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演武堂,秦繼武赤裸著上身,穿著一件甲褲,秦家十多位叔伯正手持練武用的鐵棒和未開鋒的鐵刀圍攻他,秦繼武練功非常的奇特,立在原地不動彈,任憑秦氏叔伯兵刃打擊在身軀上,刀棒打擊在他身上發出砰砰聲,猶如皮革!


    秦繼武雄壯的身軀在兵刃擊打下泛紅,渾身不斷滲出密汗,那是劇痛造成的。數個族老站在麒麟堂休息處,看著瘋狂的秦繼武,眼中漏出滿意。


    “繼武!伯璽拿我們整個族人的生命開玩笑,這舉動太魯莽了!伯璽雖然為我族複興作出很大的貢獻,但是他不能將我族引向滅絕!”一個老者發言,此人是秦家的族老之一,是秦繼武的親爺爺。


    秦繼武麵無表情一語不發。一個族老也站出來道:“伯璽向來獨斷專行,這次將宗族陷入絕地,就是他獨斷專行的惡果,雖然他是大長老任命的族長,但是我們這些族老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我族陷入絕地!”


    秦繼武悶哼了一聲,眯著眼依舊承受著族叔的攻擊一語不發。


    “所以此次宗族大會,我們決定推舉你為副族長,製衡伯璽……”秦繼武的爺爺站出來道。


    “吼!星渦!”秦繼武突然暴吼一聲,身周迸發出血色光團,凝結扭曲猶如一團星雲,攻擊秦繼武的兵刃全部被扭曲絞成鐵疙瘩,而圍攻他的十多名金品三轉的族叔全部被震飛!


    秦繼武的怒吼打斷了族老的話,秦繼武神色冰冷的看著諸位族老道:“夠了!沒有大兄的秦族,就不是秦族!誰敢動搖大兄的權威,不管是誰,我必殺之!”秦繼武身上釋放出猶如凶獸般的恐怖殺意,向著族老一步步走來。


    “繼武!你敢……對我們出手……”在秦繼武的威勢下,幾個族老身子不由得一顫,嚇得連連後退,靠著牆壁戰戰兢兢,他們已經忘了,麵前的秦繼武已經是一員鐵血名將,而不是當年的懦弱少年。


    這時秦複乾走了進來道:“繼武!不得無禮!”


    秦繼武走到一旁拿起衣服,有條不紊的穿在身上,向著演武堂外走去,走到門口停了下來道:“你們已經老眼昏花,行將朽木,根本無法理解大兄的野望!我奉勸你們一句,這天下是我們的天下,你們就好好的享受優渥的生活頤養天年吧!”秦繼武踏著沉重的步子離開了大廳,留下一群麵麵相覷的族叔以及族老。


    秦繼武走後,幾個族老嚇得半癱在地。秦繼武的爺爺道:“反了!反了!現代的年青一代太無法無天了,竟然敢如此對我們!複土這就是你的兒子嗎?”一旁的秦複土沉默不言。


    秦複乾目光複雜的看著離去的秦繼武,族老決事一直是秦家的老傳統,沒有人敢質疑族老,即便是族長也要對族老恭恭敬敬,而現在秦家的繼字輩各個如龍如虎,他也曾問過他的兒子秦繼儉,沒想到秦繼儉給他直接來了一句道:“敬老的確是美德!但是老輩也要有讓後輩尊敬的品德和貢獻,而現在的族老,整日無所事事,還對族內的事挑三揀四,看到他們就煩!”


    而秦戈已經成為年輕一代的信仰,剛才在秦繼武眼中,族老們已經玷汙了他的信仰,所以才會如此失禮,秦繼武就是一個可以為了信仰豁出一切的人,在繼字輩眾子弟中他甚至比秦繼賁更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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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妖族族地,自由馬場正在修建中,大批的農民正在翻地種草,這是秦戈花高價從北地買來的鐵品的宿苜草,是一個進化者無意中得到,以為是草籽,便低價掛在拍賣行,被衛三娘給買下來。


    陳宮看著遼闊的馬場,眼中精光一閃道:“秦校尉所圖非小啊!”


    “如今漢家封壓的士族即將逐鹿,未來戰場,騎兵將是一支無往不利的部隊,有條件自然要未雨綢繆!”秦戈適時地向陳宮展示一下自己的野心,陳宮雖然給他出謀劃策,但更多的是同事之情,隱隱將自己拒之於千裏之外,秦戈自然想將陳宮登庸!


    陳宮眺望青州道:“青州之地千裏平川,丘陵散布其上,青州連年大災,貧瘠困苦,未來騎兵將在青州無往而不利!大人遠謀也!”


    秦戈有些尷尬的摸著鼻子,沒想到陳宮竟然一眼看透他的戰略。


    這時,秦戈看到不遠處有兩道身影,在夕陽下拉的老長。


    陳宮正要說什麽,秦戈連忙捂住他的嘴,眼中精光閃爍猶如做賊般附倒在地上輕聲道:“這小妮子!平時給我裝高傲,沒想到在這裏偷會情郎,我現在要抓奸捉雙!嘿嘿!”


    陳宮愕然,沒想到秦戈畫風突變,竟然如此的猥瑣,向前麵望去,隻見是一男一女,少女身材高挑,身穿一身紫色馬服裝,麵容清秀在夕陽下迸發出讓人悸動的美感。


    而男子也是個少年,麵色就比較普通了,不過濃眉大眼鼻梁高聳,有股異族的味道,但是高大挺拔,帶著一眾粗狂的男子氣概。


    “牽招大哥!你真的要走嗎?”少女猶豫了片刻。


    “我決定向主公主動請纓,這次泰山之戰我要報主公恩情,然後回北疆!”原來少年正是牽招,由於自由領無人擅長養馬,而牽招竟然是罕見的宗師級的養馬師,通馬性在馬場創建時秦戈專門掉過來幫忙。


    “非要走嗎?”少女有些遲疑的道


    “我在家母墓前發過誓,此生必絕滅烏丸!如果不去北疆,我愧對九泉下的母親!”牽招眼中迸發出無比的仇恨。


    “那我跟你一起走!”少女突然下定決心般看著牽招道。牽招愕然不過看著少女的眸子,不敢與之對視,轉過了頭。


    陳宮回頭發現,秦戈抓了一撮青草放在頭頂,趴在地上正聚精會神的聽著二人談話,甚至緩緩匍匐前進,希望聽得更清楚一點。


    看著秦戈頭頂的一片綠,陳宮暗道:“是男人遇上這種事都會忍不住,希望秦校尉不要影響心情,影響即將到來的大戰!”


    少女的手輕輕拉住牽招,牽招猶如觸電般,從地上跳起,連忙單膝跪在地上道:“小姐!你的恩情牽招謹記,但是我是體內留著烏丸人的狼血,又是母親受辱所生的雜種,配不上你!”


    二人正要說什麽,牽招突然回頭,發現不遠處,秦戈正頂著青草爬了過來,牽招大驚喝道:“何人在此?”說完起身護住了少女。


    秦戈尷尬的從地上爬起來,笑道:“還是被你發現了!”


    看到劍拔弩張的場麵,陳宮也連忙湊過來,生怕牽招發現“奸情”敗露,惱羞成怒會滅了秦戈,連忙道:“這位將軍,你背主失德,與主母有染,此時應該俯首稱罪,而不是逆主行凶!”


    三人聞言瞪大眼睛,少女聞言臉羞得臉像個紅蘋果,捂著臉逃開,牽招連忙跪在地上道:“大人我……”


    陳宮回頭看著秦戈,輕輕撥去他頭上的青草道:“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強扭的瓜不甜,秦校尉節哀!當年楚王宴請群臣,宴會上,油燈突然熄滅,大將蔣雄調戲皇後……”


    秦戈臉一黑,這陳宮很明顯的認為牽招給自己戴綠帽子,連忙阻止陳宮道:“公台!誤會了!剛才女子是舍妹非煙!”秦非煙是秦複乾之女,秦繼儉的姐姐,自由馬場修建之時是衛三娘專門派給她負責運營。


    陳宮瞪大眼睛,看了看手中剛從秦戈頭上取下的綠草,這誤會就大了。


    “你喜不喜歡非煙?”秦戈將目光從離開的秦非煙身上移開,看著著牽招道。


    牽招一時不知道說什麽,秦戈喝道:“男子漢大丈夫,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扭扭捏捏連個娘們都不如!”


    “喜……歡……”牽招紅著臉粗著脖子道,不過很快俯首道:“非煙小姐乃是秦族的天之驕女,牽招自知配不上,還望大人恕罪!”


    “抬起頭來!喜歡就去追,羞羞答答的像個小娘子,我真不明白我妹妹怎麽會看上你這個慫蛋!男歡女愛嘛!你就應該像個男人!作為男人,沒有什麽不行的,你自己都不去嚐試,為什麽就否定?”秦戈瞬間成為了一個情感大師,牽招從小的生長環境,讓他既是自卑又是倔強,心智成熟但卻內心脆弱。


    “不過我警告你!如果你愛上了她,就要擔起你男子漢的責任,如果負了我妹妹,是什麽下場你知道!”秦戈拍了拍牽招的肩膀!


    牽招絕對是統禦騎兵作戰罕見的良將,而且心誌堅毅頗有謀略,絕對是鎮守一方的大才,從自由領的政治因素考慮,秦戈還是非常願意看到牽招與秦非煙結成連理,在這個時代,沒有什麽比姻親更可靠的從屬關係。


    ……


    秦戈剛回到領主府就被滿寵給截住,雖然現在高堂隆做文書,處理公文的能力越來越順手,秦戈的工作量大幅度的減少,但是如今春耕加戰事,自由領每日光文案要一丈來高。


    辭別陳宮後,秦戈與滿寵進入議事廳,高堂隆已經準備好文案,坐在一旁開始記錄。現在的高堂隆越來越有文書的感覺,讓秦戈非常舒心,否則光是文案,就足以讓秦戈寢夜難眠!


    陳宮也知道秦戈這些天東奔西跑,便挑簡單的開始說,重點是匯報此次春耕之事,秦戈將後備軍團遣回各鄉鎮,春耕進度非常順利。


    自由領本部由陳淵親自操刀,一切僅僅有條,而博縣東區由於陳淵是這方麵的老手,雖然局勢混亂,但陳淵逐漸安頓下了民心,而秦戈最擔心贏縣北區,本來以為是最混亂的地區,沒想到臧戒老爺子竟然鎮住了所有難民,在他的指揮下贏縣的工作甚至比博縣更優,而且有臧戒老爺子在,土匪變得乖巧起來,甚至因為某個土匪偷了一戶農戶的雞,臧老爺子直接衝上山寨,搞得山寨雞犬不寧,山寨首領親自下山賠罪。


    笑話!在泰山地界,那個山匪不敢給臧霸父親麵子。贏縣的山匪全部下了禁令,禁止踏入農戶一步,甚至還定期下山拿著好酒好肉來慰問百姓,實現了“民匪”一家親的大和諧。


    而春耕效率最慢的是牟縣西區,由於衛三娘一心撲在商業化縣城建設上,四處招商引資,所以對農業有所疏忽,全權交給了秦繼禮,搞得秦繼禮焦頭爛額,但由於太過年輕,經驗還是有所欠缺,所以進度在四區中算是最慢的。


    滿寵很欣喜道:“主公的春耕戰略效果明顯,我軍俘虜的數十萬黃巾降兵已經安頓下來,很多人甚至將族人安頓過來,各地難民投入重建家園的熱情逐漸高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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