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宣聞言,把手中的筆記本放到許文傑麵前,陳飛則繼續盯著窗外,不得不說,鋼化玻璃的發明確實是一項奇跡,這種透視感讓人站到上麵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尤其是煙花在腳下綻放,更讓人感覺出位置的迷離…


    許文傑轉完款之後,也站了過來,與陳飛平行,眼睛凝望著窗外“杜甫曾說過: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你是不是認為這局你勝了?”


    “隻要是戰爭,就沒有誰勝誰敗”陳飛悠悠說了一句,隨即點上煙,吸了一口之後說道“媽媽從小就教育我,靠山山倒,靠水水窮,靠人不如靠自己…”


    “你的意思是你靠你自己打敗我嘍?”


    “不是麽?”陳飛對他笑了一下,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相比較這種迷離,我更喜歡腳踏實地,沒辦法,噸位太大,在一個地方呆久了,我怕把你的路壓塌..”


    “嗬嗬。”許文傑依舊很平靜。


    陳飛把手裏的煙放到許文傑口中,一手扶住他的肩膀,然後趴在他耳邊小聲問道“你猜秦書記的舉報信是不是田勝男遞上去的?”問完,轉身離開…


    許文傑愣了好一會兒,把嘴裏的煙往地下一摔,對已經消失的背影罵道“你大爺..”


    陳飛和小宣走出富麗華,車前正站著一位伊人,她身後是一輪明月,影子被月光拉的很長,秀發被寒風吹得搖曳不停,身穿長款黑色羊絨大衣,下身是過膝寬鬆褲子,腳踩一雙皮靴,她在寒風中顯得很單薄,把雙臂抱在胸前,當看見陳飛的那一刻,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幾秒之後,展開雙臂奔襲過來。


    “頭發剪了”陳飛把她抱在懷中,感受到一絲溫暖,有可能,女媧分出男女的本意就是讓兩人融合到一起,不應該成為獨立的個體。


    “不好看麽?”冉竹緊緊抱住陳飛,事實上兩人才分別幾天,可在冉竹心裏像是真的分別兩年一樣。


    “好看,顯得更加知性,更加迷人”陳飛緩緩回道,讓冉竹幫忙,也是冒了很大風險,如果不把田勝男騙到省會,這兩千萬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從許文傑的性格分析,他心裏是不信任田勝男的,要不然也不能三番五次把她推向別人的懷抱,換而言之,即使他信任田勝男,也不確定田勝男記不記恨他。


    隻要有隔閡,就能利用,先把田勝男騙到省會,在不經意間透露給許文傑,再然後一封匿名舉報信報給省紀委,並且是個女人舉報,一切就完美了。他有挑釁陳飛的魄力,但絕對沒有直麵秦剛的勇氣。這就是一場賭博,賭的就是送信的人是不是田勝男,而他,恰恰不敢賭。


    小宣很有眼色,見兩人抱到一起之後,就默默離開,給二人獨處的空間,陳飛一把抱起冉竹,也沒在乎影響,讓一個女人躲躲藏藏,不是大丈夫所為,也沒回到富麗華“碰”的一聲打開後車門,把冉竹扔了進去…


    汽車弱不禁風隨著寒風搖曳,汽車內春意盎然玉體橫陳…


    “有你在我身邊,真好”冉竹躺在陳飛胸膛裏,仰望著陳飛,一手摸著他的臉,聲音還帶有些許戰鬥過後的顫抖。


    陳飛感受著懷裏美人千嬌百媚,她說話吐氣如蘭,有可能能徹底讓男人平靜下來的隻有女人,不可否認,這幾天以來他神經一直是緊繃的,看似簡單,實則得把每個人都分析透了,按照他的性格去模擬他下一步應該做什麽,再把每種結論融合到一起,才能得出完美的方案。


    “如果你希望,我會一直在..”陳飛把這幾個字緩緩說出口。


    “真的嗎?”冉竹頓時就精神了,雙眼中泛出超乎尋常的光彩,一下壓在陳飛的身上,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你確定是真的?再說一遍!”


    “是真的!”陳飛憐愛的看著冉竹,再次說道。


    “等會兒,你等等!”冉竹突然之間就不淡定了,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在尋找什麽“哎呀,這個破車,連個筆和紙都沒有..”


    “你還要簽字畫押啊?放心吧,我陳飛吐口唾沫是個釘,不會騙你的”陳飛無奈的搖了搖頭,在愛情麵前,就連冉竹這麽成熟、知性的都市女青年都會著迷,更別說陳思瑤那個小女孩了。


    “對,定根釘!”冉竹神神叨叨的說了一句,隨即坐起來,有可能是太著急,腦袋撞到車棚上,但她也沒在乎,晃了晃腦袋,繼續她的動作。


    “不是..你這是要鬧哪般?”陳飛略顯迷糊的問道,剛剛做完,現在還要,更何況兩件事之間有什麽必然聯係麽?不對!她說的是定根釘,這不是埋汰人呢嗎?想明白這些,陳飛徹底無奈了,他更有一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心裏總有那麽一絲絲不情願,一丟丟抗拒。


    狂風暴雨過後,冉竹是徹底癱倒在陳飛胸膛之上,喘息過了很久才平緩過來。


    “你看你這是幹什麽呢,你要是想要..我來就行,給你累成這樣”陳飛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說道,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拍著冉竹的後背。


    “別廢話,此戰過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冉竹有氣無力的嬌哼一聲。她臉上的汗水順著秀發,一滴不落的流到陳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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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陳飛歎了口氣,頓時感覺生不逢時,如果按照冉竹的邏輯分析,他要是生在抗日時期,這根小釘子做個結紮,足以滅絕島國。


    歇了一會兒,見冉竹有昏睡的狀態,畢竟這裏是停車場,不是賓館,緩緩起身,把她放到車座上,然後一件一件幫她穿衣服,等都穿完的時候,冉竹突然坐起來,掩麵輕笑,像是占了多大便宜一樣。


    陳飛更加無奈,怪不得都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沒等他說話,冉竹抱住他的雙臉,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溫存猶在,然後媚眼如絲的看著陳飛,輕聲說道“我不僅要得到你偉岸的胸膛,也要欣賞到你稍縱即逝的溫柔,我愛你,陳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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