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的掏出一支煙叼在嘴裏,晨曦已經這麽大了,偶爾聞點二手煙也沒啥事。


    都說二手煙危害大,其實我覺得就是現在的人太矯情,好多爸爸,老公公,老丈人什麽的,抽個煙還得去走廊抽,說是對孩子不好,可咱們小時候哪個不是聞著爺爺,爸爸,姑父,二舅他們的二手煙長大的?恨不得那時候都是天天吸二手煙,我們不也活的活蹦亂跳的麽。


    再說我爸爸那一輩,那更是從小就得受著我爺爺煙杆子熏陶出來的,身體倍棒,吃嘛嘛香。


    想了許久,我問智允:“你就這麽確定我會拋棄你襖?”


    “我隻是更加確定我不會與人共侍一夫。”


    我跟智允現在的關係確實很尷尬很尷尬,既放不了手,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彼此有著牽絆,誰也不能各安天涯。


    “不願意,就算了,我不勉強。”智允歎了口氣,將頭靠在我的胸口處。


    “內個,你挑一張你最喜歡的照片給我吧。”


    智允一喜:‘你同意了?’嗬嗬,我無奈的自嘲笑道:“我不想同意,可是又能怎麽辦呢。”


    智允一怔,瞬間明白我的意思。


    我要她最喜歡的照片,並不是現在要紋,等著她離開我的那一刻,才是我紋身之時,如果她永遠的在我身邊,那我何須在紋這個女神圖呢。


    她明白,我也明白。


    她剛剛的話隻是在試探我,如果我堅持不紋這個紋身的話,她絕對不會強顏歡笑,肯定會從內心露出笑容的。


    跟喜歡的人在一起,總會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完全不夠用的樣子。


    鄰近終午,我們不得不選擇離開,智允這個敗家娘們床單說啥不要了,告訴我去那邊在買新的!


    她的這個公主病是從小就根深蒂固的,一時間很難改變,上學那會兒跟人家女的至氣,哢哢往學校捐款,讓學校狠狠賺了一筆。


    我也不跟她廢話,習慣這種事情已經是根深蒂固的了,沒辦法改變什麽,隻好默默的給床單換下來塞行李箱裏了。


    智允的飛機比我們晚半個小時,臨走之前智允眼淚巴巴的抱著晨曦哽咽著。


    好在晨曦這孩子聽話什麽都懂,我們上飛機的時候,晨曦還能跟智允揮手說拜拜。


    這次的分別跟往常不同,有的隻是下次再聚的期待。


    “往常在飛機場都是我送你,現在變成你送我嘍,來,抱抱。”


    張開懷抱,與智允來了一記擁抱。


    飛機起飛,所有的情緒隨著白雲飄散在空中,那裏承載著我無盡的思念。


    本來來的時候覺得這座城市挺美得,隨著我與晨曦的離開,這座城好似變了了空城,是那麽的寂寞。


    在飛機上沒什麽好說的,除了看看空姐外,在與其它事可做。


    在我們的印象中空姐都是長得極其美麗動人的,一身製服誘惑,簡直秒殺各大年齡段的男士。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實際上,空姐大多數都長得一般般,她們除了個子高點,聲音甜點外,在無其它優點。


    好不容易下了飛機,我將晨曦抗在肩膀上往出走,離得老遠就看見一幫“賤人”舉著賤人浩的牌子,在那浪笑。


    趙心,褲衩子,張健洲,劉鵬,劉鉑五個騷男,斜楞腿,叼著煙,歪著個腦袋,四處尋摸。


    我清楚的聽到一對情侶從我身邊路過時,指著那個牌子問道:“誰的名字叫賤人浩啊,還有這名字,嗬嗬。”


    “那個人肯定很賤!”


    我臉一黑,恨不得踢死這幫王八犢子,以至於路過他們的時候我明顯是不認識他們的。


    “喂,浩子這裏。”劉鉑傻了吧唧的衝我喊道。


    “啊,原來是他啊,嘻嘻。”身邊的姑娘們頓時捂嘴偷笑。


    “我認識你嗎?你認錯人了。”說完我一臉淡漠的從他們身邊離開。


    “哈哈。”這幫小子頓時大笑,完了一齊怒喊:“賤人浩!!”


    “臥槽你們大爺!”我給晨曦扔給劉鵬,就幹他們,沒錯,一挑四,我被完虐,全是淚,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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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鵬舉著晨曦:“浩子這逼真尖,把你們隊伍中最強戰鬥機給拉出去看孩子,你還沒整過他們,完犢子。”


    “曹,你行你上啊。”


    “收拾他們四個小雞仔,一隻手足夠。”劉鵬亮起了他的肌肉。


    “我發現有些人是真不要臉,哈拉濱心爺在這呢,就敢有人自稱是第一的,臉呢?”趙心這是膨脹了,連劉鵬都敢挑釁了,所以當趙心的話落,我毫不猶豫的一拳揮了出去,然後就是四大二的場麵。


    “曹,別光顧著鬧,留出來一個看晨曦的。”


    這個人選隻能是劉鉑。


    這回就變成二打三了,然而劉鵬還是張健洲的師傅,他果斷叛變,我們的人數瞬間占優!


    牆頭草褲衩子見狀,立刻將趙心絆倒向我們發來投名狀。


    趙心被我們騎在地上一陣狂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眾叛親離啊!!用著我的車。加的我得油,還得欺負我,你們不是人。”


    “我們不是人,是獸,禽獸的獸。”暈,說自己是獸的,除了褲衩子這個奇葩沒別人。


    我們鬧了一會兒,便集體找了一家烤肉店,準備喝點酒。


    吃飯的過程大多都是扯犢子,聊天。


    又到了發情的季節,你就看劉鉑拿著手機一頓搖一搖,並且三句不離女人。


    褲衩子說:“你不是跟韓姬扯呢麽?咋還缺女人了呢。”


    “別提了,這個女人看著挺騷的,想上還真上不了,你請她吃飯,看電影,啥都行,就跟你玩曖昧,但提上床,想都別想。我跟她扯啥。”劉鉑挺懊惱的說道。


    “你就是完犢子,要是衩爺出手,褲子一脫,她自己就得撲過來!”


    “吹,接著吹,我差點就全信了。”


    “真不是吹,就跟前哈醫大一,哈醫大二新來的小護士,哪家科室,多大歲數,微信,我全都有,你要是規矩的叫一聲衩爺,我全給你!”為了證實褲衩子沒吹牛逼,他還把手機拿出來顯擺顯擺。


    我說這段時間這小子跑哪忙乎去了,感情是儈妹兒去了。


    “你那個算啥。”劉鉑掰起自己的手指頭說道:“醫院的護士,幼兒園的老師,kfc的服務員,我踏馬都有,天天晚上搖一搖,有一回晚上還搖到秦然的媽媽了呢,哈哈。”


    “那你沒跟人家打個招呼啊,哈哈。”我們也都被逗笑了。


    “打招呼,說啥啊?”


    現在的劉鉑騷的不行,基本三句不離姑娘,有一句杠杠經典的話差點沒把我們樂死。


    趙心跟褲衩子有股份的那個夜場,倆人沒事老去呆著喝酒,有個姑娘揚言要睡他倆。


    那姑娘長得一般,說話有點破,他倆都沒相中。


    現在的心爺跟衩爺已經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姑娘就能上的男人,他們是有尊嚴的!


    兩個人爭辯到底是想先睡誰後睡睡的時候,劉鉑頓時不樂意了:“咋的,我沒時間啊?”


    潛台詞就是你倆不渴我渴啊,下回別瘠薄推脫,讓我上!


    一邊聊一邊喝酒,不一會兒就喝潮了,我給我爸打了通電話,讓他給晨曦接走。


    “叔,一起喝點啊。”


    我爸擺擺手:“你們喝吧,我在這怕你們喝不盡興。”


    “叔。都不是外人,你在這我們依然能喝的盡興。”趙心這話不是扯淡,有一回,他們幾個在我家跟我爸喝了一宿,最後都讓我爸給喝倒了,從那以後他們就特佩服我爸。


    我爸笑了笑,沒有與他們喝酒的意思:“今天不能喝了,回家晚了,容易被你們阿姨收拾,哈哈。”


    “叔,劉鵬懂你。”褲衩子話裏有話的說道。


    “我去你妹的。”劉鵬一根牙簽衝褲衩子扔了過去。


    “哈哈。”


    等到我爸離開後,我們開始進入正題,趙心晃了晃杯中的啤酒。向我說道:“浩子,你也回來了,傷也好了一些,咱們該說說正事了。”


    看著今天人這麽全,我就知道絕對不隻是為了吃吃喝喝:“你是我老大,你怎麽說,我怎麽聽。”


    “我們覺得咱們讓他們熊的差不多了,再不還手,真以為咱們是摟樓呢。”趙心將脖子扭了兩下,發出嘎嘣兩聲:“沈浪也好,曾祥龍也行,咱們不能在他們這麽玩咱們了,玩來玩去,最後都的死,咱們必須反擊。”


    “你有什麽好辦法?”褲衩子說:“不管哥幾個怎麽做,我肯定挺你們。”


    劉鵬用牙簽摳了摳牙裏的肉,緊接著又嚼吧嚼吧給吃了下來:“我跟健洲隻能在暗地裏幫你們,而且最近三個月,健洲很有可能要提副局長,到時候我們的位置坐穩了,我偷偷往上走關係,如果……你們真能給曾祥龍弄倒的話,哈爾濱就是我們的天下!”


    說到這的時候,張健洲也收起了玩笑之心,主動將門關嚴,防止隔牆有耳。


    “三個月。”劉鉑眼睛眯了眯,說道:“三個月之內,我們表麵上還是跟著曾祥龍對付沈浪,暗地裏擺他一道,等到他倆幹來幹去,最後都倒了,那麽竄起來的人,將會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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