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洪荒時期,在一場驚天大戰中,天君墨亦城打敗魔界之主離天澤,由此三界局勢初定,神族一統。


    傳說中天地初開時,一陣灼光乍現,很快又消失於天地間。


    無人知曉那究竟是什麽,世人卻開始流傳那是一顆無上神珠,取名聖魂珠,擁有無法預估的能量,甚至能毀天滅地。得其者得天下,眾生皆爭相求之,千萬年來也無人真實見過,其傳說漸漸被世人遺忘。


    神君洞悉魔主蠢蠢欲動的異心,便以促進兩界和諧共處之名,把擁有感化人心力量的神女微宮南遣派到魔主身邊,一心想引其向善誠心歸服,二也為時刻監視魔界動靜態,防患於未然。


    豈知神女在感化魔主期間,卻與其產生了奇妙的情愫,最後兩人雙雙墜入愛河。


    上古禁忌,相戀必遭天譴,然而魔主離天澤竟為了神女放棄魔主之身軀追隨神女微宮南而去,卻依然導致天降橫災,魔界遭受聖火海大肆焚燒吞噬的滅頂之災…


    眼看萬千魔界生靈即將因自己化成灰燼,心地善良的神女,把聖火引上身,被火焰燃燒的身體化做一股清流撲滅了漫天火海……


    有人說神女本是傳說中那一顆聖魂珠,她魂歸珠體,待時間輪回在重生。


    也有人說神女引火*永遠灰飛煙滅……


    而放棄神靈之身的離天澤也在那場災難中消失無跡…


    天君墨城羽就此真正一統人三界,天下終於迎來太平盛世。


    洛清歌從小出生在繁華大都市裏,父親經商小有成就,母親全職太太。她自小便不愁吃喝,無憂無慮,大學畢業後理所當然進駐父親公司擔任經理職位,實則是掛羊頭連狗肉都不賣。


    因為上有個年輕有為的哥哥繼承父誌,她平時除了打個卡上個班,多數時間都是和一群狐朋狗友吃喝玩樂,二十歲的人生她便是這麽瀟灑的度過來的。


    像往常一樣,依然一大幫狐朋狗友在夜店醉了個不省人事後,第二天一早被親媽揪著去上班,於是她頂著迷糊不夠清醒的腦袋,插上車鑰匙,踩著油門呼嘯上路了。


    隨著砰砰幾聲刺耳的碰撞聲後,洛清歌仿佛陷入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境裏,在夢裏看到親人對著一個蓋上了白布的人型痛哭不止。


    她不知道究竟是誰喪了生,讓她的親人們都這麽傷心,當她想伸出手揭開白布時,卻被胸口突如其來一陣悶悶的鈍痛驚醒。


    睜開眼睛,一陣陣刺眼的光芒過後,洛清歌胸口的悶痛更加劇烈了,嘴角還有血液的鹹腥味。


    這時她身邊湧上來一堆人,七嘴八舌的問候著,“主人,你怎麽樣了?傷到哪沒有?”


    然後其中一個看起來幹練的女子,忽的朝她眼前一個背影跪下,並開口懇求道,“求小殿下看在魔將君麵子上,饒恕我家主人的無心之過。”


    這個背影輕蔑的冷哼一聲,慢慢的轉了身,迎上洛清歌的是一張戴了一副銀色麵具的臉,透過麵具仍然能看見一雙火紅色淩冽冰寒的眼眸冒著熊熊怒火。


    他毫不掩飾眼裏的鄙夷,語氣凶惡地說:“你這浪蕩的女人,最好離我遠點,再有下次,我要你賤命!”說完然後幻化成一團火焰消失了。


    洛清歌被這個惡狠狠的怪物嚇傻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不過是個夢啊,夢裏有什麽好怕的。


    於是她膽子一下子肥了起來,她起身拍了拍屁股,準備指著那個囂張的家夥開罵,卻被身邊的人抓住四肢抬了起來。


    “主人,您受傷了,當務之急,還是趕快回暗夜宮先療傷吧。”


    “幹什麽,喂喂喂,你們這群蠢豬,放開我,放開我,讓我教訓那個小子,啊……”


    然後在洛清歌掙紮的時候,不輕意看到身下抬著自己的那一群人,全是長耳尖嘴紅目,抓著自己手臂的那一雙手還是長著某種動物毛發的,嚇得她一下子昏死了過去。


    而剛剛化作火焰消失的少年,此時出現在一個被魔界遺忘的溪流邊,身邊有一個年邁的老者怡然自得的垂釣。


    這裏和魔界處處黃土寸草不生,魔障氣息層層彌漫不同,這裏天空是藍色的,漂浮著暖白色的雲朵,溪水涓涓流淌,青草芳香,是魔界裏唯一的一片明媚的淨土。


    殺冽影剛出生的時候,秉性冷傲無情,從不親近任何魔人,甚至賦予他生命的魔君魔後。


    他總覺得他和他們之前並不真正存在任何至親關係,他甚至有些看不起整個魔界之人,全部甘心被禁錮於陰暗的莽荒之地。


    他從小便潛心修習各種法術,讓自己不斷變強大,希望有一天帶領全魔人打敗神族的統治,做這三界的主人,離開這風沙刮得無止盡的荒土。


    每個魔族王子天生都有屬於自己的異能,他天生自帶一身凡水撲不滅的紅聖火,隻要他釋放出來,所到之處,盡化為灰燼,被燃之人,屍骨無存。


    他在魔界的任何土地上,向來肆意燒毀破壞,輕狂冷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他的父君也格外寵他,看他的眼神裏充滿著希望,或者是看著他不斷膨脹的野心,心裏才充滿了希望。


    殺冽影也不是一生下來有攪動乾坤之心,完全是在他誤入了這片魔族神秘的淨土後,他瘋狂般的癡戀上這種明媚的感覺,他一下子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打碎神族的統治,讓魔族走到外麵明媚的世界裏。


    他不與任何人為伍,在這裏他卻對千萬年守護著這裏的老妖鷹格外敬重,那是一隻老得記不清年齡的雄鷹,他幻形成一位老者,日複一日的在這裏煉丹釀酒耕耘。


    就像一位師者,教會了殺冽影很多東西,卻記不清自己的身世,也道不清為何他守在這片土地千萬年不曾離開。


    也許,他真的太老了,好像隨時要煙消雲散。


    此時老人慢悠悠的收起了魚竿,取下剛上鉤的魚兒,然後才悠悠的打破了和少年之間的沉默,“你還是這麽衝動,出手傷了魔將之女,對你以後要成就的霸業百害而無一利。”


    殺冽影哼的一聲,那個女人像一條蟲一樣要附到他的身上,讓他感到惡心,他對於惡心的東西都是要狠下殺手的,不過他看在她還是個女的份上,沒殺了她。


    “我做的事情不需要依附任何人,更不會為了任何事而去容忍自己厭惡的東西。”


    老者拍了拍他的肩膀,“任憑你再強大,你想打敗神族,破這幾千萬年的定律,絕非你一人之力,或者一朝一夕就能實現的,魔將君在魔族僅次於你父君一人之下,手握千萬魔兵,什麽時候你學會了能忍不能容忍的人和事,你才能離目標更近一步。”


    說完老者起了身,拎起魚簍,手捋了捋長長銀色的胡須,“一生又一世,執念終不改,再相逢,歎命運曲折無常。”


    殺冽影看著他佝僂姍姍離去的背影,這老頭就是這麽莫名其妙,總是喃喃自語著一些難解之語。


    昏迷中的清歌是被一股溫暖的水流給驚醒了,她緩緩睜開眼睛,眼簾裏映入的是一個光線昏暗的洞穴裏。


    疑惑再看一眼自己,媽呀!居然被裸體的放在一個很大的水池裏,水池裏鋪滿了花瓣,她使勁捏了捏自己的手臂,哎喲,疼死了!


    不是做夢了?那我這是在什麽鬼地方?綁架嗎?不像啊?綁架還給我放著泡澡啊?


    難道是要綁架加劫色?不不不。她使勁搖了搖頭,才不願意猜測自己正在遭遇這麽倒黴的事呢。


    然後她朝著四周大喊大叫起來,“有沒有人啊,人呢,都死哪去了,這陰氣森森的到底是什麽鬼地方啊?…”


    這時匆匆忙忙進來一個人,很利索的在她麵前跪下來,“主人,所有調養身子的養料已經在外麵恭候主人了。”


    “怎麽又是你?”洛清歌詫異的盯著眼前這個熟悉的麵孔,雖然她說話口吻和裝扮都像是一個古代女仆,卻也難掩她一臉英氣逼人,竟讓洛清歌產生了一絲好感。


    雖然此時她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但很快她又清醒過來,用力思考著,怎麽這個人又出現了,難道她之前經曆的以前不是夢?那是什麽?


    她拍了拍腦袋想努力回想起那夜宿醉以後,在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麽,她怎麽會出現在這種奇奇怪怪的地方。


    “嗚嗚。爸爸,媽媽你們在哪啊,雖然平時我不太乖,但也不能說扔就扔了,好歹還是親生的呀!洛清歌越想越惶恐加淒涼,然後繼續旁若無人的嚎啕大哭起來.這不哭還好,這一捂臉低頭,讓她在漂浮花瓣的水麵上瞥見了自己的模樣。


    哇啊,誰,誰,誰,這個騷的不像樣的女人是誰啊?她驚慌地看著旁邊的女仆,指著水裏的倒影顫抖的問。


    女仆往前一湊,“主人,那是您自己的影子。”


    女仆煞羽回完她的話,滿腦充滿了疑惑。她的主人自從被殺冽影殿下狠狠的擊了一掌之後,言行舉止都不像自己了,像是忽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看來要趕緊讓主人補回陽氣調養回來。


    於是她站起身,喚了一聲帶進來,另外兩個女妖便從後麵帶進來五六個男人,他們身上纏繞著若隱若現紅繩,每個人眼神呆滯,麻木的走到清歌跟前。


    還沒從容貌大變的恐慌回過神來,又看見一群男人被領著走到她跟前,她想起自己還裸身泡在水裏,整個人連忙往池底埋下去,就差沒把頭也埋進水裏了。


    然後氣急敗壞的衝著那個女仆大聲斥喝,“你們要幹什麽,滾出去,滾出去,快點讓這些死臭男人滾出去。”


    煞羽看主人臉色甚是難看,趕緊擺手讓兩個女妖把幾個人類帶下去。


    待那些男人被帶走好一會,洛清歌這才急躁的走出浴池,抓起邊上的幾塊布,她猜應該是她這個陌生身體要穿的衣物,也不會穿,便讓裝模作樣的吩咐身旁的女仆給她穿衣。


    對於一連串奇怪的事,她知道必須要立刻淡定下來才能弄清楚前因後果。


    她仔細端詳著身旁的女孩,灰色的眼眸,一頭青灰色的頭發,耳朵又細又長,之前她以為自己在做夢也不覺得詫異,現在一想到這一切是真實在發生時,她不禁毛骨悚然!也不知道這些都是什麽妖魔鬼怪,不過看她一直尊稱自己是主人,這麽看來,自己這條小命應該還是夠值錢的。


    “咳咳嗯嗯,我被那紅眼妖怪打傷了,腦子現在還有點混亂,我問你幾件事,你負責回答我就行了。”


    “是,主人。”女仆說著給她低頭跪下了。


    洛清歌見了連忙把人扶起來,“別搞這些虛的了,趕快站起來回答我問題就行。”


    “這…屬下遵命。”煞羽遲疑了一下,尊令起了身。


    “你是誰?我是誰?這是哪?”洛清歌急切的問道。


    “屬下煞羽,是從小跟在主人身邊的護法,這裏是主人的暗夜宮,主人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魔將大人的千金,夜姬兒。”


    洛清歌一聽連忙嚇得癱倒在地。


    什麽魔界什麽姬…玩穿越了?穿到幾千千萬萬年去了?這是要爬多少年都回不去了嗎?她雙眼一閉,心裏絕望的喊了聲,蒼天啊,讓我去死吧,我不想活了……


    煞羽看著發呆的洛清歌,越發疑惑,“主人怎麽會問這些,這不是您自己最了解的事情嗎?”


    洛清歌回過神了來,心虛一笑,“我當然知道你是誰,我是誰啦。這不是在考驗你忠心不忠心嘛,看你會不會趁我不太清醒的時候騙我呢。”


    這借口虛得連洛清歌她自己都不信,煞羽卻連忙跪下來,“屬下萬死不敢欺騙主人。”


    又來,洛清歌再次把人拎起來,等等,“那些男人又是用來幹什麽的?”


    “啟稟主人,這是您每隔一個月或者受了傷都要吸收的陽氣,和你體內的陰氣互補,不僅能讓你任何傷口加速愈合,法術飛躍提升,容顏永駐。”


    洛清歌自己聯想到自己對著一個個男人吸食什麽陽氣,她的胃不禁翻江倒海起來,惹得她連幹嘔了幾下,真是比電視劇裏還變態,邪門。


    她才不幹呢,然後她故作鎮定的嗯了一聲,“那個,你啊,記住了,我現在很好啊,沒傷沒礙的,把那些人放回去吧,我暫時不需要了。”


    “放回去?”煞羽不解的看著她,這些人類都是主人頂著可能被神族誅殺的危險,費勁心思弄來了,今天她卻要放了。


    “嗯對啊,放了吧。”洛清歌堅決的說。


    “是,主人。”煞羽雖說詫異萬分,不過她向來對夜姬兒是言聽計從,不多妄揣測她的想法。


    看到搞定了這女仆,洛清歌立馬想開溜,於是說,“在這裏好悶啊,我出去轉一轉,呼吸呼吸新空氣。”


    她快速說完,便哧溜的跑出了夜姬築,煞羽見了也立馬起身追隨了出去。


    洛清歌不耐煩的停下來,一臉不高興的看著她,“你怎麽又跟著我,到哪都跟著嗎?”


    “主人,是的,煞羽的使命是寸步不離的跟隨主人,護主人周全。”


    “個屁,周全還讓我被一個小紅眼怪打了。”清歌一下子把女護法戳得沒了聲,看她一臉無辜的在那,洛清歌罷了罷手,“算了,算了,跟著吧,別出聲就行了。”


    “是,主人。”煞羽恭敬的應了聲。


    出了暗夜宮,眼前有到處交叉的道路,整個空氣彌漫著濃濃散不開的陰鬱之氣,不遠處隱隱約約能看見一座巍峨壯觀的城堡,煞羽說那是魔族擁有最至高無上的權力魔君居住的地方,魔都。


    魔君有三個皇子,大殿下,殺冽羅,城府極深,手下不僅擁有各種身懷絕技的魔人妖士,還深受各大魔臣的擁戴,其中便有這個夜姬兒的父君魔將大人。


    二殿下殺冽予是一個熱衷毒魔法和藥魔法兩者之間的修煉,人們也琢磨不透他是喜歡屠殺還是救贖。


    三殿下殺冽影就是那天出手傷自己那位主,生來自身帶著紅聖火,能燃燒毀滅掉任何東西,傳說千萬年前,魔族領地曾被這樣的聖火差點燒毀矣盡,這個三殿下自小孤僻冷傲,從不親近任何人,凡是得罪他的任何小魔小妖,都被他燒得渣不剩。


    “看起來都不是善主啊,那天那個小殺殿下怎麽會對我下那麽重的手,我怎麽得罪他了嗎?”洛清歌說著捂了捂自己的胸口。“還疼著呢。”


    “這…”煞羽猶豫了一下,慢吞吞的接著說:“應該是那天主人你看見小殿下要撲進他懷裏,惹惱了小殿下。”


    洛清歌聽完,沒好氣的轉過臉朝天翻了個大白眼,“我去,這女魔頭不止長得浪,還真是浪蕩,還玩倒貼,真是活生生讓人咬牙切齒的綠茶婊。”


    “主人,您在說什麽?”煞羽聽著洛清歌自言自語不禁問道。


    “沒,沒說什麽。”洛清歌輕輕揪起煞羽的長耳朵,“不是讓你安靜跟著不許說話嘛,還說那麽多幹嘛。”


    煞羽揉揉被揪的耳朵,委屈巴巴的回了一句,“不是你自己要問的嘛。”


    “嘿,你這個護法還會頂嘴呢,信不信我降你職位啊。”


    煞羽急忙又跪下,“屬下不敢,請主人恕罪。”洛清歌嗬嗬一笑,把她扶起來,“好了好了,開玩笑逗你呢,繼續跟著保護我安全哦。”


    “是,主人。”看著此時居然會寬恕自己,還親自扶起自己的夜姬兒,和之前的相比,不僅僅是性情大變,可以說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煞羽心中疑惑更加深了。


    而一臉笑嗬嗬的洛清歌,心裏麵充滿了苦楚。


    這別人玩穿越的,要麽到宮裏邂逅阿哥邂逅愛情,浪漫去了,還能找找辦法回自己原來的世界中去了,她這是什麽玩意?連身體都不是自己的,感覺是不是隻有自己腦子出竅跑這來了,這也不知道是什麽鬼世紀,恐怕要比侏羅紀的恐龍還要更更古老的存在的世界。


    在這妖魔鬼怪的世界裏,在一個陌生人的身體裏,她到底該如何麵對,難道要住在別人身體裏,過著別人的人生嗎?


    還是一具名聲不太好的身體,情況真是惡劣得不能再惡劣了,洛清歌真想再把自己拍暈,看看自己這大腦能不能再原路返回去,用腳想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自己前後都暈兩三回了。


    洛清歌深深呼吸了一下,心想: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吧,樂觀積極點就當一趟別樣的探險旅行了。


    想來要好好的在這具身體裏生存,得摸清她之前完全的底細和她的周圍人物關係鏈,掩飾住自己的異樣,也不能過多的問身邊這個女護法了,以免她起了疑心,要是這些妖怪知道自己占用了他們家主人身體,指不定要招來什麽橫禍呢,隻能靠自己多摸索,旁推側敲。


    一路上很多奇型怪異的小魔小妖見了她都恭恭敬敬的俯首叩拜“夜姬小姐。”


    洛清歌盡量逼自己不去看這些嚇人的模樣,心裏直呼,真是分分鍾不能容忍自己現在有個這麽俗媚的名字啊,還好,這個女人好像地位不低的樣子,正好借此機會玩玩小有權利的滋味。


    這大概是洛清歌經曆一連串奇幻事件後,唯一讓她感到欣慰的事了。


    唉,抬頭看看這裏灰不溜秋的天空,刮得頭發亂飛舞的髒黃色的風,真是活生生的地獄式環境。


    她這才感悟到,隻有失去了,才知道她原來平凡世界裏的一草一物都是如此珍貴美好,頭頂的藍天,飄過的柔軟雲朵,清香的空氣,安逸的小窩,溫暖的家人,快樂一起就笑,難過就大碗喝酒的朋友。


    多想一分,洛清歌的鼻子又控製不住的酸,眼淚嘩嘩的掉。


    是不是以前擁有著太美好的生活,自己卻做著個不上進的社會蛀蟲,上天就把一切剝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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