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允露出無奈的表情,摸了摸遲小婭的頭發:“姐姐一會兒還有事哦,恐怕不能陪你去看電影了,改天吧。”


    見智允委婉的拒絕,遲江霖喊過小婭,對智允說:“孩子小,不懂事,別聽她亂說,嗬嗬。”


    “不會呀,很機靈的小丫頭,有你的風範。”


    我沒有聽錯吧,智允竟然會對人阿諛奉承了?


    分開道別後,目送這對父女離開,恍惚間,我有一種將要與他們產生某種聯係的感覺,而這種聯係的點似乎又不知道是什麽。


    這人挺崇拜的智允,僅僅來源於粉絲對偶像的崇拜。


    有這樣一個鐵杆粉絲,是智允人生中的一大幸事。


    智允故意對我說:“這個人好帥,又多金,是一個當老公的不錯人選。”


    “那你考慮考慮他唄,你要是嫁給這個人,確實挺好。”我點頭說道。


    “......!”智允眯著眼睛,在我胳膊上狠狠地擰了兩圈。


    疼的我嗚嗷一聲:“甜大媽!你啥時候這麽愛動手了。”


    “你就是欠幹!”智允哼了一聲,將我扔在原地,大步流星的往前走,我連忙認錯求饒。


    一邊惹智允生氣,一邊跟她回了家,一路上我們不停地鬥嘴,智允嘴皮子功夫還在的同時學會動手了。


    最要命的是智允太流氓了,我跟她講點葷段子,她從來不臉紅,聊的比我還開放,每次聊著聊著就給我聊服了。


    “智允,你是女人,淑女,造嘛?”


    “必須滴。”智允嘚瑟的撩了把頭發,奶聲奶氣的說:“倫家還4小可耐呐。”


    嘔!我吐。


    “哥,姐。你倆回來了,看看我這電腦咋樣?”張健洲將他的電腦遞到我跟前麵問道。


    “一個破電腦有啥可看的,不都一樣麽。”


    “不一樣,你看看這配置行不行。”


    “配置在高,你也就聊個qq唄。”


    說話間,我將他的電腦打開,這才發現裏麵內有乾坤。上麵竟是對房亦竹的生日祝福,以及自己想對她表白的話。


    我笑嗬嗬的看向他,後者羞澀的撓撓頭:“浩哥,有啥建議沒?”


    “你倆有沒有照片?將它做成幻燈片多好。”


    “是哦。”張健洲恍然大悟:“可是,做成幻燈片的話,我倆合照的照片就一個,其它的都是我偷拍的。”


    “額,你好猥瑣。”


    “沒有。”張健洲將她偷拍的那些照片給我看,我看了半天,都是他最近偷拍的,有她在食堂的,在教室學習的,在電影院的,在夜市街道的,偷拍的技術還挺好,有好幾張都瞅著特別唯美。


    我盯著照片沉思依舊,張健洲特期待的問道:“有啥好意見沒?”


    我將房亦竹的照片放大,隨即又撇了張健洲,觀摩半天,開口說道:“你倆挺有夫妻相的。”


    “嗯?怎麽講。”他一聽,興奮了。


    有的時候,尤其男人,特別喜歡自欺欺人,比如說這個女孩明明隻是他暗戀,還不是他的女朋友的時候,身邊的哥們朋友要是突然整一句,“你媳婦”幹啥呢。他就會高興半天。


    “你看你倆都戴眼鏡,長得多像。”


    “靠。”這一聲靠是智允發出來的,她以為你憋了半天能說出什麽樣的好話來呢,白期待半天,尼瑪,要是戴眼鏡的就有夫妻相,天底下那麽多都戴眼鏡,難不成各個都有夫妻相了。


    我剛才說她倆有夫妻相的時候,智允就在盯著看了半天,怎麽看也沒看出來夫妻相,房亦竹,長得特乖巧一女孩,自己這弟弟,長得跟黑土豆子似的,看來哪天領他去做個美容吧。


    黑,卻不是那麽黑,有種古天樂的那種健康黑,人家古天樂花錢去弄黑,張健洲是以前的工作需要,成天在太陽下曬黑的。


    不花錢就可以達到明星的效果,我就想問問還有誰!!


    話題扯遠了,咱們說正事。


    張健洲聽了我的建議後,剛想去照做,智允卻說了:“與其幻燈片,你不如做一件更有意義的事兒,你去將這些照片洗出來,完了貼你那屋牆上,貼滿牆,邀請她來咱們家玩,在給你那屋地上鋪滿氣球,營造浪漫溫馨的氣氛,沒有哪個姑娘能抵抗住,完了還花不了幾個錢。”


    張健洲眼睛頓時一亮:“好辦法。”


    “是哦,她啥時候過生日,明天。”


    “這麽急?”眼瞅著就要天亮了,我們都困的不行了,可張健洲卻異常的興奮,也不管人家店開沒開門,就跑了出去。


    而我跟智允準備先眯一覺再說。


    淩晨,三點半。


    太陽還未升起,外麵烏漆嘛黑,偶爾有掃地的清潔工與遛彎的老大爺路過。才感覺這座城市有了故意,即將蘇醒。


    在大多數人還在夢鄉的時候,張健洲抱著膀子,凍得大鼻涕冒泡的蹲在人家店門口。


    一輛車突然停在他的麵前,抬頭一看,是剛喝完酒的趙心他們,趙心喝的舌頭都捋不直了:“小賤賤,在這幹嘛呢?喝丟了找不到家了?”


    “不是,哥,我想買點東西,人家沒開門。”


    “這五更“jing”半夜的誰家能開門,上車,送你回去。”趙心大舌頭浪跡的說道,還打了個酒嗝。


    “不得了,哥,馬上天就亮了,再等會就能開了。”張健洲笑嗬嗬的從兜裏拿出一根煙遞給趙心。


    “在外麵坐著多瘠薄冷,上車裏坐。”


    “你不著急回家嗎?”張健洲不好意思的上了車。


    “你以為哈拉濱你心哥是你師父那完犢子的貨呢,每天十點之前必須回家給你師娘洗腳呢。”趙心不屑的說道。


    “你快別吹牛逼了,踏馬的藝導沒在家,你就嘚瑟吧,藝導在家,這時候你不規律的給人家準備早飯啊。”褲衩子說:“你們要真有我那兩下子在出來吹牛逼吧,襖?”


    “真有意思,”趙心被揭穿,也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你媳婦自己在家帶倆孩子,你特麽的不在家出來哄孩子。跑出來跟咱喝酒,我要是蔓萍準跟你離婚了,還好意思逼逼,小賤賤,你得跟你師父學學怎麽疼媳婦,別學你衩哥這二逼怎麽搞破鞋。”


    “嘿嘿。我知道。哥。”張健洲矜持的笑了笑。


    褲衩子歎了口氣:“我家裏人多,她爸媽,我爸媽的。孩子都看不過來的看,我在家也沒啥用。大半夜的聽那倆孩子哭,我都瘠薄鬧心,睡不著覺,還不如跟你們喝酒呢,這倆孩子,我擦,大的一哭小的跟著哭,小的要媽媽抱,大的也爭。服了。”


    趙心頓時不樂意了:“說的那瘠薄話說的,你還有臉逼逼,幹啥孩子都找他媽媽,不找他爸爸啊,還是你沒做到位。”


    “滾滾,懶得理你。”褲衩子煩躁的擺擺手,趙心這貨就能吹牛逼,等到自己身上不定能有褲衩子強。


    褲衩子戎馬一生,除了承認趙心打仗比自己強以外,哪都不服他大哥。


    “你們看看我,還沒結婚呢,就出來跟你們喝一宿,這玩意還得分人教育,媳婦也不能太慣著。”一直沒說話的劉鉑,裹了口煙,眼神迷離的看向四十五度角。


    “滾你爹籃子的,剛才誰媳婦打電話過來晚上不許回家的?”趙心挑眉問道。


    劉鉑一怔:“這你們都聽到了?”


    這幫選手,都是半斤八兩,喝二兩馬尿,一個比一個能吹。


    他們幾個在門口呆了一會兒,怪沒意思的,就說去找小姐,張健洲不想去,又不好意思說,省的讓人覺得不合群,就說了句:“我要跟人告白,想整點浪漫的,時間不趕趟了,一會兒玩完哥幾個幫我去吹氣球唄。”


    “妥了。”趙心他們也不知道聽沒聽清,就答應下來。


    他們幾個陸續進去以後,隻有張健洲沒進去玩,他還是處男,堅決不能把第一次交給小姐。


    真的,一點不撒謊。褲衩子進去也就五分鍾,就提著褲子出來了,這還是在喝酒的前提下。


    給張健洲幹懵了,又不好意思問,就在那偷樂。


    褲衩子可能也是覺得顏麵無存,便解釋道:“今天喝酒了,不在狀態。”


    趙心喜歡跟小姐聊天那是除了名的,什麽都不做,就躺那聊天,聊他的前世今生,他遇到的那些小姐也都踏馬是個奇葩貨,特能聊。


    旁邊屋子早就完事的劉鉑,自然不想出去,他不知道褲衩子的實力,生怕自己第一個出去壞尷尬的,就跟小姐說:“我再給你20,你躺著玩會手機,等會出去行不?”


    ;1y_


    小姐樂嗬嗬的手下這20塊錢。


    劉鉑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見趙心那邊沒有嗯嗯啊啊的聲音,便好奇的以為趙心走了,於是將耳朵貼在牆上又仔細的聽了聽,這才聽見趙心在跟小姐聊天,釣魚島是不是咱們國家的。


    身為愛過青年的劉鉑,忍不住敲了敲壁:“釣魚島必須是咱們國家的,犯我中華大井蓋者,雖遠必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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