉鉑準時出現在我麵前,智允要跟著,我沒讓,男人之間辦事,一個女人跟著不好。


    我們是在於連澤的酒店集合的,樓上有一間專屬我們的辦公室,幸好酒店都是電梯的模式,上去也不費勁。


    當時屋裏隻有曾翔龍,於連澤,趙心,以及最後到達的我跟劉鉑,五個人。


    我以為他會說關於沈浪的事兒,沒想到他起身對我深深的鞠了一躬:“對不住,孩子,是我害了你。”


    我一愣,隨即苦笑道:“這都是命。”


    “我會替你報仇的,你安心的去國外吧,唐詞那邊我找人給你解決。”


    曾翔龍的這番話讓我大大的意外,可我真的能就這麽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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