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嚇死我了。”楊彩一直懸著的心終於鬆了口氣,不敢置信的問道:“醫生,您沒有騙我吧。”


    “這種事兒還有騙人的嗎,你的病情恢複的這麽好,證明研究的這個藥物取得突破性的進展,這是好事,幹嘛騙你。”


    醫生的樣子並不像為了楊彩放寬心而編造的謊言,終於放心不少。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劉恒濤激動的與醫生握手。


    兩個人離開醫院,楊彩剛剛陰暗的天空再次放晴。


    還有什麽比知道自己能活下來的消息更加的興奮呢。


    “楊彩,說,想去哪兒玩,我帶你去。”他激動的抓著楊彩的肩膀,問道。


    楊彩悄無聲息的躲開劉恒濤的手,笑嗬嗬的說:“我想去看nba馬刺的比賽,那裏有。”


    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劉恒濤苦笑道:“那裏有他最喜歡的nba球星是吧。”


    楊彩低吟淺笑:“就是想看球賽了,你能陪我嗎?”


    “樂意奉陪。”


    劉恒濤始終認為,楊彩好那一天,他與我也過不長,早晚有一天,這個喜歡這麽久的女人會屬於她。


    即使最後真的沒能屬於他,也沒關係,至少自己認真過。


    天底下永遠不缺癡情的人,說一個我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例子。


    周星馳,星爺,多少人心中的偶像,他在我們這代人的眼裏就是天才,即使現在爆出他與許多人的關係相處的不好,脾氣也臭,可是天才就是天才,遠遠不是那一般人可以揣測的。


    別人愛說他什麽就說什麽,根本擋不住我對他的喜愛。


    他可以為了一個女人終身不娶,就這份癡情,是那些吃瓜群眾能比得了的嗎?


    周星馳無需討好任何人,因為他本來也沒打算指著別人活著。


    如果他真的肯放下執念,早就在好萊塢功成名就。


    話題扯遠了,咱們說當下。


    心情大好的楊彩與劉恒濤去看nba球賽的時候,我這邊與智允也在醫院重新弄好了傷口。


    大夫嚇唬我,如果在喝酒抽煙的話,我這條腿就得爛,嚇得智允連連點頭,就差塞紅包給人家好好治治好了。


    我臉上笑著答應,心裏卻滿是不屑,現在的醫生說話不靠譜,總是喜歡誇大其詞,就跟那些站街女浪起來一樣,水分大大。


    想不到後來耀陽的理想竟然是要當一名醫生!


    不得不感歎父子就是一對冤家,我不喜歡他來什麽。


    智允狠狠地在我胳膊上擰了一圈,疼的我嗚嗷一聲,眼淚都給我幹出來了:“你幹啥!”


    “讓你長長記性。”智允恨恨的說道。


    “疼死我了,快給我揉揉,嗯呐,對,吹一吹。”


    家裏,智允完全不考慮我這個病號,將一條大美腿肆無忌憚的搭在我的肚子上,斜靠著床頭櫃,正擺弄她的筆記本電腦。


    我得兩條腿動不了,光用雙手也整不過她,便苦著臉說:“甜大媽,考慮考慮,你腿下麵壓的是一個病號!”


    “我又沒壓你腿。”智允毫不在乎的說。


    我無語:“兩條腿動不了,這上半身也動不了,我活不活了。”


    “那眼珠子不在那轉呢嗎?我看你往我電腦上盯的挺勤的。”


    “我這是好奇你在幹嘛?還買彩票,中彩票的幾率是十萬分之一,花那冤枉錢幹啥,最後你們這種傻子的錢都讓官方跟中獎的人給賺走了。”


    “我樂意,萬一中獎了呢。”智允嘚瑟的晃了晃腦袋。


    “中獎對你來說也隻是區區的幾百萬而已,小富婆差錢嗎?至於挑燈夜戰,不睡覺玩這個嗎?白天玩就不行。”既然智允決心將腿壓在我身上,我便用手一頓摸。


    她玩電腦我玩腿,雖然我對這腿沒啥興趣,摸起來就跟摸自己大腿似的。


    但我可以踏馬的幻想啊,幻想也是劉詩詩的大腿。


    我們這屬於什麽,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現在兜比臉都幹淨了好嗎。”


    智允打開一條某衛視的官網,瀏覽著上麵新聞,她告訴我她想通了,等過陣子就去參加這檔戶外真人秀。


    對此我是持反對意見的,說好聽點是戶外真人秀,難聽點就是一群小醜,瞎瘠薄表演給觀眾們閑餘飯後樂嗬用的。


    那有的人就說了,玩一玩就把錢掙了,多好。


    是挺好,那你得分玩啥。


    要是做些小遊戲的沒啥,最怕的就是跟國外搭檔節目一樣就不好了。


    有個叫貝爾的,整什麽野外冒險,又是吃蟲子,吃大蛆 ,喝尿的就不好了。


    那是啥?是特麽野外生存麽。


    在如今越來越好的社會中,咱們捫心自問,隻要有錢,隻要吃的起五毛錢的一個饅頭需要玩那些野外生存嗎?


    完全不需要!


    隻要你是好胳膊好腿,隻要國家不打仗,就完全沒必要扯這個。


    對於智允這樣的人來說,我覺得就是一種侮辱。


    智允不聽,鐵了心就要去,並且明天就準備與人談簽約的價格,我也不好說什麽,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斷力,過多的幹涉對方的生活不太好。


    我提出我的想法,她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我也勉強不了。


    既然勉強不了,我就隻能無條件接受。


    “我隻有一個要求。”


    “你說。”


    “讓我做你的經紀人!”


    智允再次複出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好的話,壞的話,正麵的,負麵的便會接踵而至。我不能讓她受欺負,我得保護她。


    當然我還有我的事要做,不可能一直保護她身邊,隻需要把最開始的一個月熬過去就可以,我相信龍叔會同意的。


    第二天一大早,智允給我紮好針以後,就開始化妝,我偷偷的看了眼手機,看看這丫頭化個妝到底需要多少時間。


    七點到九點,我得針都打完了,人家妝還沒畫完,我是真的服,到底得有多少套程序啊,我看臉上也沒啥東西呀,怎麽就能這麽久。


    最起碼她坐在梳妝台前麵一個半小時連屁股都沒抬的。


    之後給拔了針,又開始在她的衣櫃裏“選妃”!


    謔,這琳琅滿目的衣服,這各種各樣的鞋子,都能開一個服裝店了。


    越是精致的女人,她付出的時間就越多。


    哪像咱們老爺們隨便洗把臉,刷個牙就出去了,能用洗麵奶的男人就算男人裏的“樸智允”了。


    待到她全副武裝以後,時間已經來到了十點鍾,與人約好的十一點就差一個小時,如果路上不堵車的情況下剛好能到。


    智允在我麵前轉了一圈,擺了一個poss:“我美嗎?”


    “美。”


    “來,照一個。”智允眼睛眯成月牙狀,嘟嘴剪刀手。


    我說她這個東西老掉牙了,能不能換個動作,可人家說經典,實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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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問她哪實用了?這玩意還講究個實用性嗎?不應該是美美噠,羞羞噠,可愛噠嗎。


    人家告訴我,剪刀手的目的不是為了可愛,是為了突出她纖細的手指,白嫩的小手,漂亮的美甲,我瞬間給跪了。


    “中午早點回來,給我買一份紅燒排骨蓋飯就行。”我目送她出門。


    智允一愣:“你不跟我去嗎?”


    “你去跟人家談事情,我這個腿腳不方便的去幹啥,還不夠給你丟人的呢。”我自嘲一笑。


    “你不是我經紀人麽,經紀人哪有不陪著我的道理,價格都得是你跟著談,知道不,按理說我都不該出麵的,隻是中槍了,又不是腿瘸了,到時候對麵見我是經紀人是個社會上玩槍的,他們就不敢欺負我了,走啦。”智允連說帶忽悠的就將我推了出去。


    “那得多少價位是你心裏的價位呢?”出於專業,我得事先把筆記做好。


    智允也挺恍惚的:“要在以前我最火的時候,找我我都一定能去,一集怎麽也得兩千萬吧,現在拉稀了,估計五百萬就頂天了,可對方投資人透露是我的粉絲,他說會給我一筆不錯的數額,我想怎麽也得八百萬以上吧,具體沒好意思問。”


    我對智允算是無語了,弄了半天對方給她多少錢都不知道,隻知道個大概,而且還是對方的一紙口頭承諾,以及按照自身價值的估算。


    一會兒過去對到要是變臉給個幾十萬的合同,真就是侮辱人了。


    這點錢整好了,智允一天的直播就能賺回來,而且她現在隻想要錢,不想要啥名氣。


    在我倆瞎研究中,我們來到約定的地點,是一家韓式咖啡廳,比較符合智允的口味。


    跟我們談判聊合同的人竟然就是這次戶外節目的最大投資方,這倒是讓智允受寵若驚,也是我們都沒想到的。


    這人豎著幹淨,利落的大背發型,帶著一款奢侈品手表,什麽是奢侈品我給大家講一下。就是說表可能不是很貴,但是表上鑲嵌的鑽石就非常的昂貴。


    無論從穿戴,打扮,言行舉止,都讓我感覺是個有錢人,跟王瀟屬於一路人,偏豪門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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