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夥我交給了羽玉一把,而另一把直接就被我別在了腰後。


    羽玉是比我老多了的老油條,一見這家夥怎麽會不明白這出門是要辦大事去了。


    隻是,我給槍羽玉的時候,這丫頭竟然興奮的不得了。。。。!


    那模樣簡直像極了戰鬥名族的後裔!


    沒辦法,我隻能無語的告訴羽玉,我們這是去談判,不是去玩槍戰。


    帶槍的目的隻是為了彰顯身份。


    畢竟彌老大和萬暴不同,萬暴的性格我一接觸就摸清了。


    但是彌老大的性格我並不清楚,萬一彌老大真的扛不住大品幫和萬暴的壓力,要拿我出去抵事開刀的話,那我得事可就大了。


    就算沒有這種可能,彌老大也很有可能會有收編我的想法,若是如此一來,這場不一定存在的危機就會消失。


    不過這些全都是我的想法而已,至於到底是怎麽樣的情況,還得見了彌老大之後才能知道。


    新店離金潤金並不遠,二十來分鍾就到了。


    我沒有讓開車的小弟進去,直接讓他在外麵等我。


    而我直接和羽玉走了進去。


    剛進大門迎麵就碰到正走出來的陳誌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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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誌峰一見我就笑道:“順哥,來了,走,老大在上麵等著你呢。”


    果不其然,我自從心裏有這個想法後,聽到陳誌峰在我麵前稱呼彌老大為“老大”的時候我就不舒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我對陳誌峰並沒有多熱情,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不過陳誌峰也沒在意,轉身就帶頭往樓上走了去。


    其實我對這兒已經很熟悉了,但是陳誌峰要帶路,我能怎麽辦。


    還是頂層的那個隔間。


    不過這次陳誌峰並沒有進去,站在門口他就停了下來:“順哥,老大說你都來金潤金好多次了,每次來了就走,他也沒盡地主之誼,所以這次必須好好招待你,老大他人就在裏麵,我先下去準備準備。”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好端端的,還盡地主之誼?


    彌老大這是要玩那一套?


    先試探試探我吃不吃敬酒?


    這事跟陳誌峰也說不著,當下我隻是衝陳誌峰點了點頭。


    陳誌峰見狀就直接往樓下走了過去。


    而我也沒墨跡,帶著羽玉就推開了房門。


    一進去,竟然隻有彌老大一個人。


    難道我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彌老大這會兒正端著一杯紅酒坐在沙發上。


    我和羽玉還沒走進去,彌老大就放下了手中的紅酒站了起來。


    “哎呦,我說石老弟你可真是風流才子啊,這身邊的知己可都是巾幗不讓須眉啊,這讓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老家夥可真是慚愧不已啊!”


    彌老大一站起來就誇張的笑道。


    這話誇的是誰在清楚不過了。


    不過對於這樣的誇獎,羽玉似乎應該早就聽膩歪了。


    所以,羽玉臉上並沒有別的表情,隻是禮貌的笑了笑。


    羽玉雖然不認識彌老大,但是多少也知道彌老大的身份,所以這麵上的功夫,羽玉不需要人去教。


    當下,我也是笑臉相迎的走了上去:“彌老大,你又嘲笑小弟了,彌老大你家大業大,說這話不是寒顫我嗎。”


    說著,我已經和羽玉走到了沙發旁。


    彌老大為我兩一人到了杯紅酒就示意我們坐了下去。


    客套話一句就夠了,多了就顯得虛假了。


    而且,我不覺得我是個善於客套的人。


    剛坐下,端起酒杯敬了彌老大一杯我就搶先笑道:“彌老大,今天這是我第二次來你這叨擾了,隻是第一次來的時候誌峰說你去見萬暴了?不知道,萬暴最近是什麽反應?”


    我這話說的夠委婉的了,我可不會傻到先開口去提起大品幫。


    我這麽一說,彌老大自己也懂了。


    其實大家心裏都明白,隻不過我是換了一種方式讓彌老大先開口而已。


    我剛說完,彌老大麵上的表情依舊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不過我早已經習慣了。


    我唯一了解彌老大就是他處變不驚的那張臉。


    “老弟啊,我就喜歡你開門見山的性格,我正準備跟你說這事呢。”


    彌老大抿完了一口紅酒之後才笑著說道。


    這叫開門見山嗎。。。。!


    當下,我也裝作無所謂的笑了笑:“彌老大,其實我今天來的目的並不是這件事,我另有其事想跟彌老大你商談,不過來的時候卻恰巧遇上彌老大你有事出門了,所以,我這事現在說不說並不重要,因為,這事還真的趕巧了,我這事還得看彌老大你讓不讓我說了。”


    我這話說的並不隱晦,反而很露骨。


    但是我相信,彌老大不會在意這個細節。


    彌老大是個聰明人,我話裏的意思,他絕對聽得明白。


    果不其然,彌老大聽了我這話,頓時大笑兩聲說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石老弟你的事就先放置一邊,咱們稍後吃飯的時候在聊,那現在我就先說說我的事吧?”


    彌老大真是個明白人,估計他也知道,我現在的心根本不定。


    但是就算因為外界的因素導致我們此前的合作崩潰,那我也不虧,王都就是我最好的戰利品。


    大不了我回去求著田局長在後麵支撐我一段時間。


    而我,也另有急求之法。


    想到這,我也隻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彌老大,小弟洗耳恭聽。”


    我本以為彌老大會開口跟我說大品幫找他的經過和商談的結果。


    沒想到,彌老大卻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一點兒也不誇張的笑道:“石老弟,下個星期一,天門會有一個總漂會會在天門飯店舉行,你可知道這天門飯店是個什麽地方,又可知道,這總漂會是個什麽會議嗎?”


    天門飯店?總漂會?


    天門飯店我聽說過,這總漂會是什麽玩意,該不會是組織集體去嫖吧!


    那也太重口味了吧!


    這玩意,自己一個人去不完了嗎,還得組隊去啊!


    不過這個想法也隻是一掃而過,全當為自己放鬆心情,這我不用去猜測,因為我根本無法猜測出來。


    想到這,我同樣處變不驚的問道:“彌老大,這天門飯店我聽說過,這總漂會是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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