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智允姐回來了吧,小健健也沒動,依然保持著這個憂傷的造型。


    咚~咚~咚~門外已經從門鈴變成了敲門聲,而且聽這聲音的力道還真不像是智允姐敲得。


    難道她沒帶鑰匙?還是別人過來了。


    算了不管它,小健健繼續閉目養神。


    咚咚咚……


    敲門聲依然在繼續,心煩意亂的他屬實受不了了,不耐煩的說了句來了,便去看門。


    張健洲此時的表情時那種閉著眼睛,一副你真瘠薄煩人,吊兒郎當的樣子,當看清楚來人之後,第一反應竟是臥槽,然後趕緊把門關上。


    她怎麽來了!


    張健洲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衝進衛生間,將手上的血給洗幹淨,隨後又慌亂的跑到臥室,將破碎的電腦藏在被窩裏,對著鏡子照了照,憂鬱的悲傷少年瞬間不見,確認自己又變成那個完美無缺的古天樂後,這才將門打開:“你怎麽來了?”


    房奕竹背著小手,像是一個做錯了小孩一樣,有些俏皮的問道:“你生我氣了?”


    “沒有啊。”張健洲矢口否認,眼神一直在後麵漂。


    “別看了,就我自己來的。”


    “你不是……”


    “不是什麽?”


    張健洲向問她你不是跟張涵在一起的麽,怎麽自己來的,話到嘴邊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即使真的跟他一起來的,那又怎樣,自己也沒資格去問,沒準張涵現在就在樓下等著呢。


    接下來房奕竹的話讓張健洲徹底放寬了心:“本來呢,我想著直接來你這裏,剛走到門口就碰見張涵了,他開車過來接我的,你也知道上次從他家搬走,我們就鬧的挺不愉快的,完了他跟我說他爸媽來了,就陪著人家一起吃了東西,但我隻是吃了一點哦,特意留肚子來等著你給我做的好吃的呐。”


    “你幹嘛跟我解釋。”張健洲趁著房奕竹注意不到的方向悄悄地咧嘴樂了。


    小年輕就是小年輕,悲傷起來,恨不得全世界都是他的敵人,卻能因為喜歡的女孩子一句簡單的解釋,讓自己瞬間快樂起來。


    房總幹嘛跟自己解釋?是不是,嗯哼?


    若不是場合不對,張健洲恨不得再來首舞蹈!beat,it。


    “哇,這些都是你做的嗎?都是我最愛吃的菜耶。”房奕竹挺可愛的背著小手,不客氣的抓了一根蒜毫塞進嘴裏,吧唧吧唧的吃著。


    “味道怎麽樣?”張健洲期待的問道。


    “給你九十九分,多一份怕你驕傲。”


    “嘿嘿。”張健洲咧嘴笑了笑。


    “傻子。”房奕竹笑著白了他一眼:“你信不信我能空手抓這個水煮肉片?”


    “不好吧,你在燙著手。”水煮肉片上麵一層油,看似已經涼了,下麵的溫度卻很高。


    “那你還不趕快給我拿筷子,豬頭。”


    “哦哦,對對對,懵逼了,嘿嘿。”房奕竹的突然到來讓張健洲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剛剛還難過的要死掉,下一秒幸福來得如此突然,能不懵逼麽。


    吃飯的過程中,房奕竹對張健洲讚不絕口:“你這手藝超讚,以後誰若是嫁給你了,肯定老幸福了。”


    張健洲一隻手杵著下巴,呆呆的望著房總,就知道傻笑,什麽也不會說,這要是讓劉鵬看見了得氣死,平常教他的那些把妹手段,一樣都用不出來!


    我就不說別的,張健洲找師傅找的就有問題,這些人裏,我,褲衩子,最次趙心也行,哪個人不比劉鵬強,劉鵬這小子除了怕媳婦,在追求女人這塊比特麽張健洲還完蛋,以前跟秦然說話都哆嗦的主,還有好意思教別人泡妞。


    “你這手怎麽弄的?”房奕竹扒了一隻蝦,剛要吃,眼神不小心瞄到張健洲那隻受傷的手。


    “啊……沒事。”當著心愛的姑娘麵前不會撒謊這一點真的隨了劉鵬,當下趕忙將手縮了回去,躲躲閃閃,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麽說了。


    “張!健!洲!說,怎麽弄的。”


    “呃……就是……哎呀算了,不說了,不重要,嘿嘿。”


    “……不說算了。”房奕竹起身就要走。


    “別,就是最近當警察了,練了一招無敵鐵拳,跟牆試了試,沒幹過他。”


    “……”房奕竹再次無語:“健洲,你知道你這謊撒的很low嗎?”


    見張健洲如此窘迫的模樣,房奕竹直接樂了,她能不知道張健洲為啥麽,肯定是看自己不來了,精心準備的晚餐泡湯了,心裏有火沒地方發,就懟牆上了。


    既然他不願意說,房奕竹也沒傻到刨根問底去問,給男人留麵子還是很重要的。


    “來,張嘴,啊。”房奕竹將剛才扒好的那隻蝦,親手喂張健洲的嘴裏,這給他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有紅酒嗎?喝點。”房奕竹見張健洲就是個呆子,自己已經從張涵那邊跑過來了,這傻子還不明白怎麽回事麽?


    “啊,咱倆孤男寡女,喝酒不好吧,雖然說跟我喝酒我肯定不能對你做什麽,可一會兒你回家怎麽辦?我喝點酒就上頭。”


    “不喝酒你怎麽對我做點有什麽企圖的事呢?”房奕竹笑嗬嗬的開了句玩笑。


    張健洲毛孔瞬間收縮,連忙跑到屋裏悄悄地跟劉鵬發了條短信,問問師傅怎麽辦。


    然而這條短信被我們都看到了,賤婢褲衩子立刻將手機搶了過來:“不需要廢話,人家姑娘都這麽說了,直接喝酒,然後嗯嗯啊啊她,沒毛病。”


    “好吧。”看完這條短信以後,張健洲給自己打氣,喝,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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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邊吃飯邊喝酒,一邊聊著過去的往事,時時哈哈大笑,時時淚眼婆娑,不一會兒一大瓶長城老幹紅就下肚了。


    “閉上眼睛。”吃完飯以後,張健洲突然神秘兮兮的說道。


    “幹嘛呀?”房奕竹知道張健洲可能要給自己來小驚喜了,臉喝的有點紅,看起來有點誘人,張健洲盯著這幅臉蛋,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真踏馬想上去親一口啊……


    張健洲鼓起勇氣,拉著房奕竹進了自己的臥室:“登登登登……”


    “哇,你什麽時候弄的?”看著滿牆壁都是她的照片,房奕竹的少女心瞬間泛濫,感動的夠嗆,隻可惜電腦讓張健洲這個傻麅子幹碎了,否則今晚嗯嗯啊啊了房總那是必須的。


    “謝謝你,對我這麽好。”房奕竹撲進張建洲的懷裏,感動的夠嗆。


    張健洲僵硬在原地,兩雙手無處安放,想順勢抱著她吧,還有點不敢,生怕房總有所察覺,逃離自己的懷抱,與其那樣,不如就靜靜的享受房總的擁抱好了。


    ……


    有人歡喜有人憂,當我們吃完飯,各自散去以後,讓智允推我回了家,我爸自然是非常高興的,在他眼中,智允就是她的女兒一樣,這點瑤瑤都不能有過的待遇。


    我爸媽,智允還有兩個孩子在客廳中玩,好幾天沒見到媽媽的小晨曦想的不行不行了。


    我則是一個人悶在臥室的床上,盯著手機發呆,多想楊彩一會兒能聯係聯係我啊,那邊已經是天亮了,她應該起床了才對。


    我敲出楊彩的頭像,思考半天,也不知道該用一段什麽樣的開場白去對話。


    哎,算了,媳婦就得是用哄的,管楊彩跟誰在一起呢,我應該無條件的信任她才對,偷偷的抽了一支煙,我在鍵盤上劈裏啪啦的敲了一段文字,剛要往出發,楊彩瞬間給我來了信息:“二皮臉,腿好沒好一點呀?”


    我瞬間就樂了,眯著眼睛看著這條信息美滋滋的樂了一會兒,方才慢悠悠的給她回道:“沒好,可疼可疼的了。”


    我以為楊彩會說活該的這種話呢,卻不曾想一個視頻彈了過來,我接了,用一種牛逼哄哄的表情看著她,有本事別跟我說哈啊,還跟我倆耍小性子,你行嗎?


    “二皮臉,你在跟我倆擺這幅欠揍的表情,分分鍾掛你電話你信不信?”


    “你掛我電話我就揍你兒子。”


    “……你狠!”


    “人不狠,站不穩。”我嘚瑟的笑了笑。


    我這一笑,楊彩也就笑了。


    “腿還疼嗎?”楊彩又一次問道。


    “不疼,逗你玩的,腿好多了。”我說:“你之前是不是生我啥氣了,有啥我做的不對的,你直接說唄,這樣上來就跟我生氣,讓我很惶恐。”


    “嚇死你,嘿嘿。”楊彩說:“我都吐血了,你也不知道關心關心我,我能不生你氣麽。”


    “啊?”怎麽回事。我蹭的一下子坐直了,不小心牽扯到腿上的傷口,疼得痛呼一聲。


    “你慢點。”楊彩給我講了那個過程……


    我聽後,頓時興奮的不行:“真的有效了?”


    “反正大夫是這麽跟我說的,他是不是忽悠我,我就不知道了。”楊彩心裏也沒啥底。


    “不能,回頭我給那個大夫發個“qq”問問。”我說。


    “行,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答案,不許欺騙我,不管咋樣,我都能接受。”


    通過跟楊彩的聊天,我瞬間一點氣都不生了,反而一種深深的自責湧上心頭,當時多虧了劉恒濤,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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